溫酒只覺得莫名其妙。
陳可欣這人怕不是有什麼大病。
一丁點兒事就來找她。
她又不是她媽!
陳姨聞聲跑出來,見狀連忙攔住陳可欣。
“表小姐,有什麼事大家坐下來好好說,可不能動手啊!”
“你一個下人,有什麼資格在主子面前說三道四,滾到一邊去!”
溫酒一聽,臉色迅速冷下來。
她把陳姨叫到一邊,看著陳可欣冷冷說道。
“陳可欣,如果你是來解決事情的,態度給我好一點!若你是來鬧事的,你最好自己滾,別讓我叫保安來,弄得大家都難堪。”
“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叫保安?”陳可欣也不怕,非跟她對著幹,凶神惡煞的大有一副豁出去的樣子,“不過是個祁家的生育工具,還真把自己當貴太太嗎?”
溫酒懶得跟她廢話,拿起手機就給保安亭打電話。
陳可欣大步衝過去,試圖阻止她。
陳姨見此連忙擋在溫酒面前,生怕她發起瘋來傷到溫酒。
但陳可欣一心只想跟溫酒幹架,哪兒會受她的阻攔,張牙舞爪的把她推倒在地。
溫酒氣急了,抓起花圃裡的泥揉成團,一個甩手就朝陳可欣的腦袋砸過去。
陳可欣沒有防備,被砸中額頭身體忽地一個後仰,倒在地上。
手中的陶瓷果盤,也應聲而碎。
“溫酒,你敢砸我,你這個賤女人!”
溫酒走過去,一把抓起她的頭髮。
揚手就是一個耳光甩在她臉上。
“能好好說話了嗎?”
“你敢打我!”陳可欣瞪著腥紅的眼睛。
“打你就打你,還要挑日子嗎?”溫酒甩開她,轉頭看向陳姨,“陳姨,拿繩子把她綁起來,叫小桃幫忙,丟到公館外面去。”
“你敢!”仗著自己與祁家有血親,陳可欣底氣十足。
“我記得爺爺說過,沒有爺爺的允許,你不能來公館,你這樣公然的違抗他的指令,是在挑戰他的權威嗎?”
“你......”
“你是自己滾,還是我動手?”
陳可欣難以相信溫酒囂張到這個地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