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假鳳虛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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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9章 婚後合作

 從賽馬後,緹青公主不再無緣無故的找茬了,雖然兩人還是拌嘴,不過和諧了許多,但讓莫水寒感到困擾的是:緹青公主也不知哪根筋不對了,居然搬回了他們的新房住。

 莫水寒一邊將自己的東西放在榻上,一邊問道:“你不與你那些面首廝混了?”

 緹青公主一臉媚笑的走近他:“我這不是有你了嘛。”

 “我可沒那能力。”

 “沒關係,好歹夫妻一場,我幫你治?”說著緹青公主就準備撲上他的背,莫水寒迅速往旁邊一躲:“說話就說話,別動手動腳。”

 緹青公主冷哼一聲:“不解風情。”

 莫水寒翻了個白眼: “謝謝誇獎。”

 吳國皇帝氣了兩天,應該是認命了,畢竟成親已成定局,總不可能馬上和離,於是派了個太醫過來給莫水寒瞧病,看看還有沒有治癒的可能。

 莫水寒很配合,期間還拉扯一些閒話:“王太醫在宮裡多久了?”

 “已經十多年了。”

 莫水寒哦了一聲:“那您的資歷可是很老了,想必醫術應該很高明,各種疑難雜症都見多了吧?”

 王太醫謙虛的笑笑:“駙馬抬舉了,下官只是對這方面比較擅長,宮裡每個太醫所擅長的病症都是不同的。”

 莫水寒恍然大悟:“王太醫,不瞞你說,我這個病是被嚇出來的,當初被仇家追殺,不小心嚇出了病,事後我也找人看過,可大夫都說心病還須心藥醫,要找一個能幫我解開心結的人才行,是這道理嗎?”

 王太醫放下把脈的手,摸摸鬍子:“如此說來也對,既然是嚇得,按理來說就要把心裡的驚悸給發出來,如此方可病癒。”

 “那王太醫,您知道怎麼治嗎?”

 王太醫沉吟了一會兒:“老夫才疏學淺,暫時沒有法子。”

 “沒關係,王太醫,您想想太醫院裡有沒有比較擅長這方面的,可以推薦來給我瞧瞧,畢竟有損男人尊嚴,就有勞您多費心了。”

 王太醫連道不敢。

 一旁的緹青公主不耐煩的嘀咕:“話真多。”

 送走王太醫,緹青公主問道:“我怎麼不知道你這病是被嚇出來的?”

 莫水寒敷衍:“我哪能事事都告訴你。”

 緹青公主也不多問,拿出一份大紅請柬:“明晚宮裡設宴,我們一同參加。”

 莫水寒漫不經心的問:“你們自家聚席還要發請柬啊?”

 緹青公主說道:“什麼自家聚席,明晚是太后壽宴,去年有幾個地方遭了災,太后特意不讓大辦,只明晚宴請各位大臣就行了。”

 莫水寒心中一動:“這麼說宮裡明晚很熱鬧。”

 緹青公主點了點頭,莫水寒眼睛一轉:“我出去一趟。”

 太后壽辰,公主作為晚輩要提前過去,皇宮裡面不能坐轎,莫水寒趁著下人趕轎子的時候對兩個不起眼的小廝使了個眼色,兩個小廝便趁人不注意悄悄隱了下去。

 緹青公主今日還算給面子,沒有主動惹事,獻上禮物就安安份份坐在一旁,小聲給莫水寒說著來往的官員家屬。

 可偏偏有人就是見不得安寧,非要上來刺兩句:“當初還擔心二姐姐因尹公子之事而無法釋懷,不想僅兩年過去,二姐姐就與駙馬琴瑟和鳴,倒教妹妹白擔心一場。”

 緹青公主當場就翻了臉:“昨晚吃了大蒜就閉上你的臭嘴,別燻暈了一屋子人。”

 “你…”方才找茬的公主眼神一厲,隨即又立刻收起,變成楚楚可憐的神色:“妹妹不過是心疼姐姐,姐姐不領情就算了,何必出口傷人。”

 緹青公主一扔筷子,站起身嚴厲的瞪視著她,本就有些張揚的神色更加顯得咄咄逼人:“你算什麼東西,也配和本公主稱作姐妹,不過一個洗腳丫頭生的…”

 “放肆!”吳國皇帝怒斥:“對自己妹妹就口出狂言,你還有沒有規矩?”

 緹青公主冷哼一聲,恨恨的盯著他,莫水寒在一旁嗤笑,站起身恭敬的問道:“請問陛下,聽說貴國這幾年來都習的是孔孟之道,可有此事?”

 吳國皇帝不解,卻警惕的看向他:“是有此事,駙馬有何見教?”

 莫水寒再問:“幾位公主可有習得?”

 “公主乃是天下之表率,自然是習得的。”

 “既然如此,陛下該將當初派往大鏡修習孔孟之道,後又回國傳業解惑之人抓起來,治他個欺君之罪。”

 吳國皇帝神情一冷,威嚴的問:“駙馬這是何意?”

 莫水寒拱手回道:“孔孟之道來自大鏡,臣也是來自大鏡,自幼也算熟讀詩書,不敢說對孔孟之道熟記於心,卻也有七分了解。在大鏡連七歲小兒都知道,孔孟之道講究的是長幼有序、上下尊卑,這位公主身為妹妹卻對姐姐無故挑釁、出言不遜,即便拋開孔孟之道,但凡有禮法的地方,也知道尊師尊長,可陛下非但沒有怪罪,反而訓斥緹青公主,可見是被那位傳授學問的大臣給騙了,他難道不是欺君之罪嗎?”

 這……吳國皇帝一時語噎,只因緹青公主一向沒規矩慣了,向來喜歡惹是生非,所以他方才不過是習慣性的訓斥於她,至於誰對誰錯卻沒放在心上,哪料卻被這個新來的駙馬抓住了辮子。

 方才找茬的公主臉色通紅,又羞又怒。旁邊一風韻猶存的娘娘冷笑:“駙馬爺說的振振有詞,你當眾逼迫陛下下不來臺,豈不也有違長幼尊卑?”

 莫水寒淡定的回道:“孔夫子曾曰:丘也幸,苟有過,人必知之。連孔聖人都認為自己有錯,被別人指出乃是幸運之事,臣自幼熟讀孔孟之道,今日不忍陛下被矇蔽,所以才會當眾指出,本意是不想來日被別國恥笑,卻不想此舉竟惹來娘娘不悅,看來是臣錯了。”

 這位娘娘也被噎住,太后笑著打圓場:“她們姐妹之間玩笑,駙馬認真了。”

 緹青公主冷哼:“我可受不起這玩笑,況且我和她也沒有那麼熟!”

 說完拉起莫水寒:“駙馬,我們走吧,和這些不懂禮儀之人待久了,小心變得和他們一樣胡攪蠻纏。”

 吳國皇帝一拍桌子:“放肆!”

 緹青公主頭也不回:“我也不是第一天放肆了。”

 兩人脫身出來,緹青公主開心的一拍莫水寒肩膀:“你還真有兩下子,我可是第一次看到父皇被人問的啞口無言,太解氣了。”

 莫水寒心不在焉的笑笑,緹青公主看出來了,問道:“你怎麼了?突然不高興了?”

 莫水寒掩飾:“只是想到我這病,今晚我頂撞了陛下,只怕日後太醫不會給我用心看病了。”

 緹青公主拍拍胸口:“放心,你今晚這麼仗義,我也不會讓你吃虧的,治病的事交給我。”

 莫水寒問:“你知道怎麼治病嗎?”

 緹青公主搖頭:“不是有太醫開的方子嗎?”

 莫水寒嘆氣:“那隻能用一時,方子是要不斷變換的。”

 緹青公主也傻眼了:“那怎麼辦?你病了這麼久,總不會手裡一個治病的秘方都沒有吧?”

 莫水寒白了她一眼:“要有方子我還來你們吳國幹嘛?”

 “你來這裡是為了治病的?”

 “原因之一,聽說你們吳國有個火鳳草,能治百病,我就想過來碰碰運氣。”

 緹青公主眼睛一亮:“我知道火鳳草,宮裡就有,不過這草十分難得,父皇看的很緊,不讓任何人靠近,這樣吧,你給我點時間,我幫你偷來。”

 莫水寒一喜:“那就多謝公主了。”

 緹青公主沒勁的擺擺手:“謝什麼,反正你病好了也不是和我圓房。”

 莫水寒說道:“你身邊那麼多男人,還不知足啊?”

 緹青公主趴向他懷裡:“差你一個嘛。”

 莫水寒趕緊推開她:“敬謝不敏。”

 晚上睡覺時,緹青公主突然輕聲叫道:“駙馬。”

 莫水寒怔了一下,腦海中想起另一道甜膩膩的聲音,不斷叫著駙馬。他睜開眼睛:“你還是叫我的名字吧。”

 緹青公主不解,半趴在床上看向他:“為什麼?”

 莫水寒聲音有些寡淡:“不習慣。”

 緹青公主也沒多糾結,問出自己方才想說的話:“你真的不想知道尹公子的事嗎?”

 莫水寒沒什麼興趣:“快睡吧。”

 緹青公主坐起身:“可我突然想說了:我和他從小一起長大,我們是一個師父,世人都以為我是一廂情願,巴著他不放,其實不是的,我們是兩情相悅,只因為他出身貧賤,想著功成名就後再和我成親,所以才耽誤了很多年。可誰知他卻在我們的定親禮上突然變心,對多清郡主一見鍾情,從那以後就像變了個人似的,看到我就冷若冰霜,就連我跟他提起過去的事情他都很不耐煩,竟像是完全忘記了我們過去的情誼。我也從傷心慢慢對他死心,兩年前秋獵之時,我叫了他與多清郡主,告訴他們我同意退親,成全他們有情人終成眷屬,可就在那時變故突生,一群殺手湧了進來,他丟下我為了保護多清郡主而死,但是臨死前卻突然回過頭用一種很奇怪的眼神看著我,那眼神彷彿回到了從前,有深情、眷戀,還有愧疚、抱歉等等,我說不清楚,總之很複雜。”

 “所以你又愛上了他?”

 緹青公主點頭:“也不全是,我只是覺得我好像又看見了當初和我互通心意的那個人,我還想不通,為什麼一個人可以突然變的這麼徹底?陌生的讓我都不認識他,可為什麼臨死前他又變了回來?難道男人的感情都是可以這樣變來變去?那我又何必為一個男人守一輩子?”

 莫水寒腦海中一閃,猛地坐起身來:“我想到了。”

 緹青公主被嚇了一跳:“你想到什麼了?”

 莫水寒快步走下軟榻來到床邊:“你知不知道你們吳國有一種秘術,可以封存人的記憶?”

 緹青公主點頭:“聽說過,不過已經很古老了,聽說都失傳了。”

 莫水寒嚴肅的說道:“根本就沒失傳,現在還有人在用它。”

 緹青公主驚訝的捂住嘴:“你是說當初尹大哥是被人封存了記憶?”

 “只有這個解釋,一個人再變,不可能連自己的過去都丟掉,你想想:他在變心的那段日子裡,生活習慣等等有沒有什麼變化?”

 緹青公主努力的回想了一番,突然瞪大眼睛:“我想起來了,他以前特別喜歡吃甜食,可自從變心後,突然就不喜歡了,甚至我做了點心饞他,他都很厭惡的捂住鼻子。”

 “這就對了!”莫水寒一拍手:“給他封鎖記憶的人不瞭解他的習慣,所以才會露出馬腳。”

 緹青公主不敢置信的張大嘴,呼吸都有些顫抖:“所以他不是變心?是我誤會了他?到底是誰,竟然會做這麼卑鄙之事?”

 莫水寒說道:“這個還不清楚,但大抵逃不出康親王府。”

 緹青公主不解:“他們……會秘術?”

 “公主,我聽敏親王說過一些事情,康親王府野心很大,他們甚至私下與大鏡的左相也有勾結,曾經就用過這種秘術。”

 緹青公主狠狠一拍床板:“別讓我抓住把柄,否則我一定讓他們不得好死。”

 莫水寒說道:“現在我們就是必須找出那個施秘術的人,這樣才有證據。還有,您好好回想一下,當初他變心前一段時間,與誰來往比較密切?或者也可以查查他當年的下人。”

 緹青公主點頭:“這件事我不會放過的。”

 查了幾日都沒任何進展,莫水寒心裡著急,便出了個主意:“不如暗中放出訊息,就說你已經知道了當年尹公子變心乃是被人封存記憶所致,那人心虛,肯定就會有所動作,我們守株待兔即可。”

 之後,莫水寒又悄悄與敏親王見了一面,聯合他一起給康親王府施壓,讓康親王府以為當年之事敗露,如果他們當年真的參與了謀害尹公子,肯定會有所行動,到時自己就能找到那個會封存記憶的人,太子殿下就有救了。

 康親王府近來又變得失利連連,再次被敏親王府壓了一頭,加上莫水寒和緹青公主暗中相助,康親王府可謂舉步維艱,如今又傳出了當年尹公子之事事發,他們果然心虛起來,暗中有了行動。

 莫水寒拉住激動的想要找康親王府拼命的緹青公主:“你先冷靜點,蛇才剛剛露頭,你這樣會把他們嚇回去的。”

 緹青公主大怒:“封存別人記憶,這個秘術早在多年前就因為其他各國抵抗,而被當做禁術失傳,不想他們竟然如此大膽,這可是欺君之罪。”

 莫水寒冷笑:“你真以為你父皇不知道?”

 “你什麼意思?”緹青公主威脅的瞪著他。

 “如果我所料不錯,這種禁術一向只存於皇宮,那麼作為異性之王的康親王府是怎麼知道的?這個世上除了你的父皇,沒人能開啟禁術的那把鎖。”

 緹青公主不是沒有腦子,她稍稍一想也明白了,不敢置信的跌坐在椅子上:“可他……為什麼?”

 莫水寒嘆了口氣:“只能把那個施秘術的人抓起來才知道,可這件事不能透過皇宮。”

 緹青公主本來就是個無法無天之人,自然不將什麼皇命放在眼裡,當下就命令屬下將人抓住帶到自己這裡,她要親自審問。

 趁著緹青公主忙著抓人,莫水寒一人來到一個偏僻的酒樓,要了個安靜的雅間,等小二都出去後,他才對著空無一人的房間說道:“跟了一路了,該現身了吧,安大哥?”

 隱在房頂的安奉一愣,警惕冷漠的跳了下來:“你一直都知道我跟著你?為什麼不說破?”

 莫水寒拿出兩個杯子,不緊不慢的給他斟了一杯酒:“時機不到。”

 “什麼時機?”

 莫水寒伸手做出一個請的姿勢,安奉猶豫了一下,慢慢走過去坐下,莫水寒這才繼續開口:“你就不好奇我為什麼要把你引到吳國來嗎?”

 “我正等著你告訴我。”

 莫水寒笑了一下,繼續問:“安大哥當時問我,找哥哥的那位姑娘是誰,我現在可以告訴你了。”

 安奉立刻坐直身子,緊張的嚥了咽乾澀的嗓子:“是誰?”

 “當今九公主宋湘雪!”

 砰一聲,安奉猛地站起身撞倒了面前的酒壺,抽出長劍刺向莫水寒的脖子:“妖言惑眾,你就不怕我殺了你?”

 莫水寒絲毫不懼,甚至還有心情給自己重新倒了杯酒:“安大哥回去後就沒查過自己的身世嗎?很難查對吧? ”

 他伸出兩根手指,推開架在自己脖子上的劍:“安大哥一直覺得陛下身上那塊太子遺留的玉佩熟悉,覺得九公主熟悉,你就沒想過為什麼?當年皇宮大亂,幾位皇子皆被燒死,唯獨太子殿下的屍體無法辨認;這麼多年了,左相在你面前總有一種變態的高高在上,你若真如他所說只是一個卑賤之人,依照左相的性子,他只會無視你,可為什麼還要把你認作乾兒子?如果是因為看中你,為什麼又要想方設法的折辱你?這種種迷惑行為你就不覺得違和?”

 安奉慢慢放下劍,低下頭有些矛盾:“你想說我是那個屍體無法辨認的太子殿下?”

 莫水寒抬起頭看向他的左臂:“你的手臂上有兩個牙印吧?”

 安奉驚訝的捂住自己的左臂,莫水寒低頭笑了笑:“十年前,太子殿下隨先皇后回鄉祭祖,路過我家鄉稍作停留,我因此與他相識,他見我腿上受傷,得知是被蛇咬的,就說要帶我去報仇,於是我們倆跑去了山下捉蛇,卻因沒有經驗,太子殿下直接摸了蛇尾巴,被蛇調轉過頭咬了一口,還是我把毒血給他吸出來的,要不然早就沒命了。”

 安奉呼吸有些發緊,心裡本來就有的懷疑被直接打破,可他還是有些無法接受:“你說的……我都不記得了。”

 莫水寒走到他面前,恭敬的跪下拱手:“現在就有個機會可以解開這一切,太子殿下,大境朝需要您,您的父皇和妹妹需要您,您願不願意相信我一次?”

 安奉嚇了一跳,手忙腳亂的去扶莫水寒,可莫水寒卻執意跪在地上:“左相野心勃勃、惡行昭昭,他殘害忠良、排除異己,害的多少人家破人亡?手段無所不用其極,如今就連陛下也被他所害,太子殿下,您若還有心,就配合我解開這個謎團,將記憶找回來,將左相繩之以法!”

 安奉猶豫半晌,莫水寒也耐心的跪在地上等待,過了許久,安奉才有些迷茫的開口:“你確定我就是太子殿下?會不會是你弄錯了?”

 “不會!”莫水寒說的斬釘截鐵:“我知道是你,一直都知道!”

 安奉又沉默下來,好半天才沉聲說道:“如果你說的是真的,那他害我親父、讓我們骨肉分離,樁樁件件,我自然饒不了他!”

 莫水寒垂下頭笑了:“多謝太子殿下。”

 “前提是你要找到我就是太子的證據。”

 莫水寒抬起頭,聲音堅定:“我會的。”

 莫水寒知道安奉從來都是個說一不二的人,下了決心就不會猶豫,有了他的承諾,莫水寒心裡也鬆了口氣,只要找到解開記憶的法子,一切就都好辦了。

 緹青公主卻想不明白:“我抓那人是因為尹大哥,你這麼起勁是為了什麼?”

 莫水寒敷衍笑道:“為了治病。”

 緹青公主上下打量了他一眼,嗤笑:“你還指望他幫你找回男人的自信啊?”

 莫水寒挑挑眉:“有何不可?”

 緹青公主拍拍他的肩膀:“你指望他還不如指望我,我這麼個大美人在你面前,你就一點都不心猿意馬?不如你乾脆放開一點,和我正式圓房算了。”

 莫水寒把她的手從脖子上拎下去,漫不經心的回道:“心有餘力不足。”

 緹青公主湊近他耳邊魅惑一笑:“我不嫌棄你啊,你要跟我圓房,我保你當場病癒。”

 莫水寒不感興趣:“還是算了,我可不想和那麼多男寵爭寵。”

 緹青公主撞了撞他,眼睛一挑:“我把他們都打發了!怎麼樣,為你散盡後宮,感動吧?”

 莫水寒翻了個白眼,撇撇嘴看向她:“完全不需要,那麼多美男子,挺養眼的。”

 緹青公主拍拍手,搖頭讚歎:“我可真是三生有幸,居然能找到你這麼大方、大氣,不嫉妒又通情達理的駙馬!”

 莫水寒一邊翻著下人新遞上來的訊息,一邊毫無誠意的說道:“謝謝。”

 緹青公主坐到他身邊,一手撐著額頭,一手輕浮的挑起他的下巴:“你就真的對我一點都不動心?我不相信。”

 莫水寒冷清清的目光平靜的看著她,緹青公主突然有些不好意思:“看什麼?”

 莫水寒認真的回道:“看能不能發現你哪裡長的能吸引住我,結果看了半天,沒發現。”

 “你……”緹青公主氣結:這根本就不是個男人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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