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這?”蘇奚拉著一張臉,看著面前醉生夢死燈紅酒綠的奢靡場景,心裡直呼救命。
外表樸素的平房,走進來縱深感竟然這麼寬闊,且上下看去有三層之高,第一層用大紅色的地毯鋪路,從一開始入門就是紅毯相迎,走到大廳內,來來往往的人流,有的拿著小金盃從他面前踉蹌離開差點撞到他,大廳中央的搭建一個圓形的高架舞臺,一群戴著面紗的露腰舞姬懷抱面鼓在那裡墊著腳尖跟隨一旁豎琴的節奏歡快的起舞。
舞臺四周圍滿了人,他們看著臺上的人臉上皆是痴/迷陶醉的神情,每個走進這裡的人面上都是難以形容的興、奮,好似到了人間天堂。
事實上自己看看周圍不經,大紅色的燭火下,即便是夜晚估計這裡也是亮如白晝的,白天點燈就更加迷醉惹人了。
空中從三樓頂向下拋灑花瓣,有一些還落到了蘇奚的肩頭,他用指尖接過輕輕撥到掌心,淡粉色的花瓣在沉醉、迷/亂的空中都顯出幾分妖嬈來。
花市,嗯,這真的是花市。
他怎麼就沒有想到呢,薩邁這樣的皇家子弟哪裡來的閒情逸致會去花市裡欣賞花鳥?
不過這裡的花確實不比花鳥市場的遜色就是了。
看著那些光著腳踩在紅地毯上翩躚起舞的人,蘇奚覺得腦子發昏,這樂器碰撞與人聲嘈雜的混合聲,刺//激的人渾身血脈//都噴//張,好似跟隨音樂忍不住將心中最幽暗的一面在這裡盡情的釋放。
薩邁拉著他的手:“怎麼樣,嬌豔吧?”
蘇奚抬頭透過光影迎向他:“你挺有經驗呀,不是第一次來吧?”
“這還用說?在米坦妮稍微有點身份的男子那個沒來過花市?”薩邁看著他一臉驕傲,他很早就出入這種地方了。
“只不過本王子並不迷戀,我比其他人都有剋制力。”說到這裡,薩邁就忍不住宣揚,他只來這裡放鬆並不是什麼都做。
“進這裡還能剋制?”真是沒想到薩邁還能說出這麼瀟灑的話。
“花市營業範圍很廣,並不是只經營某一個領域,簡單地說就是在這裡吃喝玩樂全部提供,是全方位的娛樂性場所。”薩邁解釋,一面拉著他像裡面走去。
“本王子是喜歡來這裡看看錶演喝幾杯,其他的事情不感興趣。”
“什麼是其他事情?”蘇奚忽然挑眉問?
薩邁忽然頓住回頭看他:“你想知道?”
蘇奚被他這露/骨的眼神嚇到了,他本來像揶揄對方几句,可他忽然露出這種毫不遮掩娥神態在這種地方他有些害怕。
“算了,我不敢興趣。”蘇奚看著別處,聲音有點小。
“你要是想知道我可以帶你去體驗一把,要是你的,本王子可以破例。”他話裡有話,蘇奚豈會聽不出來,立刻掙開他的手,向前走去:“去看看別的吧。”
他可不想跟這個外表看著就放蕩不羈的王子去體驗什麼。
二人不知道嘈雜的人群裡,有一雙眼睛像蛇一般緊緊盯著他們。
蘇奚似乎有所感應,他忽然停住,在二樓樓梯口站住,向下回望,只能看見一眾人頭攢動,五光十色,他蹙眉,可能是自己多心了,有一瞬間他居然感覺那個可怕的男人站在他的身後。
圖特摩斯,那張臉,為何他離開了那麼多天還是會不自來由的想去。
“怎麼了?”薩邁感覺到他的異樣。
“沒什麼,就是覺得這裡跟外面大街上還真是兩個世界。”蘇奚立刻找了個藉口搪塞。
“那肯定,今晚,本王子說了要讓你開開眼。”
薩邁眼睛一亮拉著他繼續走。
二樓。
“王兄。”看到來人後,原本興致高昂的薩邁忽然間沉了眸子,嗓音掉了幾度,面上淡漠的跟前面那個高挑瘦削的男子打了招呼。
蘇奚一驚,薩邁的哥哥?
難道也是米坦妮的王子嗎?
他站在薩邁的身後,悄悄打量起這個年輕的男子。
瘦削,面板蒼白帶著病態的軟弱,站在那裡似乎風一吹就能把人吹倒,五官細膩精緻,一雙狹長的吊梢眼看人時明明病態卻給人一種說不出的風情,一身藍色袍服,棕色的蜷曲頭髮上戴著個寬邊頭錐,他的身後站著一個僕人面無表情微微頷首低頭。
摩蘇虛弱的笑著看著薩邁:“王弟,真巧在這裡看見你。”
薩邁眼神冰冷,嘴角泛著冷笑:“是啊,我也沒想到還能在這裡看到王兄,我都不知道王兄還有個額外的癖好。”
摩蘇聽了眼中都時笑意,忍不住咳嗽兩聲,他連忙用袖袍遮住似乎不想讓人看到他的失態。
“你不也是經常來,有點身份的男子哪個不來這裡?”摩蘇說完蘇奚就敏銳的發現薩邁周身氣溫又掉了幾度。
這話,不是剛才薩邁才對他說的嗎?
他哥哥這麼快就學去了,嘖~~
摩蘇看著臉色難看的薩邁更加溫和了,越過薩邁看著蘇奚,目光中也無驚訝,似乎很早就知道他存在般:“不介紹下你的新朋友嗎?”
薩邁有點不耐煩:“哥哥什麼時候對我交的朋友都感興趣了?”
他可不想把蘇奚介紹給摩蘇。
摩蘇但笑不語,似乎薩邁說什麼對他什麼態度他都可以淡然的接受,一點沒有發火的跡象。
蘇奚不知為何看著前面的病態男子他覺得有種莫名的熟悉感,明明是病蔫蔫的樣子,可他就是覺得有點彆扭。
他不太喜歡這人。
可面上沒有表露半點,既然薩邁不想他跟這個人過多接觸,他自然不會傻傻上去自我介紹,便回以一笑。
摩蘇看了他一會,又看看薩邁:“既然這麼巧,那我就請你朋友喝一杯,你應該不會介意吧?”
薩邁立刻道:“不必了,他不會喝酒,萬一在王兄面前失態了那可就不好了。”
摩蘇不看薩米,只盯著蘇奚有些無奈的笑:“薩邁真緊張你,好像害怕我會把你如何一般。”
說完又有些失落。
蘇奚覺得現在自己成了這個中心點,話題全在自己的身上。
他有點尷尬,這該如何開口。
“算了,來恩。”他轉頭示意,跟在他身後的男子聞言似乎懂了他話裡的意思,便轉身從後面的桌子上拿起一個金色的酒杯跟酒壺走過來。
摩蘇繼續道:“不打擾你們興致,這杯酒就當我敬你朋友,這,你該不會不同意吧?”
薩邁唇角緊抿,看著摩蘇似乎就要忍不住爆發。
摩蘇上前看著蘇奚:“我叫摩蘇,既是我弟弟的朋友那自然也是我的朋友。”
說完他斟了一杯酒含笑遞給蘇奚。
蘇奚有些不知所措,這酒他到底是喝還是不喝。
摩蘇道:“你怕有毒嗎?”說完他仰頭喝乾,又斟了一杯遞過來,蘇奚覺得再不喝就不識好歹了,一杯酒應該沒什麼。
蘇奚接過喝完。
“謝謝。”
摩蘇滿意的笑:“那就不打擾你們了,祝你們玩得開心。”
薩邁直接拽著蘇奚的手腕像前面走去。
實在沒想到在這裡會有這個小插曲,蘇奚一杯酒熱辣辣的下喉,心裡跟火燒似的。
“你哥哥,你們——”
“離他遠一點,他就是瘟神。”薩邁皺眉似乎很不願提及摩蘇。
蘇奚也不好在說什麼畢竟是他們自己家的事情,只是,剛才摩蘇為何一定要自己喝酒?
蘇奚覺得有哪裡奇怪,可又說不出所以然來。
待到二人離開後,來恩將酒杯接過,看著摩蘇:“殿下,二殿下越來越。”
摩蘇笑著抬手打斷他,嘴角透著不明的笑:“他一直都這樣,我早就習慣了”
“好歹在別人面前,這讓殿下您多難堪。”來恩心疼憤憤道。
“他要是會在別人面前給我臺階我才會覺得奇怪。”摩蘇回首過去坐下,目光越過二樓的柵欄看向一樓的歌舞姬,眼神濃稠,不知在想些什麼。
—— ——
——
薩邁拉著他像三樓走去,剛才摩蘇的含笑身形在他腦中迴盪,他就忍不住厭煩,從小到大,摩蘇每次見他都這個樣子,沒有任何脾氣,不管他對他發多大的火氣給他使多少絆子,他都含笑盈盈,他就覺得自己每次出拳都打在了棉花上,即便是贏了也感覺不到那種贏的快感。
想到摩蘇他就壓抑,就像暴躁。
蘇奚不愛喝酒,今日一杯下肚剛才沒什麼感覺,現在倒是後勁上來了,到了三樓,薩邁拋開摩蘇的陰霾,帶著蘇奚走到一個包間裡。
“這裡看下面的表演視覺很清楚,效果也是最佳。”
“我看看你的手。”說完他拿起蘇奚的手看了下:“要修剪。”
片刻後,蘇奚就明白了薩邁的意思,他躺在一個類似貴妃榻的小床上,旁邊一個妖媚的男子走進來給他們上了一杯鮮紅的蔓越莓果汁,又跪在那裡無比虔誠的拿起蘇奚的手開始給他修剪起來。
屋內薰香嫋嫋,蘇奚醉眼迷離,目光看向樓下的歌舞姬都是雙重身影,這酒後勁上來真的可怕,蘇奚腦袋越發昏沉的厲害,他的眼角眉梢都泛著不正常的紅,手指在對方修剪工那裡也跟著顫抖。
這到底是什麼酒??
蘇奚艱難的吐出口氣,忍不住抽回手:“謝謝,我不想剪了。”
他立刻起身像外面走去。
薩邁感覺到他不正常,不由緊張起來:“你怎麼了?”
蘇奚晃盪兩下:“我出去一下,太悶了。”
這屋裡香料薰染著再加上酒精作用,現在蘇奚只想吐。
他幾乎是帶著小跑溜出去,外面人身嘈雜,過道上一對年輕的男子忘情的擁吻,看到蘇奚對他眨眨眼又繼續擁吻,說了一句:“要加入嗎?”
蘇奚嚇得立刻轉身,可怕~~
跑到樓梯口,一個男人拉著一個女人,大手在女人的腰段上來回遊走,女子配合的發出滿意的哼叫,這些景象刺激著蘇奚他覺得那股昏沉感更加濃重,且還有一股他自己也控制不了的說不出的奇異感覺,看著頭頂的裝飾他覺得一切都在搖晃,這個酒——蘇奚憑著僅存的理智,覺得那酒有問題。
可是摩蘇也喝了。
後面追出來的薩邁看著周圍來來往往的人,一瞬間蘇奚就像蒸發了一樣,他緊皺眉頭一股戾氣顯現,蘇奚不見了。
—— ——
——
“對不起——”蘇奚被撞得後退一步,他捂著額頭,聲音沙啞。
“呵呵。”對方輕笑起來:“什麼都敢喝。”
熟悉的音調,蘇奚忍不住抬頭,他雙眸驚的瞪大,身子僵硬不已,面前的男人,他的臉——圖特摩斯。
是便裝的圖特摩斯。
因為他的打扮是米坦妮的貴族裝扮,完全看不住他是個埃及人。
一身孔雀藍袍服,氣質一如既往的高貴,他站在那裡擋住他所有的去處。
“這麼多天不見你玩的挺野呀,花市都敢來了。”圖特摩斯抬手在他緋/紅的臉上輕輕摸了下,神態看不出他是喜是怒。
蘇奚整個人都呆了,圖特摩斯為什麼會在這裡?
忽然想起之前上樓感覺身後有雙眼睛在窺視他,難道那個時候的感覺是真的?
“你——你怎麼——”蘇奚口乾舌燥,聲音啞的不像樣子。
‘我怎麼在這?’圖特摩斯輕輕接過他的話,順手將他整個人拉進自己的懷裡。
蘇奚醉、酒後身子軟的像蛇,本就沒什麼力氣現在更是無法掙/脫,只能軟乎乎的任由對方圈著他。
圖特摩斯低頭嗅了下濃郁的酒味,再看蘇奚眼神迷./離凌亂,已經醉入膏肓,漆黑的眼眸水光閃閃,面上都是難/耐的表情,,他笑意更甚:“沒酒量還亂接酒。”
他伸手在蘇奚唇上摩擦,比園中玫瑰還要嬌豔鮮紅的唇,當初壓著他的感覺又上來了,這麼多天,他差人馬不停蹄大打探最終才確定了蘇奚的具體位置。
看到薩邁拉著他的手笑盈盈的進了樓上,圖特摩斯忽然發現那個時候他想殺人。
不過現在又看著蘇奚偎在他懷裡那種奇異的怒火又消失了,只想這麼好好的看看這張特殊的臉。
蘇奚嚶嚀幾聲,他只想跳進河裡好好的洗個澡。
這比四十度的高溫還要讓他煎熬。
“難受?”似乎很懂懷中人的感受,圖特摩斯故意在他臉上緩緩遊走,帶著一圈麻癢的感覺,蘇奚忍不住瑟縮顫抖,圖特摩斯心情奇好。
“是不是覺得身體很虛空?”他進一步的引導。
蘇奚被他這一問,那感覺更加濃郁,虛空,對,就是虛空。
他覺得身體已經不是自己的,火燒般的感覺只想讓他有一方冰涼的地方給他降降溫。
“熱。”他呼著氣從齒間擠出一個字。
“然後呢?”圖特摩斯很有耐//性的圈著他,一點點消磨他的意志。
“放開我。”蘇奚額間都是汗珠,圖特摩斯這麼禁//錮他,周身都是他的氣/息,連呼吸都是他的味道,這讓蘇奚更加乾渴。
“水——”他的推搡就像螞蟻的力道威不足惜,圖特摩斯一隻手就可以輕巧的制住。
“好,我們去喝水。”
聽著蘇奚喑啞的哭腔,圖特摩斯知道人已經醉到深處,他把人橫著抱起走到一包間一腳踢開門走了進去。
蘇奚只覺得身上一涼,圖特摩斯伸手解開的衣領,他驚道:“別——”
“你不是熱嗎?我兌水給你洗澡。”蘇奚臉紅的不像樣,在穿著衣服加上酒精燒著,會更加不舒服。
他撥開蘇奚的綿軟的手,直接將他的衣領拉開,一股冰涼的感覺傳來,蘇奚喘//口氣覺得想要更多。
當水兌好,蘇奚被人抱著走向浴桶。
溫乎的水溫,幾乎與體溫持平坐進去非常舒適,蘇奚露出滿足的神情,抬頭看那個高大的男人,他解開自己的衣服,他不解:“你,也洗?”
圖特摩斯很自然:“你一身酒味粘在我身上,難道想讓我帶著酒味離開?”
況且這酒力裡應該不單單只是酒。
摩蘇,還挺能。
想到那個病歪歪的男子,圖特摩斯眼角閃著冷厲。
“你做什麼?”蘇奚聲音發抖,可他所有的反抗都化為一團含糊不清,圖特摩斯在溫水中面板居然奇蹟的涼,蘇奚像是找到了失落已久的依靠,意識混亂中竟然忘記推開。
圖特摩斯見醉酒中的蘇奚就像團柔軟的貓咪,清冷中帶著點可愛,眸底被柔色盪開張開臂膀將人整個攬進懷中。
... ...
—— ——
睜開眼。
蘇奚頭還是暈暈乎乎,伸腿習慣性的踢了下,這一踢整個人瞬間驚醒,好像踢在一個硬//物上,感覺溫熱觸感就像自己的腿。
他驚的立刻坐起,人腿??
再看身旁,媽耶,那個男人熟睡的側顏半壓在白色羽絨被中,在看自己身上涼颼颼的竟然一絲不**,蘇奚瞳孔放大,做完的種種回憶在腦海裡。
他跟薩邁去花市逛了一圈,然後喝了薩米哥哥遞過來的酒後面就迷迷糊糊然後碰到了圖特摩斯就是現在身邊的男人,再然後他好像被扔進桶裡洗了個澡,回憶如潮水點點滴滴湧來,洗澡的時候~~
蘇奚忍不住用手捂住嘴,這個環節為什麼要讓他想起來。
水中他跟圖特摩斯~~~~~天吶!!!
蘇奚腦袋炸開花。
“想起來了?”身邊一道充滿戲謔的聲音。
他立刻回神,就看見圖特摩斯不知什麼時候坐了起來撐著手歪著頭饒有興味的看著他。
蘇奚臉瞬間紅了,這真不如想不起來。
現在誰來拿錘子將他給錘死,他不想這樣跟面前的男人對視。
支吾半天,他歪著脖子:“什麼?”
圖特摩斯聽了心情瞬間爆好,蘇夏緋紅的小臉已經出賣了一切,想起他酒醉的樣子,圖特摩斯忍不住伸出舌頭添了唇角一圈,味道——比之前更好。
蘇奚只想趕緊離開。
他立刻抽了個薄被子裹在身上下床離圖特摩斯一點距離,看著像躲避瘟神一樣躲他的小貓,圖特摩斯揚著唇角:“昨晚,本王聽說你渴想喝水,特地餵了你,滿意嗎?”
蘇奚怔了下,昨天他說過這個話嗎?
好像真的說過,但是又看看對面男人邪笑的嘴他猛然間明白他的話是什麼意思。
這人真是太——不要臉了。
蘇奚狠狠剜了他一眼:“不滿意。”
圖特摩斯被他瞪著也不生氣,反而覺得那一眼有別樣的風情,下床向他走進:“不滿意嗎?”
蘇奚跟著後退,最後退到沙發邊。
蘇奚撲通一聲跌坐下,就看見頭頂烏雲壓來,圖特摩斯眯著眼:“現在本王在免費給你喂一次?”
蘇奚立刻結巴:“別——別。”
不說還好,一說那個地方居然感到了痠痛,想著在發生一次那簡直就是要了他的命。
不打算再繼續都弄他,圖特摩斯拉過他直接在他額前吻了下便轉身像裡面走去。
洗漱完畢。
圖特摩斯帶著他吃了早餐,他是暗地裡前來,知道的人並不多所以人找到後他直接將蘇奚帶到了自己的領地。
門外,德耶胡狄站在那裡一臉厭煩:“找個奴隸還要王親自前來,我真想把他給抽死。”
穆特聽了:“你要是把他打死了王一定會把你抽開花。”
德耶胡狄哼了一聲,這個外族人憑什麼霸佔王的所有心思跟視線?
門開。
圖特摩斯跟蘇奚並肩站在一起走出來。
二人立刻住嘴,對著他規規矩矩的行了一禮。
圖特摩斯道:“怎麼樣了?”
“一切準備妥當。”穆特稟告。
“走。”
此地不宜就留,他還有別的事情要做。
一行人在裡外有預謀的安排下很快撤離。
—— —— ——
米坦妮王城某處。
“殿下,他們離開了。”
摩蘇看著手下人的報告,站在噴泉前負手而立,良久輕輕嗯了一聲。
“埃及王如果知道我送了他這麼大一份禮,一定會感激我的。”
來恩在旁邊不解:“殿下,您那天下藥不是——”
不是為了便宜二殿下???
摩蘇瞄了他一眼,來恩立刻住了嘴,他笑道:“我為什麼要把他送到薩邁的床上呢?我做這一切可不是為了讓他有喜歡的人。”
“只是——父王老了,居然聯合周邊的小國像埃及施壓,企圖挑起動亂,只希望他這部險棋可以成功吧。”
如果不成功,他覺得米坦妮的厄運也就此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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