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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婆家當團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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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4章 74醉酒

 廚房裡陣陣香氣飄出,向穩繫著圍裙站在灶前炒菜,文知一身米色長裙站在水池邊清洗蔬菜和水果,時不時的朝客廳偷看幾眼。

 “你對那個江雲澤很滿意?”向穩一邊炒菜,一邊壓低聲詢問。

 曾經文知對梁潤似乎也挺滿意的,但很少提及梁潤。

 文知垂眸一笑,自顧自道“是挺滿意的,長的好、性情也好、更重要的是對皖皖好!”

 說到底,身為母親的,文知希望的不過是許皖能找到真心愛她呵護她的那個人,其他的倒是其次。她有過失敗的婚姻,女兒有過失敗的感情,自然希望女兒能遇到良人。

 “怎麼?你不滿意?”文知斜了眼向穩,眼神裡帶著成熟女人的撒嬌。

 向穩倒也沒瞞著“各方面條件是挺滿意的,瞧著對皖皖也用心,但”

 向穩的話沒說完,文知卻明白,這也是文知擔心的,梁家那樣的家世都看不上他們家,更何況是首屈一指的財閥江家!就算是曾經沒破產的許家,面對江家也沒底氣,文知也怕女兒再次在門戶上吃虧。

 文知嘆了口氣,神色帶著幾分哀愁。

 “你別多心,我瞧著皖皖拎的清,現在怕是那江雲澤一頭熱,先看著吧!”向穩安慰道。

 文知也知曉此事多想無益,倒也只能先走一步看一步,再說孩子們大了,這感情的事情也不是他們能插手的。

 廚房裡長輩裡操心孩子的感情,客廳裡卻是劍拔虜張的意味。

 哪怕江雲澤賠著笑,許皖還是雙眼冒火的揪著江雲澤的胳膊“你行啊,都跑我家來了!嗯?”

 胳膊上傳來疼痛,江雲澤面不改色,甚至將一張過分好看的臉朝許皖湊上去“朝這裡下手,只要你不生氣就行!”

 許皖是真的想下手撒氣,可瞧著這張鬼斧神工的臉,她顏控的本質暴露,怎麼也下不去手。

 “我這也不是沒法子,你昨晚.”江雲澤還沒說完呢,就被許皖捂住嘴。

 “別亂說!”許皖朝廚房看了眼,生怕母親和向叔聽見什麼,她後悔自己當時怎麼就沒把持住呢,如今江雲澤就像是被自己拋棄的小可憐,弄的自己就和負心漢一般。

 “好,我不說!”江雲澤握著許皖的手,沒有意外的被許皖拍開。

 “皖皖,昨天我們都那樣了,你也不給個答覆,還不接我電話,我心裡不安,這才找來!你不知道,我打從孃胎裡出來就潔身自好,這不”江雲澤說的委屈極了,活脫脫被欺負的小媳婦。

 許皖看著江雲澤的的模樣,都覺得有負罪感了,別人都是要男人負責,怎麼到了自己這裡,變成自己負責了。

 “夠了!”許皖沒好氣的橫了眼江雲澤,惹得江雲澤連忙閉上嘴。

 許皖瞧著江雲澤小媳婦樣,再一想自個的確當時佔便宜了,態度緩和了下“那個,昨天那事只是個意外,對,是意外!”

 “皖皖的意思是,不對我負責?”江雲澤滿臉失落。

 還沒等許皖開口呢,就聽見一道沉穩卻帶著詫異的聲音響起“負責?負什麼責?”

 許皖只覺得心都要跳出來了,果不其然,只見向叔此時正繫著圍裙站在廚房門口,看著許皖和江雲澤的目光,怎麼說呢,反正就是格外奇怪。

 “向叔.”江雲澤開口想說什麼,可許皖直接狠狠拍了江雲澤的胳膊讓人閉嘴,尷尬的笑著“沒,向叔您是不是聽錯了?”

 向穩看著許皖,許皖被看的頭皮發麻,好在向穩沒追擊什麼,只是瞧著江雲澤的目光隱隱帶著幾分同情,囑咐許皖和江雲澤洗手吃飯。

 兩人起身的同時,許皖咬牙切齒,潔白的貝齒咬的“咔咔”作響。

 “江雲澤,我警告你,再胡言亂語,你給我立刻滾出去!”許皖沒好氣道,覺得自個的顏面簡直丟盡了。

 “那你不能再躲著我!”江雲澤趁勢提要求,別看江雲澤事事似乎都順著許皖,但在自己的終身大事上可一點都不糊塗。

 許皖自然不想答應,可想到一會吃飯江雲澤還不知道要整出什麼么蛾子,只能硬著頭皮答應。

 得到答覆,已經得償所願的江雲澤連忙朝廚房大步走去,笑臉迎迎的開始在未來“丈母孃”面前刷存在感。

 “阿姨,我來端菜!”江雲澤說著,勤快的開始端菜拿碗筷,倒是許皖站在一旁跟個外人樣。

 也不是許皖不想幫忙,實在是她自小就是個十指不沾陽春水的主,哪怕後來家中破產,這種生活上的事情母親也沒讓她碰過。

 一桌子好菜,雖然不是如何豐盛,卻看著格外有食慾。

 江雲澤不住的誇讚向穩的好手藝,明明知曉他是拍馬屁,可無奈人家長的好,說話又好聽,哪怕向穩對江雲澤還不夠認可,但和江雲澤說話也格外和藹。

 “可會喝酒?”向穩端著酒杯詢問。

 向穩這人不貪杯,平日裡也不酗酒,但畢竟是個男人,他其實還挺喜歡小酌幾杯,只是平日裡工作應酬喝酒不算,在家裡一個人喝沒意思,在這裡面對文知母女,向穩也很少喝酒。

 向穩也只是隨意一問,也是因為今天江雲澤帶的酒的確很好,這讓向穩有些嘴饞。

 “會一點!”江雲澤起身拿過酒替向穩倒上。

 此時許皖就坐在母親身邊,她側著臉瞧著江雲澤,瞧著他優雅矜貴的動作,明明是個太子爺,偏偏做起這些事情來沒有絲毫不情願。

 這一刻,許皖的心軟的如同一方湯圓,一個人不僅僅在乎你,還尊重你在乎的人,這樣的感受很舒服。

 雖然許皖很不該將人和人相比,但許皖知曉,梁潤對母親也許是有些尊重的,可對向叔卻看不上眼。梁潤那樣的富二代,自然看不上一位沒錢沒地位,甚至還不是自己親生父親的男人。

 但梁潤不知,在自己的心裡,向穩比起親生父親更讓她在乎,甚至有些時候,許皖覺得如果她真的是向穩的親生女兒就好了。

 原本以為兩個男人就小酌幾杯,也不知是不是江雲澤說話很對向穩胃口,這喝著喝著就喝多了。

 等文知母女兩人發現的時候,才發現兩人有些微醺。

 “小子,酒量不錯!”向穩拍著江雲澤的肩膀,此時他說話有些模糊,一看就喝多了。

 比起向穩,江雲澤就好太多了,除了有些發紅的頸脖,他坐在那裡和平常無異。

 “你這人,怎麼喝這樣多,我扶你進去歇會!”文知起身扶著向穩。

 許皖看了眼,倒是沒說什麼,雖然這麼些年文知和向穩互相喜歡,但也許是向穩尊重文知,文知又覺得自個嫁過人,兩人都沒捅破這張窗戶紙,甚至他們根本就沒同居過。

 “阿澤是開車來的吧,皖皖你送阿澤回去,這可不能酒後駕車,皖皖你自個也要注意安全!”文知囑咐了句就急忙扶著醉酒的向穩去客房。

 等文知和向穩離開,許皖感覺自己的肩頭一沉,江雲澤將腦袋靠在許皖肩頭,嘟囔道“皖皖,我頭好暈,胸口難受!”

 “好了,我看你這樣子再喝這麼多都沒問題!”許皖推開江雲澤。

 江雲澤是開車來的,許皖看著停在庭院外那輛低調的甚至是限量的豪車,心裡嘀咕著:果然是太子爺。

 “鑰匙!”江雲澤將鑰匙遞給許皖,自己麻溜的坐在副駕駛上。雖然讓女人開車送自己不那麼紳士,但江雲澤覺著,只要兩人有獨處的機會,管他呢!

 此時天色已黑,車裡播放著舒緩的輕音樂,江雲澤就那樣側著眼眸瞧著身邊的女人。

 她肌膚白淨如瓷,黛眉紅唇,明豔又張揚。

 只是這樣瞧著,江雲澤心裡就止不住的喜歡,不僅僅喜歡這份容顏,還喜歡這個人,喜歡的不知該如何去表達。

 自小需要什麼幾乎唾手可得,甚至連開口都不需要,當年自己遭遇禍事,性情本就消極又暴躁,許皖的出現就像是一束熾熱的陽光,讓江雲澤不可控知道愛上。

 年少是的愛慕來的突然又熱烈,江雲澤不懂控制,也不會爭取,不然也不會錯過多年,這是江雲澤最後悔的事情。

 異國他鄉多年,江雲澤的身邊出現過很多女人,性感奔放的金髮妞,可愛陽光的小學妹,甚至是他國名媛。可沒有一個人能走進江雲澤的心裡,甚至連眼裡都不曾入。

 他像是中了毒,明明心裡氣許皖,卻又怎麼都忘不了,不過是自己折磨自己。

 江雲澤回國後,他以為自己只是多年執著作祟,可等他真的見了許皖才知道,他就是無可救藥的愛上這個女人。他很清楚,他栽在這個女人身上了,可是又有什麼辦法呢,認了!

 也許是江雲澤的注視太濃烈,許皖哪怕想要置之不理都做不到。以前許皖活躍在熒屏時,出現的時候有數不清的目光,狂熱的愛慕的,但這些目光和江雲澤的都不一樣。

 江雲澤的目光就像是絲絲纏繞的糖,似乎要困住你,卻又給你呼吸的空間。

 “我是臉上有花還是怎麼著?”許皖目光直視。

 江雲澤笑著湊近了些“太好看了,怎麼都看不夠!”

 隨著江雲澤出聲,車裡那股淺淡的酒氣濃郁了些,也不知是因為酒氣,還是江雲澤的聲音太過磁性,許皖竟覺得心跳加速。

 等許皖平安將江雲澤送回江家準備告辭的時候,江雲澤卻是給許皖安排家裡的司機送許皖回去。

 許皖拒絕,無奈江雲澤說許皖不願的話,就留宿江家。

 許皖上了車,車子啟動的時候她無意回頭看了眼,卻見江雲澤就站在江家門口,她看不見他的目光,卻能感受到他就那麼注視著自己這裡,一直等車子開遠了,那道身影都沒有離去。

 許皖揉了揉眉心,努力將腦海中屬於江雲澤的身影揮去,心裡倒是有些好奇家裡的母親和向叔了,說實在的,許皖還真的挺希望兩人發生點什麼的。

 而沒讓許皖失望,就在她和江雲澤離開後,文知扶著向穩來到客房。

 向穩躺在床上,文知瞧著向穩的衣服,想了想還是將向穩身上的外套給脫了,就在文知準備給向穩蓋被子的時候,卻見原本已經醉酒熟睡的男人此時正睜著一雙眼就那麼看著自己。

 向穩如今已到中年,他的容貌周正端莊,古銅膚色,並不能算是個美大叔。但他性格好、做事細心,人到中年卻沒有發福,這讓他看起來很可靠,更何況還是早就對向穩有意思的文知。

 文知被看的臉紅,不太好意思的低下頭“你這樣看著我做什麼?”

 向穩瞧著文知,歲月在文知的面容上留下絲絲細紋,卻也給這個女人帶來溫婉的氣韻。

 “文知,我只是高興!”向穩說著,伸手握住文知的手。

 文知先是輕輕掙扎了下,然後整個人都被向穩給扯入懷中,倒在向穩的胸膛。

 “你不知道,其實我很早很早就喜歡你了,那個時候你家庭美滿,我只要能遠遠看一眼就夠了。如今你就在我身邊,我覺得簡直是上天的眷顧!”

 也許是酒喝多了,平日裡寡言的向穩卻說起情話。

 文知原本還有些不好意思,聽了向穩的話也是滿心感慨。

 文知是個很傳統的女人,若不是發生那麼些變故,她會相夫教子、順遂一生。在人生遭遇重大變故的時候,文知覺得她撐不下去,可是她撐下來了,一來是因為她是個母親,二來也是身邊一直有向穩的支援。

 向穩很好,好到讓文知挑不出任何錯來,這個男人永遠都是那麼的細心,文知知曉他的心意,但她自己沒走出心理陰影,向穩從沒有催促也沒有強迫她什麼,就這樣陪在自己身邊,說不敢動那是假的。

 “別這樣說,其實能遇見你,是我的福氣!”文知小聲說道,若不是這些年有向穩在身邊,她們母女還不知道會怎樣。

 也許是文知此時就靠在自己懷中,也許是文知的聲音太過溫柔,也許是文知身上帶著淺淡的花香迷人,又或許是酒勁上頭,向穩突然將人壓在身下。

 大家都是成年人,還是中年人,此情此景還有什麼不明白的,向穩就那麼瞧著羞澀閉著眼睛的文知,明明是個婦人,但在向穩看來依舊美麗。

 向穩壓低身體,他仔細觀察著文知的表情,只要文知露出一點點不情願的意思,他都不會勉強。

 而從始至終,文知雖然很不好意的別過臉,但通紅的臉頰,害羞的神色都說明,她是自願的,她的心裡也有著這個男人。

 今夜,客房裡明明連空調都沒有開,可裡面的溫度灼人,時不時傳來一陣陣讓人臉紅心跳的聲音。

 也是在今夜,這個錯過多年,隱忍多年的男女,終於放棄一切顧慮在一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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