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城表示：他實在笑不出來。
或許墨南覺得李城這樣子有點可憐，又好心的從衣袖裡掏出幾張寫有菜配方的紙：“聽聞京城有不少李家的酒樓，這方子你應該用得到，不用太感謝我，5成分成給我就好。”
聽到前半段話的時候，李城還以為面前這個人終於良心發現了，到最後一句話時，他才明白，有的人的心從一開始就是黑的。
儘管內心吐槽他無數次，李城還是接過了紙說了句謝：“要是這方子真能賺錢，絕對少不了公子的分成。”
墨南又和他寒暄了兩句，然後起身走出了酒樓。
他空間裡有一本劍譜，不知是何時得來的，但是養暗衛嘛，身手是最基本的，他打算去看看那些孩子。
一路喬裝打扮來到孩子們住的莊子上時，只見原本空落落的莊子已經堆滿了人。
偌大的訓練場上，幾百個小蘿蔔頭在陽光底下蹲著馬步。
儘管他們已經累到汗水連連，但還是咬著牙堅持著。
從被家人賣入人牙子手中的那一刻起，這些孩子就都已經明白自己被拋棄了，經歷人販子的從南到北他們早就明白了身不由己。
主子讓幹嘛，他們只能聽之任之，否則等待他們將會是下一個人牙子沾著辣椒的鞭子。
看著這些還未滿10歲的孩子，墨南心裡也有過動容，但是處在什麼樣的位置，做什麼樣的事情。
他想讓他們過得好，但是現在當務之急是親手掌權，或許他們這一輩會過得苦，但是他保證下一輩的孩子一定會比他們幸福。
領頭的人是墨南的心腹何林，一看到墨南，立馬走了過來，臉上露出了尊敬：“見過主子。”
墨南輕輕額了額首，放眼望去：“效果怎麼樣？”
何林應道：“這些孩子有些資質還不錯，但是身手得看後天努力了。”
墨南點了點頭，表示瞭解，然後負手開始轉起來，目光審視著這些孩子。
這些孩子似乎都知道他們真正的主人是墨南，見墨南在訓練場轉起來，他們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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更加提了起來，絲毫不敢出差錯。
轉了兩圈之後，墨南基本對他們已經有印象了。
“我這裡有本劍譜，你看著給他們安排一下，無論男女，都可練，以後每三個月我會來檢查一次。”
何林接過一看，然後點點頭，雙手抱拳：“請主子放心，何林一定不辜負主子的期望，一定好好培養這些孩子。”
對於還在皇子時期就跟著自己的人，墨南對他還是非常放心的：“你做事，朕放心。”
“這些孩子都還在長身體，不能苛扣他們的伙食，以後定期我會讓王德全來送錢，儘量讓他們吃得好些。”
何林點點頭。
墨南又轉了一圈之後，想著接下來還有事，也沒有在莊子上多呆，騎著馬又回了城。
他回到京城的時候，天已經黑了。
墨南一路馬不停蹄的去到了姜卿卿的住處。
姜卿卿被安頓在了吳王府的另一條街，墨南從宮中送了兩個宮女來監視著她，這兩天下來，人倒是挺乖覺。
墨南的到來讓姜卿卿挺意外的，但還是秉持著對待主人的原則乖乖給他倒了杯茶。
看著燈光下臉上沒有一絲瑕疵的姜卿卿，墨南示意她坐下。
姜卿卿心裡有些忐忑，但還是乖乖坐了下來。
“這幾天在這住的可習慣？”墨南問。
姜卿卿點點頭，如實答道：“這裡比在樓裡輕鬆多了，不用每日無時無刻的學習。”
墨南抬起茶杯抿了一口，突然就說到姜卿卿的夢想：“你可有想過以後要去幹什麼？”
姜卿卿一愣，沒料到買下她的人竟會問她這個問題。
“公子給我贖了身，以後卿卿自然就是公子的人。”
從被賣入青樓的那一刻起，她的人生就身不由己了，墮落了黑暗的人還能重見光明嗎？
對於她這個模稜兩可的回答，墨南沒有作何表示：“我現在需要你去辦一件事，要是這事兒成了，以後我保你一輩子榮華富貴，還會幫你洗掉從前的汙點，給你一個新的身份，讓你的人生重新開始。”
真的可以
：
重新開始嗎？
看著姜卿卿逐漸亮起的眼眸，墨南繼續緩緩誘惑著。
“我乃當朝皇帝，如今需要你潛伏去吳王府尋找他謀反的證據，只要找到證據，你就可功成身退……”
墨南話音落了後，姜卿卿絲毫沒有做考慮，只是迫切的問：“那主子能確保我的安全嗎？”
賣身契在他手裡，無論姜卿卿同不同意，都沒有退路，現在不如拼一把，以後就是天高任鳥飛了。
墨南點頭：“我會派兩個暗衛貼身保護你，如遇到威脅，必定保你平安。”
“好！我答應了！”
姜卿卿回答的這麼幹脆並沒有讓墨南對她放下戒心，只是從袖口掏出一個瓷盒：“為了讓我相信你，你應該明白怎麼做。”
都說戲子無情，墨南很想相信面前這個姑娘，但是在青樓長大的暗娼，還是得提防著點。
沒經歷過情愛的姑娘，萬一像他家小貴妃一樣戀愛腦上頭，倒向吳王那邊怎麼辦？
姜卿卿看了看桌上的瓷盒，只猶豫了兩秒，就開啟盒子把裡面的丹藥吃了：“這下主子放心了吧？”
墨南抿了抿唇，伸手把盒子拿了回來：“吳王府就在隔壁那條街，你記住那天我跟你說的身份，不用刻意接近他，在他回去的路上多徘徊就可。”
吳王能暗自練兵，隱忍這麼久，腦子也不是蓋的。
至於怎麼接近吳王，那就看姜卿卿的本事了。
姜卿卿點點頭：“是。”
回宮裡的途中，墨南深深舒了一口氣，今天這一通，算是為他以後打下了良好的基礎。
接下來的日子，就去看看科舉會試那邊能不能找到合適的人了。
墨南悄悄溜回勤政殿，剛看到那穿著太監服也阻止不了貴氣的皇帝時，王德全鬆了好大一口氣，急急忙忙走過來。
“我的主子爺，你可算回來了，貴妃娘娘來了兩次，都被奴才打發走了，差點就要瞞不住了！”
（ps：唉，昨天的稽核給我搞抑鬱了，寶子們能看影片鼓勵我一下嗎？一角錢的那種嘿嘿嘿嘿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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