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他媽都是什麼事兒!
齊深心裡一萬個臥槽。
這哥們兒還真是見色忘義的主兒,不過他自己臉上也燥得慌,說姑娘壞話被人姑娘給逮著。
瞧著他們倆如膠似漆,餘燼誠一雙眼珠子快掉在明喬的身上了樣子,齊深也覺得呆下去沒意思,咬著煙走了。
餘燼誠牽著明喬出抽菸區,這地兒煙味大,他可不想燻著她。帶她去的是自己辦公室,途經辦公大廳,瞧見倆人一同走來,各位員工眼珠子險些瞪了出來。
臥槽臥槽,真人明喬來了!
餘燼誠替明喬拉開們,手掌輕輕按在她後腰,側頭看她,嗓音溫和:“去看看我的辦公室?”
明喬咕噥:“你辦公室有什麼好看的?”
餘燼誠勾起唇,並不反駁。
辦公室的門被他拉上,百葉窗也拉上了。
追妻小組群。
員工1:[臥槽臥槽,兄弟姐妹們!真不是我咋咋呼呼,餘總拉窗簾了!我在五十八摟這麼多年,頭一次見餘總拉窗簾!]
員工2:[追到了??????]
齊深:[追到了,親眼目睹。]
員工3:[啊啊啊啊啊啊啊啊啊老子打賭打輸了]
下面跟了一排的:[給錢!!!]
這邊大家熱熱鬧鬧,辦公室裡明喬和餘燼誠卻靜坐無言。
餘燼誠是個淡漠性子,不會說什麼甜言蜜語哄人,只是靜靜的看著她,那眼神熱切得不同尋常,而明喬原本是來興師問罪的,可這罪沒有問成功,還……
她回想起自己剛才矯揉造作喊著餘燼誠“阿燼”的樣子,臉上有些熱,就取下自己的圍巾。然而取下之後,她想起了自己脖子上的痕跡,坐姿一僵。
餘燼誠看著她脖子上的點點紅痕,目光幽深下去,“喬喬,你剛剛叫我什麼?”
所以他現在要反過來追究她了?
明喬咳嗽一聲,沒在怕的:“阿燼。”
剛才齊深的話她可都聽清楚了,她明喬雖然性格隨性了一些,但是對感情是絕對專一的,今天原本是想把餘燼誠興師問罪一遍後再重新確定下關係,哪有男人把一個女人親了之後自己就跑了的道理!?
但聽了齊深一番話之後,明喬才明白過來,她的那些小九九,那些不確定和矜持在餘燼誠這裡都會變成若即若離。
不應該是這樣。
愛一個人就是要去面對的。
她用生氣逃避了一個月,已經讓他吃盡了苦頭,難道還要給他越來越多的患得患失?
突然之間,那日聚會上,幾位女員工關於愛情的相處言論又跑到耳朵邊,明喬的心卻已經堅定下來。
阿燼兩個字讓餘燼誠又恍惚了一瞬,幾乎是不敢相信自己耳朵的,明喬瞧著倆人間的距離,靠在沙發上看著他一笑:“你離我這麼遠做什麼?”
餘燼誠抬眼看著她,她像個勾引正派和尚的狐狸精。可“正派和尚”卻喉結滾動,默默坐在她身邊,“我是怕你生氣。”
昨晚的事她肯定發覺了的。
明喬果然嬌哼了一聲,聽在他耳朵裡,有些要命的勾人了。
她突然捶了一下他胳膊,很輕的力道,軟綿綿的,像撒嬌,語氣倒有些嬌蠻:“你昨晚親我這麼久,今天不想負責?想跑?”
餘燼誠自認定力還是很好的,但妖精本領大,得道高僧也抵擋不住,他忙把她的手握在掌心,見沒拍紅,才柔著聲音輕輕解釋:“不是,我想負責,我做夢都想的,可是我怕你生我氣,我……”
解釋著解釋著,餘燼誠突然意識到不對勁,明喬的意思……難道是讓他負責?
他猛地看向她。
明喬笑意盈盈。
餘燼誠心跳雜亂,“喬喬……”
她聲線柔軟:“阿燼,抱抱我。”
他心跳猛得快蹦出來,連忙把她起來放在腿上,緊張過頭了,摟著她的手臂都有些無措,明喬也有些臉紅,輕聲說:“你怎麼知道我昨晚不是心甘情願的?”
她抬頭看著他:“是我不好,讓你吃了很多苦。”
“不是的。”滿腔的狂喜讓他說話都有些不利索,“我,我,你怎麼對我,我都心甘情願的。”
“傻!”她捏捏他耳朵,餘燼誠將她一把抱緊,頭埋在她耳邊:“喬喬,你沒有騙我吧?”
可是他又想,騙就騙吧,就像他剛才說過的,心甘情願了。
“不騙你。”明喬柔聲說:“我做你女朋友吧,阿燼。”
他狂喜點頭。
“下次不能把我一個人留在家裡了。”懷裡傳來姑娘嬌嬌氣氣的控訴聲。
餘燼誠依著她:“好,不會了。”
“你不要相信齊深的話,我沒有玩弄你。”
餘燼誠一怔,揉著她頭髮:“不會,我只信你。”明喬心滿意足,躺在他懷裡打量他的辦公室:“你這裡好冷清啊。”
餘燼誠垂眸瞧著她,聲音溫
柔:“你喜歡什麼都可以加。”
明喬一抬眼,餘燼誠視線灼灼,她其實也臉紅,只是有意避開他眼神,總被盯著看,再多的隨性懶散都被大風颳走了,她捂住他眼睛:“你別看了。”
餘燼誠聲音帶笑:“好,不看。”
男人拉下她的手,放在唇邊輕輕吻了吻。
明喬不懂現在這一刻意味著什麼。
從一開始到現在,他的目光總是追逐她,他有時會覺得自己多看她一眼都會惹她厭煩,其實是經常剋制著的,如今不同了,小狐狸終於是他的了,自然也剋制不下去了。
“喬喬,我很愛你。”他突然認真說道。
明喬莞爾,仰頭親他唇角:“我也喜歡阿燼。”吧唧又親一口。
餘燼誠眼裡亮起來。
明喬從來不知道他的眼睛還可以這麼亮,而他實在又是個不會表達的人,哪怕心裡驚喜又無措,眼中痴色盡顯,也只是剋制地,溫柔的吻她唇角,“我很高興。”
明喬想,她會讓他一直這麼高興。
倆人在辦公室裡膩膩歪歪兩個小時,追妻小組群裡已經翻來覆去討論了無數次,他們倆究竟在裡面幹什麼。
兩個小時十分鐘後,餘燼誠摟著明喬的腰親自送她下樓。
追妻小組群。
[出來了!終於出來了!]
[不知道你們有沒有注意,剛才進去時兩個人的手還只是牽著,出來時都已經是摟腰了!]
[兩個小時的時間,不愧是餘總……]
[看餘總一臉依依不捨的模樣,我強烈懷疑他慾求不滿]
[1]
[2]
[3]
確定了情侶關係,餘燼誠便想起未婚妻這茬,他自從知道明喬是雲三小姐後,特意去調查過,這才知道明喬從小在國外長大,也一直用著明喬這個名字。
因為根本沒把這兩個人聯絡在一起,所以才鬧出這樣的結果。明喬,他是一定要娶的,而明喬的家人,也是一定要見的。
餘燼誠平時很少去那什麼追妻小組群裡逛,左思右想不知道該如何面對未來的岳父一家,在群裡發了一條訊息:[怎麼跟岳父一家相處?]
簡直靈魂拷問。
群裡面熱火朝天,七嘴八舌,各種各樣的主意刷得快,不過餘燼誠每條都認真的看完,再往下刷。
他過去鬧了一些笑話,譬如模仿小說裡的霸道總裁,或者男扮女裝……
去見岳父一家,絕對要沉穩一點。
餘燼誠嚮明喬提起要見她的家人,明喬自然是同意的,定了晚上一起回去。
衛樺瞧見明喬那一臉嬌媚的笑容,驚得不行,把她拉到一邊:“什麼情況?”
明喬故作不解,“嗯?”
“你別跟我裝,我們在一起這麼多年朝夕相處,你一個表情心裡怎麼想的我都猜得出來。說!是不是談戀愛了?跟誰?”
明喬輕笑:“阿燼。”
衛樺被肉麻得抖了一下。
明喬這才說:“是餘燼誠,我叫習慣了。”
衛樺一愣,“真的?真的!”
起初是疑惑,然後是高興。
明喬點頭。
衛樺一拍手:“可以啊,以後擺脫雲檀那個禽獸咱們就有後臺了!”
明喬:?
大哥……禽獸?
衛樺心情特別不錯,“在一起多久了?”
“一週了。”
“行,先穩住,等感情再穩定一些就公開。”
明喬也是這麼想的。
結束工作後,明喬去了化妝間卸妝,又重新畫上一個清新淡雅的妝容,賊適合見長輩。
餘燼誠早在外面等他,男人站在車旁,每隔幾秒鐘就看一下手錶,明喬勾起唇,他這麼著急見她,卻又捨不得打一個電話催促。
這個男人啊……“阿燼。”她笑著喚。
餘燼誠看到她,眼神溫寵:“喬喬。”
她張開手臂跑過來,他溫笑了笑,把姑娘抱滿懷,知道她想做什麼,舉著她的腰抱高一些。
明喬笑著勾住他脖子,親他薄唇,男人眼中有雀躍和滿足:“慢慢跑,不急。”
“我看你挺著急的。”
她說什麼他都不反駁,任她撒完了嬌,摟著她上車。
後備箱裡都是禮物,餘燼誠按照員工們出的主意,一樣一樣把都買齊了。
回東洲西城,明喬一直躺在他懷裡睡覺,餘燼誠怕她睡不舒服,動也不敢動,司機提醒到雲宅時,餘燼誠也沒叫醒她。
明喬多睡了半小時才醒過來,迷茫的喊了聲,“阿燼?”
“我在。”
她笑著往他懷裡鑽,臉蛋去蹭他的胸膛,撒嬌的樣子像年糕在她懷裡時一樣,餘燼誠垂眸,只看得見她卷卷長長的睫毛,粉色的唇還在他白色毛衣上亂蹭,她說:“我沒塗口紅的噢,不會弄髒。”
“弄髒
也沒事。”男人笑著摸摸她的腦袋,很寵她。
“阿燼,我想親你。”明喬抬起頭,“親親我呀。”
餘燼誠實則是忍了一路,怕吵醒她也沒做什麼,他那麼虔誠的剋制著,只是為了她能睡得好一些。
可他的小狐狸想親吻,他自然得滿足。
男人低下頭,含住她唇瓣,輕輕的輾轉。
許久後,明喬摟著他脖子含糊求饒:“夠了夠了。”
他輕輕咬了咬她的唇,愛憐地又親了一口,替她理了理揉亂的頭髮和衣服。
明喬覺得他的吻是剋制的,可是剋制裡又帶著慾火,否則為什麼每次接吻,她的衣服都是那般的亂?
他每次都是安靜的替她整理好,眼裡帶著點心疼和她道歉:“喬喬,下次不會讓你這麼難受了。”
他的吻帶著掠奪。
一再剋制,還是難以自控。
明喬笑著搖頭,親他的下巴:“你是我男朋友,我准許你可以再壞一點。”
餘燼誠一愣,再壞一點……
他看著她的眸色很深。
明喬挪開眼:“回去吧。”
說著要下車,餘燼誠握住她手:“等等。”
他先下車,走過來開啟車門,把她從裡面抱出來:“下雪了,雪厚,會弄髒你的鞋子,我抱好不好?”
明喬笑著點頭,乖乖依偎在他懷中。
西城的雪更大,外面銀裝素裹的一片,雪的確是厚,踩下去足足一寸深。
餘燼誠讓她把臉藏在自己懷裡,快步走到雲宅別墅下,院裡掃雪的女傭瞧見他們,迎過來:“三小姐回來啦,這位是……”
明喬挽住餘燼誠的手臂:“張媽,這是我未婚夫。”
是未婚夫,不是男朋友。
餘燼誠愣愣地看向明喬,明喬衝他揚眉:“怎麼啦,不願意?”
他搖頭,勾唇笑起來。
自然是求之不得的。
張媽笑著進屋:“雲老,雲先生,太太,三小姐回來了,還帶了姑爺。”
老爺子和雲柏木正在品茶,聞言嗆得咳嗽。
姑爺!?
他倒是要看看三丫頭給他帶回來什麼姑爺!老爺子風風火火衝出來,雲柏木攔都攔不住,雲母也從樓上下來。
明喬溫柔的站在餘燼誠身邊,而餘燼誠則是兩手拎著禮物,看見人,他鞠躬,溫聲道:“爺爺,伯父伯母好。”
誰能想到前段時間還放狠話絕不會娶雲家三小姐的男人,此刻滿臉誠摯地在這兒給他們鞠躬,為的還就是娶他們家三丫頭。
蒼天饒過誰。
老爺子看著他的模樣,和雲柏木對視一眼,都是氣定神閒的一笑。
得,該他們神氣了。
三位長輩坐下,明喬和餘燼誠坐在他們跟前。
餘燼誠:“上次的事,我十分抱歉,我不知道……”
“不知道?”雲母打斷這話,當媽的心疼閨女,護起來沒道理:“不知道就能來隨便退婚?傳出去我們家見優該怎麼在名媛圈立足?”
餘燼誠一臉聽訓:“您說的是。”
“我……”“你什麼你!”雲柏木接話:“不要以為一句道歉就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明喬都有些急了:“爸爸。”
老爺子掃了明喬一眼:“沒出息的丫頭。”又看向餘燼誠,“你說說,你為什麼喜歡我孫女?”
餘燼誠最開始喜歡明喬是因為初見時的代言照片,可那張照片上根本沒有明喬的臉,只一雙眼睛他就沉淪進去,興許最開始是源於靈魂的吸引吧。
倆人相處後,他發現明喬是個好姑娘,樂天派,看得開,沒架子,原以為這都是她在社會底層磨練出來的,卻原來她是富家小姐,還能如此隨性灑脫,他嚮往她,就如嚮往溫暖和幸福。
“明……見優是個好姑娘。”
簡簡單單的一句話。
男人說得認真誠摯,眼裡的愛意和溫柔做不得假。
老爺子沉默了好一會兒,哼了聲:“見優當然是個好姑娘,可你拒絕了她一次,現在又想娶,可就不容易了。”
“爺爺想怎麼考驗我都可以。”
明喬又忍不住出聲:“爺爺~”
“打住,撒嬌沒用,你們在家裡住幾天,我可得好好觀察觀察。”
餘燼誠點頭稱是,十分尊敬長輩,和上次來雲家完全是兩幅模樣。
晚餐時,餘燼誠不僅要照顧明喬,還照顧了幾位長輩,稱得上是很貼心的姑爺。
明喬有一段時間沒回來了,去陪母親說了好一會兒話,自然也聊到了餘燼誠,明喬從未如此認真誇讚一個男人,雲母見她這麼急切想為餘燼誠說好話的樣子,哪還有什麼不明白。
可她是個做母親的,女兒心疼男朋友,她卻心疼女兒,怕餘燼誠太容易得手會不珍惜,自然是要好好磨練幾次的。
明喬從母親房裡出來,找到餘燼誠的客房,敲了
敲門,偷偷溜進去。
餘燼誠正在寫東西,男人換了褐色的毛衣,黑色長褲,坐在書桌前依舊可見雙腿修長,他頭髮洗過,五官英挺,就連握著鋼筆的姿勢也隨意好看。
明喬歪頭戲謔:“這是哪個大美人的男朋友,竟然這麼帥氣。”
餘燼誠溫柔看著她,笑了起來。
“過來。”他拍拍自己的腿,讓她坐在懷裡。
明喬走過去,大大方方往他腿上一坐,攬住他的脖子:“寫什麼呢?”
“沒什麼。”他語氣淡淡,把皮質筆記本推開。
明喬更好奇了,突然親他一口,咬他的唇,餘燼誠愣住。明喬趁他失神一下子抓過來筆記本開啟。
[1喬喬在採訪時說過,不喜歡沉悶的男人,要改。]
[2喬喬不喜歡自大的男人,要改。]
[3喬喬討厭男人管得太寬,我知道不對……我會換種方式。]
[4喬喬喜歡xx的衣服,xxx的香水,xxx的口紅,xx的包包,我都有準備著。]
……
[1003今天陪喬喬回家,她還是有些挑食,不過她很開心,以後要常帶她回家]
[1004跟她分開三十分鐘,我想她。]
明喬愣了許久。
心裡酸酸的。
餘燼誠把筆記本抽走,摟著她的腰:“你能過來我很高興。”
畢竟在她家,他過去找她的話,恐怕會引起老爺子不高興,更壞了印象。
明喬小手捧著他的臉,親親他眉眼:“你好傻啊。”
他掌心輕輕撫她頭髮,“我想給你很好的愛,不想讓你失望,我只怕自己做得不夠好,讓你對愛情失望。”
“不會。”明喬紅著眼搖頭:“你最好了,你天下最好。我真喜歡你,阿燼。”
餘燼誠最捨不得讓她紅了眼,即刻慌了:“不哭。”
他急得語氣都有些嚴肅,明喬被逗笑了,“哎呀,這是誰家的男朋友,連哄人都不會。”
她情緒起起落落的,把他的心都快嚇沒了,無奈的親親她指尖:“好,我會學。”
“是不是又準備記在筆記本上?”
餘燼誠有幾分窘迫,也沒有反駁,這是他見不到明喬時便會做的事,每天都寫,幾乎成了習慣。
“阿燼,我來告訴你如何取悅我爺爺和爸媽。”
明喬嬌嬌地摟著他脖子,在他耳邊說了好些辦法,餘燼誠聽著總走神,呼吸變得粗重了。
“有沒有在認真聽啊?”
“嗯。”
明喬掃了一眼他發紅的耳朵尖,輕笑:“那你要記住,像我說的那樣做。”
“這算不算你明目張膽的替我作弊?”餘燼誠溫聲問她。
明喬點頭:“誰讓我那麼想嫁給你呢。”餘燼誠怔愣住。
“我也想娶你。”很久很久以前,做夢都想了。
明喬從他懷裡起身,“那你可要加油了。”
“你要回去了?”
“嗯。”
餘燼誠站起來:“我送你出去。”
男人送她出去,捨不得,於是送她下樓,送她到樓下,捨不得,於是送她出院子,出了院子還是捨不得,明喬乾脆笑著衝他招手:“不如送我到臥室?”
兩個人牽手走回去。
明喬回屋前墊腳親親他唇角:“晚安,阿燼。”
餘燼誠看著門關上,手指碰了碰被她親到的地方,唇角抿起來,輕淺笑了。
明喬總喜歡搞突然襲擊的親吻,或熱情的,或蜻蜓點水的,或甜蜜的,他總是招架不住,然而最喜歡的是她每次乖乖踮起腳努力親他的樣子。
“晚安。”男人低低呢喃。
他從明喬的樓上下來,樓上突然扔下來什麼東西,輕輕打在他肩頭,彈在地上。
餘燼誠仰起頭,明喬笑盈盈的道:“撿起來,回去再看。”
她說完關上了窗。
餘燼誠把東西撿起來,是一張紙條。
回到臥房,他開啟,裡面掉落一顆糖。
紙上就一句話,字寫得龍飛鳳舞。
“想睡阿燼。”
餘燼誠捏緊紙條,神情莫測。
男人靜坐幾分鐘後,突然走入浴室沖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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