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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撒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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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外人

本來就因為謝鳶出現,包廂裡不少人的注意力都被吸引過來,唱歌的都變得斷斷續續。

結果大家看著沈萊這一遭,頓時都覺得空氣好像是凝滯了。

然後下意識地去看站在門口的謝鳶。

謝鳶是親眼看到全程的,剛剛齊燃發現她來了,望過來的時候都皺著眉,那種不虞從硬朗俊俏的眉眼完完全全地表露出來。

然後沈萊一叫他,他就立刻轉頭,接過了沈萊餵過去的蛋糕。

兩人的動作簡直不能再自然,自然又親密。

沈萊臉上洋溢的笑容,身形幾乎貼在齊燃手臂上,還有喬燃帶著些許柔和的神情。

無一不在以一種絕對的、沉重的力道將謝鳶打醒。

告訴她淋著雨,忍著痛趕到這裡就是一個突兀至極的錯誤。

她沒有來還好,來了之後見到這場面,反倒像是打擾了他們一樣。

謝鳶手中抱著禮盒的力道緊了緊,纖細柔軟的指尖微微發白。

她垂眸咬著唇,平復心底不斷翻湧的情緒。

齊燃擰眉看著面前的沈萊,口舌之間的甜膩讓他的臉色一下子變得難看起來,他陰沉下眉眼盯著沈萊。

然後緊跟著偏頭看了一眼謝鳶。

沈萊看著他這副模樣也有些心虛害怕,不過很快掃了一眼站在門口的謝鳶,這種情緒就被另外一種心思所取代了。

她在齊燃開口之前,加深自己臉上的笑意,揚頭小聲在他耳側吐息道,“我這是在幫你,齊燃,你不是不喜歡她麼?你想要解除婚約是沒辦法的,只有她主動跟老爺子說。”

齊燃睨了她一眼,唇角繃著沒說話。

江辭都被面前這幅畫面給驚呆了,焯!有沒有這麼離譜的!

燃哥這模樣絕對是生氣了,沈萊的膽子也太大了。

下一瞬,察覺到齊燃好像聽進去自己的話,沈萊把蛋糕放在他面前的小茶几上,然後一掀裙子起身朝著門口的謝鳶走過去。

臉上的笑容明豔又熱情,“鳶鳶你可算來了,蛋糕我們都切完了。”

她伸手去拉謝鳶,“來,還站在這裡做什麼。”

沈萊看著謝鳶有些溼漉漉的髮絲,悄悄打量了一眼她,注意到了她裙襬像是被潑了水一樣的水色,黏在小腿上。

壓下心中的驚訝和猜想,不由得笑著朝旁邊剛剛開門的青年說,“瞧瞧,鳶鳶都熱成這樣了,出好多汗。”

青年只是注意到謝鳶頭髮和衣服有些溼,還以為人是淋了雨。

然而這會兒被沈萊一帶,頓時也愣了神,被帶偏了方向,含糊地跟著點了點頭。

沈萊招呼人的動作,像是這個場子的女主人一樣。

其他人也沒覺得有什麼不對,對於他們來說,沈萊才是和他們相熟的,算是自己人,而謝鳶根本就是忽然冒出來的不是他們這個圈子裡的人。

謝鳶站在門口沒有動,江辭坐在齊燃旁邊,見狀也不由得抱怨,“她怎麼還不進來?沈萊都去拉她了,外面可悶熱著呢,不要把熱氣都給放進來了。”

齊燃靠在沙發上沒什麼表情,沒有再往門口那邊看。

他抬手將桌面上的酒又拿了起來喝了一口,將那種黏糊的甜膩和著酒水一起壓了下去。

酒液有些辣,從喉間滑過裹挾著蛋糕奶油,很奇怪的味道。

人都看著,謝鳶也慢慢露出一個笑來,身上又冷又疼,不過這都比不上心裡的。

她將手中的禮物盒子往前面一遞。

沈萊不由得微微愣住,略帶疑惑地看著她,“鳶鳶你這是?”

“想必是我記錯時間了,我記得是沒想到大家都來的這麼快。”

“這是給齊燃哥哥的生日禮物,我有點不舒服,就不在這裡掃大家的興了。”

謝鳶把東西塞到沈萊手中,然後轉身就離開。

從頭至尾都沒有再往沙發那邊再看一眼。

沈萊手中拿著禮物盒子,開著的包間門口刮過一陣大廳來的風,帶點潮溼的雨露氣味。

沈萊眼神閃了閃,然後拿著禮物盒子進來了,身邊的男生自然而然的關上門。

她朝著其他人解釋,“鳶鳶說她不太舒服,就把禮物送到不跟我們聚了。大家自己繼續吧。”

其他人笑了笑,並不把這個當一回事兒,很快就重新投入到玩樂中。

沈萊手中拿著禮盒,心裡從沒有這麼暢快過,不過臉上卻沒有表現出來。

謝鳶從沒有像今天這樣直白地表現出她的不舒服。

看著柔柔弱弱的一個人,然而以前無論怎麼做,她都從不會喜怒形於色。

沈萊重新走近齊燃,把禮盒放到茶几上,正要在他旁邊又坐下。

齊燃卻忽然支腿佔據了這片空位。

沈萊訝異地抬頭,臉上有些無奈,笑著問,“怎麼了大壽星,我可是幫了你的忙,怎麼坐都不讓我坐了。”

江辭在旁邊也嘿嘿,他一律站在齊

燃的喜好角度看問題,覺得沈萊沒錯,“就是啊,燃哥。”“人都幫你打發走了,你怎麼還不開心?”

很快他掃到了桌面上的蛋糕,然後對著沈萊露出了一個同情的神色,“我知道了,都說了,燃哥不喜歡吃甜食,你剛剛就是故意的吧沈萊!”

沈萊不回答他只看著齊燃,察覺他真的沒有讓開位置的意思。

於是只好繞到旁邊沙發坐下。

江辭看她這麼識趣,倒也不說什麼了。

想起什麼似的,他轉了話題,“我剛剛好像聽見謝鳶說7:30的生日宴會。”

“怎麼就那麼好笑呢,肯定是老爺子跟她說的。”

“今天她應該更加認識到和我們不是一個圈裡的人了吧,好死板的說法,說是就是7:30麼,肯定是什麼時候都來得差不多然後就開始啊!”

沈萊在旁邊,用剛剛的叉子也插了一塊蛋糕,一邊吃著一邊笑著回答,“她估計是不適應,畢竟以前也不是在湖城城區裡住的,應該沒有怎麼參加這些聚會。”

江辭在旁邊樂。

雖然話是這麼說,不過實際上的大家都心知肚明。

什麼情況叫人都來得差不多,是自己人。

而他們這一群人,從來就沒有把謝鳶當做這其中之一。

有人關了亮燈,站在臺上嚷嚷表示要給齊燃唱一首生日歌。

變得昏暗的光影投落在齊燃身上,寬肩窄腰,身高腿長,微弓的姿態,使得他像是看不透的潛伏在暗色中的緘默的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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