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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要撒嬌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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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9章 同等體會

江辭朝著一邊的服務員招了招手,讓他把桌上的空酒瓶都收了。

然後點了個清淡的飲料過來。

這才轉頭看向齊燃,“燃哥,你今晚吃飯了嗎?”

哪怕是個喝酒的能耐人,但也不能這樣造作自己吧。

“吃了。”齊燃很快就回答他。

江辭真的是有點感嘆,齊燃喝了這麼多酒,換個人的話早就趴下了,就他倒好,清醒極了的模樣,問什麼話都是對答如流。

“你從哪兒來的呀?怎麼忽然就想起叫我出來喝酒了?”江辭一邊問一邊將還剩大半瓶的酒瓶往旁邊挪了去。

江辭心裡面飛快的思考,估計究竟是怎麼回事兒。

他跟齊燃這麼多年的朋友,打小就跟他一起。

從來沒有見過他這副模樣。

雖然說倒也不像其他醉鬼那麼狼狽,不過整個人身上的失意和失落就是無法掩飾的,整的跟失戀似的……等等!

江辭的思考戛然而止,轉頭看向沒有回答自己問題的齊燃。

然後試探著問了一句,“燃哥你該不會是從謝學妹那裡過來吧?”

齊燃手上的動作停了下,重新抬眼看向了他。

雖然沒說什麼,但是江辭卻一下就確定了。

宋明也不是個嘴多能把門兒的,他可能覺得齊燃和謝鳶的事情總也不方便跟其他人說。

所以直接就逮著他各種敘述。

江辭對於他描述的那些畫面只是覺得有點好笑加驚訝,也並沒有完全信。

哪怕之前齊燃曾經也給自己說過,他好像對於婚事後悔了。

但是江辭也不確定他能夠做到哪一步。

可是看齊燃現在的模樣,難道宋明之前說的那些都沒有誇大其詞的成分,全部都是真的?!

江辭想到什麼,低頭看了一眼齊燃的手掌,上面的傷痕這才過去幾天,當時被人咬的重,這痕跡也就十分明顯。

齊燃這個時候也有些許痛恨自己的酒量好,酒精對他並沒有任何的麻痺作用,反而在下意識地保持理智的情況下讓他整個人更加的清醒。

清醒地不斷回想起之前跟謝鳶面對面的時候,她清楚明白的說過的每一句話。

每一句話,每一個字都十分印象深刻。

不斷地閃現,加重,像是一根柔韌的細絲纏繞著切割,讓人喘不過氣來。

江辭估摸著自己可能也問不出什麼今晚的情況來,但他卻又絕對不可能就放任齊燃喝這麼一晚上。

正抓耳撓腮地想辦法要說點什麼,結果沒想到齊燃就先開口了。

“我很好奇,以前我那樣對待她的時候,她是什麼模樣?”

“對待她的好意和用心,都很敷衍冷漠,帶著嘲弄。她是不是也很難過。”

這回不用問到底是誰,江辭就知道答案了。

他在旁邊尷尬地笑了笑,沒吭聲。

畢竟要說起來的話,之前的自己也算是排擠嘲諷謝鳶當中的其中一個。還不只是他,圈子裡的那一群玩伴哪一個不是,大家也不瞭解究竟是什麼樣的。

反正也覺得謝鳶跟他們不是一路人,大抵是因為錢或者地位什麼的巴著這婚事不放。

之前的時候江辭也沒有認真去想,當然帶著有色眼鏡去看某樣東西或者某個人的時候,她做的任何事情都會讓你下意識地去把她的行徑和你的偏向貼合。

然後更多的事情就成為了她這樣子做的佐證。

對於謝鳶他們更是如此,她討好齊燃,總是會以很多方式接近他,有時候有挺多天不出現。

帶著居高臨下的眼光看,總讓人覺得,她那個時候好像總有一種楚楚可憐的感覺。

可是如果假設,她做的那些事情,都並不是因為錢,因為齊家還要幫助她母親的病情,而是單單的就因為齊燃這個人呢。

那所有的對他好,不就是出自一種喜歡的本能。

江辭沒有正兒八經地談過戀愛,雖然他喜歡的妹子多,不過也大多數時候都是相遇短暫,跟他麼的做夢一樣,總是被罵得狗血淋頭的。

女孩子自己也有感覺,他是不是覺得她圖錢什麼的。

所以江辭對於齊燃的話,憋了半天也說不出一個確切的字來。

如果他說“是”的話,那不得讓齊燃更難受。

但是好像齊燃也並不需要他的答案,因為很快他就繼續,“肯定是的。”

齊燃不需要江辭的回答,因為自己此刻的難受就已經佐證了。

他只是之前一直不肯承認,不肯承認自己其實對她是喜歡的。

而一旦有某種東西打破了這種表面的平和,遲遲到來的,才讓他意識到這點。

原來被在乎的人這樣對待,甚至遠遠不及之前自己所做的,自己就能夠這樣覺得難以忍受。

江辭就坐在旁邊安安靜靜地當一個聽眾,平時的那點咋呼,完全消失不見。因為對於這件事情他沒有什麼發言權。

可是卻忽然想起了之前的舊事。

也就是他跟齊燃家捱得近,所以我才從長輩那裡隱隱約約地得知一些,所以之前知道齊燃後悔了的時候,他腦海中第一個想法也是和這個有關。

齊燃的父母是是聯姻的,不過卻並不是那種標準的商業聯姻。

齊家這麼多輩以來,一直都是家大勢大不差錢的主,只有別人上趕著巴結的份兒,不需要聯姻。

但是其他人需要啊。

而齊姨就是這其中的家族一個。

但是這事情也弄得實在不好看,不是真心喜歡的之前從來不說,像是為了家族所以委曲求全,等到齊叔因為意外去世之後,就提出離開。

當時鬧得挺厲害的,不過卻到底也是成功離開了,畢竟都已經這個樣子了,再把人強行留著也沒什麼意思。

但是她肯定是不能把燃哥也帶走的,也帶不走。

那個時候,燃哥不算太大,但是卻也肯定記得那些事情吧,甚至不只是記得,或許印象深刻。

齊老爺子也就齊叔這一個兒子,另外也就還有一個女兒,旁支也還有那麼多孩子,不過中間到底隔著距離。

齊燃自小就是在齊老爺子膝下長大的,所以哪怕有時候跟齊老爺子話隨意,卻也打心底裡尊敬他。

燃哥對於謝鳶的態度,應該是想起了過去父母輩的事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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