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鎖著門,我們上山吧!”
林北妄說著,背上弓箭將老房子的門鎖上,兩人就準備上山。
自從受傷後,林北妄有將近兩個月沒有上山了。
大自然的瘋狂,之前被他踩出的一條路,這會兒已經長滿了雜草。
林北妄走在前面,手裡捏著一根竹子,後來拉著安月明。
兩人一路向上,順著小路向著深山走去。
一路上兩人都能聽到蟲鳴,周圍草叢裡還有動物爬動的聲音。
上山之前,安月明給兩人身上都塗了藥粉。
這些藥粉是防止蚊蟲叮咬的,也是她師傅的一大傑作。
兩人一路進了山裡,林北妄才停下的腳步,“月明,前面那塊有不少植物,你在那邊看看,記住,不要靠近北面。”
林北妄說著,放開她的手,讓她自己上去。
指著山坡上的一片地方,說著。
安月明順著他指引的方向看去,的確是很茂盛的一片地方。
但是草藥這種的東西不是說茂盛就對了,是需要一點點的尋找。
她也知道林北妄是擔心自己會遇到危險,但是這麼多年跟著師傅在山上奔走,她知道如何應對危險。
“我去那邊看看,你自己小心一點,等會兒我過來接你。”林北妄又指著另外一個地方,看起來倒是兇險萬分。
到處都是錯亂的樹枝,還有不少從中間擊斷,倒在地上。
看起來像是有猛獸出沒,安月明眉頭緊鎖。
話到了嘴邊不知道該怎麼說,點了點頭,“好,你自己小心一點。”說著取下身上的水。遞了過去。
林北妄沒接,取下的弓拿在手裡,“我不用,你自己小心一點。“說完,林北妄向著深處走去。
他剛才指出的方向,那塊是一片淨土。
一般狼群什麼都不會靠近,之前林北妄也在奇怪,問什麼那片寧靜。
知道他看到了白狐。
白狐不是什麼兇狠的猛獸,但也不應該是林家村的山上會出現的生物。
他也是偶然的發現,就是他指著的那片區域,白狐經常在那邊休息。
這種東西狡猾又膽小,有人的時候它們不會出來。
就算是出來了,也不會攻擊人。
之前他還想抓一隻的,誰知道這玩意實在太狡猾了,他射出三箭也沒追上。
最後只能無奈放棄。
比起深山裡跟它相同價格的山鹿,那玩意更加容易捕捉。
只是深山裡也會多危險,比如狼群。
他的腿,就是在追山鹿的時候遇到了狼群受傷的。
原本他抓了一隻山鹿就準備下山的,突然聽到有什麼東西跑了過來。
他也是當時失神了,才會被狼群攻擊。
最後他帶著山鹿在樹上躲避一夜,為了山鹿的新鮮,又掙扎的扛到鎮上。
這才導致他的腿,嚴重。
林北妄抬頭。看向之前他躲避狼群的那顆樹。
時隔兩個月,他還覺得當時危險。
如果他不是反應的在快一點,他現在說不定已經被狼群吞食腹中。
又怎麼可能好好的站在這裡,還娶了一房媳婦。
想到另一處找著草藥的安月明,林北妄腳下步伐又輕快兩分。
另一邊安月明將水壺掛在樹枝上,肉餅子依舊放在揹簍裡。
然後就順著林北妄說的地方上去。
她拿著小鋤頭,一路上扒拉著草叢,找著看有沒有自己能用上的東西。
上次偶遇纈苔是偶然,也正是因為那幾株纈苔,給他們帶來了經濟來源。
雖然不是很多,但也足夠莊戶人一年的收入。
但這樣的好運,也不是天天都有的,安月明也沒有那種天上掉餡餅的奢望。
安月明一寸寸的尋找,最後兩個時辰過去,她也就找到一些三七。
三七不算什麼稀有品,但是如果處理好了,就能翻倍。
許多采藥人都不會處理,就只能買別人處理好的成品。賣去藥鋪價格也不會很高,但是她會,所以每一次送去給寶安堂的藥,都是處理好的。
其實這些東西處理起來並不難,難得是手法。
好在這些師傅交過她這些。
想到師傅,安月明忍不住嘆氣,她都三年不見師傅了。
也不知道師傅現在在哪,還是不是活著。
想到師傅那個龜毛的性格,應該死了吧!
安月明吃了一個餅子,喝了兩口水,繼續的向上尋找。
安逸的地方沒有危險,同樣也不會有什麼好東西出現。
這是師傅說的,所以採藥,就是是鋌而走險。
安月明拉起衣裙,向著北面走去。
果然很快的她就發現了天麻、靈芝這些稀有的東西。
安月明歡喜不已。
林北妄打了一
只野豬,這野豬兇狠,追著他跑了小半個山坡。
最後還是他做了套子,才將這隻野豬抓到。
野豬這種東西不值錢,但也是肉。
再加上這隻野豬有三四百斤,就算是不值錢,光是賣肉也值不少。
林北妄做了一個簡單的竹筏,拖著野豬就回去了跟安月明分開的地方。
可哪裡有安月明的身影,只有地上幾個淺淺的坑,表示這人之前在這。
“月明。”林北妄喊著,卻無人回應。
林北妄不由的擔心,就算這裡再安全,也是深山裡,誰也不知道會出現什麼狀況,他擔心安月明遇到危險。
“月明,月明。”
又喊了兩聲,依舊沒有回應。
林北妄再也控制不住的害怕,將野豬丟在地上,順著地上草地被踩的位置尋找。
一點都不擔心他好不容易獵到的野豬被其他動物吃了,他現在一心牽掛的只有自個媳婦。
看著腳印,林北妄向著北面跑去。
安月明這一路收回不少,一路上不只是靈芝這些值錢的玩意,她還找到了絕塵。
絕塵是師傅取得名字,這玩意沒什麼大作用,是用來治療男人那方面的。
跟虎鞭、鹿鞭一樣功效,師傅說這玩意就應該叫絕種,貼近,直接。
但是她嫌棄這名字俗氣,師徒倆在一番爭論後,取名絕塵,算是禁藥。、
因為都是有錢家公子哥用的,師傅說,公子哥都不行,這玩意就是讓男人重新站起。
她聽聽不懂,只記得師傅將絕塵給了寶安堂,張叔甩手就是十兩銀子。
她看著揹簍裡的幾顆,宛如看到了銀子。
就在安月明竊喜的時候,隱約聽到有人喊她。
安月明從地上站了起來,“啊……”
“月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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