林三哥的後院中,劉叔推著石磨,劉氏幫忙放著豆子。
安月明在廚房裡,點著滷水。
她有些心不在焉,因為昨天晚上的事。
夢迴昨晚。
“相公……”
羞澀中不敢對視,安月明餘光看著上方男人。
林北妄伸手將她攬進懷中,一張俊顏深深埋進了她那柔順的青絲之中,貪婪地吸吮著她髮間淡淡的清香。
一雙手遊走她腰間,嬌弱無骨的身體,柔成了一灘池水。
盈盈一握的腰身,彷彿用力就能折斷一般纖細。
從她身上散發出來的香氣,說不出是什麼味道,卻勾魂得讓他貪婪。
此時的安月明,身體猶如過米的篩子,在他寬闊的懷中抖個沒停。
感覺著他身上傳來的熱度,還有他狂亂而有力的心跳。
心裡唸叨著,他是自己的丈夫。
是要跟自己共度餘生之人。
自我的催眠,攀巖而上得手臂將身上人緊緊抱住。
微微向上抬起得身體,唇,印上他的。
明明是唇意微涼,卻滾燙的灼傷兩人。
林北妄得吻落在她頸處,纖細的頸微微揚起,閉上的眼睛,感受到那唇移動到她的鎖骨。
牙齒咬開的腰帶,敞開的衣領,燭光下入目的粉紅。
“嗯~”
嬌媚的聲音,安月明都被自己給嚇到了。
她不敢相信這聲音是從自己嘴裡發出的。
抱緊的人兒,下一秒,身上一涼。
“嗯,疼~”
牙齒摩擦的頸部,安月明吃疼地皺眉。
林北妄是屬狗的嗎?
抓著人就咬。
就像是小孩子的反擊,安月明張嘴咬在他的唇上。
血腥在兩人唇間擴散,林北妄微微皺起的眉頭,舌尖貼食著唇上的血珠。
“月明……”
重新吻上的唇,下一秒,林北妄做了一個讓安月明無法理解的舉動!
那就是,抓起被子將她裹在了裡面,然後自己下了床,“你先睡吧!這事不著急。”說完人就跑了出去。
安月明就像是粽子一樣包裹在床上,不明所以。
明明她感覺到相公的動情,明明她也能感受到林北妄的慾望。
自己也做好了準備完全給他,可為什麼他不繼續?
安月明一頭霧水,裹著被子從床上坐了起來。
難道是自己咬他太狠了???一臉問號。
安月明從床上下來,對著鏡子看著自己的脖子。
紅色的痕跡,明明他也咬自己了…
癟嘴,委屈。
“客官,你這是做了什麼?這天氣雖熱,但也不能這樣洗冷水澡呀!小心感冒了。”
就在安月明坐在椅子發呆的時候,門外的走廊傳來店小二的聲音,以及一前一後急速的步伐。
安月明也不知道自己是怎麼了,幾乎是一瞬間回到床上躺下。
蓋上被子睡覺。
然後就聽到林北妄的聲音,在門外響起,“沒事的小二哥,我就是有些燥熱,好了我去休息了,你也早點休息吧!不好意思打擾你了。”
“害沒事,客官要是有啥事就隨時招呼,那我就不打擾客官休息了。”
“嗯,好。”
門外的腳步聲,隨後就是房門被開啟的聲音。
故意放輕得腳步,安月明透著紗帳看向外面。
林北妄這會兒背對著床的位子,脫下身上溼透的衣服,換了一身乾爽的衣服。毛巾擦拭著長髮上的水滴,寬肩窄背地透著一股少年獨有的炙熱、有力。
可~為什麼就是不行!!!
安月明轉過身去,面對著牆面,睡覺。
次日一早,她醒來林北妄已經在樓下等著她。
兩人吃了早飯就去了林三哥家,早上林北妄還是跟往常一樣,什麼好吃的都放在她面前。
遞筷子拿碗的,殷勤的照顧。
唯一不同的大概就是他唇上的傷口,她咬的。
安月明一把甩開的抹布,似乎在發洩著昨日的怒火。
明明她也被林北妄咬了好幾口,他有什麼好生氣的!
安月明想不明白。
“月明,這個豆子磨好了,接下來要怎麼做?”
劉氏端著磨好的豆子進來,剛好就看到安月明甩抹布的動作。
笑道:“這是怎麼了?一個人在廚房跟誰生氣呢?”
劉氏是半開玩笑,早上他們兩口子來的時她就注意到了,這兩人之間有種怪異的氣氛。
尤其是四弟那破了一塊的唇角,看樣子昨天晚上兩人應該是同房了。
可這不是好事嗎?
怎麼弟妹還生氣了?
難道是四弟不行?
劉氏想著。
可也不像呀!
四弟看著一身腱子肉,那長腿窄腰的,一看就非常有力量。
怎麼會不行呢?
劉氏滿腦子的天馬行空,若是安月明知道三嫂現在所想,肯定能直接挖個地洞把自己埋了。
“沒事,豆漿給我吧!”
安月明說著將盆端了過去,先簡單地過濾一遍,然後倒入鍋中煮沸。
大概過了一盞茶的時間,開始點豆腐,勺子在盆裡攪拌,直到邊上有清水出現。
再倒入早就準備好的竹筐裡,包裹的用石頭壓在上面。
竹筐裡放的還是三嫂那匹據說死貴的紗布,若是這豆腐做不成,安月明都不知道該怎麼賠三嫂紗布了。
“這樣就成了?”劉氏在一旁看得好奇,問道。
“嗯,大概壓制半個時辰【一小時】就能吃了,等中午的時候,我做豆腐給大家先嚐嘗。”
“嗯,好。”
劉氏也是第一次見做豆腐,而且看起來好像也沒黑,白白得。
既然同意了讓安月明做,他們就當是嘗試。
大不了到時候一人吃一口,味道不對就吐出來,也不會傷人。
總好過撲滅了弟妹的熱情。
安月明這邊將豆腐壓制,那邊林北妄和林三哥早早就出門了。
林北妄將一朵刻著玉蘭花的鑰匙給了林三哥,林三哥握著那鑰匙,眉頭緊鎖,“你真的要這樣做,這又是何必呢?”
“三哥你就別問了成嗎?你就按照我說的去佈置,到時候我掙了銀子再還你。”林北妄是下定了決心,所以不想廢話。
林三哥表情鄙夷,握著鑰匙,不屑,“算了吧!就你還能有錢了!昨日弟妹就拜託我幫忙給那房子買些日用品,她說家裡還有些事無暇顧及,就已經給了我銀子了,雖說三哥不會多要你們的銀子,但你覺得你這話說得有必要嗎?不是三哥看不起你,你也太事事都聽弟妹的了,就連這銀子也是不分不藏的都交給了弟妹,這往後你若是有啥事應個急啥的,弟妹不在你身邊,你可咋辦?”
林三哥也不是鼓勵他藏私房,而是就事論事。
這男人出門在外的,身上沒一點銀子,怎麼能行!
又不是那村裡的漢子,一輩子不出村子。
這都要搬到鎮上了,出門在外的,還不得需要買點啥?
林北妄沒吭聲,他才不會告訴三哥,其實媳婦兒給了他五兩銀子傍身。
但是他這銀子是有用的,要是給了三哥,他要買的東西就沒銀子使了。
所以才說欠了三哥的,反正都是自己哥哥,跑不了。
林三哥見他不說話,也不多說了。
兩人計劃地又說了好一會兒,確定了,這才回去。
回去的時候剛好到了飯點,白嫩嫩的豆腐剛出來的時候,安月明就嚐了一塊。
是記憶中得味道,也揪了一塊給劉氏嚐嚐。原本劉氏還挺害怕的,可見安月明吃了,她只能硬著脖子吃了一口。
沒想到這入口軟綿帶著豆香的豆腐,倒真的挺好吃的。
安月明又讓劉叔去買條魚回來,中午做了魚頭豆腐湯,一個小白菜炒豆腐,外加一個紅燒豆腐,一個麻辣豆腐,剩下的魚清蒸。
滿滿一桌子的豆腐宴,她剛端上桌,兩個男人從外面回來,嘴裡似乎還在說著啥,笑得那叫一個花枝亂顫。
劉氏看著這兄弟倆,一個白眼翻上天,自嘲,“果然是當男人好呀!我們在家累得要死,又要看店又要煮飯,人家就掐著飯點回來,往那一坐張嘴就吃,月明我跟你說,這下輩子咱就要當男人,然後找個媳婦兒伺候。”
劉氏這話,是說給林三哥聽也是說給林北妄聽的。
林三哥倒是無所謂,這麼多年臉皮早就跟城牆一樣厚了。
左耳朵進右耳朵出的,就坐著等著開飯。
林北妄卻沒經歷過這些,往常在家的時候,也是他幫忙一起煮飯。
現在看到這麼大一桌子菜,想必安月明肯定會累著。
連忙接手裝飯的活,拉著她坐下。
“你別聽三嫂胡說,我不累。”安月明看向一如既往對自己溫柔體貼的相公,說道。
“是我沒算好時間,我應該早點回來幫你煮飯的,你坐著,我裝飯。”說著,端著飯碗去了廚房。
林三哥則坐在一旁,看著兩人的互動,哼的一聲鄙視。
劉氏聽到自己相公這一聲,一腳踹了過去,“哼什麼哼!還不去裝飯,還真想老孃伺候你了,滾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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