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知的人已經全部被排除,消失的枝鳶卻還沒有任何蹤跡,所以我大膽推測這第四股力量就是她。”
“可是她一個小姑娘為什麼這麼做啊?”
“現在要找出證明紙條就是她寫的證據,我們去怡紅樓說不定蘇老闆有。”
李瑞十分不理解為什麼修斯像是咬住了枝鳶。
兩人走進了怡紅樓因為枝鳶和仁禮的案子還沒有進展,所以怡紅樓還是被封鎖的。
花卿以為跟隨修斯進來的是孟文蕊,開心的走上前發現的是李瑞,她的笑容瞬間消失。
“托馬斯兒在忙。”修斯溫柔的在花卿耳邊小聲說道。
花卿被修斯弄笑出了聲,她拿著手帕擋住了嘴巴,笑不露齒是她的風格。
“枝鳶是否和你們簽過協議什麼的,或者她有在這裡寫過字嗎?”
枝鳶搖著頭。
“那這個人呢?”修斯拿出了嶽平的畫像。
花卿看了一眼後就將蘇老闆拉了過來,“樂師的事自然蘇老闆最懂。”
她將心情不好的蘇老闆推到了前面,蘇老闆湊上去隨便的掃了一眼說道:“樂平嘛,昨晚跑了啊。”
“我們抓住他了,現在想對他深入瞭解一下。”
修斯說到一半蘇老闆就帶著他們往裡面走去,怡紅樓的樂師全是外聘,他們有自己的班子每日在鹽港各個地方演出,所以蘇老闆與他們不算特別的熟悉。
自從被關在一起,那些樂師就在一個小屋子裡很少出來過。
“還有你畫像下面那個字寫錯了,是樂師的樂。”
蘇老闆看起來好像在生修斯氣,她的語氣很不耐煩。
“你怎麼啦?”修斯拉住了蘇老闆。
“昨天我們這丟了一個人,你們的人就對我大吼大叫,這能怪我嗎?”
蘇老闆開始對修斯吐槽,原來她被探員數落了,蘇老闆的脾氣很好,一般情況下不會生氣,想著那探員說話一定很過分,要不然修斯也不會被連累吃臉色。
“放心,我會讓他親自來找你道歉,放心放心。”修斯不斷的安撫這才讓蘇老闆滿意,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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著蘇老闆敲了敲門並說道:“有人來找你們。”
不一會一個五十多歲的男人打開了門,他們穿的和嶽平很像,沒記錯就是那晚上在紅霧中暈倒的那批人。
“您是那位探長吧。”男人的門只留了一個小縫隙,他好像並不希望蘇老闆進來。
“沒錯是我,我可以進來嗎?”
修斯在男人面前毫無架子,消除了男人的警惕性。
男人不說話但卻打開了門,他將蘇老闆攔在了外面,等修斯和李瑞進去後他立即關上了門。
“你們與蘇老闆怎麼了?”
“因為命案我們不能出去,少出去一天就少賺一天的錢,今天與她理論希望她能多給我們點工錢,可是她不僅不給還侮辱我的朋友樂平,說一切都是他帶來的災難。”
屋子裡一共五名樂師,最小的二十多歲最老的七十左右,一個個坐在椅子上撫摸著各自的樂器。
李瑞突然好奇這嶽平從小練武怎麼會樂器,他拿出名單開始核對這些人的身份資料。
“您是張有幾班主吧。”
“沒錯是我。”開啟門的這個男人就是張有幾。
“您對嶽平了解嗎?”
說到這裡那些樂師們都抬起頭看向李瑞,這屋子沒有窗戶就中間一點燭光,大白天的這幾個人臉色也暗沉無光,看人的眼神令李瑞十分不舒服。
“他是我們戲班樂師,和他們幾個搭檔,樂平是負責拉二胡。”
修斯又看一眼這群人,臺上焦點都是唱戲跳舞的,旁邊的樂師們的確很少有人注意,怪不得嶽平可以安分的過了十八年。
“對了,您說的嶽平是哪個嶽,岳飛的嶽還是樂器的樂呢?”修斯說道。
“自然是樂師的樂,怎麼了嗎?”
修斯與李瑞對視一眼後繼續問道:“可對他還有什麼瞭解?”
“嶽平是十五年前來的,那時候我們班子在鹽港還算搶手,他帶了個孩子挺不容易的,我就收留了。”
“孩子?男孩?女孩?多大?”
“大概五六歲吧,是個男孩,眉清目秀的。”
“這年紀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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現在有20出頭了吧。”李瑞小聲地說道。
“孩子現在呢?”
“自然也當了樂師,他還未出師所以在我們同行間當替補。”
張有幾的話讓修斯更加確定,嶽平帶著的孩子就是李鈺。
“人現在在哪?”
“官老爺,我都被關了好幾天了,那孩子在哪我哪知道。”
“他經常與你們接觸?”
“那是自然,我們都是他師傅,他很有天賦很多樂器都能上手,只不過踏上那臺子還需要時間。”
“他叫什麼?”
修斯與張有幾都坐了下來。
“李鈺,據說隨了母性。”
這下子就說的通了,荊夢娥、李不才、李鈺、應鴻這些看起來沒有關聯的人都串在了一起。
“你可知道李鈺和誰來往?”
“那就不知道了,我們班子人很多的,那孩子與我們歲數差這麼多,怎麼會聊到一起去。”
張有幾是個老實人,他在這件事上沒有任何隱瞞,雖然不知道嶽平和李鈺怎麼了,但他信任修斯,因為修斯承諾了要跟蘇老闆談一談加錢的事。
“老大,錢為什麼不直接給張有幾。”
“就當作賣給蘇老闆個人情。”
在離開離開怡紅樓前修斯問了蘇老闆到底哪個探員讓她這麼生氣,蘇老闆告訴修斯那個沒有禮貌的傢伙叫吳放。E
“我們要不要回去再問問嶽平?”李瑞緊跟身後,這個新發現讓他迫不及待的要回去分享。
“要問,而且一定要問的明明白白。”修斯的神情看起來十分激動。
當與嶽平再次見面的時候,嶽平已經猜到了修斯都去做什麼了,他一臉不在乎的樣子說道:“修斯探長累了吧。”
“累是真的累,只不過得到了不錯的回報。”
荊老闆今日一直沒有離開警局,他就像是這些探員長官一樣,監視著他們的一舉一動,只要枝鳶兩個字出現他都會立即跑過去。
“知道荊老闆為什麼這麼緊張嗎?”
嶽平說完還不屑的笑了一聲。
“你想說什麼就說吧。”
“他知道了李鈺是我養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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