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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敵國皇帝的崽後朕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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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章

 沒等到小侍君的反應,君北曜握住慕容曦的一隻手摸到了他肩上的傷口處。

 “孤有些痛,阿昭幫孤揉揉。”

 君北曜語氣溫柔,帶著些許引誘的意味。

 更過分的是,他像是已經拿捏了慕容曦身上的敏感部位,故意用滾燙的唇輕舐著慕容曦透著薄粉的耳垂。

 慕容曦被君北曜這出格的舉動弄得忍不住發出淺淺低吟。

 聽到自己發出這般羞恥的聲音,慕容曦的臉上染上了紅色的煙霞。

 然後又如同報復一般狠狠地拍打了一下君北曜肩上的傷口。

 “嘶……”

 君北曜這回是真的感覺有些疼了,但卻依舊用帶著蠱惑的語調說道:“阿昭這是想謀殺孤嗎?”

 “阿昭可知,弒君是要被懲罰的……”

 說著,君北曜另外一隻大掌鬆開慕容曦的手腕,一把握住了慕容曦的腰側將慕容曦翻了個個兒。

 突如其來的天旋地轉讓慕容曦忍不住發出驚呼,但還不等他反應,君北曜滾燙的呼吸就從他的後頸處傳來。

 慕容曦覺得自己此刻就像是被盯上的獵物,只能露著後頸任人宰割,最後被打上標記,拆入腹中、吃幹抹淨。

 ――

 “主上,咱們安插在燕國的暗探呈報,昨日懿太后暈倒至今未醒,燕國上下現在已經亂作一團。”

 一群黑衣人跪在地上,領頭的黑衣人手指上立著一隻烏鴉,他一邊聽著烏鴉的叫聲一邊緩緩說著。

 四面封閉的密室內僅僅燃著兩根燭火,黑衣人手上的烏鴉時不時傳來兩聲悽切的叫聲,整個環境都是陰森森的。

 陰森昏暗之中,一個一身白衣,銀色面具遮住半張臉的男子背對著身後一群黑衣人站著。

 而面具男子身前的牆壁之上則是繪著整個天下的萬里江山圖,面具男子撫摸著牆上的壁畫沒有說話。

 見狀,面具男子身後領頭的黑衣人道:“主上,現在秦王和燕王不在,民間也是一片恐慌,正是咱們出手的好時機!”

 “您看,要不要……”

 “不急,再等等。”

 黑衣人的話還沒說完就被面具男子打斷了。

 “可是主上隱忍了這麼多年,不正是為了今日的局面嗎?為何還要等?”

 “你說的對,都等了這麼多年了……”

 面具男子的話頓了頓。

 “既然如此,也不差這一時。”

 “君北曜和慕容曦他們再也回不來了,孤往後有大把的時光收復這萬里河山,但現在,孤要先坐著看那幫蠢貨亂鬥,最後再坐收漁翁之利豈不是更好。”

 面具男子的聲音明明溫潤至極,但聽起來卻不由得感覺到陰寒。

 黑衣人聽了面具男子的話後,立即低頭道:“主上英明!”

 面具男子手輕撫著身前的山河圖,眼中寒意滋生。

 君北曜、慕容曦。

 什麼雙日爭輝,最後還不是要隕落的!

 “算算日子應該已經是第四日……”

 面具男子喃喃道。

 “走,咱們去歧雲山,去看看秦王和燕王陛下……”

 男子頓了片刻,接著冷聲道:“的屍骨,好歹也是兩國國君,總要有人給收屍不是。”

 雖然面具男子語氣輕快,但卻有一種讓人不寒而慄的感覺。

 “是,屬下這就去安排。”

 聽到面具男子的吩咐,幾個黑衣人立即道。

 ――

 吳國作為當年最早脫離大庸王朝獨立的國家,曾經也是割據南方的一霸,鼎盛時期,甚至有各諸侯國朝吳的盛況,可惜由於內部貴族生活奢靡、不斷壓迫百姓,最終失去了民心,五年前韶關與燕國一戰大敗,不得不臣服於燕國,成了燕國的附屬國。

 可吳王一直以來都不甘於做附庸,心裡一直想著復國,恢復往昔吳國的輝煌,但礙於慕容曦的淫威,吳王根本不敢犯上作亂,復國什麼的,也只能在心裡想想。

 但今時聽聞燕王在歧雲山被伏擊失蹤,懿太后又臥病在床,燕國上下正是群龍無首之際,吳王知道自己的機會來了。

 “大將軍,韶關來報,吳王集結了一萬大軍正往韶關逼近,意圖破關。”

 軍帳之內,安泓一身玄鐵金漆的盔甲,聽到通傳士兵的話後皺緊了眉頭,王上失蹤的訊息剛傳出去,離燕京最近的附屬國鄭國就起兵反了。

 鄭國發兵突然,離燕京又只有湘州這一城之隔,燕國直接被打了個措手不及。

 安泓得到訊息後連夜帶兵越過湘州去抵禦鄭國才避免了都城淪陷。

 與鄭國這一役還沒收尾,這邊就又得到了吳國造反的訊息,安泓眉宇間露出了疲色。

 若是任由事態演變,南方的諸侯國紛紛起兵,屆時,整個南方怕是要屍橫遍野、民不聊生了。

 安泓握緊了拳頭,對下屬道:“這邊鄭國已經基本平定了,你們留在這裡,安頓傷員和俘虜,切記,不可叨擾百姓,本將帶右翼軍去韶關。”

 “大將軍,右翼軍兵力不過五千人,只有吳國的半數,就算是用兵如神,咱們也很難有勝算,何不讓沐風統領帶著王上的玄鷹師去韶關蕩平了那吳國!”

 說話的是個年輕的中郎將,在說道玄鷹師的時候,眼裡滿滿地崇敬。

 燕王的玄鷹師,天下間無人不知,無人不曉,全因其從無敗績,所到之處,必有國破,令天下諸侯國聞風喪膽。

 能與玄鷹師齊名軍隊,天下間唯有秦王的驍騎營,驍騎營中盡是天下最精銳的騎兵,這支軍隊,同樣是令四海列國膽寒的存在。

 玄鷹師作為慕容曦一手建立的軍隊,除了他自己外,只有玄鷹師統領沐風可以調動。

 因此那小將才說讓沐風帶玄鷹師去韶關。

 “沐統領還有更重要的事情要做。”

 想到在歧雲山尋找慕容曦的沐風,安泓拿起了佩劍握緊。

 王上,一定會沒事的!

 再想到躺在床上臉色蒼白的女子,安泓心裡默唸:你也一定會沒事的,王上和燕國我都會誓死為你守護!

 ――

 與燕國同樣,沒有了君主的秦國完全成了一盤散沙。

 一得到君北曜失蹤的訊息,作為秦王生父的秦侯就迫不及待地想讓自己疼愛的長子暫代攝政。

 自然了,秦國舉國上下的大臣沒有一個同意的,秦國是君北曜建立的,跟秦侯以及他疼愛的世子半毛錢關係都沒有。

 天下人都知道,若不是秦王建國稱王,秦侯現在還在西北流放吃沙子呢,哪裡會有今日的逍遙快活。

 但沒人同意也不影響秦侯世子得意,君南煜彷彿自己已經成了秦王一般,整日在勤政殿內晃悠,意圖插手秦國國政。

 所謂一人得道雞犬升天,見君南煜已經“大權再握”,世子妃一家也跟著飄了起來。

 君南煜的世子妃有一個不學無術的弟弟,見姐夫快當上秦王了,立刻就學會了仗勢欺人,甚至出手打傷了魯王公子。

 秦王失蹤,魯王本就起了反心,這下魯王正好以此為由起兵,說什麼都要為兒子討回公道。

 因為魯王造反,遠在歧雲山的陳拓不得不回去帶兵平叛,留著孟津一人在歧雲山繼續尋找君北曜。

 從歧雲山到秦國的一路上,盡是陳拓的口水和罵聲。

 他們王上真是倒了八輩子黴,攤上這麼一堆親戚!

 ――

 而陳拓口中倒了八輩子黴的秦王陛下此刻卻是覺得自己簡直就是世界上最幸福的王上。

 君北曜剛剛經歷了一場酣暢淋漓的情.事,此時正滿面春風抱著自己小侍君哼著小調,顯然是心情好極了。

 君北曜發現這次過後,自己身上基本已經不會發燙了,被毒素封鎖著的內力也在逐漸的恢復,他預計,只要再來最後一次,他就可以帶著小侍君逃出這個鬼地方了。

 到時候,他也就能看到小侍君的模樣了。

 君北曜帶著薄繭的手指在慕容曦肌膚光滑細膩的臉上一點點的劃過,描繪著慕容曦的輪廓。

 雖然看不見,但摸過這麼多次,君北曜已經非常熟悉慕容曦身體各處的觸感了。

 小侍君的額頭很飽滿、小侍君眼窩深邃、鼻子挺翹、下巴削瘦,整體的面部線條清晰流暢。

 “阿昭這般的骨相定然是個極美之人。”

 君北曜對著懷中人低聲說道。

 但世間也有骨相好但皮相拉胯的人。

 怕小侍君皮相可能沒那麼出眾,也怕小侍君誤會他以貌取人,所以君北曜又很有求生欲地補充道:“就算阿昭姿容沒那麼出眾,孤也不會在意,相貌美與醜,在孤的眼裡都是一樣的。”

 聽到君北曜這話,慕容曦心中想著:雖然他這個宿敵討厭至極,但就處事上,君北曜還是挺一視同仁、就事論事的,從來不會因為出身、相貌、個人喜惡而對別人帶有偏見。

 慕容曦想起了五年前的一樁往事。

 他雖然和君北曜視對方為畢生宿敵,但秦燕兩國卻從未發生過大規模的戰爭。

 這其中最根本的原因就是秦國與燕國之間隔著一條橫跨百里的大江――

 淮江。

 燕秦二國一南一北,中部夾著大庸王朝僅剩的都城和幾座城池,而東部就是綿延入海的淮江。

 這個時代造船的工藝並不發達,幾個人渡江容易,可若是想帶千軍萬馬過路江卻是很難實現的。

 因此兩國即使都看不慣對方,只能憋著,沒法打仗。

 秦燕兩國雖然看似統一了南北兩域,但在此之前是很長一段時間的諸侯混戰期。

 不管是諸侯還是公卿大夫,只要是天高皇帝遠,有點小勢力的就紛紛自立為王,前燕王就不過是個小鄉正。

 亂世之中,最容易滋生的就是匪盜,淮江位於秦燕邊境,屬於兩國都不重視的地方,因此淮江極其兩岸一直江盜橫行。

 這些江盜奸.淫擄掠,無惡不作,但他們又行事十分謹慎,從來不把事情鬧得太大,以至於被兩岸的大國注意到。

 直到有不堪侵擾的百姓把江盜之事告訴了江州的文襄侯,這時秦燕兩國才注意到原來兩國交界之處還有這樣的敗類。

 於是兩國就都派兵剿匪。

 因為兩國的軍隊皆不熟悉水戰,所以自然奈何不了一直以來在江上橫行的江盜。

 最終,秦燕兩王決定親自去剿匪。

 慕容曦記得,那是自己生平第一次被人俘虜。

 黏膩潮溼的夾板之上,未乾的血跡混合著腐爛的魚肉散發出的腥臭味刺激著慕容曦的鼻腔,讓他幾欲作嘔。

 慕容曦臉色蒼白,他的雙手被繩子綁在身後,兩條連著魚線的魚鉤分別從他的兩個肩頭穿過,將他和身後的人穿在一起,使他們完全動彈不得,而他們兩個人則是被一張巨大的魚網圈住吊在了半空。

 慕容曦從未想過,他和君北曜會一起被人以這麼狼狽的姿態俘虜。

 不遠處,江盜的首領張狂的大笑著。

 “秦王,燕王,南北兩域的霸主,現在一看也不過如此,還不是被我生擒了。”

 江盜首領看著二人,得意地說道。

 “咱們的頭兒比這燕王和秦王都厲害,這麼說,頭兒豈不是可以當這天下共主了!”

 “對,天下共主,咱們頭兒是天下共主!”

 “天下共主,千秋萬載!”

 “千秋萬載!”

 ……

 聽著身後小弟們的奉承之聲,那江盜首領笑得更加猖狂了,“只要殺了他們,我就是這天下共主!”

 江盜們並沒有急著殺了慕容曦和君北曜,而是得意忘形地先去喝酒慶功。

 慕容曦胃裡翻滾,感覺難受至極,之前慕容曦從未坐過船,所以並不知道自己居然暈船。

 這群江盜熟悉淮江的環境,在造船上的技藝上要比燕國和秦國好很多,甚至這群江盜的船上居然可以藏著機關暗器,他和君北曜也就是因為沒想到船還可以放暗器才雙雙被俘虜。

 來之前,慕容曦和君北曜還爭著誇下海口說必定是自己先剿滅江盜,可現在兩人誰也沒成功,反而把自己都搭進去了。

 夜色深沉,江盜們還在喝酒慶功,做著成為天下共主的美夢。

 慕容曦此時已經噁心得快虛脫了,這時候耳邊突然傳來了君北曜的動靜。

 “喂。”

 慕容曦還以為自己暈船暈到幻聽了,畢竟他跟君北曜可是水火不容,君北曜居然紆尊降貴地主動和他說話,簡直是太陽打西邊出來了。

 所以慕容曦不確定地說道:“你在跟孤說話?”

 君北曜低聲“嗯”了一聲,也不多說廢話,直接道:“孤的腰帶裡藏著一把短匕,你把他拿出來割斷繩子。”

 慕容曦詫異,但卻沒有廢話而是立即行動,快速地摸到了君北曜身上的短匕割開兩人手腕上的繩子,又把將他們二人釘在一起的魚線砍斷,最後,一刀劃破了困住他們魚網,兩個人非常有默契地同時落在了甲板上。

 有喝得還不算太醉的江盜看見脫困的二人,連忙大喊:“跑了!”

 “秦王燕王跑了!”

 聽到呼喊聲,江盜們逐漸清醒了過來,有江盜立即開啟了船上的機關。

 之前吃過一次虧,慕容曦和君北曜都是極其聰慧之人,這次機關完全對付不了他們。

 見機關不管用,江盜們提刀圍堵慕容曦他們。

 看著四周的包圍圈,慕容曦和君北曜就像是心有靈犀一般,互相對視了一眼過後,就將後背交給了針鋒相對了幾年的宿敵,一起協力突圍。

 經過廝殺,江盜人數驟降,包圍圈也變得疏散,直到最後,慕容曦一刀砍下了江盜首領的頭顱,君北曜將包圍圈殺出了一個巨大的缺口。

 趁著江盜們因頭領死亡而變得的混亂,二人從缺口突圍,攜手跳進了江中。

 因為是停船的地方,所以離江岸並不遠,慕容曦是打算直接游過去的。

 可是他剛伸出胳膊要遊動,就感覺腰間一沉,想是被什麼重物牽制住了。

 慕容曦回眸低頭看向那“重物”,只見原本威風凜凜的秦王此時正緊緊地抱住他了腰不放手,整個身子就脖子以上露出江面,但僅露出的這點部位也在漸漸下沉。

 “你不會水?”

 慕容曦驚訝道。

 君北曜沒有說話,彆扭地轉過頭去,耳尖發紅,他居然被死對頭髮現了弱點,還這麼狼狽。

 想到自己還抱著慕容曦的腰,君北曜鬆開了手,他君北曜就算是淹死,也不要被慕容曦救……

 咳!

 君北曜手一鬆,身體迅速下沉,嗆了一大口水,出於求生的本能他伸手抱住旁邊的人。

 慕容曦拽著君北曜的衣領將人從水裡薅了出來,君北曜依舊緊抱著慕容曦的腰不放,他吐出了口中的水,劇烈地咳嗽著。

 見狀,慕容笑得眉眼彎彎。

 “呦!秦王嘴上說不用孤救,可這身體卻是挺實誠的嘛!”

 嘴上雖然打趣,但慕容曦知道此地不宜久留,對著滿臉羞憤的秦王道:“抱緊,要是淹死了可別來找孤。”

 說完,慕容曦就帶著君北曜往岸上游去。

 雖然離岸邊看起來不遠,但是真要帶著一個大活人游過去還是要費不少力氣,更何況慕容曦身上還有傷。

 待上了岸,慕容曦直接累得癱倒在岸邊的草地上。

 而君北曜則是坐在一旁審視著自己的宿敵。

 以往因為過於討厭對方,君北曜從來都不會認真地看過慕容曦,自動在腦海中將其醜化成相貌無鹽的醜八怪。

 可現在,皎潔的月光下。

 青年一身紅衣,肌膚瑩白在月光下彷彿散發著光暈,狹長靈動的雙目雋妙無比,眸中倒映著天上的點點星光,仿若藏著星辰,大概是累到了,青年薄唇微張,小口地喘著氣。

 月下美人,楚楚動人。

 君北曜呆愣了幾秒,意識到自己居然看慕容曦看呆了,趕緊搖了搖頭,蹙眉對慕容曦冷聲道:“你為何救孤?”

 聽到頭頂傳來的聲音,慕容曦才想到旁邊還有個人,慕容曦知道君北曜是在說帶他游過來的事。

 他抬眸看向君北曜,只見秦王眉目緊鎖,不知道在彆扭些什麼。

 慕容曦沒有回答,而是仰躺在如茵的綠地上看著君北曜反問:“那你方才在船上為何要幫孤?”

 “孤那也是在幫自己。”

 方才情況緊急,君北曜只想快速脫身,而最快的方法就是拿到腰中的匕首,他的手被反綁住,讓慕容曦去拿匕首是最好的辦法。

 “你就不怕孤拿了刀自己跑了?”

 “雖然燕王是孤的敵人,但孤是不會因此惡意揣測燕王的品行。”君北曜緩緩道。

 聽到君北曜的話,慕容曦愣了愣,然後輕笑一聲,道:“那就當孤是太仁慈、太善良,品行太好才不計前嫌救了你這個死敵吧!”

 青年聲音輕快,似潺潺溪水流過山澗,明明口中盡是不知羞的自誇,但並不讓人覺得討厭。

 反而因青年笑起來彎彎的眉眼,君北曜一直以來平靜無波的心海蕩起了陣陣漣漪……

 卻不知多年之後,青年燦爛的笑臉依舊讓君北曜記憶深刻。

 “男人嘛,長得那麼好看做什麼!”

 君北曜本是想向小侍君表達自己絕對不以貌取人,但說到這裡他就莫名想到了五年前那個月夜中青年的笑臉,如山間精怪,美得驚心動魄。

 君北曜覺察到不對勁,趕緊搖頭甩掉腦海中突然出現的絕美畫面。

 還十分正色地對懷中的小侍君道:“男人不能長得太好看,可別像那燕王。”

 好不容易回憶到一些有關君北曜好的回憶,突然聽到自己的名號,慕容曦回過神,他沒有聽清君北曜前面說了什麼,只聽其說:

 “長得跟狐狸精似的,花枝招展,我的阿昭才不那樣!”

 “你說是不是,阿昭?”

 回答他的是肩頭新舔的牙印。

 作者有話說:

 在老婆面前罵老婆第n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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