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是想知道我為什麼讓你挑空間大一點的車型嗎？”
顧臨淵把人一拽，從副駕駛撈進主駕駛，後脊背抵在方向盤上，硌得疼。
顧羨魚就像砧板上的魚，任由他宰割。
白色的紗裙已經挽上腰際。
她眼裡蓄滿了淚水，內心是拒絕的，身體是抗拒的，一點也不喜歡做這種事。
她現在不想知道了。
“自己來。”顧臨淵與她十指緊扣，託著她手。
顧羨魚咬著牙，眼裡似有火光在閃爍，她不要。
雙腿曲著，有些麻。
結果顧臨淵拍打她的股，督促她別像個木偶人。
顧羨魚也不知道過了多久，反正最後她是暈了，怎麼回去的也不知道。
第二日週六，她接到周亦教授電話，問她有沒有興趣去參加座談會，有的話就帶她去隔壁市。
她的瞌睡蟲立馬沒了，坐了起來，一頭柔軟的頭髮披在耳後，略微凌亂。
“教授，你能等等嘛？我去問問子鬱。”她嗓音有些低啞，一聽就能聽出來壞事做的有點多。
顧羨魚慌忙結束通話電話，趿拉著拖鞋去樓下找顧臨淵。
她忘了身上還穿著半透的睡衣。
剛露出一條腿，顧臨淵掐著她的腰就回到房間裡。
顧羨魚只感覺耳邊有一道風颳過，還不知道發生什麼就又回來了。
“你就穿成這樣下去，嗯？”顧臨淵咬著牙，眼裡有風暴湧動，氣得脖子上的青色脈絡都出現了。
她這才低頭看自己的穿著，不看不知道，一看連她都羞愧不已，紅著臉，像做錯事的小朋友雙手攪在一塊。
“對不起嘛，我忘了。還不是你買的衣服省布料。”
顧羨魚嘟囔著，這不是一慌張給忘了，再說了家裡又沒其他人。
現在她就像叛逆的少女，顧臨淵說她兩句，她就想著懟回去。
顧臨淵氣笑了，在她臉上掐了一把，越來越上頭了。
說她兩句，她還不高興上了。
“子鬱，我想跟著周亦教授去隔壁市，可以嗎？”
顧羨魚還沒忘記正事，雙手抱著他的胳膊，跟他祈求。
她好想出去看一看，不想總是瑟縮在這臨江帝宮一角。
想做一條遨遊在大海里的魚，而不是困在魚缸裡的魚。
前提是顧臨淵讓她去。
只見他眼眸加深，凝思幾秒後，把她抱起來放桌子上坐著。
雙手撐在她身側，像是把她圈在懷裡一樣。
“行，不過你要陪我五個小時，否則不准你去。”顧臨淵嘴角掛著壞壞的笑，語氣深沉。
“好啊，怎麼陪？”她一臉天真，開心的詢問，眼裡都閃著璀璨的流光。
顧羨魚以為是單純的陪他，結果她思想有多純潔，顧臨淵思想就有多邪惡。
五個小時！
她差一點成了人魚乾！
就像一個橙子，放進榨汁機裡，榨到最後一滴汁也沒有才罷休。
周亦教授先坐飛機離開，顧臨淵送顧羨魚去的，她在飛機上補的覺。
座談會已經開了一上午，她只能趕下午的。
同行前來的還有江藍，她看到顧羨魚開心的跟她打招呼。
“我還以為你不來了呢？哎喲，你這脖子……”江藍睜大雙眼，看得津津樂道。
“噓，別說，都是子鬱弄的。”顧羨魚趕緊將她的手扒了下來，讓她不要聲張，怪難為情的。
“天賦異稟，牛！”江藍撇嘴，豎起大拇，由衷感慨。
顧羨魚借用她記地筆記，看看上午都講了些什麼。
中場休息的時候，周亦教授跟大家介紹顧羨魚，說她就是研究出治療癌變的藥物。
他介紹的眉飛色舞，然而另外兩個人持懷疑態度。
“周老，這事我們是聽說過，但你也不能隨便拉個人來糊弄我們吧？”
“就是啊，都走到現在的地位，不容易，可別臨了晚節不保。”
他們顯然不相信顧羨魚就是研究出藥物的人。在他們的刻板印象裡，能研究出這樣的藥，起碼年老色衰，頭髮發白或者禿頂，而不是現在頂著鴨舌帽，看不清容貌的女孩。
顧羨魚對他們說的話，也沒放在心上，她問心無愧就好了。
可最後這兩個老男人刁難她，讓她對做出癌變藥物做詳細的解說。
突然被cue，顧羨魚還在茫然中。
她只會做，不會講啊。
周亦教授氣不過，讓她站起來敘述，身正不怕影子歪，真以為他們肚子裡面沒沒水嗎？
這群人就是嫉妒。
看這次他們被表揚了，就想找茬。
“我不會講，就那樣做的。那麼簡單的東西，我也不知道你們不會做。”
顧羨魚施施然站起來，特別無辜，語調淺淺的，還有點溫軟。
鴨
舌帽下的臉，一點也不慌張。
江藍捂著嘴差一點沒笑噴。
論裝b打臉，還得是小魚兒。
言語犀利，這群人都不知道該怎麼接話了。
周亦教授也沒料到她會這麼講，這話把所有人的臉都打了。
剛剛讓她闡述過程的兩個人，臉黑的不能再黑了。
“你這是在挑戰權威，你一個黃毛丫頭懂什麼？不會講，說明這東西就不是你做的，周老還在那兒吹噓，翻車了吧？”
那人質疑顧羨魚就是一個繡花枕頭，也就周亦教授把她當作寶。
“你可以質疑我，但不能質疑我做的藥。”顧羨魚也不知道該怎麼和他們解釋，反正東西就是她做出來，這些人愛信不信。
周亦教授給國際衛生組織打電話，讓他們連線過來，親自解釋，有了這層解釋，那兩個人臉更黑了。
“他們的話夠權威嗎？不夠的話我可以讓q大的校長親自來解釋。”他站了起來，眼神犀利的盯著這兩人看。
他原以為他們會虛心向顧羨魚學習，結果他們居然斤斤計較，枉為學者。
他們自然不會質疑，誰能想到年紀輕輕的顧羨魚，會研究出這種藥物。
主辦方重視起顧羨魚，把她當作神一樣的女孩。
他們想讓顧羨魚多留幾天，被她拒絕了。
這半天還是她犧牲五個小時換來的，如果多留兩天，她不得死在床上？
從會場裡出來，顧羨魚遇到蘇硯洲，秀眉輕擰。
不待她躲過去就被蘇硯洲抓走了，在她面前撒了一把煙霧，她吸了進去，人就暈了過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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