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染染啊,是不是身體不舒服?要不咱去醫院看看?”雲叔擔憂道,怎麼會對男人沒興趣呢?
“我沒事,就是覺得我以前做的不對。”
雲叔很不同意道:“哪不對了?你對那些前男友還不夠好嗎?光說白鷺,你給他媽媽花了多少錢?他媽媽的病那可是無底洞啊!”
在雲叔看來,許墨染就是前任多了點,但她對每任男友都很好,除了分手果決了點。
但是分手狠點怎麼了?反正沒感情了。
總之在雲叔看來,許墨染做什麼都是對的。
許墨染覺得一時跟他說不通,“哎呀!我說錯就是錯,雲叔你不要管我了!”
“好好好,不管你,我們染染有自己的主見,但那對男人沒興趣是病吧?去醫院看看?”
許墨染一下子站起來:“我沒有病!反正你別給我找亂七八糟的人來家裡了。”
許墨染覺得以前的自己真的太離譜了,雲叔主動給找男人是什麼鬼!
“好,雲叔不給你添亂,你自己怎麼開心怎麼來。”雲叔嘴上這麼說,心裡想的是這孩子脾氣越發古怪了。
“話說回來,染染你是不是好幾天沒去公司了?公司好像出了一點問題。”
這讓許墨染想起自己還有一大堆產業要管,她現在哪還有時間管這個,她只想下輩子能投胎做個人!
許墨染現在二十七,上輩子這時已經意外死亡,老天看不下去給她收了。
閻王只給她一年時間贖罪,她最多在人間待一年。
“公司去不去無所謂,我養那麼多人不是讓他們吃白飯的,我要休息了。”
“注意傷口別碰到水。”
“嗯。”許墨染沉著臉上樓。
看得雲叔連連搖頭,真是越發古怪了。
然後開始唏噓許墨染命不好,雲叔是這世上唯一知道許墨染性格古怪原因且心疼她的人。
許母生產時難產大出血,許墨染生下來就沒有母親,父親整日以淚洗面,墮落消沉。
身邊人都說許父用情至深,但他其實連瓶奶粉都不會衝,許墨染是雲叔親手養大的。
失去母親,父親不管,導致小許墨染異常早熟。
而許父消沉幾年後開始頻繁找女人,甚至毫不避諱地帶回家裡,整日醉生夢死。
那時小許墨染問雲叔:“你覺得我爸爸可憐嗎?”
雲叔沒說話,她笑著說:“我覺得他可憐。”
雲叔忘不掉小許墨染那時臉上的譏諷,那不該是一個孩子有的。
許父讓許墨染覺得愛情是這世界上最沒用的東西,再深情也會變。
你看,她父親不就悲痛了幾年又重新投入別的女人的懷抱了。
如果,她母親沒死,就是直面變心的結果了。
所以許墨染只把愛情當成解乏的玩物,從不讓自己在愛情裡受傷。
她喜歡去追求男人,然後為他們編一個美好的愛情謊言,等他們沉淪,再毫不猶豫抽身。
許墨染喜歡這種掌控玩弄的感覺。
當然童年不幸不是肆意傷害別人的理由,許墨染因此遭到了應有的懲罰。
因誤會回到房間的白鷺鎖上房門,躺在床上久久不能閤眼。
他努力勸自己,許墨染願意放過他了是件好事,這是自己一直期盼的事,不可以難過。
可是心臟不受控制地抽痛,白鷺大罵自己賤!
多賤吶!
是有多賤才會心痛?
許墨染得到了他的心,更將它親手毀掉了。
就算自由,白鷺也再找不回他失去的一顆真心。
第二天,白鷺依舊來到醫院,許墨染不要他,他就沒地方可以去了。
白母見到他自然是高興,但同時也在懷疑他是不是跟許墨染鬧矛盾了。
“小鷺,你怎麼又來了?不需要工作嗎?”
“媽,我想多照顧照顧你。”
“你這孩子,染染給請的護工把媽照顧地好好的,哪需要你天天來。”
“媽,我想你了。”白鷺忍不住抱住白母,他已經很久沒有跟母親撒過嬌了。
但是現在他有些脆弱無助。
“呵呵,媽也想你。”白母高興地撫摸兒子的臉龐。
“小鷺我看你又瘦了,是不是工作太辛苦了?平時要多注意休息。”“嗯。”
白母知道許墨染家境不錯,但具體怎樣不清楚,許墨染告訴她白鷺和她一起開公司,很能賺錢,叫她放心治病。
但其實白鷺一直被她養著。
不過這樣的謊言白母能接受,白鷺便不敢揭穿。
白母說來說去都是念叨白鷺與許墨染的事,她對許墨染印象很好,覺得白鷺有許墨染這樣的妻子,她就算過幾天死了,也能放心。
白鷺聽著只能不停應聲,越聽越心酸。
沒想到的是,許墨染也來醫院了。
她除了
白鷺不如她意時會來醫院一趟,以此警示他以外,從不主動來醫院。
“哎!染染來了呀!”白母見到許墨染很高興地從床上坐起來。
許墨染放下她買的新鮮水果。“媽,我來看看你。”
“人來了就好,不用買這麼多水果,我都吃不完!”白母招呼她坐下。
白鷺看到許墨染臉上有著他許久未見的燦爛笑容,只要她願意,她是個很會偽裝的人。
病房裡椅子不多,白鷺起身讓許墨染坐,好方便她跟白母說話。
“誒,染染你頭上怎麼纏著紗布?受傷了?”白母注意到許墨染的傷。
許墨染笑著輕鬆地說:“我走路不小心磕的,一點小傷。”
“真的嗎?”白母有些懷疑。
“真的,對了,媽,你最近感覺怎麼樣?身體有沒有好一些?”許墨染可以毫無壓力地稱呼白母為“媽媽”。
“好啊,我感覺好多了。”其實白母能感覺到身體一天不如一天,但她不想讓孩子們擔心。
“那就好,有不舒服的要第一時間說,媽,我給你削個蘋果吃?”
“我不餓。”
“那吃半個?你需要多補充維生素。”
許墨染快速找出水果刀,與蘋果一起清洗,然後給白母削蘋果。
白鷺在一旁默不作聲地看著。
水果刀在她蔥白的手指間旋轉,很快一圈完整的蘋果皮掉下來,削完許墨染給白母切了小半個。
遞給白母,“來,媽,吃蘋果。”
白母高興地接下。
許墨染轉頭問:“白鷺,剩下的你吃?”她不喜歡蘋果,很少吃。
面對她彎彎的雙眼,白鷺不禁想她若能一直這樣該多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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