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渣女從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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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許墨染的天敵

好在老闆及時打斷許墨染的思緒,端上來兩碗冒著熱氣的餛飩,餛飩看起來個大飽滿,香味濃郁。

許墨染接過餛飩,“謝謝。”

“你們慢用。”

她將另一碗推到白鷺面前,“趁熱吃。”

餛飩餡料新鮮,湯頭濃郁,許墨染吃起來卻毫無滋味。

她深知自己是回來贖罪的,如果白鷺還愛著她,那該怎麼辦?好像不管怎樣,最後都會傷害到他。

小九應景地感慨了一句。

【自作孽不可活。】

許墨染:好討厭的鬼!

因為對未來憂心忡忡,導致許墨染胃口很差,沒吃幾口就飽了。

吃不下了就去看白鷺,白鷺食慾不錯,看著他瘦削的臉龐,許墨染覺得應該把他喂胖一點,他現在太瘦了。

察覺到許墨染的目光,白鷺停下來看向她。

發現她放下了筷子,便問:“你吃飽了?”

“嗯。”

看到許墨染碗裡的餛飩都沒怎麼少,白鷺說:“你都沒怎麼吃。”

“我吃飽了。”許墨染推推碗,一副拒絕再吃的模樣。

“那我吃你剩下的。”白鷺伸手端過碗。

許墨染拒絕的話還沒說出口,就聽到他說:“不能浪費。”

只好閉嘴,她深知白鷺有著很好的傳統美德。

許墨染坐著看白鷺慢慢吃完自己碗裡的,再吃掉她碗裡剩的,突然回想起這種場景好像發生過很多次。

一起吃飯時,白鷺會沒有怨言地吃掉她剩的食物。

【白鷺恨意值-1,當前】

許墨染:!!!

好突然!怎麼突然就減了?發生什麼事了?

吃剩食物能減恨意值?許墨染髮覺她越來越不懂男人了。

看她的高興樣,小九壞心眼地打擊她。

【瞧把你高興的,出息,才減一點而已,等雞啄完米,狗舔碗麵,火燒斷鎖,你能消除完所有目標恨意值嗎?】

【你個死鬼!別打擊我成嗎?】

好歹減了一點,許墨染感覺未來有了希望,前途一片光明啊!

許墨染自動無視掉小九後面的話,他們當鬼差的跟惡鬼比,有的一拼。

都不是什麼好貨!

接下來她看白鷺就不是冷冰冰的表情了,未來有了盼頭,眼裡便有了笑意。

白鷺掉恨意值是因為想起跟許墨染在一起美好的事情,讓他忍不住心軟。

許墨染為他編織過一個過於美好的夢,令他久久沉醉,遲遲不願醒來。

一抬頭撞上許墨染略帶笑意的眸子,像是揉碎了星辰,泛著細碎的光芒,白鷺心動了。

是的,面對許墨染他還是會心動。

縱使恨她,也更愛她。

她的一個眼神就能輕易牽動他的心。

吃過午飯,許墨染帶白鷺回去,一回到家,許墨染就收拾一番,準備出門。

得去公司看看。

當然不能頭帶紗布去公司,這樣太嚇人,她讓醫生拆掉紗布,換上傷口貼,頭髮披散下來,可以遮擋一部分。

看到她處理傷口,白鷺內心升起愧疚。

這麼久以來,不論許墨染對他做什麼,他都是沉默隱忍的,唯有最近,常常失控。

眼看著許墨染準備完自顧自地出門,沒有再看自己一眼,白鷺失魂落魄起來。

她說要放自己自由。

-

來到許氏集團,兩位助理正在等許墨染。

只見她緩緩走來,身穿一套黑色裙裝,內搭白色復古襯衫,幹練簡潔,走路帶風。

這位年紀輕輕的集團總裁,在業內是第二傳奇。

第一是傅斯年。這便是許墨染討厭傅斯年的根本原因,處處被壓一頭,真的很難受。

“許總!”

“許總。”

助理韓雅與林棟接到許墨染,跟她回到辦公室,緊接著彙報近期工作情況。

在工作方面,許墨染以前是個工作狂,對自己以及下屬要求都很嚴格。

所以現在韓雅與林棟只是彙報工作,不敢多說一句別的。

反倒是許墨染自己不適應了,心想怎麼這麼多,這特麼是人能幹的?

但這是她自己造的孽,只能默默忍受。

許家祖上積累財富雄厚,到許父這整日消沉,並不著手打理,年幼的許墨染覺得他是個廢物很沒用,再這麼下去,家產都要敗光了,便要求自己管。

一開始眾人都不相信這麼小的孩子可以經商,只有雲叔為許墨染請人傳授她商業知識。

誰知許墨染天賦驚人,真的可以十幾歲就經商。

實際上她頭腦聰明,從小學什麼都很快。

許墨染很要強,學什麼都希望做到最好,經商也是,當她聽說有個跟她很像的傅斯年時。

她內心燃起熊熊

鬥志,她要強過傅斯年,做那個唯一的“天才”。

可惜時常敗北。

傅斯年彷彿是許墨染命中的劫。

終於處理完工作,許墨染感覺腦仁子疼,自問她都這麼有錢了為什麼還要這麼努力?做個閒散的有錢人不好嗎?

更何況她還沒命花。

許墨染真的想擺爛了,珍惜最後的時光,該吃吃該喝喝不好嗎?

【你不想有下輩子了?】小九及時補刀。

許墨染:……

好不容易忙完走出公司,迎面撞見傅斯年,許墨染很想裝作沒看見路過。

卻被傅斯年拉住手臂,醇厚有磁性的聲音在耳畔響起:“染染。”

“什麼事?”許墨染冷著臉,傅斯年絕對是許墨染最不想碰到的人,那種“天敵”的壓制感令她難受。

“太久不見,我想你了。”傅斯年忍不住用拇指摩挲許墨染手臂的軟肉,隔著一層薄薄的絲綢,依舊能感受到她的柔軟。

那曾經屬於他的柔軟,可惜太短暫了。

傅斯年強忍著想要將許墨染擁入懷中的衝動與她說話,他臉上有淡淡柔和的笑容,完全看不出他此刻內心在想什麼。

許墨染不住後退半步,傅斯年的聲音過於好聽,哪怕他是正常語調說話,也讓人不由升起一種酥麻感,曖昧得很。

這人光憑聲音就能撩得人站不穩,偏偏還不自知。

“染染,你受傷了?”傅斯年發現許墨染額角的傷,伸手想要撩開她的頭髮看看。

被許墨染擋下,冷硬地說:“不要碰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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