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是的,爸爸,你少喝一點酒啦!”眼看著毛利小五郎在點選單上又追加了好幾瓶啤酒,毛利蘭忍不住抱怨道。
“有什麼關係。”毛利小五郎毫不在意的擺擺手:“如果不是委託人給的餐券,怎麼有機會來這種高階餐廳,當然要吃個過癮了——服務員!再加上這個!”
喂喂,點那麼多東西根本就吃不完吧,小心等會因為浪費食物被餐館罰款。江戶川柯南忍不住在內心吐槽。就在這時,他看到了對面不遠處的卡座上有兩個熟悉的身影:“叔叔,蘭姐姐,我想去上個廁所!”
“去吧去吧。”毛利小五郎隨口敷衍道。
“柯南,記得要快點回來啊。”之前好幾次他說去上廁所後就消失不見,毛利蘭忍不住叮囑道。
“知道了,蘭姐姐。”柯南不好意思的摸著腦袋露出了裝傻的笑容,然後就一溜煙跑不見了。
上廁所當然只是藉口,實際原因是,他看到了爆處組的松田警官和萩原警官,忍不住想弄明白他們出現在這裡的原因。
然而柯南走到對方的位置前才發現,松田和萩原之所以坐在卡座的同一側,是因為他們對面還坐了一個人,而且是他從沒有見過的陌生女性。
“柯南,你怎麼在這裡?”萩原研二露出有點驚訝的表情。
“我跟毛利叔叔他們一起來的。”
柯南尷尬的哂笑,他還以為這兩個爆處組的警察同時出現是因為發生了什麼案子,結果等走近了才發現,他們好像真的只是單純過來吃飯而已。
“是你們認識的小朋友嗎?”那個柯南沒有見過的女性好奇的詢問。
“你記得毛利前輩吧?這是他們家的小孩子,叫江戶川柯南。”萩原研二向她介紹。
“原來如此,你好,柯南君。”她態度溫和的俯下身跟他握手:“我是九條九月,是他們兩人的朋友。”
名為九條九月的女人有著一頭淺亞麻色的長髮,編成了鬆散的蠍子辮垂到頸前,身穿打理的一絲不苟的白襯衫和黑西服。很多天生個子比較高的人都會習慣性的駝背,但是她的背脊卻一直挺得筆直,且舉止優雅,臉上帶著富有親和力的微笑。
“你好,大姐姐。”他注意到剛剛萩原警官介紹自己身份時對毛利小五郎的稱呼,於是毫不費力的推理出這個陌生女人的身份。“姐姐也是警察嗎?我好像從來沒有見過你誒。”
然而聽他說出這句話後,萩原研二不知道為什麼開始瘋狂給他打眼色。
他說的話難道有什麼問題嗎?柯南暗自納悶。
“沒有見過我是很正常的。”她並沒有因為是小孩子的疑問而敷衍,而是很認真的回答:“因為某些原因,我停職了一段時間,明天開始才會正式復職。”
哪怕柯南再遲鈍,他也明白剛剛萩原警官打眼色的原因就是不想讓他在這個“停職”的原因上繼續探究下去。
雖然刨根問底是偵探的本能,但這種涉及他人隱私又與案件無關的問題沒必要非得深究。於是他隨便打個哈哈,就找藉口回去了。
柯南離開後,九條九月看著對面兩人如臨大敵的表情,忍不住笑了出來。
“怎麼了?有什麼好緊張的,那孩子又沒有問什麼不能說的話題。”她舉杯淺酌了一口冰檸檬水。
“我的身體早就修養好了,不然警視廳那邊也不可能同意我的復職申請。”
“真的沒事了嗎?”然而哪怕對方再三強調,萩原研二還是忍不住擔憂。
兩個月前,九條九月在一次案件中為救人意外重傷,等他和松田陣平知道這件事時,她已經生死不明的被緊急送往醫院搶救,脫離生命危險後又立刻被安排去了美國療養。
她在美國的醫院據說因為有很多精密儀器的緣故無法使用通訊裝置,除去恢復意識後短暫跟他報了幾句平安,此後便再也沒有聯絡上她。兩個月裡,萩原研二擔驚受怕,哪怕理智知道對方已經性命無虞,但依舊害怕某一天突然傳來噩耗。
明明從他去機場接機,再到現在三個人坐在一起,自親眼確認她的安危已經過去了好幾個小時,萩原研二依舊有種恍若夢裡的不真實感。
“放心吧,那邊的醫療水平很發達。”九條九月單手撐著下巴:“別說後遺症,就連塊傷疤都沒有留下。”
“有什麼好擔心的,看到這傢伙那副一如既往的虛偽做派,就知道她現在肯定活蹦亂跳的。”松田陣平懶散的靠在卡座的靠背上,漫不經心的說。
“小陣平就是喜歡嘴硬,你在美國的這段時間,他天天在我耳邊念念叨叨的。”萩原研二笑著戳穿他。
“喂!hagi你這混蛋在瞎說什麼啊?”
“是嗎,松田君?”九條九月保持著他口中的虛偽做派,好整以暇的注視著他。
“既然松田這麼想念我,那麼……”
她嘴角露出一絲得逞的笑容。
“你盤子裡的肉我就卻之不恭了。”
松田陣平看著他面前的盤子裡不知道什麼時候全部消失的烤鰻魚,終於沒忍住大吼出聲——
“九!條!九!月!”
九條九月,年齡二十九歲,暫任搜查二課理事官,警銜警視,和麵前就職於爆裂物處理小組的警員松田陣平、萩原研二是警校時的同期。
雖然三個月前身受重傷,但現在已經可以在松田陣平的怒吼中生龍活虎的跟他用筷子你爭我搶。
剛剛她對萩原研二說的話並不是為了讓人安心的誇張形容詞,三個月前那道幾乎致死的可怕傷口現在的確好的連塊傷疤都沒有留下。
這當然不是什麼醫學奇蹟,而是她幼馴染東方仗助的替身瘋狂鑽石。
九條九月,雖然看起來只是一名平平無奇的的普通警察,但她同時還有一個身份。
替身是一種外顯的精神能量,由於極少數人可以召喚出普通人無法看見的“人影”顯現於身旁,故將之命名為替身(stand),能夠使用替身的人就是替身使者。用通俗一點的話解釋,就是超能力。
九條九月兩個月前,在任務中重傷瀕死,緊急轉移到美國去修養身體。但這只是對外的說法,實際情況是,九條九月兩月前突然覺醒了第二個替身能力,這個能力能夠將現實以漫畫的形式呈現,具有預知未來的作用。
漫畫中顯現了一個無比可怕的未來,為了能夠確實的改變那個未來,九條九月的能力不可或缺。
因為時間緊迫,警視廳請長假出國的手續又太過繁瑣,所以為了能夠儘快前往美國,她故意在任務中受傷。並由spw財團出面以療養為由將她送往美國。實際上一離開警署醫院,她就被擁有修復能力的幼馴染東方仗助瞬間治好。
不過為了能夠讓警視廳方面接受將她轉移到美國的要求,九條九月確確實實的重傷瀕死,普通醫生絕難救治。但好在美國那邊的事情進行的很順利,憑藉多年積攢的功績再加上這次差點犧牲所展現的意志,資歷不足的她也如願的在上峰的力排眾議下提前升職,估計要不了多久就可以接到調任書了。
飯菜漸漸堆滿了飯桌,松田和萩原聊的很歡快,彷彿要將她在美國療養而未舉辦的生日派對一同補齊。
“我去下洗手間。”
她起身說道。聊得正開心的兩人沒有注意到異常,只是囑咐她快去快回。
洗手間的位置在靠近雜物間的狹長過道里,這個時間點店裡人不多,現在過道里也空無一人。
女洗手間的門外掛了維修中的牌子,她卻跟沒看見一樣推門走了進去。
洗手池前正對著鏡子整理化妝包的女人聽到直接推門而入的聲音悚然一驚,手忙腳亂的收拾東西就想要離開,卻被高了她大半個腦袋的九條九月堵在門口。
九條九月伸出左手按住對方的肩膀。毫不費力的就將她以背對自己的姿勢按到牆上,隨後手肘發力壓制住了對方的後背和肩膀,帶著手套的右手在對方因吃痛而下意識鬆手的瞬間將掉落的化妝包接住。
她單手開啟化妝包的拉鍊,從裡面翻出一隻口紅,扭開蓋子湊近確認了一下味道,就隨意的把它塞進了自己的西褲口袋裡。
“雖然你的計劃並沒有多大缺漏,但時間選的實在很不湊巧。”
她輕嘆一口氣,鬆開鉗制住女人的手。
“這位小姐,在你們的晚飯結束之前,這隻口紅我就先代你保管好了,你應該沒有什麼意見吧?”
身下的女人在她滿意的神情中驚慌的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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