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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娘的暴富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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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1章 興奮的兩人

 於是在姨娘的提議下,幾人來到了福逸軒。

 餐桌上,見青月遲遲說不到地方,姨娘也很著急,但姨娘有姨娘的矜持。

 對男人,姨娘欲情故縱是一把好手,對女子也得表現出嬌羞可人的一面,這讓才能心甘情願的去打聽情報。

 昨日晚膳後出來消化食,姨娘越發覺得,軒府裡的其他人眾志成城,而自己好像被隔絕開外,抬眼剛好前面就是軒氏的院子,反正都來了,去一趟也沒什麼不好。

 青月在旁跟著,先入為主的以為,會在那發展成一出大戲。

 什麼軒氏大罵張姨娘妾室上位,張姨娘對軒氏大打出手,滿面笑容的在後面跟著,心還暗搓搓的期待。

 誰知,大戲不僅沒有上演,姨娘反倒鬼鬼祟祟,在院子苟了好久。

 只見姨娘像雪球一般,蜷縮在草叢後,靜悄悄的聽著軒晴和軒氏聊天。

 “娘,明日李廚子便可回來了吧。”軒晴問。

 軒氏:“李廚子這邊來信了,老母調理了幾天,病情基本穩定。”

 “那就好。”停頓了一會,軒晴說出這幾日的思索,“本打算第二日去福逸軒瞧情況的,一來二去耽誤了。”

 母女連心,不用多說,軒氏便明白女兒的意思,將手搭在軒晴手背上:“明日娘陪你一起去。”

 被軒氏蓋住的手,動了動:“娘,你負責炸雞製作和運送已經很累了,怎好再讓你同我去呢?”

 軒晴自是不願為難軒氏,軒氏一日活也不少幹,還要跟著她忙裡忙外,難免映襯她的失職。

 哪個女兒不希望,能給家人帶來快樂,而她卻將最沉重的活留給孃親。

 想著這,軒晴重重嘆一口氣,情況非她所願,卻也不得已而為之,出了軒氏,她又能信任誰呢?

 慈愛的撫摸著女兒手:“娘知道,晴晴想要儘快獨當一面,所以什麼事都自己扛,娘也是過來人,怎會不知,再堅強的人,都有扛不住的時候,累就停下來,實在走不動就交給別人。他人能否信任,孃親不知道,但孃親這把老骨頭,還是願意為晴晴衝一衝的。”

 軒氏的話,化作溫暖的細流,流淌進軒晴心裡,母女倆又聊了好久,草叢後邊的人,聽著也如痴如醉。

 張姨娘甚至拿衣袖擦拭眼淚,擦完淚反應過來:“我哭什麼,懂事的又不是我家乃柔。”

 軒晴的懂事和乃柔的任性,形成鮮明對比,感動之餘,姨娘的心,也是碎得稀里嘩啦。

 回去後,姨娘便琢磨著:“為何軒氏能忙前忙後,我不能呢?”

 “姨娘若是想,定能幫上忙的。”聽姨娘這麼說,青月雙眼放光,聽到李廚子來,她心裡難免失落,可若是張姨娘肯去幫忙,她便可以經常接觸軒晴了。

 青月終究太年輕,姨娘想的幫忙,和她想的是兩個意思。

 “說的對,事在人為,首先我要給自己創造機會。”姨娘說了這麼一句話,房間便安靜了。

 誰知,姨娘說的是這個,去幫忙也不是真的幫忙,而是與軒晴一道打探訊息。

 走進福逸軒,果然是譚山縣數一數二的大飯莊,巳時都坐了那麼多客人。

 要知道現在可不是用餐時間,這個時辰大部分縣民都在勞作,能坐在這悠閒吃飯的,都是縣城裡非富即貴的公子爺。

 放眼望去,一樓雖零星有幾位客人,二樓雅間可謂是爆滿,好多都合上了門。

 軒晴本想作為食客,藉著來福逸軒品嚐炸雞的名號,往深處探探。

 哪知張姨娘這身穿的太招搖,一眼被福老闆認出來,福老闆正和小二說著話,撲鼻的香氣大面侵襲,自然也到了他的鼻子裡,抬頭一眼,便瞧到濃妝豔抹的張姨娘。

 說句實話,在飯莊這麼打扮的,都是帶著特別任務來的,多數是達官貴人請來的玩伴。

 福老闆皺眉,正琢磨著,是哪位嫌貴的玩伴來了,便瞧到了軒晴,連忙笑著過去迎接。

 軒晴心裡是打著一番算盤,奈何張姨娘太顯眼,妝畫得豔麗不說,還穿身紅衣裳,雖不露肩露胸,但也有說不出的風情。

 大概是姨娘整日憋在軒府,府中女眷居多,那躁動的內心,無處發洩,便藉著與軒晴去福逸軒的空檔,多得幾個矚目。

 這不,福老闆由她瞧到了軒晴,她還真是無奈,自己早該想到這點的。

 今日來飯莊,她拿出自己最低調的灰色紗裙,再配上白色裡衣,多了幾分接地氣的神色之餘,也讓仙子更好接近了。

 拿衣服時,她還想到蘇御,不知為何,他的模樣從腦海一晃而過,還是未戴面紗的樣子。

 於是這身灰紗裙,便多了幾分仙氣,外人如何感覺軒晴不知,但心裡多少帶著蘇御的仙氣。

 見福老闆這般向她走來,軒晴已經猜到原因。

 想到身上這件灰紗裙,心想不能辜負白得的仙氣,心中沉下一口氣,待福老闆走進,不甘的心已經平靜下來。

 “我當是誰能,原來是軒老闆大駕光臨。”福老闆見到軒晴,熱情非常。

 要不說,福老闆是見過大世面的人呢!

 即使軒府揹負鉅額債務的事,人人都知,但福老闆就是丁點不表露出來,在他面前站著的,只有軒老闆,別的再無其他。

 “福老闆客氣了,這幾日有事耽擱,不然早就拜訪福逸軒了。”軒晴也客氣的回應道。

 軒晴和福老闆上前說話,張姨娘想跟上去,被小二攔住。

 小二客氣的,將張姨娘和軒氏引到一樓座位上,還特意為她們尋了個,靠窗的位置,用餐之餘,還能欣賞外面景色。

 小二將茶水端上:“兩位老闆在談事情,二位若是餓了,可看看飯莊內想吃的菜色。”

 說著將選單一人遞了一份:“福逸軒特色很多,兩位可慢慢看。”

 “先來一份炸雞嚐嚐。”軒氏翻著選單,看到自己做的炸雞,臉上浮著笑容,便向小二點了一份。

 張姨娘卻皺著眉毛:“天天做炸雞,光聞味道都膩了,還不如點了別的。”

 姨娘素來口直心快,在福逸軒說話,也一點都沒給留面子。

 反正這話說了,她不尷尬,尷尬的就是軒氏。

 軒氏氣的眉毛都歪了,姨娘沒猜錯,她確實很尷尬,整日在廚房做炸雞,還沒功夫嚐嚐味道,可算有機會嚐嚐,卻被姨娘連諷帶刺,這叫她如何不生氣?

 何況,那炸雞她就沒做嗎?

 沒有功勞也有苦勞,何必自己拆自己的臺,還是在外人面前。

 福逸軒一樓,因為兩位‘貴客’的到訪,火.藥肆虐,小二不僅往後退兩步,都說張姨娘囂張,今日所見果然不同凡響。

 而軒氏也並非,外界傳言的佛系,隱忍倒是有幾分。

 若軒氏沒忍住,在福逸軒和張姨娘打起來,小二還真不知該怎麼收場。

 好在沒打起來,千萬別打起來,小二在心裡祈禱。

 “那炸雞是上還是不上?”小二彎腰在軒氏旁邊,問道。

 “上。”

 “不上。”

 兩個聲音,從不同女人的嘴裡發出來,不用問,說‘上’的自然是軒氏,說‘不上’的便是,想要藉機報復的張姨娘。

 她張姨娘以前何等的風光,在軒府要看軒氏的臉色,明明沒什麼管家經驗,非把自己當回事。

 如今來了福逸軒,她姨娘就不能囂張一回,小的地方,或者軒府,就沒有逞能的必要了,在福逸軒必須要給軒氏來了個下馬威。

 “來一盤醉心雞,一盤花生米。”點完姨娘便將選單交給小二,看向軒氏眼神,忍不住的得意。

 就差沒明著說,在軒府把你嘚瑟的夠嗆,在外面嘚瑟不起來了吧。

 福逸軒可是譚山縣,數一數二的大飯莊,別的地方逞能算什麼,到福逸軒說話算數,才叫真主子。

 阻止軒氏點炸雞,姨娘心情好的飛起,本就坐在軒氏對面,還搖頭晃腦,弄得軒氏本就發紅的臉,更加紅潤。

 戰火已經瀰漫到其他桌去,旁邊客人雖不知兩位夫人發什麼,可看一方得意之情,顯露於外,一方暗自忍氣,餐桌上用指甲在手指上宣洩著恨意。

 痛感傳入中樞,才讓軒氏略微冷靜些,生姨娘的氣,卻又得顧忌主母的面子,就算她這個主母不要面子,也得為軒晴與福逸軒的合作著想。

 大庭廣眾下,將軒府那點事擺到檯面上,成何體統?

 軒氏心裡再生氣,也只能忍著。

 可氣總得有處發吧,右手便不自覺,纏上另一邊指甲,在多次發力中,留下了血漬,也讓軒氏清醒。

 福逸軒戰火紛飛,甚至燒到了二樓,福老闆將她請到雅間,軒晴嗅了嗅,心道:莫不是廚子研究什麼新菜色,怎麼有種燒焦的味道。

 聞到味道,軒晴還順便想象了下,以燒雞為例,那便是西格藍百乳穿揚雞,或者將兩隻母雞放在一起燒燉,名字她都想好了,就叫纏纏綿綿火辣雞煲。

 是不是很有特色?這樣的食材既有特色,名字又好聽,放在餐館裡,一定會大賣。

 想到這,軒晴表情更加古怪,她還不清楚兩位孃親,在下面勢同水火的狀況。

 軒晴沒有透視眼,純粹是感覺,心想,若等她的酒樓裝修好,把這兩道菜加進去也不錯。

 試問,哪個客人看到這名字,不是滿腦袋的問號。

 特別是纏纏綿綿火辣雞煲,還能同時賣兩隻雞,簡直是賺大發了。

 軒晴的眼睛越想越亮,原來賺錢是真的會上癮,特別是在腦中裡,浮現出無窮無盡的靈感時。

 小二被軒氏和姨娘間的躥出的火焰,電得七葷八素,姨娘點了菜便想告退,卻被軒氏叫住。

 “等等。”軒氏的眼睛如惡煞般,露著兇光,“炸雞我還是想吃。”

 說話間,眼睛死死盯著軒氏,她能向她挑釁,軒氏就不能點自己的菜品嗎?

 簡直沒道理!

 小二顫顫巍巍的將步子,退回到軒氏跟前:“敢問夫人,炸雞有小份的,若一個吃點小份便可。”

 軒氏點點頭,督了眼張姨娘,久起的風浪平靜下來,小二領命後,以最快的速度消失戰場。

 作者有話要說:

 軒晴:還好我清靜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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