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廚娘的暴富日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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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5章 贗品鋪子

 與蘇御相遇的感覺也不好說,軒晴拿他救命,而對方則不緊不慢的。

 如此軒晴便不勉強了,既然你有要事做,便去做,若哪件事都比她重要,直接將她放在這便好了。

 反正軒晴也不過拿他當擋箭牌而已,也沒多走心。

 這讓想著心裡舒服多了,可仍舊留了下不舒服的感覺。

 蘇御呆呆的站原地,說實話,他有些不知所措,與軒晴相遇,他想上前打招呼來著,看到軒晴身旁站著的人後,動作收斂起來,改上前為點頭。

 之後便被軒晴拉著到這來了,來的路上,眼神還不禁在兩人拉在一起的小手手瞧瞧,他記得軒晴剛開始拉的是袖子,怎麼拉著拉著,碰到手了?難道是走太快滑下來了?

 腳剛落地,便聽到軒晴趕他走的話,老實說,他整個人都是懵的。

 怎麼會有姑娘這麼可愛,像風又像雨,臉上的表情也忽閃忽閃的,讓人猜不透,又很想去探尋。

 “姑娘您這是......”猶豫半天,蘇御將後半句問出來,“不吃晚膳了?”

 後面那句話,讓軒晴的火氣消了一半,站在女子的角度,多少會感覺,蘇御不重視承諾,不然為何之前一直邀請,她主動反而不說了呢?

 脾氣上來,脖子便高高揚起來,不吃就不吃,本小姐以後便是廚子,還差你這頓飯嗎?

 軒晴撓撓頭,手用力在頭髮上撓了兩下,只有這樣才能讓她保持些清醒。

 她和蘇御是冤家嗎?為何每次遇見,心總會莫名其妙的躥出火焰,別誤會,是憤怒的火苗長成了火焰。

 自己這邊氣個不行,對方卻在那雲淡風輕,軒晴多少有點不甘心,如果能讓她感同身受就更好了。

 “我要吃福易軒。”傲嬌的將臉甩到別處,嘴裡說著大言不慚的話。

 這可不是軒晴宰他,他自己也說請她吃晚膳了。

 “桂林坊也不錯,糖醃肉女孩子特別喜歡吃。”猶豫半晌,蘇御給了回話。

 抬頭,見他為難又認真的表情,軒晴心裡暢快不少。

 對嘛,請人吃飯就得這樣,拿出誠懇的態度來。

 重要的不是吃什麼,而是態度,況且軒晴也沒想為難蘇御,他一個窮書生,能請她吃飯,也算是潛移默化給自己改善伙食了。

 但吃飯也不能隨便,她可是要成為首富的人,絕不能被小恩小惠敷衍了。

 軒晴半天不回話,故意用哀怨的眼神看蘇御,不用問,蘇御此刻心裡肯定七上八下的,軒晴就是要蘇御這般,只允許他想一出是一出,不允許軒晴用自己的方式,對記性不好的男子,小小的懲戒嗎?

 蘇御真的很好看,幾秒後,軒晴的氣勢若下來,灰色的薄紗隨呼吸微微顫動,呼吸透過面紗,清晰傳到軒晴這邊,電流從上到下,汪汪的眼睛,無奈的看她,一顰一笑都十分魅惑,有那麼一瞬間,蘇御在她面前出現了陰影,變得模糊起來,軒晴感覺面前站的是個姑娘。

 再一晃神,偏偏公子站在眼前,蘇御的美貌連她這個女子都嫉妒,真的比小姑娘還美,在他面前,軒晴身為女人的自信,又減少了。

 輕咳兩聲,軒晴決定結束這尷尬的對視,若這份對視來自彼此喜歡的愛,她會很享受,偏偏前一秒她還因生氣,想要為難蘇御,對視幾眼,便被俘獲...這簡直有損她姑娘的形象。

 “就這水平,還說自己寒窗苦讀,我看也就那樣。”嘴裡說著諷刺蘇御的話,卻老老實實解釋起福易軒三個字。

 “福-易-軒。”低頭在蘇御手上一板一眼的寫著,蘇御看得著懂字,可還是不懂啊!

 抬眼瞧了瞧軒晴,對面姑娘笑意吟吟的看著他,期待著他的答覆,可...他什麼都沒明白,又如何說?

 福逸軒和福易軒有什麼區別嗎?

 難道是軒她下來開酒樓的名字?

 還是軒晴瞧到新的合作物件,可蘇御記得,譚山縣沒有與福逸軒的飯莊啊。

 如此讓他怎麼答?關聯詞都無法找到答案。

 蘇御的手掌一直停在空氣中,被太陽的光暈撫愛著,軒晴眼中的期待,也從來沒停過。

 這眼神,叫一個人都能猜出有深意,猜出有深意不難,難就難在,弄懂深意。

 他總不能說,唯一發現,是看出軒晴寫了個錯別字,將‘逸’寫成‘易’。

 這麼說,軒晴會不會打他,蘇御還真不確定。

 他與軒晴認識時間並不長,每次見面都有戲看,現在想來,他甚至連軒晴,平時喜歡看什麼書都不知道,若喜歡看書,寫錯別字的可能性不大,若不是錯別字,軒晴想表達的又是什麼意思呢?

 “唉。”蘇御嘆口氣,“姑娘真是給在下出了很大的難題。”

 軒晴則無所謂的聳聳肩:“考科舉就不難了嗎?考官的題不也是五花八門,我這也是幫你提前練習。”

 說話間,軒晴俏皮的朝對面男子眨眼睛,情之所起,全靠本能,下意識的動作,讓蘇御頓了頓,隨即恢復如常。

 “姑娘可有提示?”蘇御只覺軒晴這題出的比科舉還要難,科舉考試題,好賴還有個邊際,軒晴這個‘福易軒’,蘇御覺得哪個都靠不上,只好厚著臉皮要提示。

 等待回話的空檔,臉頰不禁羞澀起來,他畢竟是個讀書人,本該是她引領軒晴,怎麼敗在她面前了。

 軒晴的心情卻意外的好,靈動的眼睛撲閃撲閃:“提示,我想想,餐館、美食?”

 “餐館、美食......”蘇御將軒晴的提示,重複了一遍,還是找不到答案。

 心裡只道,軒晴的提示太過寬泛,仍然不能讓他想到答案。

 將蘇御的窘狀瞧在眼裡,心裡樂呵,嘴上卻什麼不說。

 不過吃蘇御頓飯而已,既然蘇御覺得欠她的,她也覺得蘇御欠她的,不管蘇御有沒有那個能耐,她是一定要用膳的。

 但人還得有點良知,像軒晴就很好,考慮到蘇御捉襟見肘的荷包,特意寫了個假鋪子。

 清澈的溪邊,站著蘇御和軒晴,蘇御被軒晴打發抓魚,而軒晴則開心的看著唯命是從的蘇御。

 抓魚哪能帶面紗,灰色面紗被軒晴抓在手裡,隨風飄動,瞧著溪水裡,不停移動的人,軒晴心裡樂開了花。

 這便是她想到的辦法,既能讓蘇御請他吃飯,又不給他增加經濟負擔。

 唉,她果然是太善良了,腦子也越用越聰明。

 軒晴當然知道,譚山縣最大的飯莊叫福逸軒,但她之所以在蘇御手上寫‘福易軒’,也是在和他玩文字遊戲。

 桂林坊吃一頓,對他來說都是負擔,軒晴一直瞧著,蘇御眼下的黑眼圈。

 本是靈動的雙眼,如今不僅無神,還染上黑黑的顏色,說明蘇御最近一定是畫坊、讀書兩邊跑。

 就這樣,軒晴還去桂林坊敲他一頓,未免太不近人情了。

 對蘇御生氣歸生氣,真到做事那步,軒晴還是不願為難他的。

 不只蘇御,其他人也是能讓則讓,風水輪流轉,誰知道那天就輪到自己倒黴了,軒晴不指望落難時有人幫她,只要不害她便好了,平時緊著做自己,不惹無故的仇怨,便好了。

 想起蘇御驚訝的樣子,笑容擴散得更大,當軒晴提出戶外燒烤時,蘇御眉頭一抬,空洞的眼神瞬間充滿了內容,看著軒晴也越發明亮起來。

 “戶外燒烤?怎麼燒,怎麼烤,誰燒,誰烤?”蘇御狐疑的看著軒晴,滿腦袋的問號。

 軒晴則看著這樣的蘇御笑半天,不管怎樣,先笑了再說:“看我做什麼,你請我吃飯,還能誰燒,誰烤?”

 答案似乎很明確,蘇御張口想要爭辯,似乎毫無還嘴之力。

 對軒晴了解不深,她的善良,蘇御是知道的,心底湧過暖流的同時,還有一個棘手的問題有待解決。

 他不會做飯啊,真的不會,不然也不會將鍋燒糊了。

 看著笑不停的軒晴,蘇御很想爭辯下,上次做飯的陰影還未完全散去,荒郊野嶺的,他要是不小心將樹點著,成為軒晴最後的晚餐咋辦。

 “蘇公子,你可以的,要相信自己!”蘇御剛想反駁,便聽到軒晴這麼說,杏眼衝他微笑之餘,還對他比出了加油手勢,硬是將他剛要出口的話憋回去。

 好吧,君子不能言而無信,糾結之餘,想著多來畫坊熬幾天,軒晴若想來福逸軒,他也請了。

 誰知,這姑娘話鋒一轉,轉到他這是射箭,還是抓魚,蘇御可以說他只是個文弱書生嗎?

 他平時都不做這些的,去畫坊賣字畫,或者在家讀書,伶仃一次做菜,將鍋燒糊,還恰好被軒晴撞到,現在想起,都是大寫的尷尬。

 可蘇御哪敢說出來,他書生文弱,軒晴一個姑娘就不弱了嗎?

 人家可是在譚山縣,進行了一場聲勢浩大的營銷,默不作聲將炸雞,以更高的價格賣給福逸軒。

 不僅賺的更多,還在無形中抬高炸雞的格調。

 食物也有三六九等之分,出身名門,長得即使耐看點,也是香餑餑。

 長的嬌豔,出身平凡,嫁到夫家也只能做妾。

 食物也是如此,人們願意為食物付出的銀兩,往往取決於,它在哪。

 軒晴都能無聲無息的做到這一切,他為什麼還在原地踏步,他是男子,每次見面,都被軒晴壓一頭,可人家實力放在那,不認也不行。

 瞧了瞧軒晴,心裡當成是改變的契機,能不能做到,別急著否認,試過才有發言權。

 溪邊,蘇御手拿木棍,鋒利的一頭扎向溪水,伴隨溪水湧上的聲音,魚被固定在木棍上。

 此時的蘇御,衣衫被浸溼,分不清是汗珠還是水珠,也沒精力去分辨它們。

 身後的女子不急不躁,耐心等待,用半個時辰換一條大肥魚,感動之餘,蘇御想將魚肉呈給軒晴,但一隻哪夠。

 ‘嘭’溪水邊的巨響聲落,又一條大肥魚插在木棍上,蘇御開心的向軒晴展示著戰利品。

 而軒晴能說什麼,當然是用響亮的掌聲,慶祝他的興奮。

 作者有話要說:

 軒晴:蘇公子人是呆了點,學東西蠻快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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