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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死對頭的崽後我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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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6章 真就連退路都不給咯?

 “你倒是想得多。”慕容御笑著說。

 慕容澤又道:“好鋼用在刀刃上,若連追查別人的斥候都要派上夜曲,只怕整個暗衛隊都不夠用。何況……皇兄的藥,也需要依靠他們。垣鈴閣得罪不得。”

 慕容御又咳嗽兩聲。臉色比方才還要難看。

 “你不用為了孤這般,要是他們真的對北境做出些不利的事情,不用顧忌孤的身體,只管放手去做!天水靈芝,也不是隻有垣鈴閣的藥堂才有的。”

 慕容澤沉默不語。

 慕容御搖搖頭,拍了拍他的肩膀,站起身,看向天上的明月,柔和的面色異常蒼涼。

 “非卿,你是不是很恨孤?”他的話很輕,輕到和夜風融為一體。

 他難得地喊出了慕容澤的字。

 “不曾。”

 慕容澤的語氣十分冷淡,好似什麼都沒發生過。

 看向慕容澤,慕容御的臉上滿是愧疚:“看你這樣子,定是恨我的。”

 “若恨你,又何必為你找藥?”慕容澤辯解道。

 “你啊,自幼生得俊俏,可就是沒長嘴。”慕容御笑了,也不戳穿慕容澤那層假面,轉身便向屋內走去,“孤也該休息了,孤可不是你,這身子骨可是經不起一點折騰,你也該回你那怡親王府了,逸兒本就沒有娘,你這個當爹的也該多抽點時間陪陪他。”

 直到慕容御徹底的消失在慕容澤的跟前,慕容澤依然站在那裡。

 院子裡沒有一個人,身邊的大樹發出沙沙作響的聲音。

 只有一輪明月還在靜靜地陪著他。

 “明明從小被送到山裡的是你又不是本王。本王享盡榮華富貴,父皇母后的寵愛……談何對你不滿?”

 這句話該聽的人,也聽不見,也不知道是說給誰聽的。

 但他依舊是說了出來。

 矗立良久後,這才緩緩離開。

 ……

 傅銘予要刺殺逸兒的理由,她想了幾乎一個晚上,躺在床上,輾轉難眠後,蘇令儀便破天荒地起了個大早。

 天不過剛亮,蘇令儀就無精打采地看著手中的醫書。

 她打著呵欠,半個時辰過去了,醫書也不曾翻動過。只是支著腦袋在那裡發呆。

 忽然,琳琅就火急火燎地推門進來,頓時就嚇了蘇令儀一跳。

 “師父!師父!”

 “哎呀我去!琳琅,你個臭丫頭!進門就不能敲門嗎?”

 琳琅有些俏皮的吐吐舌頭,嘻嘻一笑:“嘿嘿,師父,昨夜我來的時候,玲瓏姐姐說師父出去了,那我這想師父想得不行,這不就天一亮來找你了嘛?”

 “少來。”蘇令儀拍拍自己險些被琳琅嚇出來的小心臟,“你可是無事不登三寶殿的,是做什麼詭異的料理要讓我吃?還是你的醫術不夠看?”

 雖然琳琅有著極其高超賽過新某方的廚藝,可她搗鼓魔鬼料理的本事也是一絕,只要不是飯店,琳琅來找她,總是驚嚇多過驚喜的。

 “瞧師父說的,我哪裡是此次都找師父說這些的?雖然我一開始……是想起來做些吃食的,可是我正要去小廚房的時候,就看到院外有皇宮來的人。玲瓏姐姐正和那些個小宮女小太監說話呢。我尋思……師父這次借的身份好像挺大的,皇宮裡的事情,亂七八糟的,所以我就來找師父了。”

 “皇宮?皇宮的人找我作甚?”

 琳琅搖搖頭:“咱什麼也不知道,也不敢問啊,要是我突然湊過去,怕是要被玲瓏姐姐打死。不過,我看著那幾個來送信的小宮女好像拿了封信給玲瓏姐姐。又和玲瓏姐姐寒暄了些話。怕是個很麻煩的事情?”

 “確實麻煩。”玲瓏走進屋,便將那信帖交給蘇令儀。

 看到玲瓏後,琳琅瞬間就啞了火,衝她吐吐舌頭,便安安靜靜地站在一邊。像極了給老師告狀同學抄作業,又被當事人抓包的樣子。

 玲瓏繼續道:“剛才造訪的是皇后派來的宮女。說是半個月後便要舉辦秋宴。邀堂主去皇宮參加夜宴的。聽那宮女的語氣,貌似宮裡頭人是特意來請堂主的。走前還提點我,讓我注意堂主的身子,別半個月後,剛剛給病著了。”

 蘇令儀聽著便頓感頭疼。

 真是讓人拒絕都不行啊。連稱病的藉口都不給她找。一點後路都不給她留啊。

 她並不是那麼喜歡這種宴席的人。

 能在家吃一頓餃子也絕不會去宴席吃一口開水白菜。

 她當暗衛的時候可見多了,穿的衣裳那是絕對不能重樣的,帶的髮簪頭飾啊,也是一日換一個。

 不說別的,就東臨京城的宴會那也是三天兩頭開一次,

 今天秋宴,明天賞菊宴,後天品茶會,大後天大家組團看大嗞花。

 她就是一個粗鄙之人,比起穿著花裡胡哨的大裙子,梳著大發髻,帶著大金釵組團看大嗞花,她更願意待在家自己捏個小人玩。

 要是有閒雜人等拉她去看這些熱鬧,她肯定就跳出來吼那人一嗓子:“看屁看,你的大嗞花有老孃的小泥人好看?”

 然而……現在的身份,她可不容易說個不字。

 先前大鬧丞相府,讓樹大根深的蘇相吃了個啞巴虧,還打了南陽公府的臉。又跟嶽鈴靈這個四皇子妃鬧翻,雖然後宮之人沒見過她,只怕她的臭名頭早就傳遍了。

 不過,就算她先前不曾鬧過丞相府,只怕這事情早晚也會到的。

 “嘖嘖嘖,這邀請還強制邀請,也太強盜了吧?”琳琅聽完也不由得感嘆一聲。

 蘇令儀聳聳肩:“皇后的話都說到這個地步……就算是鴻門宴也要去了。玲瓏,夜宴的準備的事宜,便拜託你;至於採購衣裙首飾要是出問題……你便去找蕭以姒。總歸是不能讓那些要看笑話的人如願。”

 “看笑話?師父,你得罪人了?”琳琅剛來,顯然還不知道日前蘇令儀做的事情有多麼的轟動。

 她解釋道:“日前得罪了蘇家,他們本就勢力龐大,整個京城看得見看不見的生意作坊,都多多少少和蘇家有關係,我打蘇家的臉那叫一個狠,他們肯定也會想著還回來的。

 至於那些對蘇家不滿想看笑話的人估摸著也要看蘇家的臉色。比起一個死了丈夫又不知道她手中握著什麼牌的寡婦,這群人更願意給蘇家賣一個面子。”

 得罪人,就要承擔得罪人的下場。

 她既然敢挺直腰桿,當著蘇家的面給他們倆大逼鬥,就沒想過會再跪下來對著蘇家搖尾乞憐。

 人活著嘛,爽就完事。

 想那麼多幹啥呢?

 這蘇家的臉嘛,她打了一次,就會有第二次。

 有臉不打就是王八蛋,何況打得仇人的臉,那豈是一個爽字了得?

 摸個大臉蛋子那真的一點都不磕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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