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懷了死對頭的崽後我跑路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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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章 無算計,不宮鬥!

 虞盼惜打量著蘇令儀:“都是聰明人,我也就開啟天窗說亮話。我知道靖王妃心有所屬的並非靖王。”

 蘇令儀有些詭異的看著虞盼惜。

 等等,她聽到了什麼?

 她聽到了什麼?

 難不成嶽瀟瀟不喜歡宋衍嗎?

 她記得在嶽瀟瀟出嫁的時候蘇家不允許原身前往參與嶽瀟瀟的婚禮。原身還是違抗了蘇家的命令悄悄的去了嶽瀟瀟的閨房外送了她一路。

 還在嶽瀟瀟上花轎之前,將母親留下來的金釵當做添妝送給了嶽瀟瀟。

 後來嶽瀟瀟送來的書信字裡行間也說她生活得很幸福。

 連宋玉承他也說自己父母很是恩愛的。

 怎麼這嶽瀟瀟就移情別戀了?

 見蘇令儀那面上古怪中透著震驚,虞盼惜便知方才嶽思思說的話,也已是八九不離十。

 “莫要人不知,除非己莫為。你這點心思,早就曝露了。”

 “虞五小姐,你到底想說什麼?”

 蘇令儀想看傻子一樣看著她。

 從她一進門開始,這虞盼惜嘴巴里逼逼叨叨的東西她就沒聽過。

 說的話沒一句她聽得懂的。

 可虞盼惜卻自顧自地繼續道:“靖王妃,你不需要用這樣的眼神看待我。你心中另有所愛,只管大膽追求就是。我不是你求愛路上的絆腳石。所以你也沒必要像今日這般針對我。

 你喜歡他是你的事情,於我無關,我和他不過是簡單的合作關係,既然你是岳家人更要考慮大局,而不要因為這些兒女情長糾纏這些。”

 蘇令儀聽罷,眼神也不似先前那邊自如。

 這個虞盼惜,還真是會自以為是呢。說的話也真夠刺耳的。

 她抬眸冷笑道:“虞小姐,我不知道你是用什麼心態對本宮說這些所謂的家族大義。

 你不需要自作多情我在同你爭一個男人,更不需要如此大度地禮讓我。想必和你黏糊在一起的男人,本宮也是不屑一顧的。何況……你區區一個外人又有何權利對本宮說三道四?

 再說,你的好言相勸於本宮而言,又有什麼關係?

 本宮既然敢當著滿朝文武百官和蘇家撕破臉,你就該清楚,本宮的脾氣可沒那麼好。”

 聽著她滿口家族家族的,蘇令儀實在是想不通,像虞盼惜這樣“不拘小節”和繼母撕破臉皮,又見了她還不行禮的“新時代女性”,是怎麼說出讓她不要在乎兒女情長,要專注岳家利益的?

 她標榜自己獨立就算了,沒人攔著,但你強行按頭肉別人沉淪這就是你不對了。

 怎麼她和繼母撕破臉就是追求自由是不免於舊社會的迫害,而換成她那就是不顧及家族的利益?

 見過又當又立,沒見過這麼又當又立的。

 看蘇令儀這般倔強,虞盼惜的便也冷下臉不再好言相勸:

 “既然如此,我同靖王妃也無話可說。告辭!”

 她說罷就推翻了茶几,桌上的茶葉罐也應聲倒地,翻滾幾圈落在門廊下。

 蘇令儀冷眼看著那罐冒著茶沫,面色不渝。

 “本以為我足夠急躁,原來還是我謙虛了。”

 榮繡宮內,一名宮女匆忙的走進來,在南陽公夫人的耳邊低語著。隨後,南陽公夫人那有些緊張的面上也多了一抹愉色,塞了一錠銀子給那傳話的宮女後,這才面帶笑意的走到床邊拉住嶽鈴靈的手道:

 “靈兒,和你說的一樣,她果然動手了。”

 床榻上的嶽鈴靈一臉土色,可神情卻同往常一般無二。

 “計劃能成功,不也要多虧娘和思思不是?虞盼惜清醒以後就同原先大不相同。更是一個睚眥必報之人。

 既然她最近總受我們南陽公府的照料,她心也多半向著我們的。只要娘多提一些話,她保準會放在心上的。”

 “可是二姐她們不就是吵了一架嘛?你怎麼會知道她得手了?”嶽思思疑惑地問向嶽鈴靈。

 嶽鈴靈嘆息一聲:“雖然我不知道她這次會怎麼下手,可我有八成把握,她一定會出手。我會這般信任她,還押寶在她的身上。也不是沒有原因的。

 那次虞盼兒是怎麼出醜的你可記得?”

 嶽思思點點頭。

 “當時她只是路過虞盼兒的身邊,只輕輕一碰,就將藥粉灑在了虞盼兒的衣襬上,結果讓虞盼兒抓耳撓腮,就這麼在千秋宴上出了醜。徹底淪為京城內的笑柄。

 起初我也不懷疑虞盼惜,可那日,虞盼兒滴酒未進,吃食未動,也不曾和誰有過摩擦,那除了虞盼惜,又能有誰?”

 “她這都是從哪邊搞來的東西?竟然不需要吃下去……”嶽思思一陣後怕。

 嶽鈴靈一陣苦笑:“是啊,還能控制著那藥粉就作用於一個人身上。這樣可怕的手段,要傷你悄無聲息,你再怎麼警戒也防不勝防。也幸虧我們對她並沒有什麼惡意,還多番拉攏,這樣的人,我永遠不希望她是我們的對手。為了騙過她,我也是假戲真做,不得不吃下那春媚散。”

 “若非你姐姐告訴娘,在虞盼惜得手後再給她吃下解藥,就連娘都快要被你姐姐給騙過去了。”南陽公夫人一陣後怕,顯然還是有些心有餘悸。

 “娘,若是您連我都不能騙過,又怎麼能指望騙過別人?只有連著你們一塊騙了,別人才會相信不是?”

 “你啊。”南陽公夫人心疼地拍拍嶽鈴靈的手,轉而看向嶽思思,“娘不求你和你姐姐一般,這麼有謀略,可你要是學了你姐姐一半的智謀,想來母親也不會擔心你以後出嫁的事情了。”

 畢竟嶽鈴靈有時候下手太過狠毒,甚至是連自己……

 嶽思思吐舌。

 她又不是姐姐,當不成什麼謀劃的軍師,能完成爹爹給的任務就不錯了。

 旁的也不是她能動手的。

 “娘,你也不用這般強求思思了,只要,咳,只要守住蘇家,成為思思最結實的後盾。也沒人會看不起她的。”

 嶽思思聽罷趕忙親暱地拉上嶽鈴靈的手道:“還是二姐疼我。”

 南陽公夫人嘆息一聲,便也隨她們去。

 皇后很快就聽到了偏殿傳出的動靜,見蘇令儀回來,趕忙問道:“聽聞方才鬧了些不愉快?”

 蘇令儀莞爾一笑:“怕是因為丟了這金釵想找臣妾討要說辭,臣妾什麼脾氣,娘娘想必有所耳聞,這拼命三娘四個字就差刻進臣妾的八字裡了。

 遇到另一個拼命五妹倒是難免會爭執起來,讓娘娘見笑話了。”

 皇后輕笑一聲:“你這孩子,還倒是揶揄起自己來了。也罷,那孩子是年輕氣盛了些。倒叫人愛也不得,恨也不得。”

 見皇后面色並無不妥,蘇令儀不禁勾起了唇。

 “娘娘,臣妾有句話,不知當問不當問。”

 皇后卻又笑道:“有什麼當問不當問的?本宮瞧你也是投緣,自當你是一家人。”

 蘇令儀聽了不禁有些感慨。現在對她這般親近,要是知道她是蘇令儀又該如何?

 光她蘇家女這個身份,盼著她死的人就數不勝數,何況她原本的作用就是蘇家打進慕容澤後院的一根釘子而已。

 若非她這釘子不聽錘子的話,非要掉出來,只怕現在她應該……會蹲進慕容澤的那個地牢內吧?

 而她不管是死還是活,對太子都是一個威脅。哪裡有什麼家人?

 有的不過是利益罷了。

 對皇后而言是如此,對蘇家而言,亦是如此。

 丟掉腦中的雜念,蘇令儀從玲瓏的手中接過那翡翠銜凰釵問向皇后:“娘娘,臣妾想問問這翡翠銜凰釵是何處而來?”

 看著那根釵子,皇后恍惚有些出神,良久這才開始回憶道:“能是什麼?北涼使節進京,途經盡嶽峰遭遇馬賊,貢品差點被洗劫一空,幸得蘇尚書的大公子出手相助這才免遭毒手,只不過剛入京後,那最為珍貴的翡翠銜凰釵還是不翼而飛。急得北涼使節上報大理寺,最後還是那虞家小姐找到了這翡翠銜凰釵。”

 聽著皇后的解釋,蘇令儀擺弄著這根金釵,便開始冷嘲熱諷起來。

 “哦?那這虞五小姐還真是有意思,那麼多貴重貢品偏生就丟了這根釵子,又偏生叫虞五小姐看見了再交換,還真是無巧不成書啊。”

 其實還有一句話她沒說出口:偏生還是蘇慕辰救的使團,又偏生這岳家和虞盼惜的關係沒那麼簡單。

 剛剛虞盼惜大咧咧地找她說要在乎岳家的利益,想必背後和岳家脫不開聯絡的。

 蘇嶽兩家本就是親家,而虞盼惜也是分去了文貴妃的宮殿內休息,皇后背後的薛家得知虞盼惜和岳家那幾個丫頭是手帕之交的關係,勢必會在虞盼惜的親事上多加阻撓。

 而薛家這般針對虞盼惜,想必會讓蘇家看到虞盼惜的價值,屆時,不管她想不想嫁給慕容軒,只怕都已經和慕容軒捆在一根籤子上炸了。

 也不怪蘇令儀會當著皇后的面說這些話。

 她蘇家和她本就有仇,訊零花的下落又和蘇家有著千絲萬縷的關係,想她不對蘇家下手,那還真是天方夜譚。

 虞盼惜顯然是和慕容軒是有一腿的,剛才還直接舞她頭上,這要是不打一棒子讓她也被火煎一煎,那就真的對不起自己當年吃的苦,以及原身那麼多年的宛如籠中鳥一樣的處境。

 蘇令儀那看似不經意的話,卻也是提點了皇后。

 頓時心領神會,只不過,看著蘇令儀的眼神也格外有些不同。

 世界上哪裡來的那麼多的巧合?

 只不過是安排罷了。

 但皇后也不戳穿,只同蘇令儀東拉西扯著一些家常話。

 零零碎碎地問了些嶽瀟瀟還在閨閣時的事情。

 蘇令儀哪裡看不出來皇后這是在旁敲側擊?

 因著自己是岳家人而有所忌憚。可又不想放過她和岳家之間敵對的關係讓蘇家吃癟。

 不過……明知皇后用心不良,蘇令儀也還是依舊選擇咬下皇后丟下來的魚餌。

 蘇令儀她向來只懂一個道理:沒有永遠的敵人,只有永遠的利益。

 皇后想利用她,她又何嘗不是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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