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心若生了一場大病,病好後,她變得痴痴傻傻,對著蘭香居的花花草草擺擺弄弄,王府裡的太醫都被請了個遍,也沒有查出其病因。
所有人都認為她會痴傻下去。
她坐在蘭香居的書案前,拿著一本書,翻了兩頁,不知道是否是用心的看,她竟笑了出聲。
蘭香居外,服飾的婢女在向南宮淇徵傳遞情報。
“王上,夫人這病怕是永遠不會好了!”
南宮淇徵的聲音清冷的聲音傳入耳際,“為何?”
“王上難度沒有聽說過這世間有一種病名為相思病嗎?夫人心裡最忘不了的還數那人!”
話後,南宮淇徵皺眉,哀嘆了一口氣,他轉動輪椅,推開門,便見她正對一朵蘭花笑,笑若桃花般撩人。
他也笑了,不知為何。
他撥出她的名字,“驚夢!”
屋子裡的人聽後沒有任何動靜,她還是照常玩弄著蘭香居的那些花花草草,這裡玩得厭倦了,便換了一個地方繼續擺弄。
“驚夢!”他再喚了一聲。
沈心若聞言後,慢悠悠地回頭,此時南宮淇徵也來到她的身側,女子狐疑地問:“驚夢是誰?我可從未聽過這個名字!”
看來……曲驚夢是真的傻了……
他不禁為她憂慮。
“我叫若若!”女子笑著說道。
那模樣,別說有多乖巧了,讓他狠不下心去傷害,他摸了摸女子的額頭,女子甜甜的笑了,“若若!”這兩個字彆扭的從他口裡說出來,他的心如刺痛。
女子高興的點了點頭,“那你叫什麼?我看你好生眼熟,你說,我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
“見過!”
——
夜間,魏素吃完晚餐,便靠在一棵大樹上,苦思冥想著什麼,他伸出手彷彿要觸碰,頭頂的月光照在地面,周遭的景色熠熠生輝。
柳辰在樹下喊叫著,“哥哥,快下來!”
秋風吹動著他的衣襬和頭髮,在風中亂舞,月光皎潔悄然的落在他俊逸的半邊臉龐上,他闔上眼眸,今晚的月色著實讓人沉醉。
柳辰費了老半天勁
兒,他當然不能辜負他的苦笑,掀起衣襬,從樹枝上一躍而下,柳辰癟癟嘴,後道:“哥哥,阿姐說有東西給你!”
他很好奇,問道:“何物?”
“等會兒你見了便知道了!”
柳辰拉著他的手,蹦蹦跳跳的走進房屋,叫道:“阿姐!阿姐!”
柳疏玉讓他坐在床榻上,讓他閉上眼睛,他就好奇了,是什麼東西,搞得神神秘秘的……
他忽感臉上有什麼冰冰涼涼的東西。
柳疏玉將親手製作的木製面具戴在他半邊臉上,那是她辛苦多個日夜製作出來的,花了不少的功夫。.
“謝謝!”他從床榻上起身,用手指觸控臉上的面具,說道:“這段時日,多謝柳姑娘照顧!”
柳疏玉一眼洞穿了他的心思,“明日……你要走?”
柳辰拉著他的手,“哥哥,這是真的嗎?”
魏素沒做任何反應。
但基本可以確定,十之八九,是真的了。
“這些日子,給柳姑娘貼麻煩了,真對不住!所以……魏某決定離開!”說完,他又摘下中指上的那枚金色扳指,放在桌面上,“多謝柳姑娘照料,這枚扳指,也值幾個錢!”
“公子把這些隨身物件都給我們了,那你如何離開?”
“自有人與我會面,你們不用擔心!”
“哥哥,我捨不得你!”柳辰張開雙臂,魏素彎下腰,和他相擁。
柳辰再也把控不住,哭出了聲。柳疏玉在旁做了個安靜的動作,“噓,妹妹已經睡著了!”
柳辰壓低聲音,問他,“哥哥決定去哪兒?”
“我的故鄉,上都。”
“等我長大了,有出息了,便來上都找哥哥玩!”
提起上都,那個繁華的城市,是東齊的皇城,柳辰心裡好奇又加重了幾分?他到底是什麼?答案何其明確,來自上都的,非富即貴,都是有錢人,他們這些平民,有可能一輩子都去不了一次。
天亮了,魏素偷偷地將驚鴻令塞到一個比較秘密的地方,當他從床榻上起來的那一刻,柳氏姐弟已然醒來。
長橋上
,三人依依惜別,將想說的話都說出來。
“哥哥,辰兒捨不得你!可是孃親說過,離別是為了更好的相聚!”
柳疏玉聽這話時,眼淚差點兒沒忍住掉落下來,孃親在自知自己活不了幾日的時候,孃親口裡說著她將去一個地方。
小孩子的好奇心很重,問:“孃親是要去何處?會不會丟下我們?”
“會!”孃親說道,她摸了摸他的頭,慈祥地看著她,“離別是為了更好的相聚!”
殊不知那是一場永別,那一年,柳辰才六歲,妹妹三歲,阿姐還未及笄,他們在那一夜間,彷彿換了個人,變得很懂事。
……
“對!”魏素應和著說道,“以後,多多保重,後會有期!”
“一定會再見的!”柳綺也說道。
橋對岸,一架馬車緩緩行駛而來,在對岸停了下來。魏素邁出一步,忽然聽到周圍有風在動,他料到,北巫王府的那些人也追過來了!
幾隻羽箭,穿雲破空,都射向了他一人。
“哥哥,小心!”柳辰驚呼!
眼見幾只羽箭離他越來越近,姐弟倆的心一下子提到了嗓子眼。
“公子!小心!”
兩個聲音,幾乎是同一時刻發出來了。
剎那間,車簾子被人迅猛地掀開,那人身法太快,沒有幾個人能看得清,他的武力值很高,從馬車躍出、手掌中引出強大的內力,這些東西,幾乎是在一瞬間、眨眼的功夫,羽箭被迫在空中中斷,飛行受止,落在地上,姐弟倆皆目瞪口呆。
這是哪裡來的絕世高手?
黑衣男子單膝下跪,拱手道:“殿下,屬下來遲!”
魏素拍了拍他的肩膀,“不遲,來得剛好!”
“殿下,他們是何人?”
殿下?柳家姐弟及其吳夫人帶來惹是生非的人都驚呆了,北巫王府的人疾速衝上前,帶頭那人是曾經在南宮淇徵身旁不斷吹耳旁風的那人,他見過,那人長得賊眉鼠眼,身上披著銀甲,手持兵器。
身後那些和他差不多打扮的人手拿弓箭,都對準了這一個靶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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