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瑟縮在一個屋簷底下,她來這裡,只是為了能夠避雨而已。w.
她這一生,皆是荒唐,老天對她不公平的玩弄,讓她以為自己是勝利者的同時也讓她成了孑然一身的失敗者。她恨自己無用,保護不了她愛的人和愛她的人,她只能像個膽小鬼一樣畏首畏尾、無能為力的在此處抱頭痛哭。
魏素,你告訴我,為什麼會變成這樣?
她一度的以為自己得到他的心了。
可到頭還是空空如也。乍暖還寒的四月,氣溫驟降,她冷的打了一個噴嚏。
……
暗處,分明有兩個聲音。
“老大,聽聞這是魏素的女人,她怎麼躲在此處哭了?該不會是遭到魏素的嫌棄了吧?”
“管他那麼多,既然陛下有令,何不將她帶來去見陛下?”
兩個黑色的身影在向她逼近。
沈心若心如死灰,明明聽見了腳步聲,卻裝作什麼都沒有聽見一樣,她的心裡莫大的悲傷和憂鬱,她不知道下一步該走向哪裡,她已經是無家可歸的人了。
雨停了,風也止了,四周頓然明亮……
“聽說你是寧王的女人?!”尋著聲音的來源,沈心若猛然從憂鬱灰暗的世界裡翻身,她抬頭望著二人,臉色蒼白,神色平靜,波瀾不驚。
他們皆是一襲黑色勁衣,像極了宮裡的暗衛。
“我不是!我不是!”
二人壓根兒沒聽她說的,其
中一人道明來意:“我們陛下有請,還望姑娘賞個顏面!”
東齊國君?她對這人印象全無,或者可以說,他們素未謀面。他竟會邀請她,是出於不軌之心?
在東齊皇室中,如果沒有點心機,位子也是坐不穩的。
她對於他口中提及的那人,沒有絲毫興趣,毫不遲疑地拒絕了:“我不去!”
“這可由不得你!”話落,黑衣人沒給太反應的時機,一手捂住她的口鼻,她嗅到掌中奇特的香味,頭腦無意識的昏迷了過去,渾身乏力癱軟,倒在地上,被兩個人抬著走。
這次睜開眼時,她已然被轉移到了一個生疏的地方。
四周雖為敞亮,但如死一般的寂靜讓她難熬難賴。
她不知道昏迷了多久,才會被人帶到這個地方。放眼四顧,此地明是女子的閨房,屋裡的擺設都是嶄新的,地面更是一塵不染,這裡,明顯有人居住過的痕跡。
“有人嗎?”
她的手被繩索綁在後背,那些人為預防她逃走,將她的腳也不併綁了。
回答她的是無盡的靜默。
“到底有沒有人啊?”
還是沒有人回應她。
可是過了好久,她提到了門開的聲音,夕光為他周身鍍上一層光暈,耀眼的光芒讓她看不清來人的長相。直到他緩緩向他走來,她才清楚的看到了他的全貌。
東齊君王,果然俊逸不凡,全生散發
著王者之氣。
“你是何人?”即使在心裡大抵能猜出他是誰,但仍要不懂裝懂的問,以緩解此刻的尷尬。
魏熙沒有怒斥女子的無禮,反而面容祥和、語氣溫柔的和她說話,他這樣的男人,很容易讓人掉入他佈置好的陷阱。魏熙、魏素親如“手足”,但兩人的性格卻是迥然不同的,一個放浪形骸,一個成熟穩重。
“東齊君王魏熙。”
“原來是陛下啊!”她一改方才的無禮,轉而恭維。“陛下費盡心思找我一個鄉野女子,是為何事?該不會……你和我一樣同樣痛恨魏素?”
“哪有?他是我皇弟。”
身為皇室中人,最不相信的便是感情了吧。沈心若倚靠在牆角,嘴角擠出一抹諷刺的笑:“我看陛下還是別把他當成手足了,在他心裡,哪裡還有你這個皇兄。”
“哦?”魏熙疑惑,後又說道:“你要我怎麼相信你的話?相信你一個來路不明婦人的話。”
婦人?想必他已經知曉,她前是南宮淇徵的妻了,這有何奇怪的?能坐到如今九五之尊的位置上,心機和遠見缺一不可。
“陛下大可以不信,我只是隨口說說而已,千萬不要因為我一個婦人之言,而傷了你們兄弟的和氣。其實啊,魏素心裡一直都有你這位皇兄,對府中的鬼也心生敏感。他對我呢,也很好,好到不能再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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