江之憬快步走了上前,看了看紀殊蒼白的臉色,“真生氣了啊?我怎麼覺得你最近臉色這麼差啊?”
紀殊瞪他一眼,“關你屁事?”
江之憬好整以暇的看著她笑,“怎麼說髒話呢?讓你粉絲知道了?多傷心啊?”.
紀殊從出道以來一直順風順水,長得漂亮公司力捧,自己又爭氣,憑著幾部爆火的電視劇一躍成為了當紅小花。
人生太順利的結果就是老天要懲罰她,派了個江之憬來折磨她。
紀殊和江之憬自出道以來便一直都是對家,二人只要出現在同一個場合,那就是一場好戲。
兩人不對頭全網都知道,當然這些年兩家早就積怨已久,兩家粉絲幾乎每天都在撕。
紀殊覺得自己快要控制不住這滿腹的怨氣了,在爆發前準備離開。
剛走就被身後的人給叫住了。
“欸,紀殊你後頸是不是有塊胎記啊?”
紀殊背脊一僵,此時長髮搭在肩頭,後頸什麼都看不到。
江之憬也就是隨口一問,看著她沒動,上前一步就想自己去查驗。
誰知道剛碰到紀殊的頭髮,這人便反應激烈,躲開了他的觸碰,警惕的看著他。
“你這什麼眼神啊?我就想看看……”
紀殊瞪著他,隨後一腳踩在了他的腳上,還碾了兩下。
“靠。”江之憬激動的跳了幾下。
紀殊白他一眼,利落的甩了一下頭髮,然後出了會議室。
江之憬抱著自己被踩的腳,這小妮子下腳可一點兒都沒留情。
自己不過就是想看一眼後脖子,也沒什麼錯吧,不給看就不給看嘛,至於嗎。
江之憬自己也說不上來怎麼的就覺得紀殊這後頸上好像有塊胎記,大概也許可能是在夢裡吧。
紀殊窩在了譚莉辦公室,聽著她罵著江之憬和他經紀人。
可能是心情鬱悶的原因,聽著到一點兒沒解氣,只覺得心頭更鬱悶了。
一身疲憊的回了家。
市中心小區裡面的公寓,她自己一個人住,寬敞的很。
沒躺多久就聽到了手機的鈴聲。
看了一眼來電顯示,紀殊這才接了電話。
有氣無力的開了口,“楠楠。”
“這幾天身體還好嘛?我看到你昨天的才採訪了,精氣神不是很好。”那頭聲音透露著關心。
“難受,胃裡總不舒服,吃不下去東西,還有些想吐,而且我最近總容易犯困。”紀殊對著那邊無精打采的說。
電話裡傳出了無奈的嘆氣聲,“沒辦法,懷孕都是這樣,我給你開了點維生素,不管怎麼樣現在還是身體要緊,我明天給你送過去,就算吃不下還是要吃點,水果也要多吃知道嘛?”
紀殊翻了個身,抱著抱枕,有些不可抑制的覺得鼻子發酸,“楠楠你那邊什麼時候能安排好。”
“一系列手續辦下來很麻煩的,現在國家為了提高生育率,頒佈了這項新政,也確實太麻煩了,你再等等,現在才一個月,還早,等那邊的手續辦好了,你拿到了護照,我就帶你出國做手術。”(私設,純屬胡扯不用當真)
“好。”紀殊應著話。
隨後許楠又在電話那頭叮囑了很多,有護士來叫她,才對著電話說,“有問題就給我打電話,我晚上夜班呢。”
“好,你也要注意休息。”
等著電話被結束通話,紀殊才把胳膊搭在眼睛上,遮蔽了所有的光,客廳很安靜,那些回憶又湧上了心頭。ノ亅丶說壹②З
她上輩子一定是欠了江之憬的,所以這輩子命運這麼捉弄她。
一個月前,紀殊被公司安排去了酒宴,無非就是多認識些導演和投資商。
沒到半個小時紀殊連笑都懶得擠了。
這裡哪有什麼正經的導演呢?還有這些投資商說的好聽是來投資的,說不好聽都是來找乾女兒的。
紀殊躲了幾隻鹹豬手,準備找個理由溜走的時候,就看到了二樓百無聊賴的人。
二人對上眼的時候,各自都愣了一下。
然後江之憬笑吟吟的走了過來,“沒想到紀大小姐也過來了?”
“早知道你在這,我死都不過來。”紀殊白他一眼。
“別張口閉口就把死掛在嘴邊,多不吉利,紀小姐過來認識導演投資商的?”
紀殊聽出了他話裡諷刺的意味。
勾唇一笑,“江先生不也來了,我瞅著整場最有錢的富婆約摸
就是我了,江先生找別人還不如求我呢,把我哄開心了,包養你也沒多大關係。”
江之憬嘴角僵硬的一扯,不過下一秒就是一副嬉皮笑臉,“有紀小姐這句話,那我簡直少奮鬥十年?我當時是願意伺候紀小姐的,我現在訂酒店。”
“滾。”紀殊率先冷了臉,滿臉嫌棄,一看就是被噁心的不行。
江之憬頓時扳回了一局。
這廝正抱臂看著她不懷好意的笑著,嘚瑟的不得了。
再之後,紀殊準備溜了,剛出來,就看到江之憬戴著個墨鏡靠在車邊,“走吧,載你一程。”
紀殊是被司機送過來的,此時司機的車也就停在不遠處。
紀殊正準備拒絕的時候,卻看到了江之憬嘴角挑釁的笑,好像篤定自己不敢坐他車似的。
紀殊直接拉開車門坐了上去。w.
江之憬繼續調侃,“膽子還挺大的啊,對家的車都敢坐。”
“開你的別磨嘰。”
江之憬把車直接開去了酒吧。
“喝一杯?”
紀殊沒反應。
“怕了?”
紀殊掀起一雙精緻的眼睛看向他。
“走吧,我又不會對你做什麼喝一杯而已。”
“誰怕了。”
紀殊直接推開門朝著酒吧走去。
江之憬和酒吧老闆是朋友,要了個不顯眼的卡座。
酒吧燈光昏暗,也沒人注意到這邊兩頂流對家正坐在一起“友好”的喝酒。
“第一次和你這麼平和的坐在一起,我還覺得挺新奇的,果然只要活的久,什麼都有可能。”
紀殊冷笑一聲,嗆到,“那你可要活的長長久久,別死了。”
“放心,你都沒死,我怎麼可能死了。”
“惡人自有天收。”紀殊賭氣似的倒滿一杯酒,仰著頭全灌了下去。
江之憬嘴角邊的笑意更甚些,“你這酒量不錯啊,不過跟我比還是差了點。”
“你怎麼廢話這麼多?”
江之憬只笑,端著一杯酒,也一飲而盡。
紀殊從來都受不得別人挑釁,特別是江之憬。
從小這二人就不對付,這些年一直都在攀比在較量。
讀書爭奪第一名,長大後前後腳進了娛樂圈,但凡二人碰上就得爭個輸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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