祁東銘看著地上鬼哭狼嚎的男人,“孬種。”,隨手又在地上撿了塊兒半大的石頭,上前一把扯住王建華的頭髮,把他的臉給抬了起來,一臉戾氣,就準備朝著王建華的嘴狠狠給砸去。
不是喜歡胡亂說話嗎,那他就把他嘴裡的牙給他一顆顆敲碎,看他說話漏不漏風。
他剛才要是不進來找人,或者來晚一步,是不是就給了這男人可乘之機,讓媳婦兒受委屈了。
還有,他又不是沒腦子,會聽信男人的片面之詞,更不是他自戀,他再怎樣也比眼前這尖嘴腮猴的男人長得好看,所以他媳婦兒一開始連他都瞧不上,會瞧上眼前的男人?
他是不信的,再想到這張侮辱他媳婦兒的嘴,他就更來氣,也對自己來氣。
“東銘!”江君瑤眼疾手快的上前制止了祁東銘,對著他搖了搖頭。ノ亅丶說壹②З
“別衝動,在這裡打他,不值當。”
這裡是廠裡,光天化日之下,把人打狠了肯定是不行的,況且剛才王建華已經叫人了,一會兒就會來人。
王建華早已被祁東銘給打怕了,抬手捂住自己的嘴,嗚嗚的用力搖著頭,“就是,就是,不值當的......”
祁東銘丟掉手裡的石頭,抓住王建華頭髮的手仍然沒有放,又對著王建華的身子踢了兩腳。
就在這時。“那邊的,幹什麼呢!”,兩個手臂上戴著袖套聽聞動靜,手裡提著棍子,匆匆向著這邊跑了過來,厲聲呵斥。
祁東銘鬆了手。
王建華一見到廠裡戴袖套的,就跟見到了久別的親人似的,連滾帶爬的爬過來一把抱住其中一位的大腿,眼淚鼻涕橫飛,“領導,你們可要為我做主啊,你看他們光天化日之下公然打人,還有沒有王法了。”又把手掌心裡剛才被祁東銘打碎的牙攤到那人面前,訴苦道:“你看把我牙都給打掉了。”
來人看著王建華手裡的黃牙,胃裡只覺有些微不適,但王建華嘴裡的領導叫得他倆很是舒心
,拍了拍王建華的肩膀,安慰道,“放心吧,王同志,大家都是一個廠裡的,我們定會為你主持公道的……”。
兩人都是被廠裡聘請來管廠裡治安的,平日裡除了那些大領導,廠裡的員工都得看幾分他們的臉色。
另一位提著棍子指著祁東銘,大怒,“你打的人?!”
“嗯,我打的。”祁東銘上前兩步,伸手把江君瑤拉到了自己身後,坦然的對著戴袖套的兩人道。
兩個戴袖套的聽了祁東銘的話後更怒了,這態度顯然是沒將他們放在眼裡。
掄起手裡的棍子就朝祁東銘身上打去,祁東銘把江君瑤推到了一邊,肩膀上受了一棍,轉過身來,兩隻手同時抓住似嬰兒拳頭般粗細的棍子,啪地一聲扔到了地上,隨後和兩人打了起來。
祁東銘出手又快又狠還準,沒幾下就將兩人給撂倒在地。
這邊的打鬧自是迎來了不少人的圍觀,廠裡有人報了案,不久後,附近派出所的公安就來了。
幾人全都被帶回了派出所。
“公安同志,你可得好好教訓一下這個人,你看看把我們打的......”
“就是,就是,我這會兒嘴還疼。”
公安用力的拍了拍面前的桌子,眼裡很是不耐煩,“都給我閉嘴,一個一個來,姓名,年齡,哪裡人,居住地址,工作地址,我問一樣答一樣,沒問到的別說話,有證件的提前拿出來......”
剛還嘰嘰喳喳的三人立馬閉了嘴。m.
祁東銘摸出口袋裡的學生證遞了過去。
公安接過來看了一眼,“喲,還是京大的學生。”
說完又抬眸看向祁東銘,以及旁邊被打得很慘的三人,“這文化人怎麼還動手打人呢?說說吧。”
“公安同志......”江君瑤欲開口。旁邊坐著的祁東銘伸出大掌牽上她的手,搖了搖頭。
後正身對著公安,將剛才事情的經過如實道了出來,就是把他打戴袖套的兩個人說成了他是正當防衛,畢竟
兩人手裡拿著‘兇器’,且對方是兩人,有兇器更有人數優勢,並非他主動打人,蓄意滋事。xS壹貳
公安聽完後臉色很不好,再抬眸打量了旁邊的江君瑤一眼。
別說,這女同志的長相確實不錯,帶回來的第一眼他就注意到了,可不就是那幾個男人肖想人家的美貌,想調戲人麼,才讓人物件忍不住打人的嘛。
這就是活該。
可這也只能他自己心裡想想了,還得秉公辦事,不然他也不用辦什麼案子了,只要他認為是壞的就抓,凡事還得講究證據,不能口說無憑,該走的流程可不能少,等錄完所有口供再下決定。
祁東銘和江君瑤從審訊室裡出來,坐到了警局走廊裡的座椅上等候事情的結果,在結果沒出來前,他倆還不能走。
“你在這裡坐著等我會兒,我去打個電話。”祁東銘抬手看了眼表,站起身來,拍了拍江君瑤的肩,向辦公室走去。
祁東銘是去給沈舅舅打電話,今天這事兒,別說先是王建華找的茬兒,挑的事,就算是他平白無故將人給打了,無非就是一個電話的事,就能解決得好。
他一個人在這裡倒是沒什麼,這折騰了一下午,眼看就要到飯點兒了,主要是怕她媳婦兒餓肚子,還有就是家裡沈麗蓉擔心。
打完電話不過半個小時,就有一身材圓潤,挺著‘大肚子’的中年男人匆匆走了進來,從兩人跟前路過,朝著剛才辦案民警的辦公室走去。
剛才的公安瞧見突然出現的中年男人,立馬從座椅上站了起來,迎了上去,“李局長,您怎麼來了,您今天不是休假嗎?”
額上更是出了一層薄汗,這領導休假突然訪問,急匆匆的就走了進來,且臉色還不太好,可是有什麼大案子發生?亦或者是他的工作出了什麼差錯,沒做到位,怎麼有種興師問罪的感覺來的。
公安嘴裡的陳局長聞言擰了擰眉,答非所問,“今天可有一位叫祁東銘的同志在所裡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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