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妧不以為意,勾了勾唇來到墨時津身邊坐下。
“我和我老公呢,本來打算是來找你要錢的,看你這樣子自身難保,準備打算拖拖,看看我們夠意思吧?”
黎振興氣得胸膛都在劇烈起伏,黎妧也不敢繼續說了,免得到時候黎振興被氣死,這宋蔓他們的真面目不是這輩子都沒辦法拆穿了嗎?
久病床前無孝子,這段時間就讓黎振興好好看看他的老婆和女兒都是什麼貨色。
想得出神,宋蔓推門而入。
她顯然也沒想到黎妧他們會在,面上閃過一絲意外。
這麼幾天沒見,她似乎老了不少,那麼濃豔的妝也掩飾不了她的憔悴。
“黎妧,你來這裡幹什麼?”
宋蔓擰了擰眉,咄咄逼人朝她衝來。
顯然還記著前兩天的仇,但看到黎妧身邊的墨時津,她又不敢輕舉妄動。
“知道你爸爸現在受傷了,特意過來看他笑話的吧?”
黎妧換了個舒服的坐姿,挽著墨時津的手笑道。
“我不是來看笑話的,而是來監督你的,現在我爸躺床上動不了,誰知道你會不會對他做什麼?不得過來打個招呼?”
宋蔓心頭一跳,有股不好的預感。
“什麼招呼?”
黎妧看了眼墨時津,“當然是在這裡多裝幾個監控了,再找幾個護工輪流過來看著,免得你下毒手。”
宋蔓氣得臉都綠了,“黎妧,你以為誰都像你這麼刻薄?振興是我老公,我怎麼可能害他?你給我滾,我這裡不歡迎你!”
黎妧點點頭,果真一點也不停留,看了眼墨時津示意。
“老公,咱們走吧。”
隨後她又想起什麼似的,踱著步子重新走到黎振興床邊。
“爸,要是宋蔓他們欺負你呢,你就告訴護工,讓護工聯絡我,我肯定會幫你出氣的。”
她面上帶著幸災樂禍的笑,黎振興怎麼看她都不像是誠心的,反而像不懷好意,他緊緊閉上雙眼,顯然是拒絕了她的好意。
黎妧攤了攤手,帶著墨時津離開。w.
他們前腳剛走,宋蔓就
撲到黎振興床邊哭訴。
“老公,你看看黎妧,雖說我也確實對不起她,但你沒有對不起她的吧?她陷害我們姍姍不說,還特意過來看你笑話,真是個白眼狼。”
黎振興轉了轉眼珠子,也說不出話來。
宋蔓擦擦眼淚,幽幽嘆了口氣。
“老公,姍姍那邊我打聽清楚了,她也是被人算計了,還要拘留十幾天呢,你現在病倒了,家裡沒有主心骨,我去問問女婿他們能不能幫忙。”
黎振興眼裡滿是愧疚和自責,愧疚宋蔓跟著他吃苦,自責沒有好好管管黎姍姍,導致現在成了個爛攤子。
夫妻倆正四目相對獨自落淚,病房門被人敲響,宋蔓急忙喊了聲請進。
好幾個工作人員和護工陸陸續續進來,驚得夫妻倆瞪大雙眼。
“你們這是……”
“黎先生你好,我們是黎小姐請來照顧您的,這些工人先安裝監控。”
他們遞了個眼神,工人們果真開始安裝,宋蔓後知後覺,氣得渾身發抖。
“滾出去!我讓你們進來了嗎?滾!”
那幾個工人無動於衷,他們人多力量大,宋蔓也不敢硬碰硬。
“這位夫人,黎小姐說了,如果你心裡沒鬼,就算裝了監控對你也沒什麼壞處。”
“你!”
宋蔓氣得把手裡的包砸過去,那幾人面不改色繼續忙活。
一時間整個病房吵吵鬧鬧,黎振興氣得一張臉漲得通紅,偏偏又不是黎妧的對手。
接下來好幾天,護工們都輪流照顧黎振興,確實給宋蔓省了不少麻煩,她每次出現,護工們都緊緊盯著她,甚至還會主動讓她參與照顧。
宋蔓也沒有理由反抗,索性做的都是小事,擦擦臉喂喂飯之類的。
等黎姍姍從拘留所出來,已經過了半個多月,這段時間她的輿論徹底發酵,不少演出也都擱置下來。
孟洲開車過來接她,黎姍姍努力調整好心情落座,還沒坐穩就聽他商量道。
“你進去這段時間,叔叔那邊阿姨都照顧得很好,至於公司,阿姨也擺脫我找看著
,但公司畢竟不是我家的,還得你出面。”
黎姍姍沉默不語,外人可能對他們公司不瞭解,但她卻清晰的知道,黎家的公司已經是個空殼子,該轉的錢都已經套現了,不該轉的她也透過其他渠道拿到手了,如今的公司岌岌可危,她出面也沒辦法力挽狂瀾。
“我對管理公司一竅不通,最近這段時間麻煩你繼續幫我看著,我爸那邊恢復了立馬能夠接手,更何況他也有幾個心腹,暫時委屈你了。”
孟洲垂下眼瞼思索片刻,發動引擎離開。
“繼續幫忙也沒什麼問題,不過我們的關係希望你重新考慮。”
黎姍姍在拘留所這半個月瘦了不少,可想而知裡面的環境有多差,本以為孟洲能好好安慰下,沒想到說話這麼難聽,她面色肉眼可見陰沉下來。ノ亅丶說壹②З
抬手撩了撩頭髮,她冷冷睨著他笑問,“孟洲,我之前和你說的話你是不是都忘了?這麼些年我的陪伴可不是免費的,你和我這輩子都必須綁在一起,你不和我結婚想和誰結?黎妧?”
孟洲雙眼直視前方,沉默不語。
車內的氛圍頓時陷入一片死寂,原本黎姍姍還打算和他度過下二人世界,現在一點心情沒有。
“送我去醫院。”
她話音剛落,孟洲才繼續道。
“如果你不重新考慮我們的關係,那叔叔的公司你自己看著辦。”
“???”
黎姍姍立馬扭頭看著他,被氣笑了。
“你威脅我?”
孟洲面不改色,“你可以這麼理解。”
黎姍姍氣得掄起手裡的包,想到他還在開車,沒有打下去。
胸口劇烈起伏,越想越氣,她徑直把包砸到面前的擋風玻璃上以此發洩不滿。
“黎妧就這麼好?這麼多年你還沒忘?她已經結婚了,你覺得她會回頭再和你好?做什麼白日夢?”
孟洲不說話,也不知道聽沒聽進去。
“她什麼性格你不知道?她恨我入骨,你是我的男人,她就算死了也不會碰你半根指頭。”
這話倒是實話,孟洲也清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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