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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恰似你[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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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3章 103、心機俏管家3

 鬱止面上輕笑,心中卻有些擔心,杜寒星這身體在發育期間被那些有cuī • qíng效用的東西侵染,留下了一些影響,尤其他本人之前還一直壓抑天性,如今壓抑不住,爆發出來的效果就會更嚴重。

 “少爺身體不適,不如去浴室梳洗一番?”

 鬱止說得隱晦,可杜寒星哪能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一想到自己在這人面前幾次出洋相,羞囧的情緒便翻湧而來,攪動得他心亂糟糟一片,彷彿被千軍萬馬飛奔踐踏而過,狂風驟雨之後,留下一片狼藉!

 杜寒星當然不會去,只要想到自己進去後,這人就會知道自己在裡面做什麼,他就恨不得羞憤而死,再也不想面對這人。

 年輕的少年強作鎮定,若無其事地轉動輪椅轉身,惡狠狠說了句:“要你管!”

 鬱止轉身整理好其他薄毯,眉眼帶笑,慢悠悠說了句,“既然做了杜家的管家,少爺的事自然也是我的事,若少爺有難處,鬱止義不容辭。”

 說得好聽,杜寒星的心既因為他對杜家的忠心而憤怒,卻又因為他後面對他的看重而不僅心頭一跳。

 最可恨的是,他那玩意兒只要聽著鬱止的聲音,不對,是隻要鬱止站在這兒,就根本沒消下去的願望。

 他又羞又怒,忍不住將此事怪罪在鬱止身上。

 若非他是個男人,若非他長得那麼好看,若非他出現在自己面前,自己又怎麼會有這種難以啟齒的情況?

 男色害人!

 杜寒星堅決認為這件事最應該怪的是鬱止,從前他又不是沒見過男人,卻沒對任何人有什麼想法,怎麼偏偏是他便勾得他慾念叢生?

 不是他的問題,那就是鬱止的問題。

 杜寒星咬了咬牙,陰陽怪氣道:“哦,鬱管家這麼忠心,我倒是不好拒絕你的好意,既然如此,那我給你一個表忠心的機會。”

 他轉過身去,也不遮掩身體的異樣之處。

 “我現在就很困擾,鬱管家可有辦法解決?”他邪惡地勾了勾唇,像是要看鬱止無奈窘迫的模樣,想要他跟自己剛剛一樣,手足無措。

 然而鬱止臉色基本不變,只是看了他一眼,又將目光平靜地落在那令他困擾的地方。

 明明他神色淡定,明明他什麼也沒說,明明自己剛剛做足了心理準備,可被那雙眼睛看著,杜寒星卻更羞囧失措,失了方才幻想出來的從容。

 鬱止整理好薄毯,這才慢慢走到杜寒星面前來,見他過來杜寒星下意識後退了半步,將距離拉開一段,讓鬱止不能像上次那樣輕易湊到他面前。

 鬱止垂眸看著那因為他的靠近,非但沒有下去,反而越來越抬頭的地方,不由笑道:“少爺有吩咐,鬱止自然努力為少爺分憂。”

 “不過今日正不巧,改日我來時,會給少爺帶來解決的辦法。”

 杜寒星以為他在推脫,也不意外,畢竟他可不認為鬱止真能做好這件事,又或者不信他真有為了這種隱秘之事認真的想法。

 可看著鬱止那模樣,他到底沒有繼續為難,轉過身去,“你可以走了。”

 鬱止看著他的背影,眨了眨眼笑道:“是。”

 待他走後,杜寒星整個人好像鬆了口氣一般,身體放鬆,微微前傾,他盯著自己的小少爺,恨鐵不成鋼地沒好氣道:“你怎麼這麼不爭氣?!見到那人就抬頭?!不就是長得好看了一點,氣質好了一點,聲音好聽了一點,身高腿長……”

 說著說著杜寒星沒了聲音。

 半晌,只能聽見他懊惱道:“好像確實很不錯……”

 他低頭看了看自己的雙腿,眸色微微一暗,抿唇不服氣道:“我要是雙腿完好,一定能比他高比他有氣質。”

 可惜這雙腿,再不能好。

 從前杜寒星不覺得沒有這雙腿自己會如何,可如今想到鬱止,他心裡對這雙腿的意見越來越大,心中的不甘越來越重。

 注意力轉移,那地方自然消了下去,杜寒星雙手疊交,放在腿上,冷靜過後,他推著輪椅出去。

 “少爺,剛才柳芝小姐來了,我跟她說你在休息,她放下東西就走了。”下人殷勤湊上來道。

 杜寒星隨手丟了一塊銅元過去,“做的好,再接再厲。”

 下人喜笑顏開地將賞銀揣在衣兜裡,心裡盼望著那些女人再過來,過來的越多,他能得到的賞銀就越多。

 杜寒星轉身要去繼續吃鬱止帶來的水果甜品,然而輪椅剛剛轉了一圈,他猛的抬頭,忽然想到什麼一般。

 鬱止說的辦法,不會是給他安排女人吧?!

 “阿嚏!”

 剛回到自己屋,鬱止便沒忍住打了個噴嚏,他覺得自己沒感冒也沒發癢,無緣無故打噴嚏,也只有有人在唸他這一個可能。

 至於是誰,用膝蓋都能想到。

 他搖頭失笑,從抽屜裡取出一些紙張和筆墨,在上面寫了起來。

 萬萬沒想到,自己竟然會有專門給人這小黃文的一天。

 可這個時候,市場上的小黃文都不能令他滿意,無奈之下只能自己動筆。

 穩妥起見,他沒有畫畫,畫畫太明顯,若是有人瞧見主人公是兩個男人,必然會被杜老爺知道,可讓他畫男女他又不願意。

 夜晚。

 鳳頭山的土匪們聚集在一起商量。

 “陳哥,城裡薛大帥來信的事,有可能告訴老大嗎?”一個小弟詢問道。

 陳哥原本是鳳頭山的土匪頭子,後來被鬱止篡位,被鬱止安排了其他職位,雖然心裡還有點不爽,但礙於鬱止的能力,他也只能乖乖聽話,不敢在鬱止面前暴露一星半點。

 土匪寨裡也有他的死忠,見有人聯絡,有機會跟人裡應外合,把地盤搶回來。

 陳哥敲了他一腦袋,“你要送死別拉上我!”

 那小弟委委屈屈地退下,沒敢再說話。

 一封信到底入了鬱止的手,他拆開看了看,雖然上面說的話冠冕堂皇,卻也無法掩飾這是一場意味不明鴻門宴邀請的事實,

 他指節在桌上敲了敲,似乎是在為這事為難。

 陳哥猶豫問道:“老大?”

 鬱止停下動作,“給你個任務。”

 這就是看重他的意思,陳哥雙眼一亮,他沒想過把鬱止掀下來的想法,在第一次交鋒後,他便知道二人無論是實力還是腦子都差距太大。

 既然做不成老大,那就做老大身邊最得力的小弟。

 除了鬱止,他也能傲視群雄。

 鴻門宴去了,不過是陳哥和其他幾個人代替去的。

 鬱止的身份不能暴露,他不可能去赴宴。

 讓他們去,一來是為了安撫對方,拖延時間,二來也是探探對方的想法。

 對於這幾萬土匪的安置,鬱止已有想法。

 要把他們訓練成正規軍,錢財和裝備少不了。

 短期之內,鬱止只能接受其他人的孝敬,長遠考慮,他必須有自己的生意支撐。

 這個世界除了槍,還有什麼最值錢且需求最大的。

 藥。

 製藥工廠該開起來了。

 杜寒星有一下沒一下地翻動著手上的報紙,他的生活單調無趣,不能出門,不能結交朋友,不能……

 反正除了睡覺沒限制,其他都有人看管,除了看後院女人們的大戲,訂報紙看書是他僅有的休閒娛樂活動。

 幾份報紙每天都有新的,從這些上面的報道和文字裡,他看到了一個精彩又危機四伏的外界。

 他心中既害怕又嚮往,比較一二,還是後者更多些。

 怕他看得累,下人會幫忙讀報,不過尋常伺候他的幾人都不識字,幾人便找來了一個識字的小姑娘。

 “容城七月,薛大帥在醉香樓設宴,款待鳳頭山義士……”

 “鳳頭山義士是誰?”杜寒星皺眉詢問。

 下人看了一眼,小心翼翼道:“少爺,鳳頭山義士,就是鳳頭山的土匪啊。”

 杜寒星一愣,隨後輕笑道:“土匪就是土匪,還什麼義士……怎麼土匪也講起名聲來了,還給自己臉上貼金。”

 他頓了頓又道:“我聽說鳳頭山換主人了?”

 下人聽他說起這些,當即也來了興趣,這年頭誰心裡還沒有揚名立萬的英雄美夢了?那位神秘的新土匪頭子,已經成了許多人口中津津樂道的人物,許多人猜測他的身份,然而對方愣是不出現,風聲都沒傳出來。

 “不止啊少爺,不止鳳頭山,還有容城周圍其他山都換了主人。”

 杜寒星想起來了,他之前是見到過這件事的報道。

 不過那時候報紙上對他們的稱呼還是土匪,現在卻成了義士。

 杜寒星嗤笑不屑,想必那人定是個好面子名聲的偽君子,一點土匪的豪爽膽氣都沒有。

 “這種人都能當上土匪頭子,我要是去了,一定也可以。”少年不服氣道。

 “一定可以什麼?”鬱止剛來,就聽到他在貶低自己,暗暗抿唇微笑,這小子太囂張,明著懟鬱管家還不夠,連山上的土匪頭子都要鄙視一番,看來給的教訓不夠,有機會,是該讓他知道知道天高地厚,若非物件是他,但凡換了別人,杜寒星都會被報復。

 自己愛人當然不會動真格,但讓他小小的吃點教訓還是沒問題的。

 “沒什麼。”見到是他,杜寒星連忙閉嘴。

 他臉色微紅,鬱止瞧了一眼,心下了然,看來他還是有自知之明,只是習慣性傲嬌,背地裡偷偷自吹自擂,實際心裡有數。

 那教訓可以少一點。

 鬱止微笑著將自己準備的東西交給杜寒星。

 “什麼東西?”杜寒星隨意瞥了一眼,裝作一點也不在意的模樣,淡生詢問。

 鬱止一本正經道:“逛書店的時候看到了一本書,覺得有意思,就給少爺帶來了。”

 杜寒星伸手要拆了盒子拿出裡面的東西,鬱止按住他的手,制止道:“少爺不妨等回屋再看。”

 杜寒星看了看周圍幾個下人,心中對那本書產生了好奇,究竟什麼書,才會讓鬱止說等他回屋再看?

 想了想,他一把將盒子抱在手裡,頤指氣使道:“推我回屋。”

 下人連忙上前,杜寒星卻道:“喊你呢。”視線落在鬱止身上。

 鬱止沒有拒絕,推著人進去了。

 幾個下人面面相覷,總覺得再這樣下去,他們都要失寵了。

 這鬱管傢什麼本事?之前不還是讓少爺冷嘲熱諷一番嗎?怎麼現在卻關係似乎更好了?

 思來想去,幾個下人也只想到了一種可能,臉皮厚。

 少爺每次給鬱管家冷臉,鬱管家都能微笑面對,一定是這種精神,才讓他在少爺面前有了一席之地,竟然不顧和老爺的關係,相處得還不錯。

 幾個下人心中決定,要跟鬱管家學習。

 然而之後少爺的“滾”根本沒少說,說讓滾就得滾,表示他們的爭寵密碼尋找失敗。

 這時,所有人才明白,臉皮厚還不被人趕,這是美人才有的特權。

 或者再確切一點,這是鬱美人才有的特權。

 鬱止推著少年進屋,少年便迫不及待地拆開了盒子,入眼所見卻不是書籍,而是兩個透明的玻璃瓶。

 瓶子裡流動的淺綠色液體,只看著,便清透明亮,如翡翠似青玉,渾然天成。

 杜寒星眼裡閃過一絲驚豔。

 杜家這地位,杜老爺又有意賄賂他,杜寒星見過的好東西也不少,但他還從沒見過這麼漂亮的液體,和它相比,之前的精油酒液都算不上什麼。

 “酒?”

 鬱止拿過它,一邊開啟一邊道:“不是。”

 瓶蓋開啟,一股清涼的香味便傳入杜寒星鼻中,是清新的薄荷味。

 “這一瓶精油,另一瓶是香水,夏日炎熱,用這款沐浴會更清新涼爽,香水還有些驅蚊效果,且香味清雅,不傷身。”

 鬱止說著便笑,“少爺上回賞了一瓶蘭花精油,我總不好不回禮。”

 他這話忒奇怪,既說是賞,卻又說回禮,兩個詞裡他們的身份地位截然不同。

 不過杜寒星沒在意那些,他的注意力都在那兩瓶東西上。

 送一瓶回兩瓶,他賺了!

 不對,是送了半瓶,他賺大了。

 杜寒星將手伸出去,“給我試試。”

 鬱止便在他手上滴了兩滴香水,香味確實不濃,但它是越聞越耐聞系列,頗有種令人慾罷不能的感覺。

 鬱止很滿意,畢竟若非如此,又怎麼能讓杜寒星每日都用呢?

 這兩樣東西不僅僅有他剛才說的效果,還有減緩性激素分泌,算是抵抗之前的cuī • qíng物品的效果。

 不過和那些一樣,這東西效果很輕,畢竟若是效果太重,會讓身體出現不適。

 杜寒星不知道這些,甚至不知道這是鬱止自己做的,只以為這是鬱止在哪兒看到買來送給他。

 即便如此,他也很喜歡。

 可他喜歡歸喜歡,面上的淡定自然要裝著。

 “這個我收下了,不過,鬱管家是不是忘了,你剛才說的可不是它們。”

 鬱止當然沒忘,他拿起盒子,將上面一層夾層揭開,下面的東西便露了出來。

 “這是送給少爺的書,也是上次答應少爺,帶給你的解決辦法。”鬱止將一本單調到極致的書交給他,

 封面沒有名字,也沒有作者,是一幅畫,海棠花海中,一棵梨樹正花瓣飄舞。

 平心而論,畫技很好,栩栩如生,色彩也很漂亮,花朵們千姿百態。

 但,這有什麼意義?

 梨花和海棠甚至不在同一個花期。

 杜寒星不明所以地看了鬱止一眼,鬱管家依舊恭敬禮貌地站在一旁,笑容自然,態度從容。

 所以這書應該就是正常的吧。

 或許是奇聞異事,或許是戲曲話本,又或許是花草百科。

 杜寒星在心裡琢磨了一番,覺得最後一種最有可能。

 他想了想,便伸手翻開,第一頁,序言空白,第二頁,漂亮雅緻的字跡映入眼簾。

 杜寒星雙眼一亮,他喜歡這手字,一瞬間甚至生出了想要認識這本書作者的想法。

 隨後他看起了正文,確定了,是話本,且十分意外的事,這是白話文寫的話本。

 不是現在報紙上文人用的那種還帶著古韻的白話文,而且純粹的大白話,說出去乞丐都能聽懂的那種。

 杜寒星興味盎然,他發現這種文章讀起來十分輕鬆,如果那些報紙書籍全是這種,那他都不需要其他人讀報,自己看更爽。

 開篇主角被誣陷捉姦,被人抓到後拒不承認自己侵犯了兄弟媳婦,但兄弟媳婦為了抱住情人和自己,言之鑿鑿地說就是他強迫的,因為是男人,族裡沒人將他怎麼樣,但男主走夜路時卻被自己侄子敲了悶棍,腦袋恰好掉進一個小水坑,被泥水溺死。

 死了?

 杜寒星一愣,他還以為會寫主角洗刷冤屈呢。

 侄子以為是主角強迫了他媽,害得他媽被趕出家門,讓他家庭破裂,才對主角下狠手。

 但他沒想讓主角死,只是想讓他凍一夜生個病,卻沒想到第二天醒來卻得到了主角死了的訊息。

 侄子茫然又害怕。

 當天夜裡就做起了噩夢。

 夢見被他害死的叔叔回來找他了。

 為此,他都不敢去給他叔叔守靈。

 頭七那天,他早早上床,決定睡過這一夜,卻噩夢連連。

 他夢到叔叔回來了,不僅如此,還闖進他屋裡對他動手動腳,口口聲聲說“既然你以為我下流齷齪,那我不做點什麼擔了這名聲,豈不是虧了?”

 侄子被嚇醒了。

 更可怕的是,醒來後他才發現,這不是夢。

 杜寒星嚇得將書一甩,它落在地上,發出啪的一聲。

 鬱止彎腰將其撿起,重新放進杜寒星手中,含笑問道:“少爺可還喜歡?”

 杜寒星臉色一陣紅一陣白,手指顫抖地指著他,頗有種咬牙切齒的味道,“你你你……”

 萬萬沒想到,這是本靈異sè • qíng話本,最絕的是它文筆優美,故事流暢,詳略得當,其中劇情和肉結合得天衣無縫,香豔無比。

 杜寒星福至心靈想到了封面,什麼梨花海棠,分明是暗指那句“一樹梨花壓海棠”!

 杜寒星臉色越來越紅,惱羞成怒道:“混賬!誰讓你拿這種東西來汙染本少爺眼睛的?!”

 鬱止笑容不變,“我以為少爺正需要。”

 杜寒星嚴詞拒絕,“我不需要!”

 “是嗎。”鬱止淡淡道,視線下落,看著那出了幾次洋相的地方,推了推眼鏡,遮住眼裡含著趣味的笑意,“可我覺得,小少爺大概需要。”

 “凡事都應張弛有度,過度放縱固然不好,一味的壓制卻也對身體有礙,為了身體著想,少爺也該心中有數。”

 杜寒星看著眼前一點也不害羞地跟他說這種話題的男人,心中有些不忿。

 憑什麼每次羞惱難堪的都是自己,這個男人卻永遠從容淡定,大方得體?

 要是有一天,他摘了眼鏡,脫了衣服,慾念叢生,又該是何模樣?

 他剛剛一幻想,敏感的身體便又有了動靜。

 但這回他不羞也不惱了,反而定定看著鬱止,咬牙笑問:“鬱管家,我對此道不了解,你說,此刻我是該張,還是該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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