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昨夜星辰恰似你[快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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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5章 175、星月寄錦書6

 一起喜歡是不可能,永遠也不可能。

 葉逐月一把關上木盒,將信紙全部收拾好,心中還有些惱怒。

 先生就是在逗他,哪有人真不介意喜歡的人還喜歡別人,並且還心甘情願接受的。

 何況……何況他們才剛剛認識幾天而已。

 先生那樣成熟穩重的人,怎麼可能願意接受這麼荒唐的事,一定……一定是看自己有趣,才玩笑捉弄。

 他要是當真,那才是傻。

 然而雖然這麼想,葉逐月依舊在床上翻來覆去沒能睡著。

 先生是開玩笑,可他……可他喜歡兩個人的事,卻是真的啊……

 葉逐月失眠了。

 與葉逐月不同,鬱止心情很好。

 他見對方遲遲沒有再來資訊,便知道對方也許在生氣,氣他開玩笑。

 可天地良心,他剛才的話都出自真心,並沒有半點敷衍哄騙。

 畢竟,無論是先生還是將軍,歸根究底也只有他一人。

 回京後,鬱止沒再上戰場,也沒有如原主般每日練武,他的手已經比最初來到這個世界時白上許多,也細膩許多,此時輕撫著盒面,不必擔心它會對盒子造成什麼損傷。

 鬱止笑容溫柔且無奈。

 他只是想知道,愛人究竟到何時才能發現自己就是將軍,這個願望很過分嗎?

 嗯,不過分。

 一邊想著葉逐月,鬱止一邊又找出紙張,提筆書寫起來。

 他寫的不是什麼朝政事務,也不是什麼詩文詞賦,而是故事。

 也稱話本。

 腦中運轉,筆下不輟,花費了兩日時間,他便完成了一本幾萬字小故事的作品。

 他喚來管家,認真道:“將這東西送去書局售賣印刷,切記莫要暴露身份。”

 管家鄭重其事地接下,他本是不敢看書中的內容,畢竟誰能知道里面是不是有關於正經的重要事。

 可東西拿給書局印刷,是要經過書局人看過的,沒幾日,就有書局的人找來,對管家道喜說書已經在印刷了,不久後便會在書局裡售賣。

 雖然這本書出自將軍府管家之手,可無論是管家還是其他人,都不認為這話本是鬱止寫的,只當是有將軍相識之人所作,借將軍之力發行而已。

 然而即便如此,書局的人也不敢怠慢,這本幾萬字的小故事,被印刷了上千本,剛上架便被書局老闆擺在最顯眼的位置,還在門口的推書木牌上寫了它的名字。

 這樣的情況下,這本書很快就開始暢銷。

 鬱止寫的是個愛情小說,以幽默風趣的文字,講述了一個關於遺憾的悲劇故事。

 讀者從一開始的哈哈大笑,到後來的揪心揪肺,欲罷不能。

 這本話本從遣詞造句便能看出作者的遊刃有餘,流暢無比,不少人都以為這是哪位才女的作品。

 至於為何是才女,實在是作者將文中女子的感情寫得太細膩真實,還有那短短篇幅中描寫的後宅之事,展現出來作者對女子後宅生活的瞭解,讓眾人下意識將作者定為女子。

 隨著這本名為《青梅》的話本暢銷的同時,還有一些東西,也隨著它就行了起來。

 文中男女主有許多相處的橋段,也有一些劇情信物,什麼玉佩髮簪,香囊耳釧,其中便包括男主及冠時,女主贈他的紅梅印章。

 男主及冠時,她贈印章祝福,後因女主家道中落,二人分別時,女主向他要回印章。

 這印章在文中刷了不少存在感,自然被讀者看在眼裡,記在心裡。

 一時間,京城的玉石和印章也暢銷了,尤其是紅玉紅梅。

 幾萬字的話本還是太短了,雖說暢銷一時,卻也只能一時,鬱止的目的卻不僅僅是一時。

 他寫著本幾萬字的話本,不過是為他下一本預熱,打打名氣,印章的效果只是順帶,然而結果卻出乎他意料的好。

 但這還不夠。

 於是鬱止繼續寫了第二本,這一本寫的是長篇,且不僅僅是上一本那樣簡單的愛情故事。

 雖說主打也是愛情,但其中更寫了世家貴族中的算計心機,還有朝堂鬥爭,百姓疾苦,山河傾頹。

 主人公是兩個男人,因而它被歸為龍陽話本。

 可即便如此,還是有許多對龍陽不感興趣的人來買,因為這話本其中能看到學到的,絕不僅僅是龍陽。

 鬱止選擇的是連載形式,連載持續性強,有利於積攢人氣。

 上一本他著重寫了印章,這回更是喪心病狂地讓印章這個信物從文的開頭蹦噠到結尾,每每主角感情有什麼進展或者變化時,它都會出現。

 印章這個東西,成功和愛情聯絡在了一起。

 等到現實中有越來越多的人以贈送印章為表達情愛後,鬱止這才滿意地決定停下寫話本這件事。

 *

 “逐月逐月,你前兩天買的那塊白玉還在嗎?我家老頭生日要到了,我想給他送點親手做的東西。”

 一大早接到周頌的電話,葉逐月揉了揉眼睛,等腦子清醒後又問了一遍:“你剛剛說什麼?”

 周頌重複了一邊,他想親手做點東西給長輩當禮物。

 “我家老頭可喜歡你了,要是他知道玉是你的,還是你做的,他肯定高興的不行。”

 葉逐月聽懵了,“等等……你說我做?請問如果我做,那你剛剛說的‘親手’又是什麼意思?”

 到底是誰親手?

 “咳咳……”周頌不好意思地咳嗽了兩聲,“這不是……我親手摸過,那也算親手嘛。”

 葉逐月:“……”

 他冷漠地說:“別想了,那塊玉已經被我用了,你自己找別的去。”

 “什麼?”周頌驚失望道,“那你都用來做什麼了?還有剩的不?”

 葉逐月冷淡道:“沒有,我做了兩枚印章。”

 一枚給先生,一枚自己留下了。

 周頌卻更驚訝了,兩枚?送誰的?難道這小子移情別戀了?!

 他又回想前兩天葉逐月問的那句話,想想葉逐月做的兩枚印章,忽然長長嘖了一聲。

 萬萬沒想到啊,葉逐月看起來那麼專一的一個人,現在卻……

 墮落了!

 葉逐月絲毫不知道發小正在為他變渣而嘆惋,此時此刻,他握著手裡屬於自己的那枚印章,心中萬分不解。

 明明他沒答應先生,為何會送印章這種容易被誤會的東西給對方?

 晚上,他下樓吃飯,飯後一家人在客廳休閒看電視聊天,葉逐月本來打算像往常那樣上樓,卻被自家大哥叫住。

 “你最近都在屋裡做什麼?連桐桐找你都能進,神神秘秘的?”

 “呃……”葉逐月愣住,他有些忐忑,“其實沒什麼,就是上了大學後很忙,回到家就想休息睡覺,大哥,我去廚房端點水果。”

 說罷,抬腳溜走。

 等他回來後,見葉大哥沒再繼續問,悄悄鬆了口氣。

 可為了讓他們打消疑慮,葉逐月不得不留在客廳,裝作對回房間並不在意的樣子。

 電視正播放著老劇翻新的電視劇。

 “這《玉蘭記》還是最早的版本好看,現在拍的都越來越差了。”葉大嫂一邊看電視一邊吐槽道。

 “老劇都這樣,很難超越,最早的版本拍得太好,現在就算翻拍,也多半無法超越前作,不如改動大一點,就算吐槽,也有人為麼罵而看,還能製作表情包。”葉逐月隨口道。

 比如葉大嫂,雖說嘴上說難看,卻也沒有調轉到其他頻道。

 一集結束她才道:“別說,這新版其他地方雖然拍得不怎麼樣,但是感情線拍得挺好的,盡全力還原了原作,比起因為時局不對而刪減了不少劇情的老版,也算有可取之處。”

 “作者寫得太好了。”葉大嫂感嘆道。

 她是說作者把主角的感情寫得太好了,無論是相識最初的針鋒相對,到後來的亦敵亦友,還有後來的情至深處,卻仍受到家族、世俗、親友的壓力,在富貴中相對,在苦難中相守。

 這本書寫了家族盛衰、王朝更迭,唯有主角的堅定情意從始至終都沒變,令人無法不動容。

 葉逐月看著一集結束時顯示的一行字:

 原著:《玉蘭記》。

 作者:[周]鬱星。

 他的視線再沒能移開,定定看著螢幕上的名字,大腦有一瞬間的空白。

 鬱星……

 鬱星……

 原來在這裡,從前他怎麼沒想到呢?

 記憶彷彿出了故障,明明他記得歷史裡的鬱星,明明他也記得與他通訊的先生,他卻從未將這二人聯絡在一起。

 為什麼呢?

 *

 鬱止等了一個月,才終於等到葉逐月的訊息。

 【先生,我找到你了。】

 附送一起過來的,還有一本現代工藝製作的書本,精美的封面和包裝,與此時的書本天差地別,唯一一樣的,便是內容。

 這赫然便是他前不久才寫的那本話本。

 還沒寫完,卻已經有人把答案送到了他面前。

 嗯,可以的。

 【嗯,是我。】

 半晌過後,他再次受到葉逐月的回覆。

 【先生,你明明這麼有才華,為什麼留給後世的東西卻這麼少呢?】

 除了兩本書,其他什麼都沒有,連這個名字,都沒人知道究竟是不是真的。

 又是無法回答的問題,鬱止決定轉移話題。

 【為什麼要留那麼多?】

 葉逐月比他還不解。

 【可以名留青史,被後世人記住且稱讚啊。】

 在古代,有多少人能拒絕這樣的誘惑呢。

 鬱止就拒絕了。

 【死後之事與我何干,我也不需要那麼多人記住。】

 葉逐月看著這話便是一愣,就在他心緒複雜時,便又收到了鬱止的下一封信。

 【我希望記住自己的,唯有一人。】

 葉逐月握著信的手有些無措,待看到最後一句時,他徹底拿不住這滾燙的信紙,手一鬆,紙張飄落在桌面。

 【逐月,你可知道我所說是誰?】

 葉逐月知道,他又覺得自己不知道。

 不是……不是逗他的嗎。

 怎麼過了幾天,他還在提?

 難道……難道……

 鬱止見他沒動靜,沒像上回那樣停住,反而繼續寫信。

 【我以為,你上回送我印章,也是對我有意,才徹底坦白,原來……是我會錯意了嗎?】

 先胡編了印章的意義,在創造了典故後,又將它用在葉逐月身上,鬱止竟還能面不改色地寫信,半點羞愧也沒有。

 葉逐月心中糾結。

 他送印章時確實沒有其他心思,可因為他又對先生有好感,這會錯意三個字,用得便有些不對。

 他也不知道有沒有會錯意,只知道他無法肯定地說出“是”,

 先生雖然只有一本《玉蘭記》流傳數百年,卻也是赫赫有名的文人,小說家。

 相比起來,自己就平凡的多了。

 而這樣的他,卻還三心二意,感情不專。

 便是葉逐月再厚臉皮,也說不出自己配得上對方這句話。

 鬱止卻還在不斷地誘惑著他。

 【我不知後世如何看我,卻知道我只是我,無論是名聲還是榮譽,都是後世人所冠,與我本人無關,若是你要以我名聲過盛為由拒絕,那你喜歡鬱止,豈非也是錯誤?】

 鬱止有些後悔,早知道他便不用鬱星這個名字,都是上回見葉逐月問他為何沒有姓名,一時心軟,便想要給他留下一些有關於“鬱星”的東西,等他想念自己時,也好有東西惦念。

 接著,葉逐月的一句話,令他罕見的一噎。

 【所以,我也沒追求鬱將軍啊。】

 鬱止:“……”

 你那是沒追求嗎?你那分明是不能追求。

 甭管是主觀意願上的不願,還是客觀上的不能,反正這就是事實,反正葉逐月就拿來用了。

 鬱止刷刷刷寫道:【我也不需要你追求。】

 葉逐月替鬱止漲紅了臉,哪有這樣直白且厚臉皮的!

 他鼓著腮幫,【先生,你以前不是這樣的,該不會是誰偽裝騙我的吧?真正的先生呢?】

 鬱止當沒看到這句話,想想也知道是氣話。

 此時此刻,他竟有些不滿足於通訊,想要和葉逐月見上一面,對方氣的臉紅跳腳的模樣一定很好看。

 他不由莞爾,眸光一柔。

 想著要是繼續逗,對方可能又不理他了,便想寫些安撫的話,畢竟,他是真的不急。

 然而不等他的信過去,開啟木箱,他首先看到了對方的來信。

 【先生,我認真想了想,還是不能接受自己同時喜歡著兩個人,如果……如果有朝一日,我能漸漸放下將軍,我就答應你。】

 葉逐月很有原則,不願意吃著碗裡看著鍋裡,想要全心全意對待戀人,為此,甚至願意給鬱止一個機會。

 如果他能改變將軍在他心裡的位置,日後將軍就只是神壇上的偶像,而不是傾慕的人,那他就接受先生。

 可惜鬱止並不需要他這種原則,並且他看著這信,心中忽然有點不妙的預感。

 他寫信問道:【你想如何改變?】

 葉逐月顯然是已經想好了,在他問了沒一會兒,對方的回信便到了。

 【我喜歡將軍,幻想與他共結連理,無非是因為將軍一生都沒有情緣,沒有喜歡的人,也沒有妻妾子女,若是他有了紅顏知己,想必我……我就能放下了。】

 鬱止看著這段話,心中即是無語又是心疼。

 他不知道葉逐月是用了多發的毅力才決定斬斷對鬱將軍的妄念,但他知道,那一定很疼。

 疼得他都不想再隱瞞將軍和先生都是他這件事,不想再逗他,便是坦白後被冷戰,他也認了。

 正當他想寫信坦白時,又一封書信傳了過來,鬱止放下筆,先去看信。

 【先生,我知道將軍身邊沒人,但是你能接觸到他,應該能為他和別人創造機會,如果將軍能幸福,那也是我所想看到的,一舉兩得,你覺得呢?】

 鬱止:“……”

 雖然知道葉逐月寫下這段話時一定很艱難,但他仍舊心疼的同時還有無語。

 他額角直抽,覺得再隱瞞下去,事情還能更離譜。

 【我就是鬱止。】

 信紙寫好,放進木盒裡。

 他靜靜等了許久,想來葉逐月應該會花費不少時間消化,才能給他回信。

 於是他慢悠悠喝完了一盞茶,才重新開啟木盒。

 然而下一刻,他的目光便微微一凝。

 他剛才寫好的信,只有五個字的信,仍舊好好地躺在木盒裡,放進去時它是什麼樣,此時還是什麼樣,半點變化也無。

 鬱止面無表情地伸手將那張紙取出來,鎮定如常,唯有那夾著信紙的指尖泛著些許冰涼,顯示著它主人的不平靜。

 關上木盒,鬱止的視線在這張信紙上看了又看,似乎試圖從中看出這信紙有什麼問題,然而無論他怎麼翻來覆去檢查,始終一無所獲。

 它就是一張普通的信紙,和他之前的用的沒什麼不同。

 可它送不過去,就是最大的不同。

 鬱止閉了閉眼,關上木盒,再次開啟,便看見了葉逐月的來信。

 【先生?你什麼沒反應?】

 【我……我剛剛胡說的,既然鬱將軍沒那個心思,我們也不能打著為他好的名義自作主張,你把我剛剛的話忘了吧。】

 鬱止看著信上的字,眸光深邃。

 雖說不知道葉逐月究竟是真這麼想,還是因為割捨太疼而後悔,這回都來不及了,他沒有後悔的機會。

 【我覺得你的主意有道理,我會盡快給他找個情投意合之人。】

 從今往後,陪著你的,只是鬱星。

 *

 葉逐月看著回信,沉默良久,心中也不知是何滋味。

 有塵埃落定時的輕鬆,卻又有割捨之後的隱隱作痛。

 那是他想了唸了十多年的人,哪能這麼輕易能放下。

 可是先生……

 葉逐月是個認真的人,他不能接受一個三心二意的自己,哪怕鬱止說得再真誠,他也不願意接受。

 如果將軍和先生只能選一個,他還是不想辜負與他真正有過接觸的先生。

 將軍遙不可及,甚至都不知道有他這麼個人,他又何必打擾。

 如果……如果與先生的感情不盡如人意,他還能默默撿起對將軍的喜歡,但現在,該放下了。

 *

 鬱止之後用木盒實驗了許多回,終於漸漸摸清了它的規律。

 這個時空的正在發生的事,或者原本應該發生的重要事件,他不能傳出去,只有那些因為他的改變而發生的事,可以與葉逐月無障礙交流。

 例如他不能直接說自己是歷史上那個鬱將軍,卻可以說他是鬱星,這個被他創造出來的身份。

 至於葉逐月那邊是否有什麼禁制,他尚且不知道。

 這事要說難也不難,說簡單卻又彷彿不那麼簡單。

 如果能以鬱星的身份陪葉逐月到終結,那他也願意,無論什麼名字,無論什麼身份,總歸都是他。

 可他就是擔心,還有其他變故。

 為此,鬱止回想了一下這個世界原劇情,打算儘可能按照原劇情行事。

 鬱止有了這個打算,第一個倒黴的就是女主。

 十三公主最近正在奔赴各種宴會,試圖將自己推銷出去,雖說還沒定下,但她已經有了好幾個目標。

 然而不等她在其中挑選出最好的那個,突然收到訊息,她看中的幾條魚全都定親了?!

 還是皇帝賜婚?!

 氣得她怒氣衝衝找了小皇帝,“皇上,你是課業不夠,才有多餘的精力操心別人的終身大事?!”

 小皇帝覺得冤枉,覺得這個姐姐好笨,“皇姐,這都是鬱將軍讓朕做的,朕根本不認識他們。”

 十三公主一噎。

 “他說什麼你就聽啊?你怎麼這麼沒主見!你才是皇帝!”

 “嗯,朕沒主見,皇姐有主見,所以皇姐自己去見將軍吧。”說得跟她能反抗似的。

 十三公主:“……”

 她憋著氣離開了。

 找鬱止是不可能找的,她也怕那人。

 可要讓她乖乖屈服鬱止,任由他欺負,那也不可能。

 她一定要找個如意郎君氣死他!

 十三公主行動力很強,且運氣很好,畢竟是女主。

 很快,她便在一場宴會上製造意外,與一位尚未成親的男子在大庭廣眾之下有了親密接觸。

 所有人都看著,這不能當做什麼也沒發生。

 鬱止知道後不由皺眉。

 他是真沒想到女主這麼著急,甚至不惜以這種方式。

 賜婚聖旨不得不下,但也只是暫時的。

 把成親時間拖到原劇情中女主去和親之後就是了。

 現代

 葉逐月拿著筆在桌上仔仔細細描摹著,有人走到他身後都沒注意到。

 “在畫什麼?”

 葉逐月手一抖,忙收起筆。

 “哥,你怎麼來了?”他有些慌亂,心虛的。

 從決定放下將軍,接受先生開始,他便自覺自己有了曖昧物件,面對家長,便下意識心虛起來。

 “見你這些日子都在屋裡不出門,我關心你。”

 葉大哥伸手想要看他描摹的畫,那是鬱止送給葉逐月的那張,有鬱止身影的那一張。

 “哥,我沒事,就是最近不想出門。”葉逐月心虛道。

 “那哥也沒事,就是隨便看看。”

 葉逐月一噎,他起身想去搶,卻在剛站起來時只覺得眼前一黑,大腦一暈,重新倒在椅子上,失去了意識。

 “逐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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