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呀,好巧啊。”溫瓷溫柔的笑道,只是望著木依玲的目光卻帶著一絲冷意,“有空一起喝個咖啡嗎?”
木依玲聞言,本能的想拒絕,可是在看到旁邊的男人時,遲疑了下後,便勉強的笑了笑,點頭應了聲好。
她答應下來後,站在一旁的男人也沒有纏著她,只是笑著說了句過兩天再來約木依玲的話後,便轉身離開了。
不過走的時候,他眼神輕挑的上下打量了溫瓷一眼。
溫瓷回了個冷冰冰的眼神給他。
男人走後,木依玲便跟著溫瓷去了附近一家咖啡店。M.Ι.
雖然是週末,但咖啡店裡沒什麼人,冷冷清清的,溫瓷跟木依玲在大堂隨意挑了個位置坐了下來後,便有店員上前諮詢他們想喝什麼。
“給我來一塊草莓蛋糕。”溫瓷笑著回道。
“一次冰美式。”木依玲微笑的對店員說道。
店員一一記下後就走了,溫瓷拿出剛買來的奶茶,慢條斯理的將吸管插進去後,便面帶微笑的看著木依玲道:“依玲姐你剛流產就喝冰的,有點傷身體哦~”
木依玲聽到溫瓷這句陰陽怪氣的話後,臉色微變,眼眸中閃過一絲狼狽:“是子銘跟你說的嗎?”
木依玲的聲音帶著絲緊繃跟不置信!
溫瓷聞言,嘴角冷冷一勾,帶著絲譏諷,木依玲還好意思提她哥,就是因為想到她哥,她剛才才會忍不住對她冷嘲熱諷的。
木依玲前腳答應跟她哥複合,後腳就跟別的男人在購物中心吻的難捨難分的。
她把她哥當成什麼了?
溫瓷拿起奶茶喝一口後,才壓下心裡的憤怒,笑意不達眼底的回道:“當然不是,我哥不知道有多在乎你,他怎麼可能會跟我說,是我在西南醫院住院時,無意間看到你,才知道的。”
木依玲聞言,雙手緊緊捏著手裡的包包又鬆了會,又緊緊捏住......
店員將咖啡端上來後,木依玲便立即拿起來喝了一口,冰冷的咖啡從口腔進入到身體後,木依玲才覺得自己舒服了許多,整個人沒那麼緊繃著。
那種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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密被別人知道的難堪感才淡了些。
木依玲還是想維持住自己的體面自尊的,因此她喝了幾口咖啡後,便聲音帶著絲苦澀的說道:“小瓷,剛才那個男人,是我爸之前逼我跟他在一起的,我已經跟他分手了,剛才他拿你哥威脅我,我才不得不跟他到角落裡去的......”
“我不是自願的.....不管你信不信,總之醫院那個孩子也是個意外,我沒想過要懷他的孩子的,所以我才會去打掉那個孩子......”
“那之前流了五次產也是意外了?”溫瓷冷笑一聲打斷她的話道。
都讓她撞見了,木依玲還想跟她說謊,有這個必要嗎?
剛才她跟那個男人接吻時那情不自禁的模樣,是被逼的嗎?
她當她是瞎了,是傻子不成?
木依玲回國後她們第一次見面時,溫瓷心裡對她的印象真的挺好的,特別是她像個知心姐姐的一樣勸她。
如果不是她勸自己,自己也不敢邁開那一步朝薄書昀走去。
她挺感激她的,但她不應該騙哥哥的感情。
在醫院知道木依玲流五次產的時候,她心裡其實就覺得木依玲大概不是她以前認識的木依玲了。
後來哥哥跟她說了木依玲流產的原因,她想著木依玲當初也是因為在乎自己的父親,才會選擇跟父親出國,跟哥哥分手。
所以,她給的解釋也站的住腳,加上哥哥那麼反對她讓陳助理去查木依玲,她也就沒查,也就選擇相信。
誰知道木依玲居然謊話連篇,此時還想穩住她?M.Ι.
她這是想穩住她,好讓哥哥接著當備胎嗎?
她怎麼能那麼噁心人呢!
木依玲聽到她這話後,臉色瞬間就白了,她瞪大眼睛,目光直直的看著她,眼眸中帶著一絲溫瓷看不懂的情緒。
過了會後,她便無力的靠在椅背上,帶著絲苦澀,破罐破摔的說道:“是陳助理跟你說的吧,他還跟你說了什麼?”
陳助理?
木依玲在說什麼?
她說的陳助理是她認識的那個陳助理嗎?
溫瓷決定試探一下她:“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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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什麼都說了,關於你在國外一切,我本來是想過兩天再來找你的,但是今天剛好碰到你跟那個男人......就順便約你談談了。”
“呵呵,陳助理怎麼這樣啊,怎麼,看我沒有利用價值了,就把我的事給抖出來!”木依玲冷笑一聲道,聲音裡帶著一絲絲的淒涼,跟一絲保持不住最後的體面自尊後的破罐破摔,“哦,說錯了,陳助理應該沒那個膽子,大概是你那個親愛的老公想榨乾我最後一點價值吧,想你讓可以隨意賤踏我,討你歡心?”
木依玲一直以來都一個自尊心很強的人,回國後她便一直在努力的維持著自己的體面。
可是剛才,在知道自己的過往被陳助理告知了溫瓷時,再加上溫瓷又撞到她被舊情人喬揚纏著,這讓她很難不崩潰!
特別是她過的那麼水深火熱的,而跟她有差不多遭遇的溫瓷卻過的那麼滋潤!
憑什麼溫瓷可以過的那麼好,憑什麼她可以對她冷嘲熱諷的?
木依玲最後那句話,算是她崩潰後的歇斯底里了。
而溫瓷在聽到她的話時,只覺得頭嗡嗡的。
她突然就想到自己跟木依玲見面後那天晚上,薄書昀故意在自己面前提司嫣,如果按木依玲話裡的意思........
木依玲是薄書昀的棋子了?
是他讓木依玲慫恿自己表白的?
他是喜歡自己後,才找的木依玲嗎?
他為什麼不主動跟她表白呢,為什麼要繞一圈讓自己主動呢?
溫瓷有些想不通......
木依玲見說完後,溫瓷只是冷著一張臉,帶著一絲高高高在上的看著她,一副不屑跟她說話的樣子,心裡的難堪與怒意瞬間便充斥整個胸口。
這樣的溫瓷,讓她不禁又想起年前那個夜晚,她被喬揚的老婆趕出家門口時的場景。
當時喬揚的老婆也是這樣高傲不屑的看著她,說她不過是個玩物。.
那時候她為了喬揚忍了下來,沒有反抗。
可是現在她不想忍了,溫瓷她算什麼東西,憑什麼可以這麼看著她,就憑她嫁的好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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