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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乖我服軟,傲嬌盛爺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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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章 男人越哄越乖



  女人側躺半靠著貴妃椅。

  病態嬌弱。

  臉色蒼白。

  盛世盯著她看了許久,轉頭橫了醫生一眼,“你會不會看病?這叫沒什麼大礙?兩顆眼珠子沒用的話扣下來補你白大褂上做紐扣吧!”

  醫生擦汗:“……”

  “那、那我給少夫人開點安神的中藥吧。”

  “快滾!”

  醫生提著藥箱麻溜地跑了。

  大少爺戾氣重,廳內的傭人各個低緊腦袋屏聲斂氣,恨不得原地隱形。

  喻唯一仰頭抬眸看他。

  他生氣的時候臉部線條繃得緊,下顎線更加清晰,五官輪廓更加深邃有型。看著戾氣逼人,卻難掩姿色。

  察覺到女人的目光,盛世垂眸就見她昂著腦袋望著他。

  這畫面就像——

  還沒長大的小奶貓昂著圓溜溜的腦袋,又呆又軟。

  盛世越看越覺得喻唯一好蠢。

  又笨又傻。

  還弱。

  難怪在孫家會被那一家三口欺負,遭受虐待。人都是欺軟怕硬的,她這麼軟糯,不欺負她欺負誰啊。

  這邊。

  不知道盛世在心裡給她下了這麼多定義的喻唯一還望著他。

  看他,只是單純地欣賞美色。

  她準備挪開目光,視線裡男人彎下了腰,他當著她的面伸手捏住她的臉,捻著她臉上那塊軟肉來回捏了好幾下。

  喻唯一擰眉,“疼。”

  盛世捏著她臉的手頓了一下,凝著她吃疼皺起的眉眼,耳邊還回旋著她剛剛那句不輕不重的求饒聲。

  血液有點加速。

  酥酥麻麻。

  成年的男性了,腦子裡下意識就會想到另一件事。

  盛世輕咳了一聲,故作鎮定鬆開手,直起身,“捏一下臉都哭疼,要你有什麼用。”

  喻唯一坐起身。

  昂頭看著他,溫柔可人:“我讓盛叔買了生日蠟燭,我做蛋糕送給你。”

  “養病吧你,還做蛋糕。”

  “我現在感覺身體舒服了,等會兒就能去廚房做。你要是不放心的話,你可以跟我一起去,幫我打下手呀。”

  :



  “我幫你打下手?痴心妄想!”

  十分鐘後。

  廚房。

  喻唯一戴好圍裙,轉身將烘焙蛋糕胚的模具遞給他。

  盛世接了。

  她將所有食材準備好,按照比例打好雞蛋,將蛋黃蛋清分離。先用攪拌機把蛋清打至純白,隨後將蛋清分三次先後加入蛋黃與麵粉的混合物裡。

  喻唯一偏頭。

  她看了看站在旁側不動的盛世,“把你手裡洗乾淨的模具拿過來,我要把蛋糕液倒進去。”

  盛世停了兩秒鐘。

  才走上前,把手裡的容器擺在灶臺臺面上。

  喻唯一又說:“你拿旁邊那個小瓶子,那是噴油壺,把容器底部噴點油,到時候烤出來比較容易脫模。”

  盛世側眸睨了她一眼。

  她當他是苦力嗎?

  差使過來,差使過去。從小到大,還沒人這麼指使過盛少爺。

  他不做又能咋樣?

  見他遲遲沒有動靜,喻唯一端詳了他幾眼。像是猜到了他的想法,女人垂眸看向烤盤,“你洗得還挺乾淨的,我之前學做蛋糕的時候,沒你做得好呢。”

  男人不動聲色。

  劍眉卻微微跳動了幾下。

  他面色依然平靜,隨後轉身去拿了噴油壺,折返回來,將烤盤刷好油。

  喻唯一:“刷得很平整,比我那時候厲害多了。”

  盛世哼哼了聲。

  沒說話。

  喻唯一也沒再接著說,她將蛋糕液慢慢倒入烤盤模具,再拿起模具輕輕抖動,將減少液體裡的起泡,隨後再放入預熱好的烤箱裡。

  180度,定時40分鐘。

  烤蛋糕胚的過程中調製奶油。

  喻唯一拿起盒裝的淡奶油,思考了兩秒鐘,她轉頭與盛世說:“你來打奶油吧,把淡奶油放進容器,加入一定量的牛奶和白砂糖,然後用攪拌機打。”

  “你不做事?”

  “我洗水果呀。”喻唯一撇了撇嘴,“我以前打奶油總打不好。”

  男人利索地有了動作。

  喻唯一餘光瞥了他一眼,揚唇去水槽那邊洗水

  :



  果了。

  她剛洗好草莓,視線裡便裝入已經打發好的奶油,純白色,可以拉起小尖尖,打得挺好。

  她拿起勺子挖了一點放進嘴裡嘗。

  女孩眼睛亮了亮,她抬頭,毫不吝嗇誇獎:“又香又甜,好厲害。”

  “用得著你說。”

  “恩,我知道你很聰明,不用教都做得比別人好。”

  “你以為誰都跟你一樣蠢。”盛世輕哼。

  之後,盛世包攬了所有活兒。

  洗水果、切水果、洗碗、脫模、蛋糕胚切割分層。盛管家中途在廚房外看了幾眼,都忍不住笑了。

  再怎麼像脫韁的野馬管不住,總會有一根韁繩能把他套牢,只是時間問題。

  大自然是很神奇的。

  一隻病弱的兔子,也能讓一頭猛獸收起利爪乖乖聽話。

  -

  喻唯一做了最後的蛋糕抹面和裝裱。

  兩個小時。

  八寸的奶油蛋糕做好了。

  喻唯一捧著蛋糕走到餐廳,將它擺在餐桌上。管家拿來了數字蠟燭,相繼插上2和4。

  隨後點燃。

  傭人熄滅了周圍的燈光。

  瞬間的功夫,視線裡只有這兩支橙黃的燭火。

  盛管家笑道:“生日的時候對著蠟燭許一個願,願望一定會實現的。”

  盛世扯唇。

  覺得這是小孩子才做的事,無比幼稚。

  喻唯一坐在椅子上,她托腮撐臉看著對面的盛世,順著管家的話說:“我也想蹭蹭壽星的好運,盛少幫我也許一個願,就許我越來越漂亮。”

  藉著燭光,盛世瞥了她一眼。

  他說:“許多了不靈驗,唯一的一個願望幫你許?做夢!”

  男人盯著面前的蛋糕許久。

  最後還是許了願,做了他覺得很幼稚,小孩子才會做的事。

  他許了挺久。

  足以想見盛少爺內心有多少實現不了的期許,也能想見在這些期許中他難以抉擇,選了很久才選出最重要的一個。

  很久很久以後喻唯一才知道。

  盛世每一年許願都是:“希望喻唯一平安健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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