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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貝乖我服軟,傲嬌盛爺淪陷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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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他錯了



  唐民德握住門把手,打算開門進去。

  往下按。

  門卻沒開。

  從裡頭反鎖了。

  “湘湘?”

  “湘湘!”

  唐民德一面喊,一面扭動門把手。屋內沒人回應,門也打不開。

  他慌了。

  他怕沈湘做什麼傻事!

  “先生……”

  “你馬上去拿備用鑰匙把門開啟!”唐民德將手裡的餐盤給了身後的傭人,吩咐了一句之後就下了樓。

  前往樓梯間搭乘室內電梯上二樓。

  電梯抵達主臥客廳。

  唐民德立馬跑了出來,他環視一圈,緊跟著跑去臥室,就看見女人躺在床上。

  他箭步衝上前,彎下腰正準備放緩嗓音跟她說話的時候,卻發覺女人耳畔並不是他熟悉的。男人眸色陰了下去,一把將被子掀開——

  傭人嚇得要命。

  連滾帶爬地從床上下來,跌坐在旁邊的地毯上,不敢抬頭:“……先生,是夫人要我這麼做的。”

  “湘湘去哪裡了!”

  “夫人……”傭人縮緊脖子,聲音都在抖,“夫人上午要我和她一起出門,說是去商場買點日用品。她讓我穿著她的衣服回來,我、我也不知道夫人去哪裡了……”

  唐民德面色鐵青。

  垂在身側的兩隻手,手臂的青筋隱隱凸顯。

  在餘光瞥見床頭櫃的東西那刻,男人所有的戾氣忽然被抽乾,整個人都遲鈍了。

  他盯著那處看了許久。

  邁開沉重的步子走到那,低頭看向上面擺著的三件物品。

  一個藍色的小盒子、一枚老舊的女士銀戒指、一封泛黃了的信。.

  他先拿起盒子。

  開啟。

  裡面躺著一隻西裝袖釦,是她送給他結婚二十年紀念日的禮物。可惜那天晚上他接到情人的電話,說樂樂病重進醫院,沒來得及和她一起吃飯。

  也失信沒陪她去麓山看日出。

  再見她已是三天後,他氣沖沖地回到別墅,拽著她去醫院輸血。雖然沒真的要抽她的血,但他也當著她的面,說了句‘樂樂的命更重要’的氣話。

  說完他就後悔了。

  唐民德又拿起那枚老舊的銀戒指,這是二十年前他們領證的時候,他送她的。

  那時窮。

  還沒有錢。

  買不起昂貴的鑽戒,只能買一對普通銀子對戒。

  但是她不嫌棄,戴在手上還非常開心,她說她就喜歡銀戒指。

  :



  後來兩人富有了,躋身成為榕城上流圈子的人,他給她買了很多珠寶戒指,但她還是二十年如一日戴著這枚。

  這戒指表面有斷層。

  應該是斷了。

  但她又找人去銜接,雖然工藝很好,但斷掉的戒指也無法恢復到最原始的樣子,還是有斷掉的痕跡。

  唐民德最後拾起那封泛黃的信紙。

  這張紙他更熟悉。

  意氣風發的少年,懷揣著最純粹的情感,寫了一封情書,虔誠地遞給自己心愛的女孩。

  紙張的字跡已經模糊,但還能依稀看清最後一行字:“沈湘同學,做我女朋友吧!”

  這行字底下還有一個娟秀的字,沈湘的字:“好。”

  此刻。

  這個‘好’字被劃掉了。

  墨水是新的,唐民德伸手,指腹按壓上去,蹭掉了一些藍色墨汁。

  別墅裡所有的東西她都沒有帶走。

  就帶走了那箱設計稿,以及‘dx品牌脫離唐氏企業’的合同書。成立唐氏企業後她畫的服裝稿她都沒要,她是覺得:

  因為有了這家上市公司,所以他變了。

  “湘湘——”

  唐民德跪了下去,手裡還緊緊地攥著那枚戒指、那張信紙。

  他錯了。

  不該覺得兩人在一起多年日子平淡,所以就放縱自己跟外邊的女人廝混。以為她不會發現,以為她會信任他,以為她會永遠在自己身邊。

  為了讓自己更加心安理得。

  他只挑那些與湘湘長得相似的情人,好像這樣良心就能過得去一點,不會那麼愧疚。

  他不該背信承諾。

  明明說過不在乎子嗣,她終生不孕,那他們就無後而終。可是,當那個女人拿著彩超單給他,看見彩超裡已經成型的孩子,他動搖了。

  如果說,以前他玩女人,還能有被原諒的餘地。

  這個孩子的降生,就是他和沈湘之間無法跨越的鴻溝,無聲宣告他們三十幾年的情感關係破裂粉碎。

  -

  那晚之後,唐民德瘋狂在榕城找沈湘。

  動用了能動的一切。

  可就是找不到人。

  海陸空三處交通樞紐都沒有她離開榕城的痕跡,可就是找不到。她就像人間蒸發了一樣,消失得無影無蹤。

  直到第五天的上午。

  他收到一封匿名的簡訊,對方話語簡潔:“三一大道568號咖啡館,我告訴你沈湘在

  :



  哪。”

  男人幾乎是收到資訊的同一時刻就起身離開。

  外套都沒穿。

  汽車飛馳在街道上,不要命地往咖啡館趕。二十分鐘的路程,不出十分鐘就趕到了。

  唐民德推開咖啡館的門,左右環視,就看見坐在偏僻角落的喻唯一。

  兩人對視。

  女人眼神澄澈,朝他無害地搖了一下手,示意這邊。

  在來的路上,準確來說是在找沈湘的這五天裡,他就猜到是喻唯一。正因為猜到她,唐民德才會如此擔心。

  擔心她對沈湘下手。

  喻唯一藏得好。

  這種人才是最毒的蛇,隱忍蟄伏的時間過長,積怨太深,心理早就已經扭曲了。她會為了報仇不計一切代價,也會眼睛不眨地殺人。

  跟年齡無關。M.Ι.

  二十歲也能是一把冷血的利刃。

  唐民德快步走上前,到她跟前,手撐在她面前的桌子上,“你把湘湘弄哪去了!”

  喻唯一把牛奶兌進咖啡裡,用勺子攪拌。

  她瞥了眼視線裡男人青筋暴起的手,然後收回視線,語調輕快:“一個陰暗潮溼的地方,不給飯,好可憐。”

  “喻唯一!”

  “唐總,坐。”

  喻唯一抬頭,近距離看他,才看見男人眼下厚重的眼圈。

  神色憔悴得不行。

  這五天他連公司偷稅漏稅的事都不管了,只一心發瘋地找沈湘。

  唐民德不想坐,卻不得不坐。

  他怕她傷害沈湘。

  男人拉開椅子,在她對面坐下,“喻小姐,湘湘是無辜的,請你不要害她。”

  喻唯一將調好的咖啡推到他面前,“我的做法取決於你的態度。”

  唐民德知道她說的是什麼。

  “當年車禍的事是我去辦的,剎車失靈導致車輛在倫敦大橋撞上橋墩。站得越高被人盯得越緊,要怪只能怪你父母識人不清!”

  喻唯一無聲冷笑。

  兇手都是一個德行,總是受害者有罪論,將自己滔天的罪惡歸咎在受害人身上。

  她拿出一個牛皮紙袋扔到唐民德面前。

  裡頭的照片漏了出來,畫面中有他兒子樂樂。男人皺眉,伸手拿了起來。

  一張一張往後看。

  越看,唐民德臉色越難看,神態越痛苦。

  樂樂病重不是湘湘下的手!

  他錯怪湘湘了!

  看著他愈發痛苦的臉,喻唯一學他:“只能怪你識人不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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