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看半楓荷來了興趣,秦琪又多說了幾句。
“我爸爸是莫家大總管,在家裡,除了老爺夫人還有莫歡,整個莫家上下,都聽他的。”
半楓荷聽後,眉峰一挑,從口袋裡掏出一根吸菸,用打火機點燃,夾在指間。
“你父親那麼大的權力,為什麼你還不知足呢?”
秦琪表情一滯,不愧是半楓荷,這都能被她發現了。
她咬了咬後槽牙,野心都寫在了臉上,“我想要的遠遠不止這些。”M.Ι.
半楓荷也沒多問,她目前想知道的不過就是關於安若初的事,其他的以後再說。
叼著香菸,把面前的茶盤往她面前推了推,“說了一會兒了,喝點兒茶吧!”
秦琪雖然很想喝,但還是故作禮貌地推辭著,“不了,不了,我……不渴。”
半楓荷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語氣略有不悅,“這可是我特地為你準備的,不喝,恐怕……不妥吧?”
秦琪立刻察覺到了她的不對勁兒,趕緊端起茶壺給她倒了一杯,恭恭敬敬地遞到了她手邊。
半楓荷不緊不慢地吸了口煙,淡淡地說道,“放那吧!”
秦琪有些侷促地抿了抿嘴角,把茶杯放在了桌邊,又端起茶壺給自己倒了一杯。
悄悄抬眸看向半楓荷,視線並沒落在她身上,這才喝下了杯中的茶水,溫熱的茶水劃過舌尖,淌進喉嚨。
味道甘醇濃厚,細品的話,還有一股說不上來的味道,是她之前從未喝過的味道。
半楓荷餘光看她將裡面的茶水一滴不剩都喝了下去,滿意地彎了彎紅唇。
這裡面除了茶葉,還泡了大量的噬魂草,只要喝下去,就會有強效催眠的效果。
不出意外的話,以後她就是她的狗了。
聽她差遣,任她折磨……
秦琪喝著喝著,覺得莫名有種心慌的感覺,後背慢慢爬上了冷汗,端著水杯的手一頓,抬眸看著身旁的女人。
半楓荷只溫柔的笑著,眼裡瀲灩著光芒,“怎麼不喝了?我專門準備的,是不好喝嗎?”
她笑容嫣然,並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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有什麼其他表情,秦琪覺得是自己想多了,她也確實渴了,就又給自己倒了一杯。
“你倒是聽話……”半楓荷似笑非笑地勾了勾唇。
秦琪連喝了兩大杯,才把茶杯放在茶盤中,“您的話,我自然是聽的。”
半楓荷黑眸如萬丈深淵,讓人捉摸不透,直勾勾地盯著她。
看得秦琪有些發毛,不自在的撓了撓後脖頸。
不知道什麼時候,半楓荷掐滅了手中的煙,拿著那隻匕首,把玩在手中。
“我喜歡用行動表忠心的人,而不是嘴上說說。”
說著,把匕首的刀刃對著自己的胳膊比劃了一下。
秦琪懂了她的意思,只是自己對自己動手,她實在是狠不下心。
那一刀下去,絕對留下一個大口子,想想就很疼。
半楓荷看她半天沒有反應,想著藥效應該是還沒起作用。
“熾焰。”
音落,一直守在門口的熾焰走了進來,站立在茶几前,微微頷首,“主人。”
半楓荷把匕首扔到了熾焰的手中,轉了轉食指上的戒指,“新人不太懂規矩,你教教她。”
“是。”熾焰看了一眼秦琪,把袖子挽到臂彎處,抬手就要往自己的胳膊上劃去。
匕首才剛剛抬起來,就被秦琪以驚人的速度奪了過去。
緊接著,一道血流濺到了大理石的茶几桌面上,在陽光下反著光。
轉頭看去,秦琪正拿著匕首划著自己的胳膊,眼神空洞,面無表情,好像失去了知覺一樣,活像一個行屍走肉。
半楓荷滿意地笑出了聲,站起身拍了拍手,“再重一點兒,這點兒小傷算得了什麼呀!嗯?”
秦琪眼底滑過一絲暗芒,表情異常狠戾,握著刀柄的手一個迴轉,在手臂上劃下了一下個叉,鮮血沿著刀刃從面板間溢位,順著胳膊的弧度流了下來。
那顏色,鮮豔、刺眼。
讓半楓荷很是開心。
嗜血之人,就是喜歡紅色。
半楓荷擺了擺手,讓熾焰退了出去。
過了一會兒,秦琪似乎恢復了理智,手腕傳來的劇痛,讓她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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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了聲,“啊——”
一低頭,卻看到自己手裡正握著匕首,還在不斷的用力向肉裡刺去。
半楓荷快速掩去了眼底那抹喜悅,冷冷地說著,“表現不錯。”
秦琪看到胳膊上的血,嚇得腿都軟了,顫抖著手,把匕首扔在了地上,面部猙獰地捂住了傷口。
剛才是怎麼回事?怎麼會好端端的就對自己下手了呢?
半楓荷走過去,撿起了掉在地上的匕首,用手絹擦淨了上面的血跡,又拿起放在茶几上的簪子,動作嫻熟的挽起了她的頭髮,用簪子固定住後,拍了拍她的肩膀。.
“表現得不錯,以後,有時間就來我這坐坐,隨時歡迎,今天,就先不多久留了。”
噬魂草已經起了作用,以後她都會聽她的指揮,不如先把她放回去,過段時間再收回來。
秦琪動作機械地點了點頭,並沒有出聲,轉身就跑了出去,還被站在門口的熾焰嚇了一跳。
一路跑到一樓,捂著還在流血的胳膊,有些後怕的回頭看著樓上。
總覺得今天發生的事有些蹊蹺,似乎有一段記憶是消失的……
但又轉念一想,只要她聽半楓荷的話,借她的手,整垮那兩個人就是早晚的事,這點兒小傷,也不算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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譚京墨抱著湯圓兒從花店走出來不遠,林遲剛好送完黑豹,在半路上等他。
上車後,譚京墨抱著湯圓兒,學著安若初的樣子輕柔地撫摸著它的脊背。
“一會兒,送它去獸醫那看看,然後直接送回家。”
林遲應了一聲,再次摸了摸自己的口袋,表情有些難堪。
“墨爺,我今天沒帶鑰匙。”
凜苑的鑰匙,譚京墨放在他手裡一把,剩下的兩把都在譚京墨身上,一個常用,一個備用。
林遲今天換了身警服,恰巧就忘了把鑰匙帶出來,想著拿譚京墨備用的那把。
“沒帶?”譚京墨掀了掀眼皮,瞥了他一眼,“我也沒有,你回家去取。”
林遲有些疑惑,那兩把鑰匙,他向來是從不離身的,今天是怎麼回事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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