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若初一看,車裡坐著的正好就是林遲。
“林隊,我來送東西的。”說著把袋子裡的襯衣給他看了看,“好像是譚京墨那天落在我家的。”
林遲看了看,正是那天墨爺讓他放在那的。
“剛巧在這見到您了,您順便幫我還給他吧!”安若初說著,就把袋子遞給了他。
林遲想了一下,並沒有接過來,“既然是墨爺的東西,您還是自己給他吧!”
說著,就下車打開了後面的車門,“上車吧!我帶您進去。”
安若初推辭著,“不用了吧!我又不是什麼大事,進去擾他不合適的。”
林遲微微笑了笑,“沒什麼打擾不打擾的,您去了就知道了。”
怎麼可能會嫌打擾?
他就差直接明說他盼著她去呢!
安若初也不再推辭,“那好吧!麻煩您了。”
警局大院很大,從門口到辦公大樓有一段路程,林遲的車開得很穩。
“剛才我看門口的登記冊上,您才出去不久,怎麼這麼快就回來了?”
“哦,我忘了些東西,回來取的。”.
林遲聲音柔柔的,聽著完全是和譚京墨兩個性子的人。
“你們局裡每天都很忙嗎?”想到昨晚譚京墨那麼晚才回去,問了一句。
林遲透過後視鏡看了看她,“倒也不是每天,局裡的事不確定因素太多,我們早出晚歸的也是常事。”
安若初‘哦’了一聲,點了點頭。
兩個人的說法幾乎一樣,看樣子警局的活確實不輕鬆。
兩個人說了幾句話,車子就停在了辦公大樓前。
林遲下車幫她打開了車門,“安小姐,請。”
“謝謝。”
安若初一直默默跟在他身後,一直走到了頂樓的局長辦公室。
林遲走在前面,敲了敲門。
“進。”
林遲推門走了進去,站在辦公桌前,“墨爺,安小姐來了。”
譚京墨正低著頭看卷宗,很明顯並沒有安若初。
聞言,十分意外地抬起頭,看著她。
對著林遲擺了擺手,示意他出去。
待林遲走後,譚京墨站起身坐在了沙發上,拍了拍自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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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位置,然後安靜地望著她。
安若初向前邁了一步,提著袋子的手指微微蜷縮了一下。
看她沒反應,譚京墨才開口,“過來坐。”
語氣很是平淡,安若初卻也是心下一驚,趕緊提著袋子走了過去,聽話地坐在了他身邊,有意地拽了拽衣角,把袋子蓋在了腿上。
譚京墨滿意地勾了勾唇,歪頭看著她,“這裡面裝的是什麼?”
安若初打開了袋子,從裡面掏出了那件襯衣。
袋子一被拿起,不經意間,纖細白皙的長腿就從旗袍的開叉處露了出來。
譚京墨瞳孔微縮,呼吸一滯,身上一陣燥熱,默默攥緊了拳頭,握得骨節發白。
“你之前在我家療傷,可能是不小心落下的,我看左肩上裂開了口子,已經幫你洗乾淨,縫好了。”
譚京墨接過衣服仔細看了看。
上面並無半點兒血跡,驚人的縫補功夫,將襯衫修補的幾乎看不出來,像是新的一樣。
“想不到你還會女紅?”譚京墨挑了挑眉,眉眼帶笑的看著她。
安若初乖巧地點了點頭,“母親繡工很好,我從小學著,雖不如母親精湛,也還算會些功夫。”
她似乎是想起了什麼,好奇地問了一句,“不過說來奇怪,這衣服上的血跡竟然是紫色的,而且很好洗掉。”
譚京墨眼眸微眯,黑眸中洶湧著不安的波濤,“你什麼意思?”
他的血液進化之後就變成了紫色,但若是將黑甲插進肉裡就會顯示出紅色,但保持的時間不會太久,時間長了就會慢慢恢復成紫色。
難道她是發現什麼了嗎?
安若初並沒多想,只是笑了笑,“我就是覺得你這個襯衣的布料挺好的,不知道是什麼製成的,像是會稀釋血液的樣子。”
若是能夠做成衣服,那樣來月事的時候,衣服也就沒那麼難洗了。
譚京墨聞言,表情放鬆了不少,“這我就不知道了,局裡統一發的衣服,後勤部負責的,我也不是很懂。”
安若初‘哦’了一聲,沒再多問。
譚京墨閉著眼睛,長吸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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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口氣,眉頭緊鎖著,抬手按了按太陽穴。
安若初轉頭看了看桌面上堆積如山的卷宗,關切地問了一句,“局裡的事很忙嗎?我…是不是耽誤你辦公了?”
“無妨。”譚京墨說著,睜開眼睛看她,“你來了,我能偷會兒閒。”
安若初近距離地看著他,原本黑白相間的眼眸中佈滿了紅血絲,看起來很是疲憊。
有一絲的心疼……
“需要我幫你揉揉嗎?”
“嗯?”譚京墨看著她,有些不太懂她的意思。
安若初抿唇,“母親身體常年不好,我多多少少學過一些按摩,或許能讓你舒服些。”
音落,還沒等她反應過來,譚京墨就斜臥著躺在了她的腿上,握著她的小手放在了他的太陽穴上。
“揉吧!”
安若初有一時的失神,臉頰熱得發燙,一下一下地幫他按摩著。
枕著溫香軟玉,淡淡地清香縈繞在鼻尖,纖細素白的小手溫溫熱熱的,動作輕柔和緩,譚京墨很是享受,慢慢閉上了眼睛。
“怎麼樣?好點兒了嗎?”安若初看他半天沒動,問了一句。
譚京墨‘嗯’了一聲,帶了些鼻音。
許是覺得有些困了,開始有意無意地找話題。
“不過就是件衣服,怎麼還親自送過來了?”
安若初聽到聲音,緩緩低頭看著他。
男人的眉峰生的極好,眼窩微陷,高挺的鼻樑,唇瓣菲薄,乾淨潔白的襯衫隨意地解開了兩個釦子,盡是說不出的妖豔俊美。
她默默轉移了視線,避開和他對視,如實交代著。
“原本想著給你打電話的,又想你那麼忙,準是沒空天天去的,又是你局裡的衣服,或許還有用,就想著過來給林隊,讓他幫忙轉交就好,結果他就帶我進來了。”
譚京墨意味深長地‘哦’了一聲,帶笑的眉眼添了幾分邪性。
“你怎麼就知道我不會天天都去?”
安若初聽到他的話,瞬間羞紅了臉,手上的動作登時就停了,想要站起來,腿卻被他壓著。
譚京墨一個翻身,攬住了她的腰,“跑什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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