譚京墨輕笑了一聲,接了過去,“什麼呀?搞得這麼神秘。”
安若初歪頭笑著,“你拆開看看不就知道了。”
暗紫色的布袋,用一根細繩收緊著,裡面的東西還有些分量。
譚京墨用手掂量了一下,抽出了裡面的細繩,開啟一看,袋子裡是一串串好的菩提佛珠。
他向來不喜歡戴些物件,就連手錶都很少佩戴,更何況是佛珠。
卻還是拿了起來放在手心上細細打量著。
菩提佛珠個個圓潤飽滿,泛著不凡的光澤,正中間的一顆上若隱若現的刻了一個‘慈’字,兩邊的兩顆分別是‘墨’和‘初’。
她將兩個人的名字刻在了一塊。
“你這是?”
安若初拿過佛珠,套在他的手上,指腹輕輕摩挲著上面刻的字。
“都說心誠則靈,這三個字都是我親自刻上去的。”
“這個‘慈’是想要提醒你,過往的一切就讓它過去,現在萬不可再像從前那樣了,雖說那些人都是罪有應得,早晚是個死,但你手上終歸是沾了鮮血的,我不想你因此有什麼不吉利的事。”
據她瞭解,吸血鬼在升到高階之前,所需要攝取的血量絕非少數。
那些人雖都是死刑犯,但畢竟死法異常,難免有些血腥。
用些神佛的物件庇佑著,希望他能長命百歲,活得長久。
“心中永懷慈悲之心,願能幫你驅邪擋災,此生再無災禍。”
“我向來不信神佛這些莫須有的東西,想不到你倒還感興趣?”
譚京墨嘴上說著,卻牢牢的把佛珠套在了手腕上。
安若初看他口嫌體直的樣子,扯了扯嘴角,拉著他的手腕靠近了一些。
“另外兩個字,是我們的名字,已經帶上了,就是拴住了,它就像我一樣,會隨時監視著你的。”
譚京墨瞧著她嚴肅的小模樣,心底早就軟成了一灘水,反握住她的手,輕輕捏著。
“只要你不跑,我天天都守在你眼皮子底下,讓你看著。”
安若初抿唇,偷笑著,拉著他的手往餐廳走。
“來,我做好了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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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吃吧!”
一頓飯下來,安若初時不時幫他夾些菜,時不時的偷偷打量著她。
男人眼眸深邃,深色的瞳孔中映著女孩小心翼翼的樣子。
飯後,譚京墨抽出張紙巾,擦了擦嘴角,“有事要跟我說嗎?”
安若初心上‘咯噔’一下。
她的小心思竟這麼容易就被他發現了。
點了點頭,猶豫了一下,問了一句,“你晌午的時候說,那些衣服都是見我第一面的時候就開始準備了,是真的嗎?”
譚京墨將餐巾紙疊好放在一旁,雙手撐在桌子上,幽深的眸子凝著她,“當然,我不會騙你。”
“那是在什麼時候呢?”安若初頓了一會兒,又加了一句,“印象中,我們似乎並沒見過。”
她雖在心中有所猜測,但也不太確定,想先聽聽他怎麼說。
譚京墨眯了眯眼眸,以為她不記得了,“數月前,京郊古宅。”
安若初心下一驚,竟真是他!
在她知道他是吸血鬼的時候,就有所懷疑那晚救自己的人是不是他,相同的藥劑對上之後,就更加確定。
但又想著,吸血鬼為了避免正常人發現他們,一般都是群居在一起的,更何況這裡本就是人類的領地,不方便直接動手,每個人都有相同的藥劑也說不準。
安若初眨了眨眼睛,有些難以置信,“那…你就是這麼喜歡上我的?”
若說他出手相救,作為警察局局長,偶然出現在那裡,又恰巧碰到,順便救人是再正常不過的事情。
但若說喜歡,僅一面之緣,她當時還是裝暈的狀態,手腳被捆躺在乾草堆上。
他一個京城墨爺,什麼樣的美人沒見過,若只是單純的喜歡,倒還勉強能說得過去。
但若只是見色起意,就如此執著的想要把她娶回家,實在是有點兒不合常理。
除非…他的審美異於常人。
譚京墨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招手叫她過來。
安若初順從的被他抱在腿上,雙手搭在他的脖子上。
“那晚是我第一次在京城見你,卻並不是我第一次見到
:
你。”
安若初有些茫然,沒懂他話裡的意思。
“你的意思是……?”
他們之前見過?
怎麼會……她一點兒印象都沒有。
譚京墨的手沿著她的小腿緩緩向下,握住了纖細的腳踝,冰涼的指腹摩挲著那塊胎記。
“這朵小花,我一直記在腦子裡,盛開在心裡。”
她的腳踝處有一個特殊的印記,是耀眼的紅色,形狀像花。
自打她有記憶起,母親就喜歡讓她穿裙子,每天都打扮的漂漂亮亮的,像是個小公主。
小腿一直是露在外面的,胎記這件事,見過她的人幾乎都知道,也就不足為奇了。
或許,只是譚京墨見過她,而她對他沒印象而已吧……
安若初像是懂了他的意思,“所以,你對我是…蓄謀已久?”
譚京墨眼尾帶了些笑意,掌心的小腿圓潤白皙,捏著手感極好。
稍稍低頭,同她額頭相抵著,壓著笑,“對你,本也是‘別有用心’。”M.Ι.
安若初抿唇,羞得整張小臉都泛著微紅。
從他腿上下來,拉著他的手往樓上走,“你過來,我給你看樣東西。”
二樓的客房。
安若初拉著他走了進來,在床邊停了下來,“你先坐,把眼睛閉上。”
譚京墨聽話地坐了下來,忍不住想笑,閉著眼皺了皺眉,“又有驚喜?”
“那倒也不是。”
安若初說著,走到了衣櫃前,從裡面取出了那件黑色的大衣。
從古宅回去後,她就把它留在了家裡,後來知道是譚京墨的衣服後,就一塊帶了過來,但從未跟他說過,只臨時放在了衣櫃裡。
這會兒穿在身上,悄悄走到男人面前,雙手插兜張開懷抱,把他抱了進去。
譚京墨察覺到柔軟的身子貼向了自己,迫不及待地睜開了眼,入目就是那件熟悉的大衣,很是震驚。
安若初笑了笑,寬大的大衣包裹著兩個人,“這件大衣,是那晚你留下的,我一直留著呢!那晚還好是你。”
譚京墨攬著她的腰將人帶進了懷裡,頭埋在她的頸窩處,“是啊!還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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