之前報紙新聞出來的時候,她就知道,是在為結婚做鋪墊,卻沒想到竟然這麼快。
什麼都不瞭解,就直接結婚了,那個安若初真就值得他這麼愛嗎?
那她呢?她算什麼?
他的婚禮竟然是她從一個玩偶口中得知的,她連被通知的資格都沒有了嗎?
半楓荷深吸了一口氣,對秦琪翻了個大白眼,越看她越煩,忍不住喊了出來,“滾!都給我滾!”
秦琪走了沒一會兒,熾焰就推門走了進來。
將一張邀請函放在了茶几上,緩緩推到了她面前。
熾焰在一旁站立,嚴肅的彙報著,“主人,莫氏央行將在兩天後舉辦一場拍賣會,地點就設在錦雲,這是老闆送來的邀請函,希望您能參加。”
半楓荷眉峰微挑,眼眸中盡是涼意,向後慵懶地靠在了沙發上,長腿交疊著,赤裸的雙腳搭在茶几邊上,不屑地冷哧了一聲。
“無聊,不去。”
熾焰頓了一下,又加了一句,“這次拍賣會,墨爺或許也會來。”
“你說什麼?”半楓荷掀起眼皮看他,秀眉微蹙著。
熾焰點了點頭,“我剛才收到邀請函的時候,隱約聽到了一句,到時候墨爺也會到場。”
半楓荷捻了捻指尖,不知道想了些什麼,將邀請函拿了起來,“我知道了,你先出去吧!”
“是。”熾焰應聲退了出去。
半楓荷拿起邀請函,放在眼前看了一會兒。
是個關於珠寶的拍賣會,想來到時候京城會有不少上流人士參加,卻沒想到譚京墨竟然也會來。
他向來是不出席這種公共場合的。
難道是要給安若初拍東西嗎?
呵!她倒要看看,他要給她要買什麼。
-
警局。
林遲敲開了局長辦公室的門,緩步走了進來,站在辦公桌前,微微頷首,“墨爺,人找到了,要怎麼處理?”
上次安若初在市場被搶劫後,譚京墨就一直讓林遲全城搜捕著,最終在市場老闆的幫助下,在郊外找到了那個逃犯。
“哦?”譚京墨眉峰微
:
挑,放下了手中的鋼筆,站起身往外走著,“帶我去看看。”
審訊室內。
四周皆是審問犯人用的刑具,地面上鋪滿了乾草,仍是難掩刺鼻的血腥味兒。
他以前從未踏足過這種地方,就是擔心會誘發體內的嗜血因子。
現如今進來,竟覺得噁心異常,腥臭味兒濃厚。
譚京墨抬手掩了掩鼻子,眉頭緊皺著看著坐在審訊桌前的人。
男人一身破布衣裳,許是被抓的時候過度掙扎,布料被撕得稀碎,露出的面板上佈滿了傷痕。
很明顯已經遭受了嚴刑拷打。
審訊的警官見到兩個人,趕緊站起身,鞠了一躬,“墨爺,林隊。”自動退到了一邊。
人犯一聽來人是墨爺,就是警察局的局長。
男人一身暗黑色警服,肩膀上的肩章顯示著他的地位,眉宇間裹挾著怒火,氣場冷冽,讓本就陰寒的審訊室徒增了幾分寒意。
人犯趕緊從椅子上站了起來,討好地打著招呼,“墨爺?墨爺好!墨爺好!”
譚京墨坐在了審訊桌上,嘴角一抽,指了指椅子,“坐。”
人犯一看有緩和的餘地,倒也沒猶豫,趕緊坐了下來。
戴著手銬的雙手放在了桌子上,“墨爺,早就聽聞您判案一絕,這京城沒人敢不聽您的話,您大人有大量關我幾天就放了吧?”
“關你幾天?”譚京墨眼眸微眯,浮現出些許涼意。
犯人絲毫沒有感覺到危險的靠近,還隨聲附和著。
“是啊!是啊!剛才獄長說,我恐怕要判死刑,我不過就是行竊了,不至於死刑的,我一定好好接受局裡的教育,好好整改,您就放過我吧!”
譚京墨點了點頭,修長冷白的指尖一下一下地敲著桌面,“你倒還挺懂。”
知道搶劫不至於死刑,也知道他在京城的地位。
“那當然!那當然!殺人犯法還得償命,那種事我可不敢幹。”
“但……”男人話鋒一轉,抬眸看著他,“獄長說的沒什麼不對的,他的意思也正是我的意思。”
他
:
早就說過,敢動他的人,就是殺了也不為過。
犯人聞言,臉瞬間就白了,“您…您這是什麼意思?真的要殺了我?”
“不然呢?”
譚京墨語氣淡淡的,將手腕上的佛珠脫了下來,捏在指尖,一下一下地捻著。
罪犯瞬間慌了,外界傳聞絕不是空穴來風,譚京墨說會殺他,絕對不是說著玩兒的。
但看他手握佛珠,想來定是信佛,信佛之人都是心慈的,該不會那麼心狠手辣。
“墨爺您信佛,不會濫殺無辜的吧?”罪犯聲音有些發顫,希望能夠為自己爭取一線生機。
“我夫人送的,她勸我向善。”
譚京墨說著,指腹摩挲著佛珠上刻著的三個字‘墨、慈、初’。
罪犯在心中默默感謝著這個不知名的局長夫人,關鍵時刻能保他一命,但又覺得不太對勁兒。
夫人?!難道是……
想著,瞬間從椅子上站了起來,‘撲通’一下跪在了地上,“是我有眼不識泰山,不想竟搶了您夫人的東西,您放心,我一定誠心改過,以後再也不敢了。”
“以後?你還想要有以後?”譚京墨冷白的手指捻著佛珠,語氣不緊不慢。
“我…我……”罪犯被問得脊背發涼,一時不知怎麼回話。
譚京墨站起身,長腿一抬踹在了她的肩膀上,罪犯一個踉蹌直接向後仰躺在了地上。
男人順勢踩在了他的頭上,將佛珠套在了手腕上,微微俯身,聲線冰冷,“跟我說說,你都用哪隻手碰她了,嗯?”
罪犯毫無掙扎的餘力,顫顫巍巍地抬起了手,兩隻手被手銬銬住,只好左手握拳,張開了右手,“這…這隻。”
譚京墨音調稍長‘哦’了一聲,手心向上招了招手,林遲快速將一把匕首放在了他的手上。
罪犯心底暗想不好,想躲卻躲不掉,眼神中滿是驚恐。
“啊!”
隨著一聲悽慘的叫聲,鋒利的匕首劃過了他的手腕,殷紅的血珠隨即滾落了出來。
罪犯的手筋被挑斷了。
“墨爺!我…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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