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歡將她的頭髮鋪散開,擋在身後,“沒事沒事,頭髮能蓋住一部分,剩下的撲點兒粉遮住就行。”
收拾了好一會兒,才將痕跡蓋了過去。
門外有人來敲門,莫歡出去看了看,捧回了一個大盒子,開啟一看,裡面正是剛才譚京墨拍下的一頂鑲著藍鑽的王冠。
莫歡驚呼了一聲,把王冠拿了出來,“你家墨爺是有提前預知的能力嗎?這個禮服簡直就是配著王冠來的呀!”
安若初被她這麼一逗,有些不好意思地理了理鬢邊的碎髮。
莫歡幫她整理了一下頭髮,將王冠戴在了頭上,拿起來一起送過來的梔子花的腕花,綁在了她的手上。
“這樣就好了,我們初初真美!”
安若初看著鏡子裡的自己,皺了皺眉,深吸了一口氣,“我還是有些不明白。”
“嗯?不明白什麼?”莫歡不解。
“剛才那個宋大帥,明明是第一次見我,卻問那樣的問題,實在是讓人捉摸不透。”
莫歡細想了一下,摸了摸下巴,打趣道,“確實,以他的年紀,剛才那句話就像是在問,你是不是喜歡過我兒子一樣。”
但很快,她就排除了這種可能,“但是宋大帥常年在東三省,幾乎從未來過京城,他兒子也不會出現在這啊!”
安若初也覺得,那句話實在是問的莫名其妙。
莫歡拍了拍她的肩膀,“好啦!無關緊要的人問了無關緊要的問題,何必掛在心上呢!你呀!就把心放肚子裡,過幾天美美的當新娘子就好啦!”
“過幾天?”安若初倒是忘了,譚京墨一直說在籌備婚禮的事,卻從未告訴過她具體的婚期。
“對呀!”莫歡挑眉,“請柬昨天都送到我家了,你這個新娘子不會還不知道吧?”
安若初搖了搖頭。
她還真是不知道。
莫歡十分驚詫地看著她,“墨爺還真是把什麼都給你安排好了呀!可能是想給你個驚喜?我悄咪咪告訴你,五天後,就是了。”
安若初點了點頭,“好,那我先假裝不知道。”
頓了一會兒,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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問了一句,“對了,學長最近在忙什麼,你知道嗎?自從母親去世後,我還沒再見過他。”
莫歡搖了搖頭,“我倒是見過一次,他說什麼打算出國留學,也不知道去沒去,還想著把你結婚的事通知給他呢!現在卻聯絡不上人了,我問子暮,她也說不知道,他們兄妹倆的關係,你也清楚呀!”
“那好吧!”安若初點了點頭,也沒再多想。
估摸著時間差不多,舞會就要開始了,兩個人挽著手走了出去。
走到大廳,安若初才發現譚京墨不知道什麼時候也換了件西裝,胸前的口袋處也別上了一朵梔子花。
和她的禮服和腕花是一對的。
只是,男人的身後站了一個女人,打扮甚是妖豔。
一襲大紅色晚禮服,高開叉的裙襬一直延伸到了大腿根,五官很是明豔,眼尾稍稍上翹著,下面的紅痣格外扎眼。
她細想了一下,這個人應該就是錦雲的名角——半楓荷了。
正想著,莫歡說了一句,“這半楓荷怎麼也出來了?”
“你認識她?”安若初有些納悶,她雖然性子愛玩,但幾乎不會出入這種場合。
莫歡搖了搖頭,“不認識,不過看這樣子猜也能猜得出來。”
滿京城,除了安若初還能夠站在譚京墨旁邊的女人,恐怕也就只有半楓荷了。
但譚京墨並沒給她眼神,只是背對著她站著。
周圍人難免風言風語,開始議論起來。
“之前還說這半楓荷是墨爺養在外面的,現在看來好像並沒有這麼回事啊!”
“就是啊!你看墨爺半天都沒看她,這不是自討沒趣嘛!”
“也不一定吧!之前墨爺來錦雲可是必進她房裡的,難道真就什麼都沒有?”
“玩玩兒和結婚是不一樣的,外面的女人再好,也不如家裡的香。”
“說的也是,再怎麼樣這墨爺和安小姐要結婚的事,是滿京城都知道了,假不了。”
“……”
半楓荷聽著他們嚼舌根,氣得咬牙切齒,握著酒杯的手用力到指尖發白。
奈何在場的都是京城顯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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於她有用,譚京墨又在場,她也不好動手。
莫歡和安若初走了過來,自然也聽到了他們的議論。
“初初,你別聽他們胡說,墨爺禁慾那樣子,不會是那種胡來的人。”
安若初拍了拍莫歡的手背,“我知道。”
譚京墨轉過身注意到她過來,女孩一身華服,看得他一時有些失神,快步走上前握住了她的小手,“重不重?”
“嗯?”安若初挑眉。
“我說,王冠重不重?”
女孩點了點頭,柔柔的笑著,“是有點兒。”
王冠由白金打造,上面還鑲嵌了不少鑽石和珍珠,說不重一定是假的。
但,美總是要付出代價的嘛!
“那可要扶穩我的寶貝,小心別摔了。”譚京墨說著,將她的小手放在了自己的臂彎處。
“這位想來就是墨爺未來的夫人吧?”半楓荷說著,緩步走了過來。
安若初裝作不認識的樣子,禮貌地回了個笑,“這位是……?”
“我是半楓荷,算是墨爺的手下,也是錦雲大酒店的常駐歌女。”
半楓荷嘴上掛著笑,看起來很好相處的樣子,對著她伸出了手。
安若初笑著握了上去,“您好。”
“好了,認識認識就行了。”譚京墨說著,摟著安若初往一旁走去。
他最知道半楓荷是什麼樣的人,安若初和她不需要走得太近。
大廳中央只剩下半楓荷一個人,端著酒杯,笑容漸漸凝固在了臉上。
陸離一直在角落裡看著,待譚京墨走後才過來,拿過了她手中的酒,放在一旁的桌子上,“女孩子,少喝點兒酒。”.
半楓荷愣了一下,這句話,還從未有人對她說過。
但薄情的她,根本不會在意這些,冷嗤了一聲,“陸少管的倒是不少。”
陸離沒把這句話往心裡去,而是轉頭看了看一旁的樂隊,“一會兒,可否請半楓荷小姐跳支舞?”
半楓荷回頭看了看譚京墨,心裡一種奇奇怪怪的感覺,說不出來是哪裡彆扭,“隨你。”
陸離勾了勾嘴角牽起了她的手,輕笑了一聲,“我的榮幸。”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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