莫歡猛得一抬頭,正對上一雙清澈有神的眼睛,才張開的嘴卻忘記了怎麼發出聲音。
呆滯了好久,“林……林遲?你……不是,你怎麼來了?”
林遲隔著衣袖拉起她的手腕,把花放在了她的手裡。E
“我從墨爺那知道,今天是你和夫人第一天上班,特地過來接你的。”
莫歡皺著眉頭,想了一下,用手指了指空氣,“所以,我不是沒人接,司機是你趕走的?”
林遲挑了下眉,“都是老熟人了,我就讓他先回去了,我親自送你回家。”
莫歡想笑,又覺得此刻更應該矜持,努了努嘴,“我家的司機,什麼時候跟你是老熟人了?”
林遲勾了勾嘴角,虛攬著她的肩膀,“好啦!外面冷,有話車上說。”
莫歡笑著,任由他給自己打開了副駕駛的車門,坐了上去,才後知後覺地注意到手裡的花,“你這……是什麼意思啊?”
好端端的,送花?明顯不對勁兒!
說著,手指捻了捻花瓣,明豔的花瓣上面還撒了些晶瑩的水珠,看起來更加嬌豔欲滴。
林遲上車坐好,單手搭在方向盤上,微微側頭凝著她。
“談戀愛,不就是要從一束花開始嗎?”
音落,莫歡捻著花瓣的手驟然頓住了。
談戀愛?!
這……好像比她想象中的進展要快啊!
他以前只是覺得林隊冰山一個,生人勿近,還有點兒小純情。
沒想到除了純情,還很直接……
哪有這麼直白,上來就跟女孩子說談戀愛的啊?
林遲一直注意著她的表情,看她半天沒什麼反應,心裡有些忐忑,輕聲喚了一句,“歡歡?”
莫歡回過神來,轉頭看他,“你這是……在向我表白嗎?”
林遲頓了一下,微不可察地皺了皺眉頭,“不……明顯嗎?”
她教他追女孩子的時候說過,女孩子都是喜歡鮮花的,每天送她一束,打動她是早晚的事。
她說過的話,他都記得,一字不落。
現在正是學以致用的時候。
今天他去買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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花的時候,在花店門口,剛好就看到了門口的這束玫瑰,而剛好玫瑰代表愛情,就買了下來,打算送給她。
莫歡扯了扯嘴角,“是挺明顯的,就是……”
“就是什麼?”林遲搭在方向盤的手不禁攥了起來。
此刻莫歡突然的停頓,簡直比他第一次審訊犯人還要緊張。
莫歡皺了皺鼻子,“就是有點兒太直接了,我一時沒反應過來。”
聞言,林遲鬆了口氣,握著方向盤的手也鬆開了。
“嘶……”
莫歡突然弓起了脊背,一手捂著肚子,另一隻手緊緊地攥成拳頭,微微發抖,表情很是痛苦。
林遲被她嚇了一跳,趕緊啟動了汽車,“怎麼了?哪不舒服嗎?我送你去醫院。”
“不是,不用。”莫歡有氣無力地擺了擺手,好一會兒才緩過來,“不是什麼大事,回家吧!”
“不行,你這樣我不放心,必須得去醫院,聽話。”
林遲眉頭緊皺著,掉頭就往醫院的方向開。
莫歡囧著張小臉縮進了座椅裡,“真不用,我就是……”
“又就是什麼?”林遲停下了車,眉頭緊鎖著。
“就是……”她糾結了好一會兒,才硬著頭皮開口,“就是每個月女孩子不都有那麼幾天嘛!”
林遲:“……我……我不知道……”
“哎呀!你非要讓我說的這麼明白!”莫歡說著,將手中的花往他身上輕輕甩了一下。
“唔!”林遲趕忙用手捂住了鼻子,猛咳了好一會兒。
莫歡瞬間愣住了,看了看自己手中的花,趕緊把它放到了後座上。
“你……不會花粉過敏吧?”
林遲從一旁抽出了張紙巾,擦了擦鼻子,緩了好一會兒,才點了點頭。
“輕微的,不嚴重,你剛才可能是把花粉晃出來了。”
莫歡嘆了口氣,“你是不是傻啊?對花粉過敏還送我花,自己找罪受嗎?”M.Ι.
林遲將紙巾扔進一邊的廢紙桶裡,轉頭看她,清澈的眼眸中繾綣著柔情,“你說過,女孩子都是喜歡花的,我一直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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得。於我而言,你的快樂更重要。”
莫歡臉頰發燒,凝了他兩秒,頭腦一熱,雙手撐著座椅在他的側臉上輕輕落下一吻。
林遲瞬間僵直了脊背,握著方向盤的手再次收緊。
莫歡沒等他反應過來,就快速坐回座位上,有些害羞的摸了摸唇瓣。
林遲微不可查的皺了皺眉頭,禁慾的眼眸中驟然騰起一抹曖昧的神色。
親完就走?沒門!
伸出胳膊,扣住了她的後腦勺,吻上了他的軟唇。
“唔!”莫歡被他突然的主動嚇了一跳,小手在他胸脯上捶了兩下,就消停了下來。
第一次接吻,兩個人都不是太熟悉,直到有些唇齒髮麻才鬆開。
莫歡靠在椅背上,有些意猶未盡的舔了下唇瓣。
林遲匆匆掃了她一眼,從一旁拿出了一個水杯,遞給了她,“出來的時候,在局裡接的,應該還熱,你喝點兒,暖暖。”
莫歡接過去的時候剛好碰到了他冰涼的手,“手怎麼這麼冰,在外面等了很久嗎?”
林遲再次啟動車子,點了點頭,“墨爺說,一定要做夫人出來就看到的第一個人,我們早早就過來等了。”
莫歡抿了口熱水笑了笑,感慨了一句,“墨爺對初初還真是一秒鐘都不想分開啊!”
就連上班的時候還專門打電話過去,問想不想他呢!
“真正相愛的人都會是這樣的。”
莫歡低頭吹著杯中的熱水,餘光注意到旁邊人在說這句話的時候,是看向她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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凜苑。
車上還有墨火,譚京墨倒是收斂了不少。
攬著女孩的小腰下了車,兮月已經把飯菜都準備好了。
譚京墨坐在桌邊,手持刀叉不緊不慢的吃著盤子裡的飯菜,眼眸卻一直盯著面前的女孩。
安若初注意到他的視線,“怎麼,我臉上有東西?”
男人搖了搖頭,“沒有,但初寶似乎忘了什麼。”
安若初挑眉,沒想起來自己有什麼忘記了。
譚京墨放下手中的刀叉,抽出張紙巾擦了擦嘴角,“回家,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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