終於到了山下,慕晚看見了一輛運送棺木的馬車和幾個身著銀白色盔甲計程車兵。
領頭的是一個穿著黑色長袍的少年,身上還佩戴著銀色的盔甲和護腕。
一襲墨髮被銀製的發冠高高豎起。
“出發”。
車輪滾動起來。
“慢著”。
少女的聲音在空蕩的山谷間迴盪。
寒山寺因為地處偏僻,因此香火併不旺盛,此時更是沒什麼人。
見到馬車停下,慕晚鬆了一口氣。
坐在高頭駿馬上的少年回過頭,露出一張堅毅的臉龐。
看上去不過十七八歲的模樣。
任誰不嘆一句少年將軍。
劍眉星目,膚色白皙,紅唇挺鼻。
他的腰間還佩著一把劍,放在馬繩上的手指白皙修長。
慕晚卻看都未看,小跑站在馬車旁邊。
“你們是誰?為何帶走珍珠孃的棺木?”。
有士兵從驚豔中回過神,上前輕聲呵斥。
“哪裡來的小娘子,竟敢擋鄭將軍的馬車”。
黑袍少年垂下眸子看著站在馬車旁的少女。
她穿著一襲長裙,小巧的鞋尖沾上不少的泥土,瑩白精緻的小臉上烏黑的碎髮被浸溼緊貼在白皙的額頭上。
帶著些許的狼狽。
釵環也亂了不少,飽滿的紅唇微張著吐著氣。
“你是誰?”。
珍珠娘這個稱呼,他在自家師傅口中聽到過無數次。
便是棺木中的師母。
可師母早就在幾十年前便過世了,死去的時候也到了三十的年紀。
眼前這個少女如何會認識師母?
“我是珍珠孃的妹妹,她的棺木我要帶回去”。
“妹妹?”。
少年挑了挑眉。
眼前的少女不過十來歲,怎麼可能是師母的妹妹。
“小主子”。
小李子的聲音打破了少年的思緒。
“鄭小將軍”。
小李子自然認出了少年的身份。
出身將門,姑姑乃當朝淑貴妃,十四歲便上了戰場,屢立奇功,十七歲被皇帝冊封為將軍。
今年也不過十九,便是京中無數貴女的夢中情婿。
“長公主府上的?”。
聽說長公
:
主府上新來了一個小妾,容色逼人,他的妹妹在參加完三皇子府上的百日宴後,回來後就茶飯不思。
揚言要拯救失足少女?
對於妹妹的磨鏡之好,將軍府上無人阻止,雖一開始也大為驚愕,但是鄭家百年來才得了這麼一個閨女,也不忍心苛責。
便縱著鄭笑笑胡來。
就連他自己,也只是驚愕了一番而已。
不過,駙馬爺不是今日被長公主趕出府了嗎?
這可是今日京城的奇聞。
傳言那位駙馬疼寵小妾,遭到了長公主不滿,因此才將駙馬爺趕了出去。
可這小妾倒是沒被趕出去。E
看那身上的流雲錦,還過得不錯?
“既然是長公主府上的,那本小將就饒了你”。
少年漫不經心的看了一眼慕晚,牽著馬繩的指尖摩挲了一下。
這嬌妾容貌倒是足夠盛,怪不得勾的自家妹妹茶飯不思。
“不行,你不能帶走珍珠娘”。
“這是我師母的棺木,為何不能帶走?”。
少年饒有興致的看了一眼慕晚。
他可不會覺得慕晚會看中一副棺木。
分明和師孃有所關聯。
“本將懷疑你是盜墓賊,現在請跟本將走一趟”。
話音剛落,他就伸出手臂扣著少女的玉肩帶上馬。
馬匹嘶吼了一聲朝著前面跑去。
身後計程車兵回過頭也帶著馬車離去,只剩下小李子一臉緊張的站在原地。
隨後從懷中拿出一支黑色的訊號,朝著天空開啟。
………………
“放開我”。
慕晚被鄭長淵放在馬背上,隨著馬兒跑起來,她的臉色瞬間慘白。
‘真麻煩’。
鄭長淵皺了皺眉。
嬌氣,馬背上不過是顛簸了一些,就難受成了這樣。
鄭家百年中除了鄭笑笑,便沒有其他的女子,因此鄭家男人都是大老粗。
更別提鄭長淵除了自家母親和幾位嬸嬸,便從未接觸女性。
鄭笑笑不算。
淑貴妃並非鄭家的女兒,而是鄭老夫人的侄女,父母雙亡後被認為義女,成為鄭家人。
見到少女的臉色越來越蒼
:
白,他只能伸出手拎著少女的脖頸將她拎起來改成坐在馬背上。
靠在他的懷中。
思及這是駙馬的嬌妾,他刻意保持了距離。
只是馬背上的位置只有那麼大,即便再小心,兩隻拽著馬繩的手臂還是在顛簸中碰到少女。
顛簸過後,慕晚被少年圈在懷中。
少女身上獨特的馨香和綿軟的身子倒在他的胸前,少年緊繃了身子。
他的下巴不時碰在慕晚的髮髻上,髮香竄入鼻尖。
鄭長淵皺眉。
此女定是有心勾引自己。
可他才不喜歡這般嬌弱的女子,這麼嬌,豈不是聲音大一些都能嚇破了膽子。
“別動”。
慕晚隨著馬背顛簸,無心理會身後的少年。
不知道過去了多久,馬兒在一座木屋前停下。
聽見馬蹄聲,一個身著粗布衣衫的老人從竹屋裡走出來。
“淵兒回來了”。
少年自顧的跳下馬車,雙手抱拳。
“師傅”。
“師母的棺木我已經帶回來了”。
老人面帶笑意。
“好啊,好啊”。
他只有一個心願,只是在臨死前和珍珠娘葬在一處。
“這位姑娘是?”。
鄭長淵這才想起,馬背上還坐著一個少女呢。
他握住少女的玉肩將她從馬背上拎了下來。
“此女子自稱是師母的妹妹”。
“小姑娘,你是不是認錯了?”。
珍珠娘若是在世,現在也應當有七八十歲了,怎麼可能有這麼年輕的妹妹。
“你是王容?”。
慕晚猜測,這位老者應當是珍珠娘那個無良夫君。
“你認識我?”。
得到回答後,慕晚對面前的王容再也起不了尊敬的心思了。.
“我要帶走珍珠孃的棺木”。
慕晚絲毫不客氣。
若不是因為他,珍珠娘也不會五十年還未去投胎。
“小姑娘,那是我妻子的棺木”。
王容此前上過戰場,此時身上倒帶著一股戾氣。
鄭長淵皺著眉,他隱約覺得不對勁。
“莫非,你見過師母?”。
“告訴他”。
耳邊傳來珍珠娘顫抖的聲音。
慕晚點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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