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珍娘子”。
一位身著紅衣的女子站在藥鋪門口,緊跟在她身後的是一位穿著青衣布衫的男子。
容貌赫然是當初的顯武大將軍,王容。
王容也沒想到自己投胎後居然帶著前世的記憶。
他投胎到了一戶普通人家,父親是一位老衙役,母親是普通的農家婦人。
而他,是二人唯一的兒子。
他下意識的尋找珍珠娘,可因為太小,一直無法,直到五歲時才被允許獨自外出玩耍。
在巷子前方的院子門口看見了一個小女孩。
前世,他和珍珠娘是青梅竹馬一起長大的,自然見過珍珠娘幼時的模樣。
是她。
他緊跟的珍珠孃的身後,這才得知,珍珠娘投胎後成為附近有名的方員外家中唯一的女兒。
雖是商戶家的小姐,但是官商自古便是一體的,因此方家在衙門裡也有一些靠山。
比起他這個普通的農戶不知道要好上多少。
王容為了彌補前世的遺憾,自幼練武,只待有一天能重新站在珍珠孃的面前。
又一邊暗自跟在珍珠娘身後。
可不知道為什麼,珍珠娘即便沒有前世的記憶,還是不肯理會他,似乎極為厭惡他。
直到現在,二人已經十八九歲了。
珍珠娘還未成婚,原本定會引來許多詬病,但是方家行商為善,加上珍珠娘自幼在鋪子裡學著,為人豪爽大氣,城中無人不喜。.
蕭玉登基後,女子的地位也逐漸在靠向男子持平。
方家在珍珠孃的掌管下越來越的強盛,來提親的媒婆絡繹不絕。
像珍珠娘這樣的富商之女,完全可以多養幾個夫侍,可她沉迷經商,此時還未成婚。
“嗯,將賬本拿給我看一下”。
管事應了一聲就下去了,對於跟在珍珠娘身後的王容已經見怪不怪了。
珍珠娘看了一眼身後的王容,厭惡的皺起眉頭。
不知道為什麼,不管王容如何討好她,她都對王容喜歡不起來,甚至帶著莫名的厭惡。
似乎看見他都渾身難受。
王容苦笑了一聲。
“珍娘”。
“別這樣喚我,讓我感到噁心”。
聽到這句話,王容渾身一顫,頓時感覺好似有一把利刃狠狠戳進他的心臟。
他的臉色蒼白了幾分。
“求你了,別用這樣的眼神看著我”。
珍娘皺著眉頭,腦海中彷彿有一些模糊的片段放映著。
片段中,她捂著肚子,身下是大片的血漬,面色蒼白的抓著王容的衣袖,懇求道。
“夫君,我求你了,幫我喚一下太醫,我求你了”。
王容卻焦急的掙開了她的手,轉身大步離開了。
只剩下臉色蒼白的她躺在地上,暈倒了過去,身下的
:
鮮血已經乾涸,不再流動…………
珍珠娘臉上的厭惡加深,接過管事的手裡的賬本在一側看了起來。
直至她要回府,王容還是步步緊跟在她的身後。
多次警告無果後,珍珠娘冷著臉讓門口的幾個小廝將王容趕走。
幾個小廝對這個毀壞自家小姐名聲的無賴已經十分看不過眼了,將他拉到了一旁狠狠揍了起來。M.Ι.
明明是個農戶,居然覬覦他們的小姐。
王容本可以還手,可看著珍珠娘餘光看了一眼這裡就離開後,原本握拳的雙手瞬間鬆了下來,任由幾人拳打腳踢。
因為王容,即便珍珠孃的名聲再好,還是有人傳出二人私相授受的流言。
方家家風嚴謹,幾個小廝也只是給個教訓,過了一會兒就停下來離開了。
王容躺在地上,面容帶著青紫,眼角處滴落在一顆淚。
珍珠娘回到寢房後,心緒不寧之下,早早的便睡著了。
她做了一個夢。
從夢中醒來,她已經淚流滿面。
原來如此。
她起身穿上衣衫,邁著大步走出門。
一位身穿粉衣的侍女立馬走上前。
“小姐,府中新來的奴才到了".
方老爺帶著方夫人回珍珠孃的外家探親了,因此府中的一切大小事宜都交給了珍珠娘。
“好”。
珍珠娘坐在廳堂中。
過了一會兒,穿著深藍色布衫的管事身後帶著五位小廝走了進來。
“小姐,這幾位就是新來的小廝”。
珍珠娘放下手中的茶盞。
珍珠娘相貌家世都不差,加上方家可謂也算是富甲一方。
幾個年輕的小廝自然是有些期待。
若是能做了方家的小侍,日後也是極好的。
他們的年歲都不大。
方老爺臨走前讓人尋摸小廝,其中一個意思便是想要給珍珠娘找幾個小侍傳宗接代。
也讓他們二人享受享受天倫之樂。
珍珠娘眸子輕掃,落在最後面一個男子的身上。
他的相貌白淨清秀,個子卻並不矮,看上去年紀並不大,十七八歲的樣子。
“你,叫什麼名字”。
知道方老爺的意思,珍珠娘也並不抗拒,嫁人是絕對不會的。
她有顏有錢,大可娶幾個夫郎和小侍,何必如前世一般。
少年的皮相極好,聽見珍珠孃的聲音,抬起頭看了她一眼。
“小的元瘮“。
這名字倒是奇特。
珍珠娘走上前,勾起了他的下巴。
“害怕嗎?做本小姐的小侍怎麼樣?“。
元瘮輕顫著眸子。
“好”。
無人不知,方家小姐納了個小侍。
訊息傳到王容耳中時,他心悸的吐出了一口血便暈了過去。
只是在夢中仍舊喚著珍珠娘。
可不管他再怎
:
麼祈求,珍珠娘也不願見他了。
一年後,珍珠娘和幾位女員外從蓮人坊回來。
元瘮冷了臉,那是京城中最大的俊男坊。
他不再甘心蟄伏,將醉酒的女子抱了回去。
紅唇在她的耳邊呢喃。
“只有我一個人不好嗎?”。
珍珠娘自那天以後,被元瘮吃的死死的。
後來,她才知道,元瘮是禮部侍郎的私生子。
可惜是個小可憐,可也是一個殺手。
之所以混進方家,是因為,他早已覬覦珍珠娘許久。
五歲時他便見到了粉雕玉琢的女童。
那時,因為主母發現他們後,設計斷掉了他們的銀子。
元滲的母親為了讓他活下去,自己去做一些重活。
她的身子本就不好。
最後還是離開了。
他獨自跑出去想要用家裡最後的銀子給母親買棺木。
卻被一個人販子拐走了。
將他丟在牛車上,堵住了口,綁住了手腳,又用茅草蓋住。
幸好那時經過的珍珠娘發現了。
將他救了下來。
後來,他去了暗閣,訓練成為一名殺手。
閒暇時間,都會悄悄跑去看珍珠娘。
他的娘子可是他親眼看著長大的。
珍珠娘娶了元瘮後,夫婦琴瑟和鳴。
而方家也越來越富裕,最後再慕晚的幫助下成為了皇商。
而王容,只是在珍珠娘大婚那日闖了進去。
他幾乎哀求的看著身穿紅衣的女子。
“你記得的對嗎?”。
一側吃醋的元瘮握住了珍珠孃的手。
珍珠娘安撫的拍了拍他的手背,抬起眸子看著王容。
“是,所以,你能離開了嗎?“。
王容失魂落魄的離開,不顧身後的各種嘲笑聲。
他原本想要此生不再娶妻,可身為唯一的男丁,老衙役還是逼著他娶了一位女子。
可他不願意碰,最後女子在外面用王榮的銀子包了一個小倌。
此事恰好被老衙役知曉,女子害怕中給夫婦二人下藥。
可最終,還是被王容知道了。
女子攜所有的銀子逃走了。
王容氣急攻心,一病不起。
在床上養了幾年,後來,他聽見門口小童清脆的聲音。
還有男女的聲音。
“孃親,爹爹昨日又欺負我”。
“元兒乖,母親幫你”。
而後響起男人的聲音。
“娘子,疼”。
…………
聲音是從院外傳來的。
王容哪裡認不出,那是珍珠孃的聲音。
他苦笑了一聲,不由得想起前世他和珍珠孃的孩子。
三日後,王容帶著笑意離開了。
珍珠娘知曉此時後,讓人將幾乎腐爛的王容安葬了。
元瘮醋了,藉著由頭讓珍珠娘哄了他幾日。
二人恩愛到頭,成為京城有名的佳話。
(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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