劉秀立馬咯噔一聲。
下意識的放掉了自己吃著嫩豆腐的狼爪,熟練的溜走了。
男人清雋挺拔的身影朝這走了過來,精緻的五官附上一層冰霜一般,沉著臉看著劉秀溜走的背影。
可望向少女時,渾身傲然的冰霜瞬間融化。
“小乖,走了”。
男人的嗓音低沉而暗啞,帶著一股寵溺。
慕晚已經習慣男人不時的改變對自己的稱呼了,只是聽到後耳尖還是悄悄泛起紅。
她習慣性的拉著男人溫熱的大掌。
無人看見,男人唇角微揚。
張巧雖然被劉秀懟了一番,面色變了變,但還是不敢離開。
這是許家的宴席,還沒結束,沒有許長易開口,誰敢率先離開。
不是赤裸裸的得罪許家嗎?
二人出來的時候,許父許母已經抱著小糰子下樓了。
許長易眼尾掃過窩在許母懷裡的小糰子身上,肉嘟嘟的小東西立馬打了個冷戰。
怎麼有種天涼了,屁股該開花了的感覺?
一定是錯覺。
許長易來找慕晚時,碰巧和張巧一行人的一個女人正在談論剛才的事情。
自然知道所有的禍端是出自小糰子的口中。
雖然是無心之舉,但是差點傷害了他的小乖。
可他並不會貿然當著眾人的面來一出“父慈子孝”的好戲。E
男人的視線從小糰子的身上掠過後,小糰子鬆了一口氣。
又看著二人拉著的手,葡萄般圓溜溜的眸中透出一些失落。
慕晚並不知道父子二人的爭鋒。
有人認出許母懷中的小糰子,忍不住唏噓了一下。
明明是個小野種,可居然入了許家的眼。
張巧更是諷刺的勾了勾唇。
可接下來許父中氣十足的話,瞬間讓她難堪起來。
幾句寒暄過後,許父道出了小糰子的身世。
這是許家的孩子,許長易的親兒子。
男人們倒是沒什麼,之前八卦的女人們有些不好意思的側過臉。
張巧幾人更是臉色突變。
她們現在才後怕起來,許家是京都出了名的護短,更別提是自家人。
果然,次日,許母便到這幾
:
家一一親自“登門拜訪”。
她兒子不方便和這些女人計較,但是她可不同。
她許家的兒媳婦,還輪不到外人質疑些什麼。M.Ι.
許長易回到京都後,京都的天就再次變了。
幾家被許長易“讚揚”了幾番,面紅耳赤的離開了。
許長易輕飄飄的幾句話,彷彿是打在他們的臉上。
沒有人知道許長易說了些什麼,只知道不久後幾家便遭到了嚴查,各種事情被爆出來。
經此一事,京都重新迴歸了平靜。
劉秀聽說此時後,後怕了幾陣,幸好她跑得快。
可京都的風雲並沒有影響到慕晚。
她此時正在偷偷給小糰子上藥。
那天晚上回來後,男人將少女哄睡,這才沉著臉走進了兒童房。
“天涼了”。
小糰子伸出小手揉了揉眼睛。
窗外的月色透進來,男人高大的身子透出一股冷意。
小糰子挑了挑眉毛。
“嗯?”。
下一刻,他就被男人抱進了一側的書房。
窩在男人懷裡的小糰子滴溜溜的轉了轉眸子。
難道這個老男人準備討好他?
還是知道了他和姜爺爺的事情?
……
許長易將他放在地上。
未來的超級大反派:咦?小嘰嘰有點涼颼颼。
半個小時後,書房門被重新開啟,男人走了出來,而小糰子赤著腳丫子站在木質地板上,露著紅的快滴血的屁股蛋,肉嘟嘟的小臉上掛著淚珠。
從這天之後,許慕臨終於明白了,他永遠贏不了這個男人。
他對慕晚的愛,無關於孩子。
許長易剛開啟房門,就聽見裡面傳來少女的聲音。
大步走向了床邊。
少女睡眼惺忪,半睜著眼睛迷迷糊糊的看向男人。
精緻的五官在月色下更顯得嬌媚了些。
被子已經落在了她的小腿上。
她穿著米白色絲質小吊帶和同色的小短褲,露出盈白勻稱的四肢,朝著男人伸出雙臂。
剛醒來的嗓音又軟又嬌。
“抱”。
男人俊臉柔和,伸出長臂將少女攏在懷裡。
綿軟的身子伴隨著少女清淺的呼吸微微起伏。
男人眸
:
色暗了暗。
他的大掌握在少女不盈一握的細腰上。
隔著一層薄薄的睡衣,大掌越發的炙熱。
“我好像聽到了糰子的哭聲”。
少女小臉在男人的胸膛摩挲了一下,細細的說道。
許長易伸出一隻大掌揉了揉少女的發頂。
“小乖聽錯了,繼續睡吧好不好?”。
少女點點頭,小色手卻放在了男人的胸膛上。
男人有些無奈,眸中的寵溺幾乎要溢位來。
微揚的唇瓣透出他的愉悅。
他伸出手將少女的小手拿下來。
可下一刻,嬌氣的小東西扭了扭身子,小色手迴歸原位。
許長易無奈極了,這個小東西怎麼總喜歡……
罷了,自己寵出來的,反正他已經習慣了。
男人將少女放在床上,脫下了上衣。
只穿著鬆垮的睡褲,露出溝壑分明的肌肉紋路。
小狐狸精像是聞見了雞肉香似的,立馬圈著男人的腰。
“小乖”。
可慕晚哪裡肯醒。
男人就一遍遍的在她耳邊輕哄著,低沉的嗓音聽得人耳尖都有些酥麻。
“嗯”。
“小乖,你愛不愛我?”。
無人會把這句話和許長易聯絡在一起。
那個在外氣勢驚人的男人,會小心翼翼的在少女耳邊低聲問道。
你愛不愛我?
男人狹長的眸子帶著一絲忐忑。
少女鬆開了圈在他腰間的手臂。
眸中閃過一絲失落,可下一刻,少女的聲音在他頸間傳來。
“愛的”。
那一刻,星河終於投映在大海上。E
男人微揚起唇角,低頭啄了啄少女的烏黑的發頂。
他並沒有看見,回答他問題前,少女的小手重新放在男人的胸膛上。
翌日。
“小乖,你昨天還說愛我的”。
男人俊臉上帶著一絲委屈。
看的坐在沙發上的許父許母張大了嘴巴。
沒看錯吧?
這是他們的親兒子吧?
什麼時候能說出這麼肉麻的話了?
少女氣鼓鼓的看著男人。
“不可能”。
一側狐假虎威的小糰子挺直了小身板。
伸出小手指了指男人。
“娘,就是他,就是他打的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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