憑什麼,一個塵民,不過是有兩把力氣,憑什麼敢這麼無視他。M.Ι.
看了眼身後蠢蠢欲動的兩名沙力士,查爾斯微微搖頭,暫時還沒到兵戎相見的時候。
而且就兩名沙力士,查爾斯還真沒有必勝的把握。
最後,查爾斯問道:“你覺得馬克適合當城主嗎?”
“適不適合不是你說了算,也不是我說了算,時間說了才算。”白羽落隨口答道。
“好,說得好。”
查爾斯笑了一聲,帶著自己的人離開懺悔室。
等鐵門關上後,查爾斯臉色陰沉下來,看來白羽落不是什麼都不懂,而是懂得太多了!
他不相信,憑藉他的人格魅力,還無法征服白羽落?
叫來一名教徒,查爾斯安排教徒為白羽落送一點食物過去,好好照顧下白羽落。
但查爾斯的話語落在教徒耳朵裡,意思完全變了。
教徒眯著眼睛點頭,表示明白了查爾斯的意思。
不多時,教徒左手端著一個托盤,右手拿著教鞭,打開了懺悔室的門。
“怎麼回事,沒完沒了了是吧,讓不讓人睡覺?”白羽落一個鯉魚打挺站起,眉宇間寫著不耐。
教徒嘿嘿一笑,指著托盤說道:“主教讓我照顧你,這是你們上次發放的蟲餅,是你們塵民不可多見的美食,吃吧。”
說話間,教徒手中的托盤傾倒,蟲餅掉落在地上。
教徒不知道白羽落是因為什麼原因進來的,但對付這些懺悔的人,他有著一套完善的照顧流程。
白羽落看了眼地上的蟲餅,蟲餅黑乎乎的,蟲子被機器完全打碎,僅憑這塊餅他無法看出裡面都有什麼蟲子。
白羽落溫和的笑了起來:“你覺得蟲餅好吃嗎?”
“好吃啊,對你們這些塵民來說,一個月都不一定能吃一次。”教徒手舞足蹈,活像一隻猴子。
“那你…就吃吧。”
抓住教徒的脖子,白羽落將教徒按在了地上,抓著蟲餅往對方嘴裡塞去。
“混蛋,混、”教徒嘴裡含糊不清,他的反抗沒有起到一點作用。
苦腥的蟲餅把教徒燻的眼眶通紅,他直接全部乾嘔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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出來。
“怎麼能吐美食呢,這可不好。”
白羽落按著對方的腦袋在地上輕磕了一下,教徒的口鼻噴血,幾顆牙落在血泊裡。
捏著對方的嘴巴,白羽落溫和的說道:“堅強點,都吃下去,浪費糧食是錯誤的習慣,你再敢吐一口,我拔你一顆牙。”
教徒再也不敢拒絕,混合著自己的斷牙,將地上的蟲餅都吃了進去。
看教徒吃的這麼開心,白羽落也有點餓,拿出一盒罐頭吃了起來。
吃飽喝足後,白羽落隨手將罐頭丟掉。
“借你的衣服出去走走,你替我懺悔兩天,我會回來的。”
睡了這麼久,白羽落養足了精神,懺悔室太小,他決定出門散會心。
有教徒為他開門,就不算是越獄,他可是遵紀守法的好公民。
換上教徒的外衣,將上民身份卡貼在胸前,白羽落淡然的走出懺悔室。
“啊,燈光落肩頭,仿若自由人。”白羽落感慨了一句。
還未完全閉合的大門後,傳來教徒嘶啞的祈求聲:“你一定要回來啊。”
教徒不信任的話,深深傷害到了白羽落的自尊,本來計劃一天就回來,現在嘛,他說不準,但不會將對方餓死就是。
行走在上民區,沒人發現白羽落的異常,晨曦大廳今日沒有開放,讓白羽落有些失望。
不知不覺間,白羽落就到了上民居住區。
兩名清潔人員打掃著一間房屋,將房子裡面的東西一件件往外搬。
白羽落好奇的問了句:“上民搬家還有專人伺候的嗎?”
“不是搬家,這位上民死了,房子要騰出來,供其他人居住。”清潔人員解釋道。
“哦,原來如此。”白羽落往裡看了眼,發現還有人在。
這個白毛女,好像叫冉、冉冰來著。
好歹有著一場戰友情,白羽落和對方打了個招呼:“冉冰隊長,好久不見。”
冉冰轉過頭,盯了白羽落一秒,立即想起了白羽落的身份。
就因為白羽落一嗓子,讓她差點成為笑話,冉冰怎麼可能忘記白羽落。
女人可能健忘,但女人記仇啊。
“是你,你怎麼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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上民區?”冉冰記得很清楚,上次白羽落還是塵民。
“啊哈,上次我功績卓越,經幾位高層決定,將我升為上民,還順便加入了光影教廷,荷光者你知道吧,那是我的同僚。”
白羽落編起謊來,可是眼睛都不眨。
作為狩獵隊副隊長,冉冰很聰明,她看出了白羽落的身份有大問題,但沒有拆穿,她不喜歡做吃力不討好的事。
冉冰憂鬱的說道:“還記得上次拒絕你救的隊員嗎?這是她的房間。”
“是嗎?”
白羽落看了眼籮筐裡的雜物,發現上面放著一本《簡愛》。
白羽落沒看過這本書,拿起來看了兩頁,卻聽清潔人員低聲議論,說佩妮私藏禁書。
“簡愛算禁書?”白羽落皺了皺眉。
可怕,連簡愛都算禁書,也怪不得燈塔子民的情商,像是人間智障一樣。
冉冰從籮筐裡拿出佩妮的日記,任由清潔人員將其他東西帶走。
在冉冰翻看佩妮日記時,白羽落脖子伸成長頸鹿,也在偷瞄著日記。
佩妮不常寫日記,數月才會寫一篇。
有的記載狩獵隊日常,也有~
‘元年27年3月,今天我第一次完成繁育任務,那種感覺很奇妙’
‘元年27年7月,我第二次前往晨曦大廳,不知為何,我抗拒這種感覺’
‘元年28年2月,第三次前往晨曦大廳,聽說沒有孩子,就會被一直安排前往晨曦大廳,我快要瘋了’
‘要是和唐尼一起前往晨曦大廳,我想我會很開心’
‘元年28年9月,從書上,我得知這種感覺叫愛,我愛唐尼’
‘元年29年1月,我對不起唐尼,或許死在唐尼的手裡,對我而言才是解脫’
日記最後,佩妮的筆跡開始繚亂,足以看出佩妮的心情。
待日記本合上,白羽落低嘆一聲,剛開始他還覺得佩妮是個瘋女人,看完佩妮的日記,這一切都解釋的通了。
一昧的壓抑,不會讓感情消失,只會讓情感更加洶湧的反彈。
因為深愛唐尼,所以佩妮選擇和唐尼一同赴死。
“生不能同床共衾死亦同塋而眠。”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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