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不好吧，被平臺發現了會封號的。”
“你說什麼呢。”茜公主地臉色瞬間就冷了下來，看她的眼神想看個白痴，“那些明星直播都找人刷，大資料時代，有什麼不可以造假的。關鍵是能達到目的。”
“不行不行。”王美兔覺得自己額頭上的汗流得都要止不住了。
她犯怵。做壞事心不安，遭雷劈。
茜公主：“有什麼不行的，我都聯絡好了。到時候大頭全部退回，小的我們倆人ＡＡ。”
“你要是擔心錢的問題，我可以和對方商量，幫你刷的那一份出了。”
“放心，到時候打賞咱倆ＡＡ分成。”
要說打賞，她倆能有多少氪金粉，還不是白嫖居多。
王倩看著美麗姐一臉擔憂，意識到自己語氣可能重了，擔心她不答應。畢竟大頭不在粉絲打賞，在於她談好的那些推廣。這些錢，和王美兔可沒有關係。
於是她語氣軟了下來：
“再說了，我們這是做好事，美麗姐你就別擔心了。”
在這個營銷為王的年代，有些東西真真假假並不是那麼重要。
重要的是資料好看，知名度打上去。
可是王美兔還是過不了自己心裡這一關。
“不能不能。別的主播好多也是幫助人兒，大家都是一樣的，我們不能為了幫助別人就劍走偏鋒吧。”
王倩的眼神閃了閃。
她知道這胖頭姐軸，是講不通了。
這麼高風亮節，也沒見她飛昇成仙。
倒是這噸位，一年比一年大。
“好了好了，不刷，無所謂。”王倩露出她自認為最具殺傷力的斬男笑，“那往後，我們倆就是最勵志二人組。踏踏實實做事，老老實實做人。”
死胖子這才露出滿意地笑臉。
王倩咬了咬後槽牙，眼睛裡的邪氣烏泱泱地像是要把王美兔整個人吞噬了。
——
直播六點鐘準時開始。
溫野那邊是七點半，化妝師在給他做造型。
造型結束之後，他被方陽帶去直播現場過一遍流程。
一姐的團隊為了迎合他專門把整個直播現場搬到了酒店的貴賓花園。
春江花月夜這一片只有ｖｖｉｐ客戶才有資格進的後花園，有“人間天堂”之稱。
單單坐那，就能讓人有與天地自然渾然一體的感覺。
發呆，或者讀書，或者辦公。
流程走得差不多了，天色暗下來，獨木橋兩邊的河水波光粼粼。
一行人坐在玻璃洋房內。
四周的美好盡收眼底。
一姐拉著方陽在一旁說話。
“你們家藝人挺好相處的呀。之前還覺得頂流嘛，脾氣肯定和他的咖位一樣大。沒想到挺好說話的呀。”
“那是時姐您人格魅力大。”
方陽客套話說完，朝邊上看了一眼。確認沒人注意這邊之後，小聲說。
“聽說歐陽打算復出了？”
時禕明顯地一怔。
隨後她很快地恢復過來，揚了揚無名指的鴿子蛋。
“你說的哪個歐陽？拜託，我都訂婚了，揹著我老公公然談論其他男人真的好嗎？”
方陽錯愕：“訂婚了？”
“當年我們都以為你們會……”
“你也說了當年，年少輕狂不懂事嘛。”時禕意味深長地朝坐在角落裡的溫野看了一眼。
對方怔怔看著陽光房外，朝他的視線看去，那頭對所有住戶開放的小花園裡，似乎也有人在直播。
時禕唯一注意到的就是他們其中有一個身材比較雄偉的女孩，看著似乎還有點面熟。
但是她又想不起來在哪裡見過。
估計是個助理。
胖瘦組合千百年來都是最搭的。
時禕很快將這個意外拋到身後，低聲勸方陽說。
“所以，為了防止三年前的悲劇再次發生，這次的頂流你可要看好了。”
剩下的話女人是用口型說的。
千萬不要讓他談戀愛。
頂流談戀愛，
死、路、一、條。
沒有僥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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