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人是有病還是怎樣?
蘇荷艱難地嚥下嘴裡的蘋果,不舒服地咳了咳,這才坐著輪椅去開門。
一開門,就見傅羽川氣急敗壞地舉著鍥而不捨敲門的手,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
蘇荷又咬了一口手中的大蘋果。
“有事?”
那叫一個從容自若。
傅羽川氣笑了,他咬緊腮幫子,有些壓抑的兇狠道:“你這剛出院,就在家鬧騰?”
對於他的質問,蘇荷回的很是漫不經心。
“嗯,有問題嗎?”繼續吃蘋果。
傅羽川簡直要被她的態度氣死,深呼吸一口氣,聽見有議論聲在身後響起,他忍了。
“先進去再說。”
他理所當然般就要踏進玄關,被蘇荷用拿著蘋果的那隻手攔住。
“幹什麼?”蘇荷眼神充滿防備地看著他,“別無理取鬧啊,趕緊走,我埋到墳裡的祖父都沒你管得這麼寬。”
“江月!”氣得臉紅脖子粗,嗓門那叫一個大。
蘇荷拿出了手機。
“怎麼,要我報警?”
這時保安也過來了。
“怎麼了怎麼了?出什麼事了?你們是這裡的業主嗎?”
一開口就是針對傅羽川跟他那看熱鬧不嫌事大的朋友。
特別是看到那男子一身名牌,但頭上一縷藍毛,有些放蕩不羈,浪蕩子弟的樣子,保安警惕性更高了。
都開始手扶腰間電棒了,那架勢,隨時見不對勁就要掏出來的樣子。
傅羽川那朋友眼尖地瞧見,立馬收起吊兒郎當的樣子,拉著保安去一邊說話。
“就是小兩口吵架,沒動手。”
保安半信半疑,接過他偷偷塞過來的一小沓現金,語氣弱了一些。
“但是你們既然不是這裡的業主,就不能久留。”
又一小沓現金從錢包裡塞過去。
“馬上就走馬上就走,再待個十分鐘左右就行了。”
保安皺著眉頭,面前拿了那一沓捲起來的現金。
“但你哥們那嗓門實在太大了,都晚上了,再這樣下去,擾民。”
又一沓現金塞過去,保安徹底語氣已經完全變了。
而這邊,蘇荷還在跟傅羽川僵持著,一個死活不讓進,一個非要進,只是不敢強來。
最後蘇荷垮了臉色,態度相當不好道:“你再這樣,我明天就搬走,讓你再也找不到。”
見她滿臉認真的模樣,傅羽川只能暫時妥協,但也希望蘇荷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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讓一步。
“你腿傷還沒好,不能在家裡蹦迪。”他一走她就那麼快樂,這不是拿他的臉面在地上摩擦?
真是不愛了就一點都不在意了是吧?
蘇荷敷衍他。
“行行行,趕緊滾。”
傅羽川抿著唇緊緊地盯了蘇荷好一會兒後,這才鬆開拉著門把手的力氣。
只是他轉身走了沒幾步,又猛地回來,然後一把搶下蘇荷那比臉還大的蘋果。
“傅羽川,你回來!我蘋果。”可貴了一個,才吃了一小半。
傅羽川一口咬下,眼神斜過來,有些挑釁,氣得蘇荷都要從輪椅上站起來了。
但電梯門已開,他跑了。
“艹泥馬…”
太奪筍了,這什麼人啊!
蘇荷實在氣不過,反手就給傅羽川他哥打了個電話抱怨。
夾槍帶棒的字眼,充滿幽怨擠兌的氣息,還不動聲色地諷刺了一波傅家不良的作風,土匪習性。
氣得傅嚴庭吃了一半的晚餐食不下咽,結果掛了之後蘇荷又打過去繼續說,傅嚴庭威脅也無用,她死皮賴臉,光腳的不怕穿鞋的。
最後十倍賠了她那個蘋果的錢,還有心靈傷害費和精神損失費,這才消停。
秘書長接過傅嚴庭遞過來的手機,沒忍住問了一句:“總裁,您好像對這位江小姐容忍度極大?其實要想解決這件事,也不是沒有別的辦法。”
他試探地開口。
“比如說,製造意外讓江月跟別的男人在一起的照片被二少爺看見?二少爺那麼要強的性子,一定不會再跟江月在一起的。”
傅嚴庭沒有看他,盯著手裡的檔案。
“若是一開始,這法子可能有用,現在不行了,羽川比我想象中的要更在意江月,而且江月這個女人,有點手段。”
秘書長皺眉,“您的意思是?”
傅嚴庭輕笑出聲。
“如果我沒猜錯,她這是在以退為進,男人都有劣根性,羽川也不例外,再加上他本就驕傲自負,越是得不到,他越會不甘心。”
秘書長眉頭皺的更深了。
“那總裁您還配合她,是有什麼深意嗎?”
傅嚴庭放下了手裡的檔案,端起一旁的咖啡,眸中劃過一絲冷冽。
“我只是好奇,她接下來會怎麼做,而且羽川從小嬌生慣養,偶爾栽個跟頭,反而利大於弊。”
傅嚴庭猜著蘇荷下一步會做什麼,她應該不會那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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輕易出國。
像這種有心機的女人,他見多了,而江月還是一開始就讓他看走眼的,著實不多。
特別是她解決網上那些事的時候,可以看出,是個非常有手段的人。
他甚至覺得她那腿傷的,也是早有預謀,剛好耽誤了出國的行程。
用她來磨練磨練弟弟的心性,傅嚴庭覺得還挺好的,只是她最後想要的傅家二媳婦的位置,是絕對不可能的。
在合適的時機,他會打亂她的如意算盤,只是現在,還不急,且養大她的野心。
蘇荷不知道傅嚴庭想要利用他達到某些目的,雖然她也有猜測傅嚴庭為什麼會脾氣那麼好,她怎麼試探都沒派武力解決她。
但至少目前他還沒有動手,那他定是有他的算計,反正傅家這倆兄弟,沒一個好的。
第二天早上,蘇荷請的阿姨到了,她正喝著小米粥,江父竟然破天荒地給她打來了電話。
雖然蘇荷有叮囑,但出了網上那檔子事,牽連到學校領導,學校就把她要出國留學的事跟江父說了,言語之外還透露傅家有人罩著她的意思。
江父是個名利場上打轉,親緣淡薄的生意人,他見有利可圖,立馬給這個向來不顯眼的女兒打來電話。
“江月,你這段時間都做了什麼?為什麼突然要出國留學?你徵求過我們的意見嗎?還有,你什麼時候跟傅家扯上關係了?你到底是跟傅家哪位……”
蘇荷聽了幾句就知道他在打什麼如意算盤,沒等他說完,乾脆利落給他結束通話,拉入黑名單。
而後她開始聯絡中介,打算儘快處理好名下這套公寓。
等聯絡完中介,蘇荷待到中午,等人來看完房之後,就去了醫院。
其實她的腳傷已經好的差不多了,之所以不拆石膏,是騙傅羽川。
拆完石膏後,蘇荷推著跑腿送來的行李,開開心心地奔機場去了。
出醫院的時候碰到徐懿之,打了聲招呼沒多說,就是坐上車了還能感覺到那股子視線還在盯著自己。
讓她渾身有點不舒服,有種被看穿的一切的感覺。
這人危險,最好別再遇見了。
傅羽川一肚子鬱悶難受,在酒吧買醉了幾天,也不知道要跟誰犟,最後他實在受不了了,想要趁著醉意去公寓找服軟。
卻正好撞上中介帶人來看房。
他頓時愣在了原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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