婁家走後,許大茂的生活變得規律起來,也不用晚上去“趕場”了,每天四合院-什剎海-軋鋼廠三點一線。
他在等著一件事,只有這件事解決了,他才能安安心心的去秦家村下聘。
京茹那丫頭如今正處於“幹活”和“學習”的雙重壓力之下,急需“拯救”,怕是已經望眼欲穿了吧。
眨麼眼已經到了3月31號,今天是招待所發工資的日子,另外許所長還要給大傢伙加餐。
下午1點多,最後一個工友心滿意足地拿著菜走了,許大茂敲了兩下鍋大聲道:“好了,中午任務完成,咱們是不是應該考慮下自己個兒了?不然等會發工資,餓著肚子可沒力氣領。”
後廚立馬喧譁起來,秦淮茹嚷嚷著:“許所長,聽說您要給大傢伙發獎金,可當真啊?”
“多新鮮哪,怎麼說咱也是國家幹部,能拿工資這事打鑔嗎?行了,都行動起來,讓住宿部那邊的工友嚐嚐咱們的手藝。”
又是一陣忙活,弄了三桌菜,眼見人都到齊了,許大茂站起身道:“這個我說兩句啊,今天這頓飯呢,一是歡迎咱們招待所的幾位新工友,特別是劉師傅和傻師傅,哦不對,是何師傅。”
下面一片鬨笑聲,傻柱咬牙切齒道:“丫的絕對是故意的。”
劉玉成笑道:“你還別說,要是誰猛的一說何雨柱我還想不起來是誰,老何師傅一個外號給你叫出名了。”
傻柱黑著臉道:“甭提他啊,心煩。”
許大茂繼續道:“這兩位師傅可是大拿,沒他倆咱們這可有點玩不轉了。其他的工友也出了大力,比如鍋爐房大姐,咱們後廚對熱水的需求很大,能及時供應上;再比如做清潔的大姐,也幫著拾掇菜,洗洗涮涮伍的,所以說gm工作只有分工不同,沒有高低之分。”
“二是為了慶祝咱們招待所這個月營業額比以前翻了好幾番,鑑於這一點,我和兩位副所長經研究決定每月除了固定工資外,還給大家發放獎金。每人都有,當然金額肯定不一樣,大家也不用互相打聽,咱們保證公平。”
有錢拿誰不高興啊,大家紛紛叫好,許大茂一揮手,開吃。
這次聚餐比上次人多些,又有金錢的加持,還有傻柱這個侃爺在那逗悶子,氣氛比上次熱烈多了。
許大茂正在那談笑風生,餘光卻瞧見餐廳走進來幾個人,再定睛一看,是二男一女,看那氣質不像是軋鋼廠的工人。
難不成是來住宿的?
周清雅也瞧見了,本來白天應該是她在前臺接待,見人家都找到餐廳來了,忙起身迎了過去,幾人說了會話,周清雅便一臉忐忑地湊過來道:“許所長,找您的。
許大茂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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心中一凜,難道是那話兒來了?
不過他也不是很虛,低聲道:“跟小熊打個招呼,萬一有人問就按我之前說的回答。”
周清雅點點頭走了,許大茂大聲道:“大家吃著啊,我有點事去去就來。”
沒人感覺不對勁,唯獨秦淮茹心細如髮,又一直關注著許大茂。
她已經注意到許週二人的臉色有點不對,卻是毫無辦法,只能暗暗著急。
那三人見許大茂走了過來,其中一人便朝他點點頭,當先走出餐廳。
“幾位有事?去我辦公室談吧。”
來到所長辦公室,卻只進了一男一女,還有個年輕些的守在了外面。
關上門,許大茂道:“二位先坐,我來泡茶。”
那個女人道:“不用了,許所長,我們是現代國際關係研究所的,這次來是想了解一些情況。”
許大茂看了倆人的工作證頓時心中一凜,果然猜的沒錯,九成九是為了婁家的事來的。
這倆人其中男的叫馬雲清,女的叫尤鳳影,這名字有些耳熟啊。
只是婁家就算事發也應該是屬於經濟型別的,為啥要安全八局出馬?
尤鳳影見許大茂坐在辦公桌後面一副洗耳恭聽的樣子,便開門見山道:“我想問問許大茂同志,你對婁家逃離出境的情況瞭解多少?”
許大茂“驚”道:“不能吧,我前天在街上還見著我前妻的小姨了,不過沒跟她打招呼。”
這話倒是真的,他前天腿著去中新街的時候確實在路上碰著了,只是小姨沒看見他。
馬雲清道:“目前只有婁弘毅一家出境,他的親戚全都沒有任何動作,這正是讓咱們感到奇怪的地方,按理說他們......”
尤鳳影輕咳一聲,馬雲清立馬閉嘴了。
“我和前妻年前就離婚了,不過當時她當時不敢對父母說出實情,求我小年和大年三十晚上去吃了兩餐飯,再後來她父母知道了咱們離婚的事,就沒有來往過了。”
“所以他們開年後的行動我並不知情,前妻給了我一些經濟上的補償,我跟她就再無瓜葛,糧本副食本煤本全都已經分開了。”
尤鳳影盯著他道:“你說的經濟上的補償,能具體說一下嗎?”
“我以前是八級放映員,每個月工資35塊5,前妻沒有工作,家庭開銷都是我承擔,這些年我自己也就存了差不多1000塊錢。而我現在有2500左右的現金,多出來的1500塊錢就是她給我的補償。”
“你前妻為什麼要給你補償?還有那些錢現在在哪裡?”
“因為當時離婚是因為一場全院大會,當時我被誣陷,她寧願相信別人也不相信我,這事大院的人都知道,至於那些錢都在家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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招待所的職工吃完一頓豐盛的午餐,又領了工資和獎金,個個興高采烈,議論紛紛,唯獨秦淮茹有些心事重重。
剛剛在會計室領工資的時候發現所長辦公室沒人,不知道那三個人把他帶哪去了。
因為後廚下午2點到4點是沒什麼事的,她一般都會回去做點家務,縫縫衣服,今天也不例外。
回到四合院門口,就見對面停著一輛綠色的吉普車,秦淮茹感覺不對,再一看車裡沒人,忙走進大院。
臨近家門口聽裡面有聲音,秦淮茹忙推門而入,卻見一個長相頗為英氣的女人在和婆婆說話。
只聽那女人問道:“關於許大茂同志和前妻離婚的事我們已經瞭解的差不多了,可後院有街坊反映他偶爾夜不歸宿......”
秦淮茹忙道:“這位同志,許大茂的情況我瞭解一些,他有時候因為廠裡有招待忙的比較晚,就乾脆沒回家,在招待所睡的,不過我也是聽咱們招待所接待員說的。”
尤鳳影上下打量了秦淮茹幾眼“你是什麼人,為什麼瞭解這些?”
“我是這家的媳婦,也在軋鋼廠招待所上班。”說著拿出了工作證。
尤鳳影接過看了看道:“行吧,這個情況我們會去招待所核實的,謝謝您二位的配合。”
秦淮茹看著她走了出去,感覺心跳的厲害,感覺這女人好像是處於食物鏈頂端一樣,給人很強的壓迫感。
許大茂偶爾夜不歸宿她自然是門清,也知道那傢伙是幹嘛去了,心裡一直酸的厲害。
自己這送上門的不要,卻上趕著去找那前妻,不就是怕在這大院裡東窗事發嗎,可在招待所也沒見你有什麼行動啊。
真是色大膽小,哼!
但現在的情況有些不對勁,再聯想到婁曉娥是大資本家出身,她心裡便有了幾分猜測,只得出言幫那傢伙解圍,至於有沒有用,甚至會不會幫倒忙,她心裡一點底都沒有。
賈張氏小聲道:“我說,你幹嘛幫許大茂說話,聽剛剛那位女同志說他夜不歸宿,難道去找婁曉娥了?他還真腳踏兩隻船啊,京茹那丫頭怕還被矇在鼓裡吧?”
門沒關,秦淮茹伸頭出去看了看外面,見沒人才感覺稍微安心了點,也小聲道:“他許大茂什麼德行跟咱們沒關係,這才是實打實的。”
說完掏出一個信封,把裡面的內容往床上一倒,赫然是三張大團結和五張面額一市兩的肉票。
賈張氏驚喜道:“不是說20嗎?一下多了這麼多啊,還有肉票。”
“多出的10塊是獎金,不光是我,光譽也是10塊,要是許大茂出了什麼事,換個人當所長,您覺著還能發這麼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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