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天一大早,許大茂提溜著酒和京八件來到許父家。
他想趁著許父還沒上班把這事給辦了,這也就是自己父母家,換別人家就沒有這麼早登門的。
從某種意義來說他還挺羨慕傻柱的,老孃早就撒手人寰,老爹有跟沒有一樣,一人吃飽全家不餓,親事的全是自己說的算,不像自己這邊,二老這關可不是那麼容易過的。
上輩子本來壓根就沒想娶秦京茹,只是被擺了一道才趕鴨子上架,還被於海棠賞了一巴掌。
白天鵝飛走了,來了個醜小鴨,丟了西瓜撿起芝麻,那心氣能順了?
什麼媒人,定親,聘禮,嫁妝,擺席,婚禮一概沒有,沒有鄉親們的道賀,也沒有父母的祝福,京茹那丫頭就孤零零地一人嫁了過來,一本結婚證就束縛了她的一生。
家裡也沒有置辦任何新物件,連個臉盆暖瓶都沒買。每次想到那寒酸到了極點的“婚禮”,許大茂就感到非常愧疚。
開門的是許母,她一見兒子居然一大早跑過來,以為真是有什麼急事,再想起昨天的事,臉色都有些變了,忙請進屋裡。
許父正在吃早飯“大茂,怎麼這麼早來了,還帶這麼多東西。聽你媽說昨天派出所的來打聽婁曉娥的事,跟你沒什麼關係吧?”
“沒事,他們家經濟方面出了些問題,昨天去找到我詢問了一下,後來知道我倆離婚了就沒什麼事了,您二位不用擔心。”
許母鬆了口氣,問道:“那你這會來是......”
“我準備明兒去秦家村提親,4月底就結婚,到時候您二位可別給人臉色看。”
許父皺眉道:“還是你上次說的那個農村丫頭,叫秦京茹的?大茂,不是爸說你,我和你媽也沒有干涉你婚姻自由的意思,只是你現在是國家幹部了,工資比你老子我都高多了,城裡什麼樣的姑娘找不到,幹嘛非得認準了她呢?”
許母也幫腔道:“是啊大茂,遠的不說,就你爸文化局有一姑娘,工作體面,長得又俊,瞧著也是個能生養的,趕明兒讓你爸帶你去瞜瞜?”
“您二老還是甭操那份心了,秦京茹那丫頭模樣性格都沒的說,而且她們家的傳統就是能生,她表姐,就我們院的秦淮茹,連生仨孩子呢。”
“再說工作,她可以去我那招待所先當個臨時工,過幾年想辦法轉正,再把戶口遷到城裡,不也成了燕京人嗎?”
“還有最重要的一點就是,我需要這個貧農身份的妻子。”
其實許大茂現在可是大能耐梗,完全可以以勢壓人,或者乾脆不搭理二老,但想讓二老臉上帶著笑模樣去認可秦京茹還是得費一番口舌。
再說他也沒打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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跟前世一樣對京茹孃家不聞不問,總要來往的,到時候兩家父母還得見面,提前說好免得弄的面上不好看。
他可捨不得讓那丫頭受委屈。
擺事實,講道理說了半天,又打包票兩年內絕對生個娃兒。
二老覺著以前那個兒媳婦是哪哪都不好,換個農村丫頭應該會比較乖巧聽話,幹活麻利,也知道疼人,再加上能生養,經濟方面也完全沒有什麼壓力,總算是點了頭。
許大茂心說不容易啊,這農村的天然就是被城裡人歧視的物件,難怪都想往城裡跑。
既然這事說好了便也不再多待,許父也得去上班,二人一起出了門。
又是平平無奇的一天,許大茂越發放下心來,看來確實是沒什麼問題了。
下班回到四合院,一進門就發現自己那輛永久腳踏車放在三大爺家門口。
走近一看,嗬,這閻老西真是花了大功夫啊。
整輛車從龍頭到輪子都被擦的乾乾淨淨一塵不染,再俯身一看,車輪的軸承和鏈條都上了潤滑油,就連每一根輻條都是明晃晃的,好像是用砂紙打磨過。
這閻老西算計歸算計,做事是真仔細。
叫了兩聲,三大爺從屋裡出來了“大茂下班了啊,看你三大爺這活幹得怎麼樣?”
許大茂豎起大拇指,笑道:“沒的說,我一打眼還認不出這是我的車了,煥然一新啊。”
三大爺得意洋洋道:“古人云:受人之託,忠人之事,既然拿了錢,就應該給人把活幹好了,咱講的就是一個公平。”
是是是,你最公平,收了傻柱的禮還不給人辦事。
“得嘞,那謝謝您了。”痛快掏了四毛錢,閻老西眼睛都笑沒了,費點潤滑油和砂紙,賺了一頓肉錢,這買賣做得。
這年頭人的意識里人力根本不值錢,幾口飯就補回來了,看得見的好處才是實打實的。
4月3號星期天,這可真是個好日子。
天氣越發暖和,已經可以完全脫掉棉服了。
正所謂小皮鞋是擦鋥亮,立馬就要搞物件。
許大茂穿上一件新中山裝,新褲子,皮鞋也才擦過,渾身上下收拾的利利索索,推著車子就出了門。
車上放了兩瓶特曲,兩盒京八件,一個豬頭。
這個豬頭還是過年那會京茹家送的,血刺呼啦的許大茂根本懶得弄,一直放在空間裡,現在算是完璧歸趙。
拿人家送的東西再當聘禮送回去,也是沒誰了。
在月亮門碰上一大爺,端著碗麵條,想必是去給聾老太太送飯的。
“大茂,你這收拾的可真精神啊,這是要去哪?”
“去提親,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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淮茹她表妹,就上次來過咱們院的,您見過的。”
“上次那個農村丫頭吧,長得挺俊的,恭喜啊,這下你跟賈家就是實在親戚了,以後更得幫襯著點了。”
許大茂笑了笑沒言語,推車走了。
賈家的棉門簾子已經下掉了,敲了敲門,開門的是小槐花。
許大茂笑道:“你媽在家嗎,給你們拿了好東西過來。”說著進屋把兩包桃酥和兩塊錢放在桌子上,這是給媒人的謝禮。
槐花這丫頭抱著許大茂的腿道:“大茂叔你好久...好久都沒有來我們家了。”
許大茂笑道:“我這是無事不登三寶殿,槐花,明白意思嗎?”
小當插嘴道:“我知道,這句話是意思是‘沒事不隨便進別人家門’。”
許大茂有些意外:“小當你行啊,這話課本上可沒有,你在小人書上看的?”
這時秦淮茹從裡屋走出來道:“我好了,咱們走吧。”
這下許大茂可有些被驚豔到了,這秦淮茹以前不是辮子就是把頭髮盤在腦後,現在梳了個丸子頭,顯的十分俏皮可愛。
身上穿著一件大衣,有些像列寧裝但又不是。隨著兩國交惡,現在已經不流行這玩意了。
她這件明顯是自己做的,去掉了雙排紐扣、大口袋和大翻領,但保留了列寧裝的收腰,一根同色的腰帶系在腰間,顯露出窈窕的身段。
腳上穿著一雙黑色半高跟皮鞋,只是看著不像是新的,應該是信託商店淘來的。
這個時髦的女人真是秦淮茹?
秦淮茹見了許大茂的反應不由得意一笑“今兒回孃家,我不得好好拾掇拾掇?”
賈張氏臉色不太好看,嘟囔道:“你這一身可是用了18尺布呢,回個秦家村至於嘛。”
秦淮茹沒搭理婆婆,拎了個網兜,裡面裝著3瓶罐頭和一塊肉,差不多兩斤的樣子,又把桌上的桃酥拿了一包,對許大茂道:“走吧。”
她又回頭道:“媽,我們晚飯之前回,桃酥可別讓他們吃多了,不然該不吃飯了。”
賈張氏雖有些不滿但還是答應了一聲。
剛到大門口發現秦光譽已經到了,見二人出來忙幫著把東西給挪到三輪車斗裡面。
秦淮茹好奇地問:“這個袋子裡是什麼,聞著怪腥的。”
許大茂壞笑著道:“你看看不就知道了。”
秦淮茹開啟一看,那豬頭兩隻眼睛好像正盯著她呢,頓時嚇得花容失色,往後一退差點摔著。
其實這玩意她以前也見過,只是這乍一瞧見確實有點嚇人。
見倆人都在那嘿嘿笑著,秦淮茹忍不住一腳踢過去,卻被許大茂躲開了。
“別鬧,我這新衣服別給弄髒了,走了走了,二十里地呢,路上還得買點東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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