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溫文爾雅的我,竟是禁忌製造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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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章 第八十五章:難題!



  治療太上皇?

  柳敏眯起眼,平靜的看著面前的白袍人。

  對於此人的身份,他始終存疑,雖然白袍人看起來很普通,身材瘦弱,沒有任何戰鬥力的氣息,但是柳敏卻覺得他身上有一種無法言喻的底氣,彷彿世間無人能懂他分毫,這讓他感到不安。

  “你先說說,你借龍脈有何用!”

  其實柳敏此時也有些無奈,龍脈此時已經在對方手裡,而自己也找不到任何辦法破解對方束縛龍脈的手段,不可謂不兩眼一黑。

  可偏偏對方就是沒有果斷離去,不斷重複一個借字,還給出了一定條件。

  至於呢所謂的國運庇護之法,暫時也無法確定是否為真,這讓性子本就活絡的柳敏有些捉摸不定。.

  過了良久,柳敏緩緩問道:

  “你到底是誰?”

  柳敏眼神銳利,警覺地盯著面前的白袍人。

  而白袍人那隱藏在袍帽下的嘴角微微翹起,帶微笑道:

  “我的身份並不重要,你可以認為我只是一個路過的行人,一個碰巧會定點氣門之法的路人。”

  柳敏微微皺起眉頭,冷笑一聲:

  “哼,路人?”

  “路人能這麼湊巧進入京城?”

  “路人能清楚的知曉蜀王掌握了叫我都不知曉的書法?”

  “路人能將代表天道氣運的龍脈頃刻間鎮壓並收走?”

  “說吧,你到底有何目的?”

  “還是說,你是受…”

  柳敏話還沒說完,卻被白袍人開口打斷:

  “你說的對,但不全對,至少不是你想的那般。”

  “那你為什麼要借用龍脈?”柳敏追問道。

  “自然是有不得不借用之法,若是你願意,我還能告訴你一件更令你驚訝的事情。”白袍人回答道。

  更驚訝的事情?

  聽到這裡,柳敏更加疑惑了,但他卻沒有去追問,而是轉頭問道:

  “你且說說看,若是我願意,你要如何幫太上皇恢復三日生機,他如今壽元散盡,別說行走,只怕出手一次後,都將油盡燈枯。”

  他知道治療太上皇並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太上皇如今已然進入天人五衰之境,光是增加壽元也於事無補,而眼前的白袍人或物擁有某種術法,但想讓太上皇恢復三日生機,且如壯年,無異於痴人說夢。

  “因為我有一種獨特的能力。”白袍人說道,“我可以透過一種特殊的手段,將自己的氣息與他融合在一起,從而達到短暫的恢復效果。”

  柳敏聽了之後,更加不可思議,他從未聽說過這種治療方法,但是看著白袍人眼中的自信和從容,他心中似乎有了一絲相信。

  “那國運庇護之法,又是何人所創?”

  “國運之數,不說世人,只怕整個七國加起來,也就只有我與田亮輝知曉一二。”

  “莫非是田亮輝與蜀王接觸而告知的?”

  柳敏眯著眼,緩緩問道。

  “你的問題有些多了,我且問一句,龍脈借與不借?”白袍人說道,“若你願意,此番內亂有你們家這太上皇出馬,迎刃而解。”

  “不然,若是你想讓那寫書院裡來的人幫你,只怕是痴人說夢了。”

  “其他人不好說,吳缺應會幫你。”

  “只不過啊,如今他們應該要踏上歸途了!”

  柳敏聽了之後,沉默了一會兒,對於白袍人的最後一句極為不解。

  正在這時,有一道聲音突然在柳敏的腦海中響起,是吳缺。

  “小子,得回去了,蒼素來了!”

  蒼素?

  剛剛一會,柳敏想了萬千種可能,唯獨沒想到蒼素會出現在京城。

  蒼素是什麼人?

  是河靈,是由先生每日灌溉靈氣而形成的仙靈。

  唯獨兩次見她,一次乃是先生崩碎大道出現過一次。

  還有一次乃是烏鎮外斬龍,攔仙人見過一次。

  兩次出現,都是天大的事。

  那麼這一次蒼素的出現是為何?

  忽然間,柳敏眉眼眯起,有一道清光流入體魄。

  三道合一!

  沒給絲毫反應的機會,柳敏猛然出拳,狂風夾雜著三道之勢猛然衝向白袍人。

  可下一息,那白袍人的聲影直接消失,速度之快讓人無從反應。

  只聽白袍人的聲音悠悠然在這地宮中響起:

  “好你個柳敏,與你好聲說話,卻行此等下作之事,莫不是以為蒼素來了,就能拿捏了老夫?”

  “痴心妄想!”

  “龍脈我收了,蜀王叛亂

  :



  你們自己看著辦!”

  聲音落下,柳敏忽然察覺心中空落,這才反應過來,龍脈氣機已經全無。

  …..

  夜幕落下,對於蜀王叛亂一事早已滿城風雨,加之白日皇城的損壞,皇帝的駕崩,這有一個噩耗不斷的敲擊著京城民眾的內心。

  甚至於,國師不得對叛軍出手一事都以人盡皆知,雖不知曉是否屬實,但無異於給本就散亂的人心添上了一把火。

  如今整座京城都籠罩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中。

  街道上人們的臉色陰沉,走路匆忙,許多家庭已經開始打包行李,準備逃離這座即將陷入戰火的城市。

  有些人還在呼籲抗議,但他們的聲音很快就被壓制下去,他們都知道,未來將會很危險。

  守軍計程車兵們也感受到了這種緊張氣息,他們已經準備好迎接即將到來的戰鬥,但面對即將到來,且準備充分的三萬大軍,只有不到一萬之數的他們而言,心中充滿了無奈。

  京城的守軍一直以來都很虔誠地服從上級的命令,但是如今,皇帝的駕崩,以及太子的消失,沒了掌權者,他們不得不承認如今孤立無援的現實。

  儘管如此,但仍然有少部分士兵仍然拼盡全力,每個人都在為國家的安全而戰鬥。

  然而,面對著比自己更為強大的敵人,許多士兵的信心和勇氣已經開始動搖。

  京城今日的夜晚,看起來比平日變得更加空蕩,人們匆忙趕路,商店逐漸關閉,而街頭上那些鮮豔的旗幟也開始變少了。

  人們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不安,他們不知道未來會發生什麼,但他們已經做好了最壞的打算。

  整座城市籠罩在一片緊張的氣氛中,沒有人敢輕易放鬆警惕。所有人都知道,明日的日出,將是一個不同尋常的開始。

  京屬院中。

  平靜的房間內突然傳出了一聲低吟。

  周凡陽從床上猛然坐起,他環顧四周,發現自己身處一間樸素而有書香氣息的房間。

  漸漸的,他感覺到自己身上的傷痕已經全部癒合,瞎掉的雙眸不知為何可以重見光明瞭,不僅如此他感覺到自己的內臟也已經恢復了錯位的情況,他不禁有些迷茫,到底發生了什麼。

  記憶的最後一段停留在了自己被押送到高臺之上,猶豫內傷極重,連續三日未曾進食也未曾休眠,將腦袋放在虎頭刀下的那一刻,他便昏厥了過去。

  本以為那將是自己最後的終點,但現在他卻活著,一股劫後逢生的喜悅湧上心頭。

  轉眼望去,房間中央是一張矮桌,桌上放著幾本古書和一支筆。周圍是簡陋的傢俱,一張床,一把椅子和一個櫃子。陽光透過窗戶灑下來,讓整個房間顯得溫暖舒適。

  忽然房門開啟,一道倩影走了進來。

  當週若霜發現周凡陽醒來後,身形一頓,也不管手中的補品,一股腦的放在桌面之上後,直接跑向床邊,見皇兄牢牢的抱在懷裡。

  直到觸碰到皇兄身體的溫度時,讓擔憂了一日的周若霜終於在心中一陣鬆了口氣,她輕聲問道:“皇兄,您感覺如何?”

  周凡陽微微搖了搖頭,臉上帶著一絲疲憊,“有些虛弱,但已經好多了。”

  “霜兒,你怎麼會在這?”

  周若霜將眼角的淚痕抹去,這才反應過來,小步跑到桌前,將蒼素前輩熬製的補藥端來,乘著皇兄進食之時,講起了這幾日發生之事:

  “是先生讓在下前來的,說您離開書院時間有些久了,還讓在下帶學院裡的前輩們一起前來。”

  前輩?

  聽到這話,周凡陽有些疑惑,用迷茫的雙眸看向妹妹,等到對方講解後,手中之碗猛然一抖。

  學院裡除了自己,全都是大佬?

  這一刻,他有些不知是該喜還是憂了。

  雖然早前就知曉,以先生只能,絕不會只是簡單教書那般簡單,學院裡除了柳敏與吳缺二人必定還有高手。

  可不曾想,整個書院裡全都是高手。

  “凡陽,你醒啦!”

  熟悉的聲音從門外傳來,周凡陽抬眼望去,見來人乃是顧浩,眼眶再度一紅,當發現顧浩渾身無恙,且修為似乎還有長進之時,積壓半月之久的怨氣開始消散。

  或許,這也是先生的預料之中吧。

  同一時間,浮雲亭中。

  柳敏坐在石凳之上,右手把玩著一枚玉釵

  :



  ,他的對面正站著田亮輝,劉集,曹付三人。

  “白頭髮的孩童?”

  “那人可有透露姓名?”

  話音落下,三人其其搖頭,其中劉集率先開口道:

  “院長,咱真不知那先生為何人,您也知道,那幾日咱都在感謝什麼,實在沒心思去弄那些。”

  “況且,在下的膽子您也知道,作奸犯科之事,絕對不敢去做的!”

  柳敏沒好氣的瞪了他一眼,也懶得開口訓斥。

  自那白袍人離開之後,柳敏先是找到了周若霜,並且確認了蒼素到來一事,只不過並未見到蒼素本人,但留下的那一條白魚卻是證明來人不假。

  早前先生崩碎大道後,其碎片被蒼素所得,其中道韻無限,被其煉化成一條條白魚。

  “先生,那人說的國運護身之法當真存在?”

  “學生雖練法不精,但還是知曉一二,要論世上何人能調集國運,只怕除了院長您便再無他人了。”

  “想要調集國運護人周全,這是何其之難?”

  “別說讓他人,就光拿院長您說,三萬人皆庇護,估摸著您也做不到,其中術法,神識,魂魄...”

  田亮輝一邊講述著那白袍人所說之事的可實施性,一邊也在分析著整件事的清因後果。

  唯獨曹付一直站與一旁沉默不語,似乎知曉自己有錯,不敢開口。

  過了良久,柳敏嘆息一聲,擺了擺手,緩緩道:

  “都回去吧,讓我一個人靜一靜。”

  “順便去看看,太子此時如何了,明日蜀王宮城,若當真三萬軍隊都有國運庇護,這劫也只能靠他自己了。”

  三人跟著嘆息一聲,各自離去。

  柳敏獨自坐在亭中,雙眸看著天空月亮。

  “小子,那蒼素可說了,最晚明日動手,雖然不知道是不是先生的意思,管事她那實力,只怕讓咱們八個人一隻手,都打不過啊!”.

  “況且,其餘六個老傢伙,也不會幫你,可想好了明日該如何是好?”

  吳缺的聲音忽然從亭上飄了下來,言語隨時調侃,但其中意欲卻是擔憂。

  正如他所言,蒼素雖只是簡單露面,卻下了命令。

  言,明日天明後,眾人需離開京城,歸返烏鎮。

  對於其他人而言,自當是早歸早好,回到先生身旁,估摸著就能正是開學了,沒了凡人的掣肘,先生會教什麼?

  看看柳敏就知曉,儒道雙休,八品直入九品。

  這種場面只在夢中出現過,而如今卻是實實在在的在面前出現了。

  不老實呆在先生身邊,帶在這鳥不拉屎的京城可是沒勁的很。

  哪怕是剛剛遭受了劫難的周凡陽與顧浩兩人也不遠留在京城,隨是王位之爭,彼時正是渾水摸魚的好機會。

  可剛剛在牢獄走了一遭,近乎身死,且沒帶任何隨從,一兵一卒更是沒有,周圍的八個老傢伙也不可能出手幫忙,不走,難不成留在這等死?

  但對於柳敏而言,卻是不能。

  王位之爭,代表著國運,國運之事,對他而言便是大事,哪怕自己已經到達九品,但也不想不明不白的跌境吧。

  若真要論太子和蜀王他看好誰,那必然是早前專心輔佐過的太子了。

  太子不但心思老城,且文武雙全,更是將先皇那帝王之術學的,有之過而無不及。

  乃是不折不扣的帝王之才。

  只可惜,此時京城守備不足以阻擋那三萬大軍。

  一日下來,哪怕柳敏下令其他郡守派兵前來馳援,但武將都是皇家子弟,哪怕平日裡收了太子無數好處,也不遠冒這個風險。

  萬一自己馳援過來,王位已經是蜀王的了,那豈不是趕過來送頭?

  就算太子順利登基,也不會拿他們這些叔伯如何,畢竟這邊疆還需人守護,再者說,天高皇帝遠,萬一當真犯難,那就學蜀王,再舉旗臨立,這遠在京城的太子爺毫無辦法。

  再者說只是皇家自己內鬥,想來那太上皇也不會捨命出手,畢竟都是自家子孫,誰當不是當?

  越是思索,這破局之法越是愁人。

  為官三十載,這還是柳敏第一次如此發愁,彷彿所有底牌在同時被人困住。

  正在這時,柳敏再嘆一聲,面向竹橋,右手一揮在石桌上幻化出了一盞茶水。

  等到又人影靠近後,他再度起身,彎腰緩緩道:

  “恭迎太子殿下!”

  “恭迎鼠王殿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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