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晨時分,張三緩緩從床上爬了起來,只覺頭昏腦脹,完全沒有了昨晚的記憶。
過了良久,他逐漸回憶起昨晚和李中一起喝酒的場景,他們聊天,開懷大笑,甚至還拍起了肩膀互相誇讚。
可當張三看清楚周圍時,瞬間變得有些警戒了起來,此時他所在的並不是昨日喝酒時的地方,而是又來到了一處陌生的房間。
“喲,賢弟,你醒啦!”
忽然,房門被緩緩推開,李中手中端著一碗解酒茶走了進來。
張三揉了揉眼睛,目光疑惑的看著李中。
而李中此時剛將熱粥放於桌面,當發現對方正看著自己時,撓了撓腦袋,隨後好似看出了張三的不解,便露出了關切的表情:“賢弟,怎麼了?”
“為兄了的臉上有什麼奇怪的地方嘛?”李中一邊摸著自己的臉,一邊挪到銅鏡面前,想看看是否自己臉上有什麼不對。
張三搖了搖頭,艱難地坐了起來,雙手捂著發熱的額頭,感覺頭疼欲裂,他深吸一口氣,緩了一口氣後,才問道:“李哥,這是哪裡?”
“這是我在番城的住處,你昨晚太醉了,我就帶你回來了。”李中解釋道。
張三點了點頭,依然感覺有些迷糊,他緩緩站起身,卻感覺腳下一軟,差點又倒了下去,李中連忙上前扶住了他。
“怎麼了,還不舒服嗎?”李中關切地問道。
“沒事,我只是有些暈。”張三搖了搖頭,勉強笑了笑,看向李中,“謝謝你,李兄。”
李中搖了搖頭,眼神中的關切之意似乎有些過了頭:“誒,賢弟,客氣啦!”
“你我相見,乃是緣分,莫非是忘了,昨夜定下的約定?”
“我們既然是兄弟,有困難的時候互相幫助不是理所當然嗎?”
聞言,不知為何,張三的心裡湧起一股暖意,或許是近半月的流離時光,加之昨日入城後一連串的遭遇,讓他有些感激。
或許就是那雪中送炭,最入人心吧。
他感激地看著李中,想要起身作揖表達謝意,卻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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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起身,雙腿再次發軟。
“誒,你我何必兄弟二人何必如此多禮?”
“來,先把這茶喝了,把酒勁解一解。”一邊說著,李中一邊將桌上的解酒茶端了過來,極為細心的將上面熱氣吹去:“你初來乍到,等會用了早飯,為兄帶你在番城逛一逛。”
茶水下肚,一股涼意從丹田中煥發,昨夜酒意開始消退,隨後李中便帶著張三先在自家府邸逛了起來。
李中的宅邸位於番城的內城之中,四周圍牆高大厚實,宛若一座小城堡。
在大門口站著兩個身穿錦衣的門衛,嚴肅而又莊重。
抬眼望去便能看到一片寬敞的院落,青石鋪成的地面上擺放著幾張紅木的太師椅和茶几,兩旁是幾盆樹木和盆景,清新雅緻。
穿過這片院落,就是寬敞的大廳,大廳的地面鋪著白玉石,牆上掛著一幅幅名家的字畫。大廳正中央擺放著一張紅木雕花長桌,周圍擺放著幾張椅子,似乎是準備迎接客人的。
“賢弟,先去洗漱一番,我在正廳等你!”
李中拍了拍張三的肩膀,囑咐了一聲便大步離去,離去前留下了一個意味聲長的眼神。
張三正納悶著,就看見四位婢女走了過來,其中為首的婢女,看相貌不過十七八歲,和張三相差不大,穿著一身白緞長裙,頭髮有髮簪固定在頭頂,相貌極為清秀。
“張公子,奴婢們帶您去洗漱一番。”
為首的婢女在張三面前微微作揖,低下的雙眸一眨一眨的,似乎在偷看張三的相貌。
“煩,煩請姑娘帶路!”張三整理了下表情,淡淡的說了一句。
卻不曾想,那婢女直接走上前來,雙手託著張三的手腕,惹得張三一哆嗦,喃喃著:“不用,不用,我能自己走了!”
婢女捂嘴一笑,一雙桃花眸子完成月牙,加之一抹清香如鼻,弄得張三心跳加速,耳尖直接發紅。
“公子,這邊請!”
為首的婢女呢喃了一聲,落後張三半個身位,開始指路,另外三名婢女則是低著頭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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巧的跟在身後。
也不知李中的府邸裡到底有多少下人,光是張三看見的就不下二十餘位了,且都是妙齡少女,一個塞一個好看。
她們或者忙碌著做飯,或者織布,或者負責府邸裡的衛生清潔,當看見張三路過時,連忙打起了招呼,看見張三有些僵住是,又發出風鈴般的笑聲。
這些婢女看似平常,卻常常對張三投來媚眼,或者故意用甜美的聲音與他交談。
這讓張三感到有些心煩意亂,他本想避開這些婢女,可是在這府邸裡,難免會時不時與她們相遇。
在烏鎮,雖有不少和他同齡的少女,但都是兒時玩伴,從未有過這般感覺。
而那些新搬進烏鎮的居民們家中,都有不少美豔少女,但不知為何對自己都極為尊敬,更別談如今這種眉宇間含糊不定的曖昧之色了。
看著那一個個看著自己眉開眼笑,有時還紅了臉的少女們,這讓情竇初開的張三心中小鹿亂撞。
特別是當自己跟著領路的婢女離開後,一息聽見那些少女私下裡的打鬧之聲,一個比一個大膽。
類似於什麼,那公子好帥,公子英俊,想伺候公子之類的話。
聽得張三整個人如同煮熟的一般,全身漲紅了。
“公子,到啦!”一旁的婢女輕聲說了一句。
張三看了看眼前的圍牆,有些疑惑,似乎裡面不是什麼房間,好似是一處圍起來的小湖。
咯吱一聲~
院門被推開,只見院牆內有著一口小湖,湖面不大,不過兩丈寬,且水面不深,可能可以清晰的看見水滴下的鵝卵石。
而湖面之上散發著淡淡的霧氣,還沒靠近就能感受到一股暖意。
“公子,讓奴婢們伺候您洗漱吧!”
耳邊傳來的輕柔的聲音,似乎還有陣陣熱氣傳入耳中,弄得張三心中一軟。
但很快他就意識到了什麼,轉頭看去,只見剛剛給自己領路的婢女已經褪去了身上綢緞,身上披著的只有一層薄紗,肚兜在薄紗下若隱若現,隱約間還能看到那曼妙的身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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