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都帶到了嗎?”王刑對著之前派出去的手下道。
“都在院子裡了,大人。”
“走吧,帶我去看看。”
王刑到了院子裡,她的手下將馬車上的人押下,他們正是失蹤的縹緲宗的弟子。
他們的手腳都被上了冰涼的鐐銬,看著一臉笑意的王刑,卻是生不出任何好感來。
“誰讓你們看著我的,給我跪下!”王刑笑臉一收,說完朝著眾人釋放出威壓。
這些縹緲宗的男修哪裡頂得住,一瞬間全都跪倒在地,雙腿還在顫抖著。
“我且問你們,你們中可有縹緲宗峰主的親傳弟子?”
王刑雖然覺得希望不大,但還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問了問。
一眾人都低著頭,顫抖著,不敢答話。
“你們是不說呢,還是沒有呢?”
王刑有些不耐煩了,她向來沒有什麼耐心。
雖然這些囚徒不多,但是不殺幾個,無法給他們留下真正的恐懼。於情於理,她覺得都應該殺幾個立威。
“大、大人!我知道!”
“哦?把他的鐐銬給我去了。”王刑的目光閃過一絲陰險,沒想到還真的有收穫。
下人將那名男弟子的鐐銬撤去,王刑則緩緩走到他面前蹲下,溫柔地捧起他的臉蛋道:
“你叫什麼名字?”
“大、大人,我叫李言。”
李言正是之前和洛塵對視的男弟子。
李眼聽著王刑的語氣突然好轉,以為自己抓住了救命稻草。
可是他其實也不曉得之前和自己對視的人到底是不是洛塵,畢竟當時那人戴了面紗,他只是從外形上來判斷,看起來和洛塵十分相似。
當初李言能在人群中一眼和對方對視,是因為洛塵身上的氣質實在與周圍的環境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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法融洽,給李言一種眾人皆濁我獨清之感。
“說說看,你知道些什麼?”
王刑的話語儘量平和,她揮了揮手將除了李言以外的人全都押送了下去,給李言一個舒適發言的空間。
玩弄人心這一套,反而是她最喜歡。
“大人,我可以告訴你一個訊息,但是你得答應放我一條生路。”李言忐忑的說道。
怪縹緲宗的規矩太過落後,對弟子加倍保護,溫室裡的花朵連判斷是否能抵擋住暴風雨的能力都沒有。
但在死亡面前,誰又能保持絕對的理智?李言只想著活命,看不清眼前是必死的局。
“好,只要你說的資訊對我有用,我會放你一條生路。”
“你聽好了,是放你一條生路,沒有加考慮兩個字。”
王刑補充道,似乎為李言想的極為周到。
眼前這個男人居然和自己談條件,真是太天真了啊,縹緲宗的男修都是這麼愚蠢的人嗎?
洛塵:有被冒犯道。
李言好像看到了存活的希望,連忙點頭,然後將自己之前的推測娓娓道來。
只不過他將自己的猜測都變成了肯定句。
......
“你是說你經過城門的時候看到了那位名叫洛塵的親傳弟子?”
“對,對。”
玉鸞峰只有兩名弟子,都是白星曉親自招收的,雖然洛塵的情況有些特殊,但嚴格來說確實是白星曉的親傳。
“你見到他的時候,他的身邊可有其她人?”
王刑有些疑慮,既然不是俘虜,那麼洛塵是怎麼到魔域的?莫非是正道已經有人混進來了?
“這個我當時沒有在意。”李言老實道。
當時那一眼看似很長,其實很短暫,那點兒時間他當然顧不上看洛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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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邊的人。
王刑點點頭,這個李言提供的資訊還挺有價值的。
特別是洛塵是一位峰主唯二的弟子這一訊息。
想必這位峰主與弟子肯定有深厚的情感,如若能引來這位峰主,那麼再借此引來雲隱好像也不是不可能的事情了。
想通這一點,王刑頓時有些欣喜若狂,恨不得馬上將這個訊息告訴柳蕪煙。
“大人,你想知道的我都告知你了,可以放我一條生路了嗎?”李言打斷王刑的思考,小心翼翼道。
王刑的思緒被打斷,目光落回了李言身上,她的語氣還是相對溫柔,只是說出來的話就不那麼溫柔了。
“當然可以,我保證一定不會玩死你的。”
“大、大人,你這話是什麼意思!?”李言一臉驚恐道。
“就是字面意思,說實話,縹緲宗的弟子我還沒有玩過呢。”
王刑一臉壞笑地看著李言,腦海裡卻已經想到李言痛苦的樣子了。
“來人,將此人帶下去。至於之前那些人先好生供養著。”
沒玩過的東西,她王刑嚐嚐鮮就好了,心中還是會以柳蕪煙的大計未重。雖然很享受柳蕪煙的懲罰,但她還是會感覺到痛的。
“大人!沒有說謊啊!你為什麼還不饒了我!?大人......”
王刑不顧李言的叫喊聲,派人將其拉了下去,然後再招呼了一名手下出來。
“你去好好打探一下這個洛塵的資訊,事關魔尊,有什麼訊息馬上通知我,不可輕舉妄動。”
“是。”
王刑舔了舔嘴角,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沒想到這親傳弟子居然主動送到了自己的嘴邊。
這次事情辦成了,蕪煙大人一定會好好獎勵我一番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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