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偷來的？”
林凡一愣，他忽然想到一個段子。
有錢土豪，陪女神吃路邊攤、吃大排檔，女神會覺得你接地氣，為人節儉。
窮吊絲存了幾個月的工資，給女神買了個包包，女神會偷偷拿著包包去店裡驗真假。
這段子和林凡現在的處境，倒是有些相似。
至於會發生這種事的原因，還不是因為，別人覺得你有錢或者沒錢！
“這就是現實啊！”
林凡微微搖頭，有些感慨。
“什麼，小偷？！”
楊雪頓時傻眼，下一刻，她的眼眶頓時變紅，眼淚嘩嘩流出。
“老公，我知道你愛我，但你真的沒必要，做出這種事……”
很顯然，首飾是真的，而林凡又不可能買得起這些首飾。
那麼只有一種解釋，這些首飾，是林凡偷來的。
想到這，楊雪傷心欲絕，哽咽道：
“老公，咱們去自首好不好，還能少判幾年……”
“你放心，就算你去坐牢，我也不會和你離婚……嗚嗚嗚……”
“小雪，都這時候了，你為什麼還執迷不悟！”聽到這話，周雅倩感覺自己要氣炸了，大聲吼道：
“林凡是小偷，他偷竊珠寶首飾！如果他只是窮也就算了，但這種行為，是人品問題，是道德問題，他已經違法犯罪了！”
“這種人，這輩子已經完蛋了！你為什麼還要跟著他！趕緊和他離婚吧，這種男人，真的配不上你！”
周雅倩越說越激動，憤怒、不能理解，看向林凡的目光，充滿著鄙夷、嘲諷。
“是啊，楊會計，現在趕緊辦離婚還來得及！”
辦公室眾人也都是勸說。
“要不然等他被抓進去再離婚，那就麻煩了！”
“這林凡，做了犯法的事情，你為什麼還對他死心塌地呢？”
“林凡！”
對楊雪說話沒用，周雅倩當即冷厲看向林凡，語氣冰冷，仿若寒冬：
“我現在警告你，如果你還是個男人的話，立刻和小雪離婚！”
“不許你玩弄小雪感情！因為你根本配不上小雪！”
“麻煩你說這些話之前，先看看收據上的名字，再說好嗎？”林凡斜睨一眼周雅倩：
“說我是小偷，小心我告你誹謗。”
“嗯？”
周雅倩語氣一滯，冷笑道：“都這時候了，還不承認自己是小偷！還要死磕到底！”
說著，周雅倩又是開啟首飾盒，拿出收據。
項鍊、耳環、鑽戒、手鐲加起來一共價格，五十萬，購買人“林凡”兩個字，明明白白寫在上面。
“那又如何？”
周雅倩毫不在意，隨手把收據扔在一邊：
“現在社會，科技發達，想偽造個收據，還不簡單？只是我沒想到，你林凡偷來這些首飾，就連收據都偽造好了！真是處心積慮啊！”
“不過我會把你的謊言揭穿，因為這裡面的藍鑽鑽戒，我認識！我還是蒂芙尼的黃金會員！他們的專賣店，我前段時間去過，只要我一通電話，就能確認你到底是不是小偷！”
“林凡，我最後給你一次機會，立刻和小雪辦離婚手續，然後滾去坐牢！”周雅倩繼續道：
“不要等我一個電話打過去，確認你是小偷，把你最後一塊遮羞布都扯下來。”
“隨你，愛打不打。”林凡攤了攤手，毫不在意。
“你！”
周雅倩氣得咬牙切齒，身前此起彼伏：
“好好好，既然你還這樣，那就別怪我不給你面子！”
說著，她便是摸出手機，撥通一個號碼，還把擴音開啟。
當初周雅倩在看上這顆藍鑽鑽戒時候，特地留了櫃檯服務員的電話，方便以後想買的時候，直接聯絡。
那櫃檯服務員，周雅倩沒記錯的話，叫楚瀟瀟。
電話接通。
“您好，這裡是蒂芙尼，周女士您好，有什麼可以幫您的嗎？”楚瀟瀟禮貌溫和聲音傳來，整個辦公室都能聽到。
楊雪手心有冷汗冒出，眾人則是玩味看著這一幕，等著林凡出洋相。
而對於蒂芙尼各個會員的姓名電話，楚瀟瀟都有儲存，她知道，電話那頭的周雅倩，是蒂芙尼黃金會員。
只有在蒂芙尼消費超過五十萬，才有資格擁有黃金會員身份。
對於這種人，楚瀟瀟必須慎重對待。
當然，若是有一些身價上億的客戶，就算不來蒂芙尼消費，蒂芙尼也會贈送會員，黃金、鉑金會員之類。
“你好，我問一下，前段時間我看上的那款藍鑽鑽戒，現在還有得賣嗎？”周雅倩直接問道。
“不好意思周女士，那款鑽戒剛剛已經被一位先生買走了。”楚瀟瀟回道。
“買走了？”周雅倩一怔，眼睛睜大：“你確定是買走的，不是被偷走的？”
“周女士您說笑了，我們蒂芙尼櫃面都是用防彈玻璃，店內24小時全程無死角監控，有十幾個保安值守，怎麼可能被偷走。”楚瀟瀟有些無語了，沒想到周雅倩居然會問這種問題。
現代社會，監控網路發達，盜竊珠寶店這種事情，基本上不可能發生。
就算髮生了，估計還沒銷贓，就被警方抓獲了。
只有白痴，才會有盜竊珠寶店的念頭，這和搶銀行沒什麼區別了。
“那我能知道，是誰買走的嗎？”周雅倩又問道。
既然沒被偷走，那只有一個解釋。
林凡搶劫！
有人買走了那顆藍鑽鑽戒，跟著林凡實施搶劫，搶劫完成後，林凡再偽造收據，當成禮物，送給楊雪。
“額……這個就不方面透露了。”楚瀟瀟道：“客戶是我們蒂芙尼的至尊會員，我們有義務保證客戶隱私，不好意思周小姐。”
“好吧！”
周雅倩點點頭，有些失望，索性隨口問道：
“是一個叫林凡的買的嗎？”
“周小姐，您怎麼知道是林凡先生？您認識林凡先生嗎？”楚瀟瀟當即說道。
話一說完，楚瀟瀟臉色一變，緊張起來，知道自己犯錯了！
這是周雅倩在誘導她，透露客戶資訊啊！
完了完了！
楚瀟瀟啊楚瀟瀟，沒想到你居然會犯這種錯誤！
楚瀟瀟後悔的直跺腳，唉，誰讓剛剛林凡的那張環球至尊黑卡，太讓人驚心動魄了，導致我現在都心神不寧，想好好了解那個叫林凡的男人！
別人隨口一套，就把客戶資訊套出來了！
正當楚瀟瀟後悔的時候，電話那頭的周雅倩，表情瞬間呆滯，眼中出現難以置信。
整個辦公室，也直接安靜下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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