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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婚後王爺天天拒絕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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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47章 十萬就把他樂成這樣

果不其然,當晚晏同歸就派人去公孫下馬樓接長孫迢。

長孫迢早就做好了準備,直接便上車前去。

晏同歸得到手下稟報:“我們去的時候,長孫先生已經備好了行李。聽公孫下馬樓的老闆說,是在他出門逛街前就收拾好的。”

晏同歸聽完,微微頷首:“看來先生已經對我歸心。”

“殿下宏圖大略、禮賢下士,四方人才豈不歸順?”手下拍馬屁道。

“去吧。”晏同歸揮揮手,隨即整整服飾,出去迎接長孫迢。

長孫迢一下車就看到晏同歸站在門下等他,忙快步上前:“卑職何德何能,竟勞殿下在此相迎!”

“先生不必同孤客氣,快隨孤進來。”晏同歸親手拉著他去了正殿,一應招待都親力親為。

長孫迢大為感動:“殿下待卑職如此,卑職敢不效死?”

晏同歸道:“先生在孤面前無需這些虛禮,孤急著請先生前來,是有一事請教。”

“殿下請說,卑職知無不言。”長孫迢道。

“今日皇上召孤入宮商議蠻族圍困晉州之事,依先生之見,孤該如何作答?”晏同歸問道。

長孫迢沉吟少許,反問道:“殿下又意欲如何?”

晏同歸道:“孤的意思,自然是推我們的人上位。”

“何人?”長孫迢追問。

“你看,孤的泰山嶽丈徐州總管裴世珍如何?”晏同歸問道。

長孫迢遲疑少許,沉聲道:“殿下聽實話麼?”

“自然。”晏同歸點頭。

“金玉其外敗絮其中。”長孫迢不客氣道。

晏同歸僵了一下:“也,也不至於爛到如此吧?”

長孫迢拱手請罪:“卑職失言,請殿下降罪。”

“先生這是做什麼?”晏同歸忙起身扶起他,“是孤失言,先生說得有理。坐,坐。”

長孫迢坐下:“殿下已經決定推裴世珍上位了麼?”

“對。”晏同歸正色道,“孤麾下沒有什麼可用的人,裴世珍是唯一能與楚國公相抗的人。你也知道皇上給晏君知和裴淺酒賜婚的緣由,不就是用楚國公的勢力來遏制孤麼?”

長孫迢道:“殿下與卑職如此推心置腹,卑職也不藏著掖著,若只憑裴世珍父子恐會負殿下所望。”

“那依先生之意?”晏同歸問道。

“若裴世珍願意聽卑職的建議,則晉州之戰有如探囊取物。”長孫迢狂傲道。

晏同歸聞言卻是大喜:“先生願意助裴世珍?”

“為了殿下,卑職義不容辭。”長孫迢道。

“好!”晏同歸信心大增,“明日孤就舉薦裴世珍。”

“殿下不避嫌麼?”長孫迢提醒道。

晏同歸哈哈大笑:“孤知先生擔心孤,但此事孤還真用不著避嫌。楚國公功高蓋主,皇上心中忌憚已久,好不容易拿回的兵權又豈會再輕易給出?我在此時舉薦裴世珍,皇上只會滿意,不會責怪孤。”

“嗯,有理。裴世珍的斤兩皇上心中也清楚,必定不會如忌憚裴世奇那般忌憚他。”長孫迢點頭。

“等先生助裴世珍建立奇功後,皇上想拿回兵權就沒那麼容易了。”晏同歸眼神得意道,“孤掌控區區一個裴世珍還不是手到擒來?”

“裴世珍志大才疏,自是比裴世奇好掌控。”長孫迢道。

晏同歸眼神一閃,又問道:“先生認為,孤有沒有可能將裴世奇也攬入麾下?”

“裴世奇此人只忠於皇帝,殿下想收服他,恐怕極難。”長孫迢搖搖頭,“反而言之,若有朝一日殿下榮登大寶,則不費吹灰之力便可收服此人。”

“你的意思是,他也絕不會效忠晏君知?”晏同歸眼前一亮。

長孫迢道:“不管怎麼說,裴淺酒是齊王妃,裴世奇就是齊王的泰山嶽父。僅此一點,就算不徹底效忠,楚國公的立場也天然偏向於他。”

晏同歸沉吟少許,到底沒把他對裴淺酒的算計說出來。他不想讓長孫迢覺得堂堂太子竟卑鄙無恥到算計一個少女,萬一長孫迢因此生了芥蒂,他豈不是得不償失?

他是志向高遠、禮賢下士的太子啊!

“先生,孤帶你去認識一下其他同僚吧。”晏同歸轉移話題,“眼下他們對先生不瞭解,或有微詞。但來日方長,相信他們一定會真心尊先生為謀主。”

“不敢當。”長孫迢從容道。

與此同時,裴府。晏君知全然忘了對裴經的保證,又來翻裴淺酒的窗了。

“殿下今晚不怕被我兄長撞見?”裴淺酒問道。

晏君知臉色奇臭:“孤今天又因為你捱了頓罵,快將賭局賺的銀子拿來讓孤高興高興。”

裴淺酒哭笑不得:“您堂堂齊王看銀子樂呵啊?就這點出息?”

“不然孤怎麼樂呵?”晏君知反問道,“打你出氣嗎?”

裴淺酒下意識捂住腦門,惹來晏君知一聲嗤笑。

“今日賭局我賺了二十萬兩,按照我們的契約,該分您十萬兩。”裴淺酒拿出銀票給他。

晏君知眼睛瞪大:“這就賺了二十萬兩?”

裴淺酒笑道:“怎麼樣?跟我合夥不虧吧?”

“說明孤慧眼識英才。”晏君知得意道,“不然你看孤搭不搭理你。”

“殿下的青睞,真是臣女的榮幸。”裴淺酒道。

晏君知老臉一紅,起身:“這次就原諒你了,要是再坑孤,看孤怎麼收拾你。”

說完就翻窗走了。

“才十萬兩就把他樂得。”裴淺酒失笑道,“孩子還是得富養啊。”

盼郎咋舌道:“乾孃,十萬兩還不算富養啊?”

他從小到大都沒見過成錠的銀子呢。

“乾孃就是調侃他一句。”裴淺酒摸摸盼郎腦門,“盼郎放心,乾孃一定富養盼郎。”

盼郎搖搖頭:“盼郎不要乾孃銀子,等盼郎長大了賺銀子給乾孃。”

“好兒子,乾孃沒白疼你。”裴淺酒欣慰地低頭在他腦門上親了一口。

在她的想法裡,她和晏君知是表面夫妻,以後會和離的。而她也不願意與人成親生子,也就是說她不會有親生兒子,盼郎會是她唯一的兒子。

盼郎摸了摸被親的地方,嘿嘿傻笑起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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