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賜婚後王爺天天拒絕和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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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1章 反正不是第一次坑他

“不是你最好,否則牽扯出楚國公府,後果不堪設想。”晏君知告誡道,“孤先走了。”

再不走,裴家安排的那些人要鬧過來了。

裴淺酒目送他離開,對隱瞞欺騙了他的事毫無負擔。

“本就是合作關係。”裴淺酒心道,“怎麼能事事坦誠呢?”

晏君知離開楚國公府後,帶上一面黑色面具,轉道潛入了吏部尚書府。

吏部尚書徐攻玉被他的到來驚了一下,但很快鎮定下來:“閣下是什麼人?”

晏君知揭開面具。

“嘶!”徐攻玉又一驚,忙起身道,“臣見過齊王殿下。”

晏君知直截了當道:“李仁圭這次栽定了。”

徐攻玉謹慎道:“殿下何以如此篤定?”

“私通蠻族的罪過,徐大人不妨想想都是什麼下場。”晏君知意味深長道。

“臣不是很明白殿下的意思。”徐攻玉裝糊塗。

“你如今已經是天官尚書,不想再進一步麼?”晏君知問道。

徐攻玉笑道:“不論身居何職,都是為皇上盡忠。”

“晏同歸此時一定在拉攏王愷。”晏君知轉而道,“但他本人在大覺寺。”

言下之意,像他這樣親自前來的才見誠意。

“太子殿下為戰事祈福,心懷社稷。”徐攻玉道。

晏君知卻容不得他打馬虎眼:“孤不跟你說廢話,這右相的位置你要不要?”

“唉。”徐攻玉無奈一嘆,“殿下又想從臣這得到什麼呢?”

“皇上春秋鼎盛,你自然還是一心盡忠皇上。”晏君知淡淡道。

只不過需在某些事上同他合作,偏向他一些罷了。

徐攻玉拱手道:“臣盡力。”

晏君知虛扶一把:“你有此心即可,孤會讓你如願繼任的。”

說完便轉身身形一閃,消失不見。

“齊王殿下這一身功力當真可怕。”徐攻玉心道,“唉,皇子們也的確都長大了啊。但願齊王只是設法自保吧,太子可是三足金烏命定的儲君。奪嫡,則得位不正,恐有災殃。”

因為信奉神獸三足金烏的緣故,大衛朝的太子一直都是在星樓中由三足金烏選定,並順利繼位的。歷代其餘皇子即便有動作,也多是培植勢力以自保。還從未有非命定的皇子奪嫡的。

可晏君知就是要做這第一人,就是三足金烏也別想攔他。

而無巧不巧的,裴淺酒也正是一樣的心思。她重生後的最大信念就是叫晏同歸血債血償,自然是不可能讓他安穩登頂。

從這個角度來說,這倆倒是“命定”的夫婦了。

話說回來,當初那個替罪羊戶部左侍郎的遺孤是真不好找。畢竟過去那麼多年了,就算還有後人活著,想找也不啻於大海撈針。

而李仁圭的案子三司的人接連審了三天,還真被他們審出了一點東西,且與十年前衣尚書的案子相關。

三司長官不敢耽擱,忙把供詞呈到御前。

皇帝看完,神色十分陰沉,他怎麼也想不到,這還能牽扯出十年前的案子。

“衣尚書的案子已經平反,可朕沒想到冤案之中還有冤案。”皇帝面無表情地說道。

三司長官紛紛躬身:“臣等慚愧。”

皇帝擺手:“當年的案子又不是你們負責的,繼續審,撬開李仁圭的嘴。”

“是。”三司長官心中一鬆,領命告退。

“李芳。”皇帝下意識地喊了一聲,隨即回神搖頭,“朕怎麼又忘了李芳在大覺寺。”

“皇上有什麼吩咐?”隨侍太監忙道。

“罷了,沒有李芳朕還真不習慣,你去一趟大覺寺,跟李芳換個崗。”皇帝吩咐道。

他派李芳去,就是防止裴家的事鬧得太過。現在裴家的事已經揭過了,李芳在不在大覺寺都無所謂。

“是。”隨侍太監應下。

過不了多久,一名密探潛入殿內,交給皇帝一份情報。

這是他們監視崔府的結果彙報,沒有任何異常,那封信也的確不是崔天行偽造的。

“看來還真是崔相的小孫子立了大功了。”皇帝銷燬情報,“聽說當天,他們在鹿鳴樓斗酒?”

“是。”密探回覆道。

皇帝指尖敲了敲龍案:“另派人去裴家盯著,看看裴世奇在忙什麼。”

“是。”密探領命而去。

幸運的是,在皇帝的人到位前,裴經回了一趟家。

裴淺酒及時阻止他道:“遺孤之事暫時別找了,晏同歸盯上了我們,還是以不變應萬變為妙,免得被抓住把柄。”

“也好。”裴經沉吟道,“短期內也很難找到他們了,除非他們自己聽到了李仁圭下獄的訊息趕來告御狀。”

“那哥哥你先歇歇吧。”裴淺酒道。

裴經笑道:“那我就去幫阿爹張羅你的婚事了。”

裴淺酒臉色一紅:“哥哥。”

“最近那登徒子沒來吧?”裴經忽然正色道。

“殿下也就是與我互通一些訊息,哥哥你不必如此緊張。”裴淺酒替晏君知開脫道。

“我就知道他賊性不改。”裴經沒好氣道。

裴淺酒只能和稀泥:“也就二十天左右的事了,你就忍忍他吧。”

“還真是女兒外向,這就給他說起好話來了?”裴經嫉妒道。

“我這不是怕你戳心麼?”裴淺酒道,“你又不能拿他怎麼樣。”

裴經深吸一口氣:“你可真是我親妹妹。”

“好了好了。”裴淺酒給他胸口順氣,“要不這樣,到時候你也天天去齊王府找我,氣死他。”

裴經嘴角一抽:“你是兩頭都坑啊。”

“反正也不是第一次坑他了,無所謂。”裴淺酒不在意道。

裴經心裡頓時舒坦了,看吧,親妹妹還是向著親哥哥的。

“對了,從現在起,關於李仁圭案的謀劃一個字都不能再提。”裴淺酒提醒道,“正常討論案情無妨。”

要是什麼都不說,反倒刻意。

“我有分寸。”裴經點點頭,“你在爹那可也千萬別說漏嘴。”

要是讓裴世奇知道他做捏造罪名陷害人的事,少說打斷一條腿。

裴淺酒道:“我當然不會說,不然衣上雲的身份不就瞞不住了?”

裴經深深一嘆:“唉,我先去找爹了。”

裴世奇看他一眼,冷不丁問道:“你最近都忙什麼呢?”

裴經冷汗都下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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